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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那家店才有。”
莫沧桑回想了起来:“是的,你以前总发这家生煎店的广告给我,我没有什么反应,倒是这个印度阿三被你安利了。”
短短几分钟,一个模棱两可的人名就挖掘出这么多东西,张可岚不禁有些吃惊。
和铃没有半点吃惊,吩咐道:“查查看,他现在在哪个公司上班,我要去找他麻烦。”
“好嘞。”
“带着我一起去,妈的,老子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轻轻松松,浣溪沙的底牌就亮在了lp众人眼里。往下面去,只怕没有她好过的日子了。
张可岚瞧着还有些没过瘾,从公寓里面出来,进电梯的时候还在问和铃:“你们知道这些就完了?”
“完了啊。”和铃耐心解释道:“印度阿三比较好拿捏,浣溪沙掏多少钱雇他,我们就掏双倍收买他。去的时候再带上大方他们,利诱之后再威逼,从没失过手。”
“这么大方?那一年下来你们赚几分钱啊?”
和铃按下一楼的按钮,不以为然道:“不赚钱也要收拾浣溪沙啊。窃听,木马,还泼油漆,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我能忍的。”
“对了,”看着电梯门安安静静得合上,和铃皱眉道:“大寒项目你插手了吗?泼油漆的人说是一个姓张的人指示她做的。”
张可岚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和铃:“大姐,浣溪沙一个跳梁的小丑,什么时候能指示我干这个干那个了?她找我,不是要钱就是要人脉,我从来都不鸟的。你说的那个泼油漆事件,发生在什么时间?”
“就上周。”
张可岚呵呵道:“上周我跟乔景云在欧洲做真人秀啊,你忘了?”
和铃愣了一愣,诧异道:“真不是你?”
“泼油漆多low啊,拉低我的档次。”
和铃瞬间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瞪大了一双眼睛,眼睛里满是慌张。就像一个丢失了新买手机的路人,既慌张自己丢了手机这样一个事实,与此同时,还要慌张得回忆手机是怎么丢的。
电梯门打了开来,张可岚跨步出来,却听不到身边人的动静。
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里面发愣的和铃,张可岚诧异道:“你不送我回去了?”
和铃关上电梯门,一脸煞白:“对不起,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有些急,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张可岚:“。。。。。。”什么鬼,自己难得投案自首一回。
不远万里的扬州,处在深入睡眠的小芳又被和铃的电话叫起。
今时不同往日,小芳接起电话来比较谨慎,特意跑到空无一人的阳台上,开口道:“gloria?”
和铃握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张艾伦的动态,你跟踪了吗?”
小芳挠了挠头:“动态?没有啊,我只收集了她所有的黑料,等着机会爆出来呢。不过瞧着如今的进展,好像没必要了。”
和铃捂着额头,疲惫得望着玻璃窗外被绚丽灯光装饰的上海。
“我们的资料,浣溪沙那儿都有。所以我在想,如果我们没有调查张艾伦,浣溪沙也不会得到这么一个富有攻击性的棋子。”
小芳心里咯噔了一下,分析道:“所以说,张艾伦也知道我们要黑她?”
“不单单这样,小芳。浣溪沙很有可能拿着我们的资料找到张艾伦,也让她参与了进来。张艾伦这个人,心眼坏,城府深,跟浣溪沙是一丘之貉。她要报复起人来,不会在乎手段。我怀疑,泼油漆就是她的手笔。”
“天哪。”小芳急得直跺脚。
“还有,我刚刚让沧桑查了一下。张艾伦,今天下去刚去了美国。”
“什么!?张艾伦她想干什么?她黑料这么多,随便被爆出来一条都跟何青阳没可能了啊,她还赶去美国干什么?”
和铃冷笑了一声,平静得解释道:“美国的签证不是这么容易办的,她们早就计划好了。前面找王洁泼油漆,为的就是转移我们注意力。张艾伦这个人,呵,她得不到的也不会让被人得到。我猜想,她这次去美国,只是想给魏语添堵,给我们lp添堵。”
小芳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话都说不清楚:“你是说,她去,去美国是为了。。。。。。”
“对,一对青春期暧昧的男女,男的单身女的待嫁,在没有熟人的异国他乡,能干什么?”
小芳气得破口大骂:“这个女表子,妈的,我一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可是gloria,何青阳今天晚上才跟魏语告的白,他不可能钻这个套的。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人拦住张艾伦?”
“拦?”和铃有些嘲讽:“你也说何青阳不会钻这个套了,为什么又要找人拦呢?”
