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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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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微微一跳,拿过床边铺设整齐的白色套装礼服看了眼,礼服的心口皆刺有“云”字。

    这家伙,撩妹的本事真是的……

    停云忽然笑了,可是笑着笑着便眼眶,纵然温锦懿从不愿在她面前显山露水,可是他愿意为了她改变,并且尝试改变,哪怕这改变是这样艰难,可他为了她努力着,那便证明了一切,何需什么语言呢?她又何必逼着他坦然的剖开心扉看个究竟明白呢?

    未眠,第二日一早,她遣了傻妞去蒋府查看万丽的安危,随后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往军部去了,锦县自卫军军部演练场并联地牢坐落郊区,下了车远远的看去,依稀可见几栋四层高的楼房下,巨大的操练场,士兵们成方阵含着口号,端着步枪。

    军区的大铁门前,一排士兵守着,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肯放她进去瞧瞧。

    她今日来,就没想过离开,如果见不到锦懿,那她便不走了!想法子坐牢去!

    于是她趁士兵不注意,抢了士兵的步枪,端起枪闹起事来。

    消息传进蒋寒洲耳边时,他正在袁玉然的陪伴下,缓缓活动筋骨,他低眉说,“子龙你去守着,别让人伤了她,她不会玩枪,由着她闹,闹够了她自然会回去。”

    于是停云无论怎么折腾,军区的大门从不向她敞开,连想坐牢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见温锦懿一面,最终没辙了,她将枪定在赵子龙的头上威胁。

    赵子龙见她枪栓都不知道从哪儿拔,于是一把夺过她的枪,向身边的士兵说,“温少夫人累了,送她回去。”

    停云恶狠狠的瞪着他。

    赵子龙说,“无论您怎么闹,督统都不可能放温老板出来的,如果您真想救他,不如想法子讨得督统欢心,这比什么都来的有效。”

    停云愤愤的回到药铺,傻妞早已从蒋府回来,告知她蒋府一切顺利,蒋老夫人身体日益恢复,停云方才从愤怒中脱离出来。

    既然蒋老夫人身子恢复了,恐怕那个老狐狸定会彻查此事,好在所有的证据和人证都已销毁,她想查也查不出个究竟来,所有对幕后黑手的定义,不过是差不多的猜测罢了。

    蒋老夫人会猜到她,一定会猜到她。

    那又如何?五儿已经离开,兰儿有秦贵撑腰,长恩和俊逸在租借有锦懿安排的人保护,她没有什么把柄可以落在蒋老夫人的手上,她如今无畏不惧了。

    “万丽怎么样?”停云问道。

    傻妞伸手比划了一下。

    “袁玉然很喜爱她么?”停云的心安定的落了下去,“丽丽心思缜密,只要有袁玉然的喜爱,她便是安全的。”

    蒋寒洲作为锦州一带的军阀,落军锦县,万家老爷子手上的致命花名册,关乎锦县安危,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他这个人处理军政事宜,从来都不宣扬,也不会将悬赏公告贴的满大街都是,他面上无风无息,佯装不知,不代表他私底下不会查,倘若追查花名册追到了她和万丽的头上,他也万万想不到万家遗孤会在蒋府,就在他的身边,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自从温锦懿被抓后,蒋寒洲的兵崽子隔三差五的来药铺胡闹一通,生意做不成,反而逼得停云步步后退,如今锦懿在他手上,他自是肆无忌惮的挑衅她,这个性格恶劣的人!当初就不应该听了志成那小子的话,用那个不知名的药水,就应该弄点老鼠药毒死蒋寒洲一了百了!

    这两日,停云几乎走遍了萧家和杨家,以及锦县有些权势的人家,饶是萧家这样的门户,也一筹莫展,更不用说那些小商户了,根本不敢为了温锦懿开罪蒋寒洲。

    而蒋寒洲连萧澈和杨天的面儿都不见,这两人不仅说不上话,更不晓得蒋寒洲的身体又是个什么光景。

    律斯祈倒是敢站出来为停云撑腰,拎着东西去医院的时候,被赵子龙二话不说轰了出来,他掉了面儿,欲为自己争口气的时候,差点被兵崽子给打了,最后只得灰溜溜的回到商会,没脸见停云了。

    “云姐,怎么办啊。”志成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送药的也不敢上门了,你瞧瞧外面街道上,都绕着咱们走了,不知道少爷和李叔现在怎么样了。”

    停云往外看了眼,对面的商铺似是躲避什么似得,急忙拉起了门帘,街道上的人多有指点,连着律斯祈和萧家杨家都不敢来了。

    也是了,这个紧要关头,谁跟锦懿走的近,那便是公开跟蒋寒洲作对,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放眼整个锦县,还有谁比蒋寒洲的权力更大的吗?

