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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找我,无非是在从我口中得到一些信息,或者在我身上找到烨泽的突破口。
虽然知道了云琪的真实身份,不过我还是没对她卸下心房,她身上有太多的问题解释不通。
她为什么要向我坦白这些事情,难道她有更深的阴谋?
她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那个胡人渣告诉我,是你害了我哥,他还给我做了一张假身份证,让我混进易家。还有那个胡总的老婆,她告诉我,想要让易家付出代价,那就要先弄死你。”
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胖女人为了报复我。
我让她擦墓碑的事,让她怀恨在心。刚好有个傻女人回来找丁尚奇以前的朋友,她就想借刀杀人。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不解,这心中的结在她说完这些话之后,疑问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丁敏儿突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易烨泽跟你离婚是为了让你远离我,我在易家这些日子以来,看到宝儿跟贝儿没有你在身边,真得很可怜,不管你说我良心发现也好,还是觉得我另有目的,但孩子是无辜的。”
“你为了孩子?”我吃惊。
她点头,“仇恨只会让伤害越来越可怕。奇哥一辈子想方设法地报复易家,其实是想被易家承认而已。”
我不语,因为我不知道要接什么话,我更不知道这个丁敏儿是真得悔改,还是让我这个傻瓜再次掉进她的另一个套里。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狐疑地问着。
她侧过脸看着我,“回去,回到我爸妈的身边去。他们失去了儿子,不能再失去我,对吧!”
我愣愣地点头着,“你真得很奇怪。”
“你也很奇怪,你不会以为我喜欢易烨泽那个精明的怪胎吧!”丁敏儿突然似笑非笑地调侃了起来,“易烨泽永远不能跟奇哥比。”
话落,她起身,回头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离开了,你回易家吧!”
话落,没等我回过神来,她打开病房的门,离开了。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里有没有一个叫云琪的女人出现过,她就像昙花一样,那么快地来,也那么快地离开了。
当烨泽告诉我,云琪那个女人突然失踪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搞更大的阴谋时,我只能说,烨泽做生意精明,但有时候看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丁敏儿在病房内跟我道别,看来她那些话都是出自肺腑。
我出院后没有回易家,这次堕胎让我觉得自己没脸继续跟烨泽生活下去,就算他不计较,我也不可能无视
我这人太好强了,有些观念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既传统又可恨。
烨泽来莫家接我,被我拒之门外。
大嫂也不理会我,她搬到酒店的员工宿舍去住了,孩子的失去对她来说是严重的打击,她恨死了我的出尔反尔。
我出去找工作的时候,来到了以前的物流公司,物是人非,大部分都是新员工,只有一两个老员工认出了我。
有一个老员工说要去叫老板出来,我拦都拦不住。
等老板一出来,我吓了一跳,竟然是陈实。
陈实看到我的时候也是大惊,立马说道:“那天在酒吧喝得那么醉,后来没怎么样吧?”
“酒吧?”我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你见过我?”
“是呀,还是我扶你走出的酒吧!”陈实话一落,我上前,重重地甩给他一巴掌,骂道:“人渣。”
陈实被我打得莫名其妙,捂着发痛的嘴角问道:“你干嘛打我?”
“吃干抹尽的人是你吧!你个浑球。”我咬牙,狠狠地骂着,只见陈实不解地皱着眉头,问道:“吃什么了?”
看着四周员工都朝我们望了过来,我自然不敢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将陈实拉进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将门关上,冷冷地瞪着他,说道:“那天你把我送到酒店后,是不是……”
“等一下!”陈实打断了我的话。
第一百四十二章 伤透了心
“你有冤要申诉?”我瞪着那双要将陈实杀掉的狠厉目光,紧紧地锁定他。
“天大的冤情呀,我可没送你去酒店,我扶你出了酒吧门口后,出现了一个人就把你带走了。”陈实郑重地说着,眼神中透着认真得那股劲好像不是在说谎。
我微垂着眼眸,思索着,继续缓缓地抬眼看着他,再次质问:“你说的话是真的?”
