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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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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云坐在梳妆镜前考虑许久,心下有了计较,她飞快的梳洗完毕,为了表示敬意,亲自下厨煲了鸡汤去给蒋夫人请安。

    谁知蒋夫人高烧不退,她还未进入明华台的院子,就被丫鬟给拦了下来,说是忌讳,老夫人高烧退下以前,任何人不得进入明华台。

    而她做的鸡汤,也被丫鬟们随手丢在了屋檐一角为了狗,连续三日均吃了闭门羹,最终蒋夫人不胜其烦,禁止停云踏入明华台半步,也免了她的晨安。

    停云并不觉得意外,心中乐的自在,她所住的杏花阁地处偏僻,却是十分精致的,分为东西两个偏阁,中间一处正阁,是主子用的,庭院里人工湖环绕期间,假山林立,在雪的覆盖下,熠熠生辉。

    这日,她从明华台折回杏花阁,心中打定了注意,她飞快的来到厨房,进去翻找了一圈,用柴火棍子、毛线加上掰弯的针,坐在门槛上自制了一个鱼钩,既然,那个少爷喜欢钓鱼,她何不制造偶遇,投其所好?

    迟疑的,她摸了摸浮肿的脸,从包裹里取出一个面纱系着,隔着镜子看去,镜中人,眉目如画,黑眸如星,艳丽极了。

    既然他对她不感兴趣,那她就主动出击,父亲只给了她三个月的时间,北上路途耗费两个多月,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必须赶在蒋夫人查出她的真实身份之前,成功勾引上蒋寒洲。

    她将昨日没吃完的饭菜热了热,天冷雪大,厨房的柴火全都上潮,怎么都点不燃,好不容易将饭菜温热,喂长恩吃下,哄他睡着后,正要外出。

    忽见庭院里一个身影闪了出去,“采灵?”

    停云唤了声。

    采灵的身影飞快的闪过拱门,消失在甬道尽头。

 第七章:暗下杀手

    停云心下诧异,拿起准备好的桶,将渔具放入桶中,这府上的人见过她的不多,她将头发挽成丫鬟样式,除了唯一一套的红衣有些显眼,其他都还低调。

    长相亭?

    停云择了偏僻的小路行走,风雪渐大,沾满白头,她制造偶遇的事情,决不能让蒋夫人察觉,正想着该向谁问问路,而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时,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扛着麻袋健步如飞。

    “,我想问一下,去长相亭的路怎么走?”停云恭顺恳切道。

    那家丁抹去脸上的风雪,瞧她丫鬟装扮,粗声粗气道:“这么大的雪,你一个小丫鬟去长相亭做什么?”

    停云微微一笑,说,“我是给少爷做活计的丫鬟,少爷说要钓鱼,让我把他的渔具拿去。”

    家丁怔了一下,看了眼甬道尽头,说,“不是说少爷去了后山那边的星湖湾了吗?”

    “敢问,怎么走?”

    家丁指着甬道尽头的方向,“从后门出去,翻过后山就是。”

    停云谢过,加快步伐走出甬道,路过一处拱门的时候,忽见偏院的拱门内,一抹粉色的身影掩在梅花后。

    那身影极为眼熟。

    停云不由得慢下了脚步,诧异的站在院子门口,喊了声,“采灵?”

    那粉红的身影一晃,忽的缩回了梅林深处,倒是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连滚带爬的从梅树下跑了出来,翻墙而去。

    “什么人?”停云快步走了进去,转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难道她看错了?刚刚那个男人只是个小偷?

    停云将信将疑的走出拱门,这里极为偏僻,可以说是整座蒋府的后方,这院子破败寥落,许久没有人居住,采灵心高气傲,应该不会来这里。

    满腹狐疑,还是少管闲事的好,停云拎着捅按照家丁的说法,躲躲藏藏的出了后门,翻过并不高的后山,当真看见一片白茫茫的湖湾。

    湖泊不大,正好在山凹处,远远看去,仿佛镶嵌在山间的一面镜子,又像是羽毛丰腴的白毯,从天空盖落下来。

    这么大的雪,那个叫蒋寒洲的少爷真的会在这里钓鱼?她小心翼翼沿着结满冰晶的枯草堆往湖边走去,沿着湖边走了一圈,没有看见一个人影。

    湖边的四周,皆是堆满雪的枯草,山路湿滑,停云正愁眉四望的时候,忽然看见湖边的某一处,一根鱼竿笔直的伸在那里,由于杂草蓬乱,遮住了钓鱼人的影子。

    停云顿时兴奋起来,搓了搓冻僵的手,原来那家伙果真在这里啊,她将面纱半掩浮肿的脸面,提着桶缓步走了过去,谁知脚下湿滑,一双手忽然从她背后伸了过来,一掌将她推进了湖水中。

    由于雪时下时停,湖面的冰面极薄,停云噗通一声坠入冰冷的湖水中,余光飘过,一抹粉色的衣裙闪过,消失在大雪深处。

    “啊……”刺骨的寒冷爬入她的全身,停云心下惊恐,拼命的向着水面探出脑袋,惊呼道:“救命,救命!”