    这便是众叛亲离的困境吧,锦懿被逐出家门,举目无亲,如果她不出手,还有谁能救他呢?

    阿俊阴沉面色,靠在门口的招牌幌子前,阴阳怪气的说:“怎么办?哼!有这个女人一天,咱们一天都安生不了。”

    “咋地?阿俊小子,咱云姐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喝你家酒了?连你都是少爷养的狗,有你这么说主子夫人的么?”志成反唇相讥。

    阿俊恨恨的盯志成一眼,“你!别忘了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当初若不是我和少爷出手保你,你早被山田喂狗了!”

    志成脸色一白。

    停云静坐许久,一手握着茶杯,另一只手掠过桌面,修长的食指轻轻蹭着木质桌面的竖纹,体会着指间清晰的涩感。

    窗外刺白的阳光越过街对面的琉璃瓦照来,初秋的凉意融化入光晕里,让人莫名的焦躁,似乎所有人都一筹莫展,无计可施了,药铺里针锋相对的争吵过后,是死一样的寂静,只剩下志成无聊的拨拉算盘哗啦哗啦的声音,像是拨拉在人的心上,让这颗心动摇异常。

    几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她终于说服自己,“锦懿那里,我会想办法救他,药店这边交给你们了。”

    “喂,蠢女人,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让我们少爷蒙羞……”

    “你有更好的办法救出锦懿么?”停云生硬的打断他的话。

    阿俊一时语塞。

    停云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李,刻意穿了身素白旗袍,飞快的写了张纸条交给傻妞,“告诉袁玉然,让她以后每日来医院伺候蒋寒洲。”

    随后阻止了志成和傻妞的跟随,在阿俊嘲讽的目光下,便往军区医院去了。

    蒋寒洲身体状况几乎对外全面封锁,世人皆不知他死活,传的最多的是他陷入了昏迷离死不远了,也因了这样,、老婆隔三差五的往医院跑。

    这是流传最多的版本。

    停云不知道蒋寒洲究竟想干什么,大抵是暗中有什么动作了,她来到病房里的时候,蒋寒洲站在阳台前,拎着水壶悠闲的浇花,病号服蓝白干净,身影修长而挺拔。

    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没有多少生活,对花花草草也没什么兴趣,不像温锦懿那般精致高雅,对生活讲究到了极致。

    与他而言,喝最烈的酒,骑最野的马,狩最凶猛的野兽才是真男人。

    此时他拿着水洒淋过那些花花草草,一圈又一圈,眉头紧锁,似乎在想什么问题出了神,根本没有意识到了水已经浇的够多了,花草都呈现出糜烂的姿态。

    听见开门的动静,嗅着一丝熟悉的气息,他唇角一扬,也不回头,“来了?”

    停云将手里的包裹用力丢在另一张陪护的,“蒋督统都能下床浇花了,是不是伤口已经痊愈了?可以放了锦懿吗?”

    蒋寒洲将水壶放在窗台上,回身看她。

    她穿了一身纯白纹云肩刺粉梅的绸缎旗袍,银丝滚过荷花立领,绕过袖口边缘,S型的斜襟描绘出了玲珑有致的身段儿,像是远山青黛的轮廓,朦朦胧胧的,却又十分的清爽宜人,脚下白色的尖角皮革高跟鞋勾勒出玲珑小巧的脚踝,那棉白将皮肤衬的格外白皙剔透,鬓边一只青色的坠马髻,整个人仿佛都拢了一层白色的光晕,甚是美好。

    她年纪不大,缺少成熟的韵致,可那娇憨里透着圆润刀刃般的气韵,又因生育过,自有一股子的慈悲良善的母性光辉,此时她鹅蛋脸微沉,凤目微暇,挺秀的鼻梁因为愤怒微微皱着,若不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

