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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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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贵作势就要跟上,“少佐,您这是去哪儿啊。”

    唐婉如急忙将秦贵拉住,风情万种举着酒杯笑道:“贵儿,咱俩还没喝一个,你里里外外帮了我不少忙,我可都记着,来,我敬你一杯。”

    秦贵焦躁的看向山田的方向,想要追出去。

    “不是别人说你像条狗,瞧你这点出息,山田少佐难道上个厕所你也要跟着看?等着吃屎呢?”唐婉如不高兴道。

    听闻山田是上厕所,秦贵这才缓和了表情,颠颠的拿起酒杯碰了过去。

    唐婉如心里有数,杏花阁那位今天公然闯入教堂,恐怕今晚杏花阁也不会安生,她放眼望去,宴客厅内宾客如流,蒋夫人和袁氏一家相谈甚欢,她也与他们逐一打过招呼,唯恐没有秦嬷嬷来伺候,想来秦嬷嬷定在杏花阁无疑了。

    而东边……却是新娘子的临风院,她半垂下的眸子里冷光暗闪,今晚,蒋府定会闹的天翻地覆,她与门外大树后面的张嬷嬷对视了一眼,张嬷嬷点了点头,匆匆往杏花阁的方向走去。

    “如姨,碧莲妹子呢?”杨天走过来问道。

    唐婉如微微一怔,有些无可奈何道:“自从温锦懿那个逆子被逐出家门后,碧莲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哎,现在硬是家都不回了,恐怕又是去找她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去了。”

    杨天“哦”了一声,复又端起酒杯笑着跟唐婉如碰了一下,方才走开。

    雨是这个时候开始下的,先是细碎的小雨,渐渐下坠成豆大的雨珠子,锦县有个传言,娶媳妇儿当天如果下雨的话,儿媳定是不孝顺的。

    张嬷嬷一边裹紧褂子,一边搓着冰凉的手来到杏花阁外,远远的便听见屋内的打骂声。

    两名家丁依然门神般守在那里,他们对张嬷嬷并不陌生,虽说张嬷嬷现在失了宠,但毕竟是府上的老人儿了。

    “嬷嬷,这么晚了不在前院吃酒,怎地来这鬼地方了?”

    张嬷嬷笑了下,“来看看里面的情况,今晚是少爷洞房花烛夜,可不能出了岔子。”

    “秦嬷嬷在里面守着呢,说是奉老夫人的命来问一些问题。”家丁糯糯低声道:“遭的不是罪,这婆娘能挺到现在,也是能耐。”

    说话间,杏花阁的门忽然开了,秦嬷嬷带着丫鬟骂骂咧咧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嘴这么紧!明儿个拿铁棒撬开!问清楚她给老夫人的东西是哪来的!是谁派她来府上做奸细的!”

    “是。”

    张嬷嬷急忙躲开,待那一行人走远了,她方才走出来,从兜里掏出两串桐子打赏两名家丁说,“两位大兄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当初二姨太对我有恩,我放心不下,想进去看一眼,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两名家丁顿时眼冒精光,他们守一个月的院子不过几个铜子,这一下就给他们这么多!张嬷嬷出手真他妈阔绰!

 第一百零四章:事实真相

    家丁接过钱连连应了声,放她进去。

    主阁内凌乱一片,停云被绳索捆住,蜷缩在屋子一角,纵然被秦嬷嬷等人欺凌,她也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像是丢失了灵魂的布偶,只有颤抖的身子证明她还活着。她已经全身是伤,低低的咳嗽声不时地从她嘴里溢出来。

    张嬷嬷缓步走进来,她自然知道秦嬷嬷替蒋夫人问的什么问题,无非说那封信是哪儿来的?听谁说的?幕后黑手是谁?虽然不知道信上是什么内容,但张嬷嬷心知那封信中的内容一旦公开,恐怕会牵扯到蒋寒洲吧。

    见停云这种惨状,张嬷嬷压低声音道:“啧啧啧,我的二姨太,你这又是何苦呢?当初吵着要嫁给少爷的是你,闹着要做小的也是你,怎么?如今当真做小了?了?”张嬷嬷关上门,来到停云面前蹲子,她一边捆绑停云的绳子,一边咬牙切齿道:“你好好看看我!看看我这只被你割掉的耳朵!”

    停云始终看着一个地方,她咬紧嘴唇,仍然不说话,像是受伤的小兽,自我封闭的食着伤口,透着倔强的抗拒。

    张嬷嬷目露凶光,扼住她的脖子,压低声音道:“你真以为蒋寒洲爱你?你真以为他会那么好心的帮你把家人接过来?哈!”