“要怎么发誓你说,断子绝孙的话我都敢说。”陈实一脸凝重地看着我,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对了,那个男人说他是你的老公。”
“老公?”我震惊了一下,掏出手机,找到了烨泽的照片,递给陈实看,问道:“是他吗?”
陈实眉头紧皱着,看了半天,点了点头,回答道:“好像是,长得挺帅挺高的,说话有点冷酷的感觉,像某个明星似的。”
陈实边说边笑,他的话瞬间的功夫将我冰冻了,我耳鸣了起来,刺耳的声音刮得我脑子发涨,我难受地捂着额头,连心脏也泛起了酸楚。
那一晚如果是烨泽,那孩子也是烨泽的,我竟然残忍地将孩子给打掉。
我痛恨地闭上眼睛时,眼角酸楚得难受,泪水被挤压而出,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天爷要惩罚我吗?
“莫凝,你怎么了?”陈实轻轻地推了一下我。
我从痛苦中挣扎半天,还是没有爬出来,强撑着难受的自己说道:“陈实,谢谢你,我有事先走了。”
我离开以前的公司,打车去了威斯集团,坐电梯上了楼,没等秘书通报,我直接推开了烨泽的办公室。
刚好有人在向他汇报工作,见到我的突兀出现,三个面面相觑后,烨泽挥手让那两个人先出去。
门被人关上后,烨泽将手中的文件放下,起身,嘴角扬起,缓缓地向我走来。
我冷漠地看着他,一步步朝我逼近,当他站在我面前时,我挥起手重重地甩给他一巴掌,烨泽被我打得莫名其妙。
他估计从来没有看到我如此发火,甚至到了动手的地步,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我神经质一般地笑了出来,泪水也瞬间地涌落,我泪眼瞪着烨泽,厉声质问道:“我们离婚的那一晚,是你带我去的酒店,对吗?”
烨泽沉默了。
他的沉默代表着默认,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刀捅了无数次,鲜血淋漓。
“易烨泽,你害了我们的孩子,你知不知道吗?”我嘶吼着,声音穿透性地从我嗓门吼出去的时候,也伴随着沙哑,“你哪怕跟我说半句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至于把孩子给打了,你太过份了。”
“我以为你知道。”烨泽自责地低声说了一声。
我一听这句话,火气瞬间冒起,上前,捏紧了拳头重重地打在他的身上,泄愤着,“你把一切都精确的计算到了,那你有没有算到孩子会死在我的手上?”
烨泽用力地抓住了我的手,将我钳制在他的怀中。
我挣扎着,每次他用这招,我都会妥协,但这次不会。
我原以为自己失了身,失了清白,这辈子在易烨泽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却没想到结果更让我痛苦难受。
如果知道是这种结果,我宁可那一晚是陌生人。
我撕心裂肺的痛哭着,悔恨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别哭了。”烨泽永远无法像其他普通的男人那样,贴心地安慰一个女人,他习惯性高高在上,他习惯性了言简意赅地表达方式。
以前觉得他话不多,那是性格,那是一种迷人的表现。
而现在,他的寡言就像一把利刃,它伤了我的同时,也伤了我的孩子。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永远无法原谅。
我推开烨泽后,拭去了泪水,不让自己再落一滴泪。
我转身准备离开时,烨泽拉住了我的手,问道:“今天晚上回家吧!”
回家?
多么陌生的两个字,对我来说,那里只有我们两个孩子跟我是亲的,而我现在这个状态,根本无法当好她们的妈妈。
我眼角通红地回头看了一眼烨泽,嘴角挤出一抹笑容,“我们这次可能真得走到尽头了。”
“什么意思?”烨泽俊脸一锁,眉头皱着,他估计已经猜出了我的心思。
此刻的我,无法以一颗平常心来原谅他。
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看他,我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给我那未出生的孩子忏悔,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离开威斯集团后应该去哪里?