    她的声音飘过湖面,在山凹处回声激荡,那冰寒之水,像是一把把锐利的尖刀刺入她的皮肤,全身仿佛被无数的指甲掐住,掐的她逐渐动弹不得,麻麻的木木的,毫无知觉的向着湖下沉去。

    神智渐渐抽离时,她恍然看见半坡的山梗上,一个穿着紫色貂裘大衣,内里配着深色中山装的俊朗男子饶有趣味的站在那里看她,不救她,也不慌张,像是在欣赏将死之人绝望的神情,又像是眼前是一派什么山水美景。

    这男子她仿佛在哪里见过。

    “救……救我。”停云从牙缝里颤出两个字,颤抖的伸出手去。

    男子眉目倨傲,面庞白净如冬雪,“得罪人了?”

    停云心下气恼,却不敢声张,她都要沉底了,这个男人还有心情跟她闲聊,她满目渴求的摇了摇头。

    “被灭口?”男子又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停云咬紧牙关,彻底绝望了,这个男人根本不想救她,或许,就是这个男人推她下水的,停云猛地缩回了求救的手,她就算死,也不像这样低劣的人摇尾乞怜,于是她厌恶的闭上眼睛,做出视死如归的神情。

    紫衣男子轻笑了声,忽然伸出手,一把将她从湖里拉了出来,脱去她湿漉漉的外袍,用紫色大衣将她包裹在怀里。

    停云冻得失去知觉,紧紧的贴着男子的身体汲取温暖,身体渐渐回升温度的时候,她的大脑才开始运转思考,睁开眼看见男子正盯着她看,而她的衣服,已经被脱去了一大半,面纱也不知哪里去了。

    她心头又羞又恼,忽然一掌将他推开,大骂一句,“臭流氓!”

    紫衣男子微微愣了一下,“喂,我救了你,你还骂我?”

    “没准就是你推我下水的呢?”停云气的满脸通红,紧紧的抱着冻僵的胳膊缓缓后退。

    男子也有些恼了,唇角凝了一抹冰冷讥枭,“我就不应该救你,像你这种人,活该被人推下水,淹死算了。”

    太!恶!毒!了!

    停云气的胸口一起一伏,“这里,只有你和我,除了你,还有谁会推我下去,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流氓就是流氓!占我便宜,还想让我感激,我呸!下三滥的手段。”

    紫衣男子的脸瞬间铁青,大步向她走来,大有将她再推下水中的打算!

    剑拔弩张之间,远处的蓬草深处那支鱼竿忽然晃动,有清朗的男声惊喜的高呼,“上钩了!”

    停云心下一惊,向着声音来源看去,枯草浓密,遮住了所有的视线,但她知道,此刻……蒋家少爷正在那里钓鱼,如果被他看见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跟别的男人独处,就完了!

    停云狠狠瞪了紫衣男子一眼,捡起地上的衣服捂着脸匆匆往回跑。

    紫衣男子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大山深处,微微皱眉,没想到这个女人这样伶牙俐齿,丝毫没有第一次相见时的灵动温婉,难道是他认错了?但是……除了冻的臃肿的脸辨不清楚之外,那对眼睛……是一模一样的。

    “少爷。”男声再一次传来,一个身穿灰色棉袄的身影欢喜的从远处的草蓬那边跑了过来,手中抓着一条鲫鱼,“少爷,今天的第一条!”

