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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昕坐在地毯上,手搭在华宵的膝盖上,抬头看他,眼睛清亮得他能从眼珠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你是我的秒针啊,你一直走在前面,步伐那么那么快!我是分针,跟个蜗牛一样,赶不上。你,我可不想被甩到远远的,远到不同的世界去!我虽然现在演的不好,可是我不想脱离你的针盘啊!”
安昕手摇着他,泪水就在眼珠子里打转,带着哭腔撒娇:“华宵,我不许你放弃我,你要等我,虽然我慢我笨,可我有耐心,我会钻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她的话令华宵动容,一直以来他只当她喜欢镜头,像个孩子一样爱演爱聚焦,此时她对他说,要他等她。
华宵把她扶起来,动作轻柔的把她拥进胸膛,“你没有演得不好,你演得很好。”
安昕眼角挂着泪珠,皱着眉瘪瘪嘴问:“真的吗?”
“真的,你……”华宵捧着她的脸颊,用呵护的口吻又重复了一次:“演得很好。”
不知道他是安慰自己,还是真心,但有他这句话,安昕已经很满足了,擦掉眼泪停止啜泣,“我爷爷,已经病的我站在他面前都认不出我了。就算我陪在他身边,他也只认电视剧里面的我。我想在他有生之年,拍很多戏给他看。”
华宵至此才认识到,终其原因,还是自己对她的保护还不够。目前的他无法给她提供一个完全无害的环境,只一心想约束她。
“安昕,你等我,”华宵牵起她薄如蝉翼的手,怜爱的亲了一下,“工作室接下来面临转型,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以后要成立更大的影视公司,给你安排最合适的戏。”
她知道他不是个信誓旦旦的人,只要是他说得出的,一定是他正在追寻并且即将得手的。安昕乖巧的点了点头。
“公司的名字,叫华安怎么样?”华宵摸了摸她头顶蓬松的短发,问。
“华安,那不是唐伯虎?”
两人相视而笑,安昕眼睛一笑就眯成月牙,人像只温顺的兔子躺进他宽阔的胸膛。
“华宵,”
“嗯?”
“你……”安昕手指在他胸膛慢悠悠的画圈,挠得他心痒痒,“想要我吗?”
华宵抓起她的手嘬了一口,又在她脸上吸了一把,然后像只嗅到猎物的豹子,在她脸上脖子上种一地草莓,充满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应道:“想。”
安昕被他吻得头脑发热,微微喘气,“什么时候开始想?”
“想知道吗?”华宵把她抱起来,往房间走去,安昕主动的勾上他的肩膀和脖子,学着他的手法在他下巴和喉结的地方亲吻,惹得华宵全身着火,一上床就把她三两下扒了个精光。
安昕被他弄的娇嗔出声,但还是不忘应他的话:“告诉我,我想知道。”
☆、第52章 随时迎娶
华宵唇舌一边逗弄着她,一边低语:“从你17岁,我们去莲藕地,就想了。”
那时的她刚刚挣脱小不点的稚气,带着豆蔻年华的华茂,清新到他眼里再容不下别人。
他帮她擦脚,她说:“你不是说,16岁以后就不能随便让男孩子碰吗?唔,不过,谁让华哥哥不是别人呢?”
那两条小白腿细如柳丝,小脚丫粉嫩剔透,好看得他想啃下去。
现在,他的女孩就在他身下,微微颤抖的搂着他的肩膀和腰,□□,幼嫩得像刚从襁褓出来一样。她眼里尽是渴望,还有令人生疼的紧张。
“安昕……”
感受到她紧张害怕,华宵做足了前戏,才让她适应。
可是她还是疼,华宵一抵进去安昕就疼得惨叫,身子条件反射似的缩向床头,直哭着求饶。
“宝宝,交给我,很快就好了。”他吻掉她的泪花,手轻柔的抚摸她敏感的肌肤,一点点引导,然而到最后一步都被她可怜求饶的样子折服,不忍伤害。
最后安昕投降了:“要不,你把我灌醉,强行进入算了。”
“傻瓜,说什么傻话。”华宵亲亲她的刘海,帮她穿好衣服,“这是很美好的事,醉了不就什么都记不住了?”
安昕看出他的欲望无处宣泄,但也愣生生被克制住,今晚是不打算再尝试了,心生内疚,在他下去洗澡之前牵住他,红着脸低头问:“华哥哥,要……我帮你吗?”