“有什么气直接撒出来。”烨泽那温暖的手紧紧地拽着我的手。
我不语,眼泪想落,可我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只见他手心一拽,我被他拥在了怀里,他低头在我的唇上深深的吻着。
唇齿相碰,他没以前的那种熟练,大手托着我的后脑,另一只手托着我的脸的时,碰到了眼角掉落的泪水。
他的吻停止了,鼻中扑出温热的气息轻轻地拂着我的脸,我迷离地看着他。
他松开手,放开我,转过身,说道:“走吧!去散散心,等这段日子过了,我相信你会回来的。”
我沉默着,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他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来,他怎么知道我能克服自己迈过这个坎。
我亲手服了药,亲手埋葬了自己的孩子,这种坎我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迈得过去。
我离开了威斯集团,回到家,看着冷清清的莫家,我深吸了一口气,或许我真该出去走走。
这辈子我最对不起得只有我的两个孩子,宝儿和贝儿。
我这个不称职的妈妈,永远对不起自己的孩子。
我收拾了行李,选择了出去走走,不知道要去哪里,走一步算一步的那一种。
我搭着长途汽车离开了福城,一路上我闭眼睡着,直到车到了终点站,才把我给叫醒。
“醒醒了,到站了。”我被叫醒的时候一脸懵,竟然问道:“这是哪里?”
检票员一听,跟前面的司机相视一笑,回头看着我,问道:“你自己买的票,不知道去哪儿呀,还真是稀奇的事。”
的确是稀奇,买票的时候,我掏出钱给售票员的时候,说了,按钱买,这些钱能买哪里的票,我就坐哪里的车。
所以我糊里糊涂地坐到了这里,下了车,一个简陋的汽车站就在我面前,没有福城的繁华和喧闹,多了一份宁静。
我坐着小三轮,到了一家旅馆,拿身份证登记之后,我被领上了二楼,走廊很窄,房间很小,好像隔音也不太好。
我真觉得自己太作了,好好的家不待着,非要出来折磨一圈。
房门关好之后,我刚要收拾行李,突然墙壁有些震动了起来,我还以为是地震,准备逃亡的时候,又突然安静了下来。
紧接着又是震动,然后就是女子呻吟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这叫声叫得真是销魂,大白天的,干这种事?
我原本想吼一声,让隔壁得克制一点,后想了想,这原始的冲动,怎么可能因为我的一句话,就让人家半路刹住车呢!
我环望着房内四周的环境,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走到窗户往下一望,周边的房子都属于上个世纪的建筑。
我苦笑了一下,下楼的时候,让服务员给我打了一瓶开水。
我看着服务员大姐正在嗑着瓜子,于是好奇地问道:“大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服务员有些胖,脸上横肉微动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说道:“你不知道这是哪里,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朋友让我来的。”我扯了个谎。
话落,那女子鄙夷地笑了起来,说道:“这里是乡下,平乡,最穷的地方,我这里是平乡最豪华的旅店,你算是最有眼光的了。”
最豪华?
呵呵,我冷笑了一声,就这种地方,连个隔音都没有,还最豪华,不过相较于外面的贫瘠,这里算是最好的了。
我可真会选择地方。
来这里的第二天,我就到处逛着,发现这里的孩子普便皮肤都较黄,我这种从城里来的,皮肤白皙的人,算是另类,再加上身高又比较高,走到哪里都是一道风景线。
很快,我就在这个地方找到了工作,在一家破旧的学校里当了一名英语老师。面试的时候,一位老校长问我,会在这里教多久?
我实话告诉他,不会多久。
他问我待遇需要多少?
我说免费。
他点头了,免费的教学,他不强制时间的长久。
我在那里开始了我的教学生涯,很快我就发现这里的孩子英语水平都太低了,基本上都要从基础开始学。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每天看到那些孩子在我面前跑来跑去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自己的孩子。
烨泽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都被我挂了,我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心会这么狠,我想我可能真得是被伤到了。
这几天,外头一直下着雨,学校停课了,因为有些教室漏雨,雨停的时候有两间教室发生了倒塌。
看着孩子门那渴望知识的眼睛,再看看这破败的学校,我决定回福城一趟,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这些孩子没有教室学习。
烨泽不是很有钱吗?
他给初恋随随便便都是一百万,那他就捐点爱心出来,帮帮这些可怜的孩子。
我坐车回到了福城,下了车,被刺眼的阳光给照到,我下意识地就用手挡了一下,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时候,视线的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
第一百四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