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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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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从那个畜生的拯救出来,那么干净美好的女子,连他都舍不得碰的女子,怎么可以就这么被人糟蹋了,还是为了救他!他是一个男人啊,如何能忍受以一个女子的清白之身换来他一时安稳!

    他的嘶吼,他的声音,血液叫嚣的轰鸣,全部淹没在了秦贵粗重的声中,衣衫的声音像是被剪刀剪裂时光的裂隙,那么刺耳狰狞,当秦贵发现袁玉然居然还是雏儿的时候,他愣愣的看向蒋寒洲,就那么骑在袁玉然身上咧嘴笑了,他说,“蒋督统居然把这么美味的东西留给了贵儿,看来贵儿还真不能对你下狠手了。”

    蒋寒洲明亮凶狠的眼神似是能将秦贵生吞活剥,用狂躁暴怒的野兽来形容他,再不为过,他的歇斯底里,失控,滔天震怒,全被一幅锁链铐住,连血带肉的拉出了身体,就像是他那一颗炙热的爱国之心,被牢牢的时代枷锁无奈的锁住。

    不知过了多久,秦贵终于放过了袁玉然,他餍足后的声音传来,“今天,我可以放了蒋督统,明天你还想要救蒋寒洲,那便自己来找我。”

    于是每一次秦贵来审问蒋寒洲的时候,袁玉然必将被带过来。

    秦贵似乎非常享受在蒋寒洲面前折磨袁玉然,他总能变着法的把闺房乐趣带到监狱里,并且异常兴奋。

    从最初的愤怒崩溃过后,蒋寒洲终于在漫长的激烈的煎熬中,渐渐沉默了下去,他缓缓低下头去,不再看他们,只是那握紧的拳头,以及全身喷张的肌肉证明了他的愤怒和隐忍,不甘和悲哀。

    血源源不断的从身体里流了出来,他已经感觉不到痛楚了,除了愤怒,他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袁玉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起初她是闭着眼睛的,后来麻木了,她会看向蒋寒洲,只是从她的视角看去,蒋寒洲低垂着头,再也没有看过她。

    她便知道,她失去了这个男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他了,哪怕得不到他,这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因为她将自己永远的烙进了他的心里,他永远不会忘记她这一刻的牺牲。

    她记得最后一次被带出蒋寒洲的牢房时,她嘶哑的说过一句话,“蒋寒洲,我存在的意义便是保护你,这是我的职责和任务,你无需内疚。”

    她想看到蒋寒洲的回应,可是蒋寒洲依然没有抬头,甚至没有任何反应,有那么一刻,袁玉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已经死了,连呼吸都察觉不到,她忽然有些担心他,他还好么?看样子他的身体状况很糟糕,她想靠近他说点什么,却被小兵粗鲁的带了下去。

    ps:作者想断更几天,好好想想结局……结局写完了一次性发上来……可以吗……

 第二百一十三章:劫后余生

    夜是这样的漫长啊,深重的山风吹拂过轮轮叶脉,哗啦啦的一声声响,停云恍恍惚惚的歪着脑袋,趴在温锦懿的背上,耳边仿佛还有浪花的声音,那一幕是她落水时的画面,她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在被甩出车外的一瞬间,被温锦懿拉入了怀中,他以自己的身体作为盾牌,将她完整的护住,蜷缩起来,湍急的急流挤压着心脏,有人死死的拉着她不被水冲走,仿佛两人便这样生死关头的相拥在一起,冲上了岸。

    她浑浑噩噩的趴在温锦懿的背上,浓郁的血腥味传来,她喃喃低语,“锦懿,你受伤了么?”

    温锦懿身子僵了一下,忽然松了一口气那般,温声道:“你醒了?”

    停云想要睁眼,却发现脑壳疼的眼皮都抬不动,她无力地点了点头,想着大桥被炸毁的那一幕,忽然悲从中来,她从没想过蒋寒洲会杀了她,他有过那么多的机会要了她的小命,为什么要在她回去见俊逸的时候对她下杀心,那桥头上明明站着的是余爱国,是蒋寒洲的心腹大将,他居然要杀了她!