    停云眼珠缓缓转动,看向张嬷嬷。

    张嬷嬷恶毒道:“少爷只是你!现在玩够了!就一脚把你踢开!他可没那么好心,我来告诉你吧!你的父母,姐姐族人全都死光了!全都死在武汉,一个都不剩,早在年前,少爷就弄死了他们!你耗在蒋家等谁?”张嬷嬷狞笑不止,“这个大宅门里,就数老婆子我最慈悲,好心跑来告诉你!我的二姨太,你可别等了,他们可不是死光了么!”

    轰隆隆,五雷轰顶的震响砸击在她的头顶,维系着她整个世界的支柱仿佛轰然崩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她仍抱有一丝幻想犹自噙着冷笑开口道:“纵使他负了我,也轮不到你等小人挑拨生非!你当我不知道?寒洲早把我的家人接来了锦县,此刻就在锦县妥当安住着。”

    张嬷嬷噗嗤一笑道:“我的二姨太吆,你要天真到什么时候?都这个时候了,我骗你干什么?要是少爷早把他们接来锦县了,为什么不让你们见面?依老夫人的性格,当真会什么都不做?省省吧,那是因为老夫人明白,死人是不会开口的,她就等着少爷玩腻你了,对你动手呢!听说,你那几个姐姐,都是被凌辱至死的,真是惨啊,一家人子尸骨无存,可怜你为了他们还出来卖身,我要是你,死了算了。”

    停云瞳孔骤然紧缩,胸腔一紧,一口血喷薄而出,她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瞪住张嬷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嬷嬷用力扯掉停云拽着她衣袖的手,嫌恶的后退了几步,“只有你死了,这府上就太平了,本就不是一路人,偏生的痴心妄想攀高门,活该!”

    说完,她一步三摇的出了主阁。

    张嬷嬷来到月门前,堆上担忧的神色,冲着其中一个家丁说,“老三,我瞧着里面不对劲,是不是二姨太被秦嬷嬷打坏了,我刚进去的时候二姨太都吐血了,你赶紧去看看,别出了什么岔子,上面问罪下来,你们都要被秦嬷嬷牵连的。”

    老三见张嬷嬷只是进去了一小会儿就出来了,并没有怀疑,他点了点头大步进了杏花阁内,一推开门,便见屋内到处都是血,停云全身剧烈的颤抖,喘着粗气,一只手用力的捶打胸口,低垂着头,仿佛要将自己的胸腔。

    老三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急忙往后退了两步,他刚转身要跑,便听见身后响起诡异的笑声,随后是崩溃凄厉的哭声。

    “喂!你快去通知少爷,就说二姨太出事了!快问问怎么处理!别耽误了时间咱俩就倒了大霉了!”老三急忙对着月门前的伙伴说了句。

    另一人瞬间变了脸色,急忙往前院的宴客厅跑去。

    张嬷嬷见事情都办妥了,方才缓步离开,她就不信这次扳不倒那个姓秦的。

    停云的胸腔像是要炸裂一般,她握拳为锤,用力锤着胸口,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将那里锤碎,或者捶出一个大窟窿透透风,让这的窒息的痛感有的机会。

    她甚至发不出声音,喉咙里低低的吼声掺杂着血水咕噜咕噜,他们都死了……她的家人都死了……

    难怪蒋寒洲不肯让她见家人,难怪长恩前些日子如此焦虑不安,难怪蒋老夫人这样沉得住气!

    她早该想到……早该想到这一层面,只怪她被虚假的感情冲昏了头脑!

    停云颤抖的如秋日的落叶,她以为她的牺牲都是值得的,她以为春暖花开的时候就能跟家人见面了,她以为她所有的付出都会换的回报!可是所有的一切换来的是他们的死讯,等来的却是他们惨死的事实!她们因她而死,死在了蒋寒洲的手上……

    她一直活在谎言编织的天罗地网中……

    “哈……”她忽然咔出了一口血,痛苦的笑出了声,她像是打碎牙齿和血吞,将那些蚀骨的仇恨挤压进胸腔内,将五内生生烧成了灰,她踉跄的站了起来,“蒋寒洲……蒋寒洲……”

    此时,家丁通过多方打听,终于在书房找到了蒋寒洲,可是门口被士兵把守,家丁无论如何进不去。

    好在小梁守夜,一眼便认出是那是守杏花阁的家丁,便走出来问道:“大晚上的,嚷嚷什么?”

    家丁焦急道:“梁哥,不好了,二姨太好像,你看要不要……”

    不等他说完,小梁急忙截断他的话,“你怎么说话的?什么二姨太?”