“可是如果不拦的话,魏语将来要知道这个事情,我们不好交代啊。”
张艾伦既然会去,就不会接受失败。
和铃已经看到了一副干柴如火两相抚摸的画面,像是一张被浇灌了粪便的画作,恶心,丑陋,不堪入目。
站在夜景单调的玻璃窗边,和铃陷入长时间的矛盾。
拦,还是不拦?
拦了,能拦几次?
不拦,魏语的心上会不会烙上一个永久的伤疤?
☆、Chapter 58
清晨,太阳用金色的曙光笼罩着一处葱绿的操场。操场边缘有着一个庄严的升旗台,升旗台边长着五颜六色的花。一大堆学生和学生家长环绕在操场附近,叽叽喳喳得讨论着自己家孩子的成绩和兴趣。
升旗台下,一个扎着红领巾的小女生正皱着眉头在背稿:“我的校园美如画,仰首是春,俯首是秋,月圆是画,月缺是诗。”
魏语在操场上晃了一圈,最后莫名其妙得走了过去,轻柔得拍了拍那个小女生的肩膀,问道:“紧张吗?”
小女生仰着头,很是骄傲得回她道:“拜托,今年我当了八次优秀升旗手。一年不算寒暑假,平均下来我每个月都会上台一次,有什么好紧张的?还有,你赶快叫爸爸过来,下午还有一场亲子互动的知识竞赛呢。如果爸爸不来,我怎么赢啊?”
魏语很不服气,拍了拍胸脯:“我懂很多的啊。”
“妈妈,你只懂修个汽车,卖个路灯,哪里有懂很多?知识竞赛不适合你,求求你回去吧,换爸爸来陪我。”
魏语:“。。。。。。”什么鬼?
一个老师模样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笑脸相迎道:“魏小语妈妈,你来了啊。孩子爸爸呢?”
孩子爸爸。。。。。。
魏语双脚抽了一抽,瞬间明白过来了,这是个梦啊。难怪操场看着这么眼熟,小女孩眉眼跟自己有些相似,就连女老师也长得像大白天在公交上跟她抢座的路人大姐。
梦中的魏语跟现实生活中的魏语一样怂包,不敢置信得睁大了眼睛,反问道:“我嫁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老师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果不其然”的表情,转身摸了摸魏小语的头,心疼道:“可怜的魏小语,摊上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妈妈。”
魏语砸了咂嘴,觉得这个梦境不太写实,还是换一场艳遇的梦试试吧。最好男主能指定一下,嗯,比如何青阳。
造梦的空间广泛,而且,逼真。
想要艳遇的魏语忽然觉得肚子胀了起来。滚圆滚圆的,还没有胀气的那种继续排泄的感觉。
低头一看,what?她怀孕了?
虽然有衣服罩着,但魏语还是能感觉到衣服下有个即将诞生的小生命。更准确点说,她能感受到胎动。
这简直太扯了!
上回梦到自己生了一个魏小语,怎么这回肚子又大了?难不成梦里还有二胎这一说?
梦中的魏语将视线从圆滚滚的肚子上挪了开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模拟联合国开会的大教室。环状的桌边上,坐着出现在上场梦里的路人家长和孩子。虽然脸都模模糊糊的,但魏语就是觉得她们是上场梦里的。
最要命的,扎红领巾的魏小语也在,正安安静静得坐在圆桌边上,低头翻阅着一本全英文的小说《gonewiththewind》。
为此,魏语深深得感受来自这个梦的恶意。首先,她梦里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攻读爱情巨著,这是讽刺她还没发育好就向往罗曼提克了?其次,她读《飘》的时候是在高中一年级,而且是在《那小子真帅》《狼的诱惑》这些书被人挑走了她才在图书馆挑的《飘》。所以说,她高中读中文版,她女儿上小学的时候读原版,这是讽刺她肤浅还是讽刺她从小就肤浅这回事?
不,这一切都是梦,还是个清明梦。
站在教室中央的主持人还是公交上那个跟她抢座的女路人。她扫了一圈所有的学生和学生家长,在扫到大肚子的魏语时,忽然提示道:“乘客们,如果在你身边站有老弱病残孕及抱小孩的乘客,请您给他让个座,谢谢。”
魏语:“。。。。。。”闹够了没?还能不能让她好好做个梦了?
魏小语听到主持人的提示声,瞬间将视线从爱情名著上收了回来,投递到魏语身上,甜甜道:“妈妈,你坐啊,别累到弟弟。”
你妹啊,你怎么知道肚子里面的是你弟弟?