身下嗷嗷叫嚣的东西像被唤醒,华宵好奇的看着她,想看看她能对他做什么。
安昕脸红的更厉害,眼神漂移不敢看他:“我,我没做过,你带带我……要是不舒服……可以不要的……”
“你想用哪里?”华宵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脸上的热浪一点都不比她弱。
“……我听你的。”
她坐在床沿,小小的脑袋对着他,闭上眼睛被他往前带,嘴巴微微张开。他太巨大,最后顶到喉咙,让她只想呕吐。
清凉柔软的触感让华宵整个人要飘了起来,他爱惨了她的温顺柔和,轻抚她的脑袋,带动节奏加快。
最后华宵快的跟要飞起来,安昕全然招架不住,持续张开的嘴巴牵扯得她脸部肌肉痛,口水跟着他的咸咸的□□往下流,她没有力气再支撑,只能靠他掌控自己。
因为累她扬起的小脸显得苍白,樱唇被他抽动得如罂粟花血红,她的嘴巴那么小,和他巨大物的进出行程鲜明的对比,让视觉无比刺激,重重的加重了感官上的享受。
感觉过了近半个小时那么长,安昕累得泪花都彪出来了,华宵才猛地全部宣泄出来。安昕被浓重的咸腥味呛一喉咙,按耐不住,终于推开华宵往卫浴室跑去,一倒头全吐了出来。
华宵清理好现场和身体,到卫浴室帮她,安昕吐完以后,累得趴在浴池旁边,动都动不了。
慢慢恢复血色的小脸又“蹭”的涨红,有气无力道:“我要先洗澡。”
“我帮你。”
“不要!”安昕把他往外一推,“嘭”的关上门,一扭把手芯反锁了,捂着脸害羞的拼命扭身体,不断的小声埋汰自己:“臭安昕臭安昕,你真是丢脸死了丢脸死了……”
华宵贴在门上听里面人的动静,不觉的就笑了。
第二天天刚亮就收拾东西出门。华宵的新剧在上海也有演员招募站,今天要去考核复镜。两人分开前华宵给安昕留了张纸条,上面写了一个公寓楼盘的地址,详细到门牌号。
“我在上海等你。”
安昕把纸条折好放钱包里,“嗯,给我一天时间,我交代好就过去。”
华宵主张安昕把进修班的实践之旅拒绝了,在她拿到毕业证之前给她重新安排一个脚本,安昕同意了。
华宵本打算亲自替她拒戏,然后就把她拐去上海,但安昕坚持这件事自己做,要华宵给她两天的时间,跟成员们好好沟通,交接好剩下的工作,处理完这些再去上海看他。
“明天是除夕,”华宵拿起手机看日程表,说:“我让助理订两张回N市的机票,我在上海等你一起回家,爷爷该久等了。”
一想到过年回家安昕就好兴奋好期待,拿两只手做作揖状,“过年了过年了,华先生,安昕给您拜个早年啦!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华宵从兜里掏出皮夹,看了看人民币一格,又折回去,干脆从卡套里摸出一张黑卡递给她。
“无密码,无上限,请安小姐笑纳。”
安昕只是顺口溜一说,没想到华宵还配合她,一脸谄媚的拱着他:“华先生是从泰国来的吧?”
“为什么?”
“一见面就是,刷我滴卡!”安昕两手合着卡学泰国人鞠了个躬,触及到华宵兜的地方,就要把卡塞回去,“万能的钱哪,你跟对了主人,新年早生贵子,子孙满堂……”
还没说完,拿着卡的手就被华宵推了出去,“红包收了,还有拿还给人家的道理?”
“诶?”安昕顿了一顿,这是……他给她的红包?
“华哥哥,你什么意思?”
华宵在她红扑扑的苹果肌上咬了一口,“新年礼物。”
“哪有人送礼这么赤。果。果的?我不能要!”这么份大礼,安昕哪里敢收?吓得只差把卡一扔丢地上,“这是,典型的包。养!潜规则!华导可要自重啊!”
包。养?潜规则?华宵眉头一皱,无语的笑了,看她拿着卡像拿烫手山芋,还是不勉强她,无奈的收了回去,“好吧,反正迟早的事,我会用合法的手段让你接受。”
合法?男人合法给女人卡刷?好像,只剩下结婚了吧……
“你想跟我求婚,也不要用这种方式嘛!”安昕说完,双手捂着红扑扑的脸转身就要逃,被华宵手快捞进怀里,在她唇角舔了一口,“只要你想嫁,我随时迎娶。”
安昕拉开指缝里,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眼神慢慢就变得憧憬而曼妙,好像整个世界一下子被刷成了粉色。
华宵唇漫上她柔嫩细滑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吐气:“那时可管不了那么多,就算用强的也要办了你!”