    家丁抓耳挠腮,“二姨太不是被少爷休了么?但老夫人说还有些事要问二姨太,便将二姨太留在府上让我看守着,今晚上秦嬷嬷带了三个丫鬟过来,怕是把二姨太打坏了,都吐血了。”

    小梁面色一变,急忙往鼎舒阁走去,门都顾不得敲,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让小梁猛的止了步子。

    只见余爱国站在蒋寒洲身侧,正面色严肃的低低说着什么,只有一句隐隐听的清楚,“后来在武汉一家窑子里找到了魏家二小姐,说是被卖去的,罗管家失踪的蹊跷,恐怕是知道了凶手是谁被灭了口,幕后黑手是锦县人无疑。”

    蒋寒洲面色沉冷,冷冷看向小梁。

    小梁进退不是,余爱国不是被派去武汉调查二姨太家人的事情么?他回来了是不是事情有眉目了?小梁等余爱国把话说完,快步上前,“少爷!刚刚杏花阁传来消息说二姨太!您快去看看吧!”

    蒋寒洲猛的一震。

    小梁继续道:“现在二姨太身边没个人照应,你……”

    不等他说完,只觉着一股凉风刮过脸面,小梁回过头来的时候,蒋寒洲已经不见了。

    不知是谁放出的消息,杏花阁地处偏僻,可是现在却聚集了不少丫鬟围堵在甬道外,蒋寒洲面色铁青,大步流行的来到杏花阁的主阁内,猛的推开漆黑的房门,刺鼻的血腥味让他瞬间头脑清醒,冰冷的触感从头顶直冲脚心,他的心直直的沉入谷底。

    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第一百零五章:停云之死

    “二姨太人呢!”他大吼一声!

    守在门外的家丁哆嗦的跑过来,“奴一直守在外面,二姨太没有出去过。”

    “快给我找!一群饭桶!”蒋寒洲一脚踹在那名家丁的上,低喝道:“二姨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也不用活了!”

    一瞬间丫鬟家丁们将杏花阁翻了个底朝天。

    蒋寒洲站在主阁的屋内,潮湿的地面上血迹斑斑,像是被打劫过那般凌乱不堪,雨丝的夜风从外面吹进来,透着颓败的萧索之感,蒋寒洲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刀刻般的薄唇瞬间绷紧,不安的感觉漫上心头,他害怕了。

    “这里!这里有个狗洞!二姨太定是从这里跑的!”

    “啊……这里有血迹!”

    “……”

    丫鬟们的声音从杏花阁的后院传来,蒋寒洲大步走了过去,看着狗洞下的草窝里,被雨水冲淡的血迹在挑灯的照耀下,散发着冰冷的寒芒。

    他一手攀住墙头的倒刺,用力跃过了高墙来到蒋府的后院,顺着那些极淡的血迹一路追向了后山。

    雷电交加,停云垂着头麻木的爬上了后山,来到星湖湾,这里是她和寒洲初见的地方吧……哦不……应该是第一次说话的地方吧……

    她平静的看着湖面,忽然低低的笑了,一切都像是一个笑话,欲哭无泪的笑话,愚蠢至极的笑话,羞耻之极的笑话。

    风雨欲来山林呼啸,湖面起伏的浮萍如她此刻破碎的心,在浪涛的击打下,龟裂出千万斑驳的细纹,再被无数的水花趁机,失却了盎然的生机,浮浮沉沉归于绝望的虚无。

    仿佛还是昨日,他对她说,“我定会护你举家周全!”

    仿佛还是昨日,他说,“你放心,无论是金钱、权力还是地位我全都能给你,包括我的爱!”

    仿佛还是昨日,他情真意切携手同她共赏盛大的烟火。

    仿佛还是昨日,他柔情似水为她构筑那海市蜃楼般的童话。

    仿佛还是昨日,他的爱他的笑他的心他的一切一切都是向着她的。

    隐隐的,鼓瑟齐鸣的管弦乐从前院传来,那样喜庆欢愉,其乐融融,良辰美景正当时,他现在正拥着洞房吹花烛,历来薄幸锦衣郎,只见新人笑,哪儿闻旧人哭。

    “爸妈,阿姐,云儿错了,云儿来陪你们了。”她低声喃喃,雨水与泪水交织,她如溺水的亡灵缓缓往水中央走去,“你们等等云儿,云儿马上来。”

    水漫过了她的腰身,随后是脖颈,最后是头顶,她并没有挣扎,在湖面激荡起一小祚水花后,直直的沉入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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