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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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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云打发孩子们去睡觉,九点半必须准时上床,她看见住校的大宝也回来了,红着眼眶望着她,停云便笑,好些日子没见,大宝比她都要高了,她笑着打趣他那么大了居然还哭鼻子,催促着所有孩子上床。

    随后叮嘱茹璃去休息,都快生了还这么熬夜,她硬生生推着茹璃进入卧房,还替她打了一盆洗脚水,将茹璃的脚按进了水盆里,笑话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活的这么粗糙。

    茹璃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想要说什么,可是又觉得不管说什么都太过残忍,眼睁睁的看着她像平时一样跟她闲聊,后又叫了佣人进来伺候她,看着茹璃睡下之后,方才离开。

    停云除了没有去蒋老夫人的房里,几乎每个人的房里都查房般走了一遍,最后让傻妞去照看蒋老夫人。

    她毫无异常,只是忽然开始忙碌起来,她先是带着俊逸拎着重金礼品拜访了金公馆还了金少奶奶解围之恩,抽时间去了一趟大宝的学校,随后又去了二宝、三宝、四宝的学校,甚至连俊逸和阿舒的学校也走了一趟,亲自走访了三家中介,随后的半个月里,忽然又开始天南地北的飞着出差,连沈必钢和志成他们都开始跟着忙碌。

    接到宫溟秘书的电话是在半个月后的清晨,秘书在那边提出预约时间的意愿,表示宫溟先生想单独跟她谈谈。

    停云当时正埋头在一堆账目中,听及此,愣了一下,随后飞快的翻了翻行程安排,近期都没有时间,笔在日历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圈,于是初步定在一周后的礼拜六。

    可是那一天,她从武汉飞去了北平,实在脱不开身,便又将时间推迟到了下周一,但是到了下周一的时候,她便因为天津那边的公司打电话,有个资产清算的会议需要她出席,她便再一次推迟了见面的时间,买了机票去天津。

    若说忙,她是真的忙,并未掺杂半点私心,也不是刻意拖延时间。

    一直忙到月底她才腾出手回到上海,她还记得下飞机的时候,拎着行李箱刚走上人行道,胃里一阵翻腾,蹲在马路边便吐了,恨不得心肺都吐出来,那胃酸似是呛进了鼻子里,连眼泪都给酸了出来,大概是这些日子基本没睡过一个好觉,安眠药又吃的太多,身体产生了排它反应,她擦了擦嘴,在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下蹲了好一会儿,方才站起身往回走,司机把车停在不远处,回到家,她少见的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所有人都出席,只有蒋老夫人身体抱恙,不能参加。

    第二日,宫溟的秘书再一次打电话询问预约时间相关事宜,那时候,她坐在桌边写什么东西,听闻佣人的说辞,她说,“你回话,说明天就成。”蹙眉想了想,说,“明天……下午三点半,华盛街的卡尔咖啡馆,嗯……二楼临窗往右数第五排的座位,那里视线好。”

    次日的早上,她去了趟医院,做了身体检查,开了点养胃的药,偶遇温莎穿着白大褂迎面走来,落落大方的美丽,这个女人个子很高,气质高雅孤绝,清丽却又温和,大概记得舞会上见到过停云,她看见停云的时候,很礼貌热情的打招呼,温莎声称自己今天来做个讲座,询问停云哪里不舒服。

    停云微笑说,“陪家人来的。”

    两人不过点头之交,简单闲聊了两句,停云便先行离开,回到家,洗了一个澡,换了身白衬衣,修身长裤,想着今日只是会面老朋友,不必要穿的太隆重,于是她脱去了衬衣,穿了件白色的体恤,牛仔裤,球鞋,这身行头可是她在北平的洋人店里买来的,尤其这件体恤,她喜极了,面料柔软,V字领,前胸有一抹淡淡的云,腰间有两个口袋,换上这一身,加上清爽干净的短发,活脱脱的十六七岁的俊美少年即视感。