    是啊,她对蒋家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他如何不恨她呢?她还记得落水的那一刻,她努力抬头往岸上看了眼,蒋寒洲安然的高骑大马隔岸相望,鲜衣怒马,他一定觉得大快人心吧,一定觉得她这么恶毒的女人死有余辜吧。

    “哭了么?”温锦懿背着她往山顶走去,轻轻问了声。

    停云摇头,她是没有资格哭的,一个胆小怯懦不敢面对真相的懦夫是没有资格哭的,她克制住喉咙的颤抖,问道:“李叔和志成怎么样?阿俊呢?”

    温锦懿摇了摇头,“不知道。”

    停云下意识往温锦懿的身上缩了缩,总觉得莫名的冷,如数九寒天的深冬一样冷,寒了心,冷了人情。

    “锦懿,我们去哪儿?”停云低声问了句。

    温锦懿站定,看了眼巍峨的山脉,他似是受了极重的伤,背部和胸前皆是破碎的伤口,抿了抿唇,“如果我没有记错,翻过这座山就可以到达傻蛋和傻妞的家了,那座小山村你还记得么?”

    停云点了点头。

    温锦懿又继续走,“蒋寒洲派人搜山,应该是知道我们还没死。”

    “他要赶尽杀绝么?”停云忽然笑了声,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她笑着还想说什么。

    温锦懿的声音轻轻打断了她,“阿舒,你受了伤,不要说太多话,好好休息。”

    停云幽幽的叹了口气,只是更依赖的抱紧了温锦懿,有温热的液体从耳朵里流了出来,浓烈的血腥味儿散开,她知道她的身体也出了状况,耳朵里流血了……

    两人费力的往山顶上爬的时候,忽然一声枪响传来,这夜间山大林深,少不得遇见敌我不分的人,那枪声仿佛近在耳畔,惊得停云身子一颤,一震头晕眼花,忽然向后仰去。

    温锦懿顿时失去了平衡,一脚踏空,两人齐齐向着一侧的偏崖滚了下去,怪石嶙峋,温锦懿以防停云磕着头,将她稳稳的按在自己的怀里,一阵磕磕绊绊的颠簸后,两人凌空掉进了悬崖斜坡之下的草窝坑洞中。

    停云失去知觉了好一会儿,才从细雨飘洒的冷意中渐渐有了些许意识,她在许久的安稳中缓过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唤了声,“锦懿。”

    半晌听不见有人回应,她伸手摸了摸身上的温锦懿,一手摸去,全是温热的血,湿漉漉的血,停云心下一慌,哭道:“锦懿,你别吓我,你说说话啊,锦懿。”

    她晃了晃温锦懿的身子,听见温锦懿轻轻咳嗽了一声,“我没事。”

    停云方才喜极而泣,“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温锦懿踉跄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后靠在洞壁上支撑住身子,他似是受了极重的伤,无声的大口喘息,一手按在肋骨处,稳了好一会儿,才在黑暗中向着停云伸出手去,“能动么?”

    停云点了点头,惊觉这里太黑,她看不到,于是颤声道:“能。”

    “过来。”

    停云顺着声音的方向爬去,慢慢摸索的抓住了温锦懿的手,哆哆嗦嗦的躲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身上全是温热的血……

    停云带着哭腔道:“你伤的很重么?”

    温锦懿笑道:“没有。”

    “骗人,这么多血。”

    温锦懿慢慢道:“今儿个衣服可是干过了?不是汗就是水,不是水就是雨。”

    停云趴在他的怀里,哆嗦的厉害,“蒋寒洲这是要赶尽杀绝么?”

    温锦懿没有说话。

    停云慢慢咬紧了牙关,太多的疑问和愤恨,让她怒急攻心,耳朵里的血更多的涌了出来,头痛欲裂,她忽然觉得全身开始发麻,意识飞快的抽离了,软软的往一边倒了下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空依然飘着小雨,不知今夕何夕,触眼可及的是一方圆圆的天空,她渐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这是一个深约三四米的坑洞,洞壁上到处都是苍翠的藤蔓,她慢慢转脸看去,便见温锦懿靠在一旁,闭目小憩,他果然受了很严重的伤,胳膊上和腿上有深可见骨的划痕,胸前的衬衣失却了原有的颜色,就连俊美的脸上,也有藤蔓划过的伤口。

    而她正靠在温锦懿的肩头,身上盖着那件被血染成了深紫色的蓝色西服,温锦懿用洞壁上的藤蔓为她编织了一个简易的棚户,遮住了一些细雨的漂泊。

    “锦懿……”她尝试着唤她,却发现动一下,头便疼的厉害,想来是大桥爆炸的那一刻,被刺耳的响声震的,她摸了摸耳朵,那里被塞入了一些细碎的植物,耳朵里一直轰鸣作响。

    温锦懿被她这一声轻唤惊醒,“醒了?”