    蒋寒洲似是失了钓鱼的性质,敛了紫色的袍子,冷着脸道:“回去。”

    司机小梁愣了愣,急忙收起伞棚和渔具,快步跟上他。

    雪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停云一路不停歇的从山路上跑回府,整个人冻的失去了知觉,她摸了摸脸部,脸肿的像是一块大饼,心情更是灰败的想死。

    首战失败。

 第八章:间隙丛生

    回到杏花阁的时候,便看见长恩摇头晃脑的坐在门槛上,采灵一身翠绿小袄,麻花辫子冒着凌乱的发叉,有些心不在焉的靠在门边,看见停云回来,脸上忽然浮起见鬼一样的神情。

    “火……生火!”停云哆哆嗦嗦的搓着手,跑入屋内。

    采灵很快平静下来,迎上前去,“晌午我去问过了,账房说没有多的炭火拨下来,让我们自己想办法,只许给了点粮食。”

    长恩跟着停云进了屋内,瞧见停云冻得皮肤青白,纵然痴傻,但他却知道帮停云披上被褥,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停云看了眼采灵,又看了看屋内的红木椅子,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披着被子坐在直打摆子,说,“把……那些红木椅子都砍了,还有家具,空架子放着……放着干什么?”

    采灵微微一怔,连连点头,去厨房拿了把斧头,拎过一个红木椅子就给劈了。

    长恩见状,也忙上忙下的生火。

    火盆点起来的时候,阁子里的温度才渐渐温暖,停云颤抖的身体开始升温,麻木的肢体由温热变得滚烫,痛痒难耐。

    采灵盯她一眼,一个笑容:“二姨太为什么会全身都。”

    停云捂在被窝里,屋内生了三个火盆,闷了许久,方才开口道:“掉水坑里了,账上不肯给炭火么?粮食够吃多久?”

    采灵点了点头,“一个月左右。”

    停云心头恼火,按捺住怒意,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待采灵走后,她披着被单从床头上跳了下来,是不是她太心急了,嫁进来的第二日就急于见到蒋寒洲,所以才会突发这么多的状况,到底是谁推她下水?是那个男人,还是另有她人?

    蒋府上下将她盯的紧,又百般刁难,可是,她不加快计划,怎么掩饰自己假怀孕的事实?父亲给她的那封信,虽然可以牵制蒋夫人一段时间,可她一旦查出她的真实身份,就算是有那封信,也保不住她和她的家族。

    还是要加快计划。

    “小,小姐。”长恩颤巍巍的走过来,手中端了一碗热水,“喝……”

    停云微微一愣,眼眶温热,抱着热碗想了许久,她摸了摸脸,要先让自己这张脸恢复原貌才行,,最重要的还是色相。

    父亲当初从众多姐姐中挑选出她,就是因为她的样貌曾经惊艳武汉许多大学城,连驻扎武汉道儿上的大佬都暗中调查她的身份,也因此,她并没有像姐姐们一样经常外出,大多时候身居闺阁。

    也或许因为父亲因循守旧,从不让家中女眷去学校念书,宁可请教书先生上门,也不会让她们像新时代的学生一样拥有真正的民主和自由。

    她默默的给长恩调剂中药,忽然双手一抖,在给长恩抓的药中,发现了一小盒治疗冻伤的药膏,她不记得当时有买过这个药膏啊?

    心中惊跳,难道是那晚的温姓少爷有心赠予的?

    一股布满全身,连着青白的小脸都红彤彤的。

    半个月的闭门不出,修身养性,让她脸上的冻伤渐渐好转,期间,听闻蒋夫人的病情日益严重,蒋府决定大操大办蒋夫人的五十大寿来问老夫人冲喜,所有人的心思全放在老夫人的身上,无暇顾及她,蒋寒洲更是日夜守护在明华台。

    这日,窗外碧朗晴空,在屋里休养生息了半个月,想起临走前父亲会在她嫁入蒋府后给她写信告知她下一步怎么走,半个月过去了,信件应该抵达锦县了吧。

    是时候去邮局一趟了。

    停云将采灵打发出去,对镜梳妆,镜中如画的人儿,明眸皓齿,肤如凝脂,十分美丽。

    郁闷的心情稍有缓解,她转脸笑道:“长恩,咱们去逛逛锦县的长街好不好?”

    长恩年纪大,难免瞌睡多,此刻趴在床边呼呼大睡。

    停云偷笑了下,将长恩扶休息。

    转念一想,如果她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出去,难免会落人话柄,于是她手腕一翻,将头发盘起,戴上长恩的牛皮小帽,换了长恩的中山装,从蒋府的后门溜了出去。

    锦县不愧是奉天重镇,车水马龙,门店、摊铺,应接不暇,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行人摩肩接踵,黄包车呼啸而过,虽没有太多高楼,平楼间偶尔耸立的欧式建筑,透着典雅的庄重,也别是一番小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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