    额前的刘海儿清爽碎碎,将那对明眸显衬的明媚如盛夏的河流,五官也更深邃立体,精美极了,似是这张脸越来越美了,未施粉黛,只在出门前迟疑了一下,心血来潮喷了点香水。

    她两点半便出发了,没有开车,沿着法国梧桐的街边慢慢往华盛街走,这么些年,她还是第一次认真看这座城市,以前总觉得浮华虚无,可是此刻,踏踏实实的走在阳光下,看着硕大的树叶在柏油路上投射的阴影,那些骑着自行车欢愉而过的年轻情侣,还有黄包车穿梭而过的灼热,忽然发现,无论外面怎么战火纷争,流离失所,这座城市永远都是这样鲜活繁华,仿佛战争的阴霾还没有笼罩上这片天空那般,尤其是那些并肩而行穿着女装校服的明朗女学生,无忧无虑的样子,真的很羡慕啊,当年她穿着校服出入学校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快乐呢。

    她沿着马路牙子慢慢走,看了眼时间,还早,走过去时间高高好,于是她跳上了花坛,城市很美,欧式建筑到处都是,沿路有花坛绿化,她踩在高高的花坛上,伸出手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看着脚下的红砖纹路,一路往华盛街走去,来到华盛街卡尔咖啡前的时候,时间只到了三点,还有半个小时,她抬头看了眼二楼的橱窗,那个位子上还没有来人。

    于是她便又顺着花坛的边缘,往华盛街的尽头走去,保持着平衡走了两百多米,走到了街道尽头,大概是觉得无趣,她将双手插在衣服的口袋里,从咖啡厅前的花坛上跳了下来。

    正好与一名奔跑而过的豆蔻小姑娘撞了一个满怀,那小姑娘为了稳住身子,随手抓了一把,站定后,急忙道歉说,“这位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

    小姑娘说了一半,忽然意识到了自己双手抓在一团软软的东西上面,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停云的胸前,又看了看停云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一身清爽恣意的男士休闲装,按理说应该是一个十分帅气俊美的少年。

    可是为什么手下会这么软……

    小姑娘的五指按在那面团上,动了动五指,揉了揉,是真的有……

    小姑娘似乎意识到她是女儿身,忽然涨红了脸,猛的鞠了一躬,说了句,“对不起,便跑了。”

    停云本是笑望着那姑娘的,只是当姑娘不停的捏她胸前的面团子时,她忽然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转脸看了眼橱窗,橱窗倒影了她微红的脸,眉眼深邃,唇角含笑,尤其这身休闲打扮随性舒爽极了,甚而觉得自己这辈子不该生了女儿身,若是男儿郎,那要迷死多少姑娘呀,她兀自笑了下,看了眼时间,离三点半,还有十几分钟。

    于是她低眉推开了咖啡厅的门,先去一楼的收银员那里放了有多无少的钞票把帐结了,告诉营业员二楼靠窗右数五排座号若是有人来结账,便回答单已经买了,随后缓步上了二楼。

    她前脚进了咖啡厅,没多久蒋寒洲便缓步走了进来,似是一直将车停在路对面,淡淡看着,她不现身,他便也不现身,她不进入咖啡厅,他便也不会提前进入,似是一切都以她的行动来判断自己的行动。

    于是停云在座位上刚刚坐下,蒋寒洲便缓步走了过来,拉开座椅,坐在她对面。

    停云怔了一下,并没有去看他的脸,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领口处,他今日只穿了白色的衬衣,领口扣的很整齐,黑色修身长裤,没有穿正装出席,也没有带随行人员,只身赴约。

 第三百一十章:大结局(终章)

    停云便笑,“宫先生很守时啊。”

    目光落在他白色衬衣第二颗扣子那里,始终不曾看过他,只觉得他今日的白衬衣真好看,剪裁考究的规整方领,显得下颚白皙优美,薄唇坚毅,视线只能看到这么多,他似乎坐的很端正,像是很多年前那般,他总是这样,不管什么情况下,站着,亦或者坐着,都很正,身姿挺拔,说不出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像是他的人一样,从没有看过他软弱的样子。

    她叫了小侍过来,拿了饮品单低眉看着,目光落在单子上,手指轻轻划过名目,询问蒋寒洲喝什么,蒋寒洲说咖啡。

    停云便将饮品单递给小侍,微笑说,“一杯咖啡,一杯莲子花茶。”