    停云点了点头,她似乎察觉到了异常,却没有做声,只是温顺的靠着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大的深山里,一个如此偏僻的坑洞,真的会有人找到他们么?会有人来救他们么?

    温锦懿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我检查过,这洞是村民用来猎捕野物的,那边放了一个兽夹,他们会来这里验收成果,很快会发现我们。”

    “嗯。”

    停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云层像是破旧的棉絮那般铺设在那里。

    温锦懿沉沉的声音从耳畔出来,“对不起。”

    停云微微一笑,眼泪便掉了下去,苏醒的那一刻,她便察觉到了身体的异常,她的一只耳朵听不到了……听力下降的厉害,另一只耳朵可以听见隐约的声音,哪怕跟温锦懿如此近的距离,依然觉得他的声音远在天边。

    她只静静的流泪,努力想要听清他的话语。

    温锦懿沉默了许久,慢慢道,“阿舒,我后悔了。”

    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一种感叹。

    停云眼泪更是汹涌,她依然温顺的靠在他的肩头,像是进底之蛙那般看着遥远的天空,终于将心底的困惑问出了口,“锦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她了解蒋寒洲,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对她下杀手,他原本有过那么多那么多的机会杀她,不可能忽然在她要离开锦县的时候这么做。

    温锦懿眉目清粼粼的怜悯,唇角却勾起了一抹淡笑,“为什么这么问。”

    停云的心剧烈颤抖起来,“蒋寒洲不会忽然出手,是有什么事情导致他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么?你曾说过要替我报仇,锦懿,你究竟做了什么?”

    温锦懿低头看她,将她的殷切和害怕尽收眼底,他说,“我说了,你会离开我么?”

    停云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温锦懿便笑了,“我什么都没有做。”他继续道:“我不认为寒洲想致我们于死地,他或许只想炸掉大桥阻止我们离开,只是车恰巧行驶上了桥上。”

    这似乎是个很合理的解释,让人找不到破绽。

    似是支撑着她的那口气忽然散了,停云坦然的看了温锦懿许久,却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多余的情绪,或许真是这样了,她无力地垂首许久,低声问道:“我听说很多村民下了兽夹子,多半十天半个月来看一次,那个时候,我们会不会饿死呢。”

    温锦懿似是轻笑了一声,笃定道:“不会。”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半个月后才来?”停云问道。

    温锦懿说,“我说你不会饿死。”

    停云道:“虽然我们可以勉强喝点雨水,可是没有吃的,怎么撑过半个月呢?”

    “吃了我,你就可以活下去。”温锦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停云瞪大了眼睛,忽然笑了,“你真会开玩笑。”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似是各怀心事,相互依偎,眼睁睁的看着天黑了,又眼睁睁的看着天亮了,停云问他,“锦懿,如果我们能够活着出去,你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温锦懿想了想,“把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

    “什么事?”

    温锦懿笑,“洞房花烛。”

    停云微微一怔,跟着笑了起来,“除了这个呢?”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温锦懿沉吟道。

    停云并没有对他这句话做深究,她笑道:“如果我出去了,我一定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他个三天三夜!宁做撑死鬼!不做饿死鬼!”

    温锦懿低低的笑出了声。

    停云靠在他肩头,说,“锦懿,难得听你笑出了声,这么开心么?”

    说话间,停云的肚子咕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她似是饿极了,用手按着肚子,弯下了腰。

    温锦懿扶着洞壁起身,有些无力的,缓缓来到一侧的藤蔓前,用手薅了几种不同类别的植物,在手中过了一遍,最终选了最细的一根剑齿状的草闻了闻,而后将洞壁上所有的剑齿状的草全都拔了下来,递给停云吃。

    停云皱了皱鼻子,“我又不是兔子。”

    于是温锦懿坐在一旁,自己细嚼慢咽起来。

    停云看的嘴馋,终于眼馋的拿过一唑草吃了起来,真是难吃的……又苦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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