“……”
华宵离开酒店,安昕回了趟影视城。班里的成员没有再跟叫吴成的男导学戏了,准备再讨论完善下剧本,就回家过年,年后续工。
据成员透露的消息,吴成正在拍的电视剧昨天下午就接到紧急通知,投资方撤资,剧组这几天必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揽钱去了。今天有消息的合作商均提出来要求,不采用吴成做导演。
“安昕,昨天替你出头的那个朋友,是你什么人呢?本事可真大!”一个同龄女孩模仿华宵深沉的语气,一脸肃然道:“我是谁?一个能让你下一秒开始不用再拍戏,永远从影视圈滚蛋的人。哇塞!帅到爆了!简直是白马王子好不好!”
华宵英雄救美的事昨天摄影棚人人有目共睹,安昕的这位背景朋友成了大家讨论的话题,幻想的对象。
华宵料到安昕回班里就会遭到拷问,提前跟安昕对好措辞:“是我之前拍电视剧的导演,今年在筹备成立影视公司,旗下会有艺人。他来这里,是跟我商量签约的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呗!”
这才止住了大家对两人的猜疑。
几个女孩子心理平衡多了:“就说嘛,你那朋友那么帅,简直像漫画里面走出来的,天上神仙下凡来的!又冷酷,又有味道,怎么可能是我们这种小演员高攀得起的?”
安昕心里偷着乐,没再接这个茬,扫了一眼大家,问:“班长呢,怎么没见着他?”
大家默了一会儿,才说沈班长出去溜达去了。
安昕来之前已经在班Q。Q群打过招呼,称自己情绪受到打击,近期不适合拍戏,申请退出剧组,恳请原谅。大多成员昨天已经领教了吴成的渣,对安昕表示理解和安慰。
沈轩只答复了“收到”,知道安昕亲自前来交接,也不待见。原因大家心知肚明。毕竟吴成是他介绍的导演,说远一点是前后辈关系,说近一点两人就是朋友,安昕这一闹等于打沈轩的脸。
安昕也不等他,这样的人同在一个班进修,以后多跟他保持距离就是了,跟其他人道了别,便离开了。
出了摄影棚,没走多远就看到某节目组在户外拍摄,几名主持人都是响当当的搞笑艺人,算是安昕这几天在横店碰到的最出名的人。走近凑凑热闹,定睛再一看,这就不是《花样修炼手册》节目组的主持人吗?
正想着,后面就有人喊她的名字:“安昕,你怎么在这里?”
☆、第53章 秘密显露
《花样修炼手册》的年底最后一期节目的录制安排在横店,安昕这么巧的又在这里碰上项阳。
这一个多月因为房产转移的事,安昕少不了和项阳多接触,这会儿约在附近的咖啡馆喝茶。
项阳为人豪爽好客,项夫人后来也约过安昕去家里吃饭,安昕还带她去逛街,一来二往也算和两口子成了忘年之交。
中间项阳接了个电话,组里的人晚上组了饭局,要项阳一块去,项阳长年喝烈酒喝出毛病来了,上周才胃溃疡,哪里消受得起,两三句把底下人打发了。
安昕还不知道项阳胃溃疡的事,从他打电话听出来一二,便说:“项叔叔,你晚上别去喝酒了,我们吃清淡点怎么样?”
“哦?你有什么好主意?”
华宵订的酒店明天才退房,套间里面有厨房和餐厅,安昕想了想说:“去我住的地方,我给你炖海参小米粥。”
“这个好!你怎么知道我好这口?你阿姨就闻不了腥味,天天鸡鸭鹅没点新鲜花样,还是海鲜好,海鲜养人。”
“那太好了,我也只是一时兴起想到,项叔叔吃得下就好。”安昕颇有成就感,为了房子和爷爷的事,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两人快喝完一盏茶,准备离开的时候安昕问:“项叔叔过年在北京吧?是不是拍完这一期就要走了?”
“不了,”项阳摇摇头,“横店只是中转站,《花样》的辞旧档传统以来都要紧扣迎新主题,观众喜欢看出大陆的戏份,这里拍完转机去香港,加上今年,我已经第五个年头没有在家陪老婆了。”
安昕深感钦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点点头。
“对了,你过完年什么时候回北京?从香港回来,我去看望一下你爷爷,要时间对的上,就接你们一起回去,家具都办好了,该选个日子入宅。”
两人就这个事边走边聊,在他们出咖啡厅的身后,沈轩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观察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