    随后,她垂眸不说话,他便也不说话,两个人突兀的沉默下来。

    似是因为脸上火辣辣的潮红从与小女孩儿相撞开始,到现在也没有褪下去,脸颊上晕染着不正常的粉红,心跳从踏入这间咖啡厅的时候,便再也不规律了。

    大概想要掩饰这让人尴尬的紧张和莫名的羞涩,停云微微托着腮,手便自然而然的掩住了半张脸,她转脸看向橱窗外的风景,从这里看出去,可以看到天主教堂的钟鼎,林立如艺术品的欧式建筑,原本阳光微敛的天气忽然变得阴气沉沉,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夏日的雨总是这样,说来便来,一点防备都没有,街道上到处都是避雨的人,整座典雅的城市,雨雾粼粼,忽然就诗意朦胧了起来。

    “下雨了呢。”停云低声说了句。

    “艾小姐。”蒋寒洲的声音平稳缓淡,没有多余的情绪,淡淡的,沉沉的。

    “嗯?”停云转脸看他。

    这应该是他踏进咖啡厅这么久以来,停云看他的第一眼。

    可是他的目光并未看向她。

    侍从端了饮品过来,蒋寒洲往杯子里加了一粒白糖,眸光便这样垂落在了瓷白的杯中打着漩涡的黑褐色液体上。

    停云出神的看着他成熟俊朗的轮廓,眉间再也没有曾经不顾一切的坦荡,岁月在这张脸上沉淀了睿智冷静地神韵,曾经年轻不羁的凉薄变得深沉如海,海面风平浪静的广阔无垠,亘古不变的厚重平稳,似是再也不会恣意的掀起排山倒海的风浪、海啸和龙卷风。

    因为这片海域里,有了停靠的船,有了港湾,只有风平浪静,才会让停靠的船舶出行平安,不会有翻船的可能。

    那应该是一种名为顾虑,斟酌,权衡利弊的情绪,曾经是无论如何在这张脸上看不到的,可是现在,它那么清晰的印刻在他的眉间。

    她细细打量了他许久,似是总也看不够似得,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袁玉然当年的心情,那时候,她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玉然姐姐总喜欢看着他,似是目光无处不在的追逐他,将他描绘的那么优秀,那么的美好。那时候她不明白,总觉得他是色胚,又无耻又下流。全然不能理解袁玉然眼中的寒洲是什么样的。

    大概就是她现在所见的这样,所谓的距离产生美,距离足够远了,或许便是这个样子的美了,真的很有魅力啊,模样英俊帅气,鼻梁高挺,薄唇殷红,尤其是他的眼神,浓密的睫毛微垂,透着凌冽又让人捉摸不透的厚重,一眼便让人看进了沦陷的心底,他的身后是一扇古色古香的隔断立柜,立柜上摆放着优雅别致的精品摆件,侧边是落地窗,窗外淅沥沥的雨及远景在橱窗上划过蜿蜒的痕迹。

    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叫人难以忘怀。

    如今,他也有32岁了吧,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美好珍贵呢,心里无端的疼痛起来,疼的唇角微微颤抖,停云唇角一扬,下意识又托着腮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面部表情,她笑说,“宫溟先生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蒋寒洲抬眸看她。

    只是这一眼,停云的心里便地动山摇起来,她唇角的笑容愈发浓郁,眸光晶莹的闪烁,托着腮,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

    这是两人踏入这间咖啡厅以来,目光第一次正面接触。

    她的目光依然这么惊心动魄。

    他的眼底有蔚蓝深邃的海。

    就这么对视着,似乎她不移开目光,他便也不移开目光。

    仿佛谁移开目光,谁就败下阵来。

    到底是他先移开了目光,垂眸落在桌面繁复的纹路上,斟酌措辞,语气平稳无波,“这几年谢谢你替我照顾我妈。”

    似是一句谢字,轻描淡写的勾勒去了她这些年所有的辛劳和付出,痴望的等待和爱恋。

    停云的睫毛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蒋寒洲端坐在对面,沉默了一瞬,他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容,说,“今天来,主要目的是想跟艾小姐商量一下,我妈她老人家的一些事,我想把我妈接回身边,这几年平白让她流落在外,未能尽半点为人之子的孝心,所以,打算这两天接她走。”

    他的话说的很慢,波澜不惊的平静,连半点微风吹过的涟漪都没有,似是寻常的客户谈判,冷冷静静的。

    全然没有两人前些日子在舞会上第一次相见时,无端暴露出来最初的本真,似是那股子震撼由衷的炙热过后,便跌入了冰冷的现实深渊,触上了尖锐的棱角,于是一层层现实的桎梏和包裹,让一切都显得外圆内方的残忍。

    停云的脸色白了几分,心脏又无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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