魏小语不知道魏语此刻的所思所想,合上手上的书,自言自语道:“去年是爸爸陪我参加知识比赛的,直接拿了第一名。今年是你陪我,哎,感觉拿第一没希望了。妈妈,待会儿你别插嘴,静静得听我答就可以了。”
魏语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决心试探道:“你爸爸是谁啊?说出来听听。”
魏小语很嫌弃得看了她一眼,忽然举起手来,向老师告状道:“老师,可以等几分钟再开始比赛吗?我妈妈一孕傻三年,根本当不了我的左膀右臂!我要等我爸爸来!”
主持人似乎比魏语还要期待这个魏小语的爸爸,热情得点了点头,很是欣喜道:“没问题,我们等你爸爸来了再开始比赛。”
魏语用手捏了捏魏小语的腮帮,入戏道:“哈,嫌弃我蠢是吗?”
魏小语“哼”了一声,鼓着腮帮傲娇道:“你本来就蠢嘛!爸爸说你连苏格拉底的三段论都不知道,不是蠢是什么?”
魏语像是被雷劈了一下,两眼瞪得像玻璃球,全身都麻住了。
不对,这个梦不大对。
她的理智让她伸出双手,不由分说得拍向自己的脸颊。可刚要拍下去,横空伸出来一只白皙漂亮的手,稳稳得握住了她的手腕。
梦里的触感是温暖的,像冬日暖炉带来的暖意,沁入到她的心里。梦里的触感又是冰冷的,像酷暑冰块带来的凉意,震撼了她的心灵。
这是一只漂亮到只配音乐家的手,也是昨日凌晨,拉着她免于被洒水车洒了一身水的手。
带着一种新奇的兴奋还有怪味的满足,梦中的魏语扭过头来,眼睁睁得看着西装翩翩的连绎心出现在视野里,强势得握着她的手坐下来,坐在她身边。印象中逆光剪影里的美公子,如今,是她身边温柔缱绻的孩子她爹。
她,一动不动。
被手机颤抖惊醒的魏语瞬间睁大了眼睛,抹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打开了床边的灯。
一个来自美国的电话打断了她的清明梦。
来自何青阳的声音一如以往的清朗:“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史努比,文具盒,衣服,好像连包书纸上面都有史努比。刚路过一家漫画店,里面就有史努比的原版漫画。要不要帮你带一套?”
魏语往四周扫了一眼。
很好,她没有女儿,也没怀二胎。房间空空荡荡的,别说什么学生家长了,一个男人也没有,只有惊魂未定的她。
重复着梦里的动作,猛得朝自己扇了一个巴掌。
魏语粗喘了一口气,将手机放在左耳边,理清思路道:“really?”
“really。”何青阳将漫画书交给了收银员,一边付钱一边笑。
魏语颇羞涩得挠了挠头,低头道:“那好吧,谢谢你,谢谢你还记得我喜欢史努比。”
“这不难,”何青阳收好东西,走向店外:“你给我印象最深的东西就是史努比。再说,想要约你出来不容易,需要提前备好伴手礼。”
魏语从来没在享受过半分的女友待遇,更别说这个女友待遇来自何青阳,一张脸瞬间就红了。
梦虽然荒谬,好在现实精彩。魏语红着脸,喃喃得又说了一声“谢谢”。
直到这个时候,何青阳才听出来什么,问她道:“你刚刚在睡觉?对不住,忘了有时差这件事了。”
魏语“嘿嘿”了两声,连说了几声“没关系”。
俩个人又找话题聊了这么几分钟,魏语虽然脑子昏昏沉沉的,但还提着精神聊了下去。只是在何青阳挂电话之前,她还是没有保持住清醒,说了一声“晚安”。
清明梦虽然清明,但始终是梦。
而且弗洛伊德说过:“梦,体现着深埋在潜意识里的情感。”
☆、Chapter 59
“人有梦仙者,梦身升上清。
坐乘一白鹤,前引双红旌。
羽衣忽飘飘,玉鸾俄铮铮。
半空直下视,人世尘冥冥。。。。。。”
魏语一大早起床刷牙的时候,唐诗宋词app正在推送白居易老人家的《梦仙》。
真别说,这诗的题目挺应景的,应昨个儿的梦景。
安妮给刷牙的魏语绑上了塑腰的腰带,头绕过洗脸盆上的时候也听到了这首诗,打趣道:“哎,你一大早还有这个恶趣味哪?”
满嘴牙膏泡沫的魏语抗议道:“什么恶趣味,这是熏陶,诗歌的熏陶。”
“我造,高晓松说的,‘生活除了眼前的苟且;还有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