    可这凶悍的样子,正是他十分喜爱的。

    蒋寒洲细细看过她的脸,心里莫名的柔软,仿佛之前的恼,之前的恨,之前的狠,顷刻间荡然无存,这世间真的有一物降一物的说法,总有一个人哪怕她犯了天大的恶事,对你做了怎样无法原谅的事情,你甚至一度痛下决心,下一次见着她一定要将她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可是也就见上一面的时间,之前的所有种种,委屈也好,痛苦也罢,憎恨也好,全都不存在了,你看着她的样子,看着她来到你面前,那便是幸福的,便是最好的状态了。

    什么恨,什么怨,顷刻间烟消云散,他可以解决,那他便能承受。

    蒋寒洲淡淡笑道:“舒小姐,这身穿着也是费了心思的。”

    停云笑道:“舒云不会伺候人,怕一个不小心让督统驾鹤西去了,我一身素白也算是送你了。”

    蒋寒洲也不恼,从阳台外走进来,半靠半坐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瞧她,“所以舒小姐还是将我记挂在心上了,身前后事都想到了么?”

    停云皱了皱眉,不想与他浪费口舌,“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蒋寒洲充满痞痞的赖气,“我说过什么了?”

    停云一咬牙,“只要你的伤痊愈了,就放了锦懿。”

    蒋寒洲一挑眉,一副苦思冥想的神情,“我说过么?”

    他在耍赖!

    “蒋督统!”停云一恼,“哪怕你是一军之首,掌千万人性命,可做人也不能这么言而无信。”

    蒋寒洲仔细瞧着她这张和过去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神情,一模一样猫样的小爪子,不是他的云儿又会是谁呢?莫名觉得开心愉快,他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扶额状若无意道:“哦,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你放心,我认。”

    停云忽然意识到蒋寒洲故意在逗她,莫名的觉得羞耻,她咬了咬唇,“那好。”瞪着他,“我也希望蒋督统约法三章,养伤期间,不得作出违背妇女意志的行为,不得恶意破坏身体拖延恢复期,不得做出伤害锦懿的行为。”

    蒋寒洲缓缓点头,“君子一言。”

    “君子?”停云冷嘲热讽,“这些事情蒋督统做的还少?您老可是惯用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的!”

    说完这句话,停云自知失言,面上微微一烫,恶狠狠瞪了蒋寒洲一眼。

    蒋寒洲笑笑的看着她一系列反应,“霸王硬上谁?”

    停云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一点都没变,性格还是那么恶劣,活脱脱的色胚!无赖至极!她克服不了内心的抵触,仿佛一刻也待不下去,于是转身往外走去,“既然督统今天没什么事,我便先回去了。”

    “你就是这么伺候我的?”蒋寒洲问道。

    停云走到门口回头看他,“您这不好好的么?需要伺候?”

    蒋寒洲往后一靠,好整以暇,“我渴了,要喝水。”

    停云把牙关咬的咯咯作响,她深吸一口,来到立柜边,倒了杯滚烫的开水,递给蒋寒洲。

    蒋寒洲半眯着眸子看她,笑道:“喂我。”

    停云一口气堵在胸口,拿着开水就往蒋寒洲的嘴里灌去。

    烫的蒋寒儿几乎从一跃而起,由于动作幅度太大,扯得伤口般的疼痛,一阵呲牙,怒道:“喂!”

    停云瞪着他,丝毫没有内疚的意思,直杠杠的,“你还喝不喝?”

    蒋寒洲一张俊脸浮起一丝恼意,“这么烫我怎么喝?你就不知道帮我吹一下?”

    停云冷笑道:“死不怕开水烫啊,我怎么知道你怕。”

    蒋寒洲气急反笑,知道她嘴皮子厉害,他向来说不过她,于是他指着自己的伤口,“看到了么?裂了,伤口裂了,这样伤口一辈子都痊愈不了。”

    停云看着他被血染红的纱布,微微皱了皱眉。

    “水吹凉了给我喝。”蒋寒洲从走下地,拿过一侧的报纸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态度淡淡,带着颐指气使的傲慢。

    停云眉头拧的更紧了,她握紧杯子的手恨不得将杯子捏碎,若不是锦懿被他抓了,她绝对抄家伙跟这个无赖拼命,还水吹凉了给他喝?呵呵呵呵呵呵,老鼠强,断肠草,含笑半步癫,中原一点红,一切出现在说书人嘴里的毒药,她统统找出来送他上西天,一并药死他也算为民除害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她是故意的

    停云按捺心底的怒意,捧着玻璃水杯,缓缓转身往阳台走去,一边慢慢踱步,一边轻轻吹着,时隔两年,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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