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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为棋(女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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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眸子慢慢黯下来,死死的攥着胸口的衣服,身子有些颤,晏祁不会知道,她因为不想伤了他的拒绝,会让他想起她从前被药物控制时,狠心的伤人话语,他觉得是她是嫌弃他的身子。
    她没法控制,且已经忘记的从前,恰恰伤他最深。
    此时的晏祁已经撑着身子到了书房,尽管再三强忍,却还是砸了砚台,动静之大,直吓得守在门口的云烟直发抖,这种煎熬内心的暴躁感反反复复的折磨着她的心,侵蚀她的神智,同她做斗争,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消散。
    

第46章 花名再扬
    当晏祁慢慢走出被控制的感觉时,已经入夜了,她揉了揉额角,眉眼疏冷,用打水的由头把值夜的鸣绍打发走,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粉末加在了香炉里,正是上回用过的,长叙给她的迷香。
    接着慢悠悠的从袖口拿出一个药瓶,放在鼻间轻嗅,收好。
    做好这一切鸣绍正好回来了。
    沐浴熏香,她枕着手慢悠悠躺好,这回才想起下午楚言清的神态有些不对,但又想不起具体不对在哪,她揉了揉眉头,又有些不太明白。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晏祁淡淡地听着房梁上的呼吸声愈发平稳,晏祁这才不急不缓的换了身墨色的便衣,出门去了。
    收徒这事儿她一刻也不曾忘过,只是因为这几日异变太多,没时间细想,正好趁着宋氏拉着楚言清说话的空档,她回来为她想了想今后的方向,大概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谢拙贞的身形力量都比不得同龄人,自然不可能朝力量方面修习,晏祁想了许久才结合她从前的记忆又结合了这世的武功,为她写了份计划,照着自己的情况,是绝对不可能时时带些她的,所以只能将这些给她写下来。
    到了约定的兰园,便见她已早早等在了那儿,小丫头一见了她先是恭恭敬敬的给她行了礼,唤了声师父,虽掩饰不住眉眼间的兴奋,但模样倒也很是沉稳,不是个冲动的。
    “嗯。”晏祁淡淡的应了一声,拿出自己写好的“计划”递给她,却见小丫头抓耳挠腮,在她有些不耐得目光下嗫嚅着告诉她,她不识字。
    晏祁怔了一刻,看着神色有些低落的小丫头,一时有些沉默,她倒是忘了,如今学堂这种东西,根本没有普及,大多是由富贵人家开设,请先生教授自家弟子的,偶有私设学堂,也是给那些家境稍微富裕些的小姐上的,而她家境窘迫,哪里来的钱去上学堂。
    “不会认字不行。”她蹙起眉平淡的说道,想着不会认字实在是个大问题,不知有多少人都因为不会认字吃了大亏,甚至连被卖了都不知道,一时心头百转千回。谢拙贞闻言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后悔收了她,死死咬着唇,神色慢慢暗淡了下去。
    “是弟子无用…”
    “明日你去辞了侍卫的职分,找个学堂安心读书。”她垂眸想了片刻,做出这个决定,掏出一张银票与她。
    “师父……”小丫头呆呆的看着神色冷淡的晏祁,一瞬间红了眼眶,上学堂…她从来没想过,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居然会有实现的一天,谢拙贞怔怔的看着眼前神色冷淡的女子,心头酸涩,却又硬生生止住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慢慢化成了一片坚定之色。
    “有不足就想办法去弥补,自我否认的话没有任何意义。”她瞥了她一眼,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说完再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的情绪慢慢冷静下来。
    “卯时起,晨跑五公里……”
    女子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院子里,平静的说出为她安排的项目,第一个月的东西,全是打基础,但却是最为繁重辛苦的,训练力度之强,让谢拙贞愣了一下,但小丫头很快平静下来恭恭敬敬的应了,倒让晏祁高看了她一眼。
    “我不可能时时看着你,一切靠你自己,我一个月来检查一次。”
    “是。”
    晏祁见她态度认真,点了点头,又教了她一套强身健体的拳法,谢拙贞的记忆力一般,学了几遍才勉强记住,但她并不在意,各方面都完美的人几乎没有,而练武虽说是离不开记忆,但更多的是靠勤奋和悟性。
    晏祁又纠正了她的几个动作,才结束了今晚的功课,一番折腾,已经是将近黎明,晏祁无意看到小丫头眼下的一片青黑,顿了顿,才接着嘱咐了她几句拳法的要领。
    看着天色也差不多了,晏祁才别了她:“回去好好休息,自己按摩一下。”她的脸色仍然是一贯的冷硬,但不难听出话语中淡淡的关怀。
    “谢谢师父。”谢拙贞愣了愣,心头盈满了感动,慢慢朝着她躬下身子,一句道谢,包含千言万语,晏祁看着神色坚韧的小丫头,脚步顿了顿,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她不过是说了句好好休息,她谢什么?在她心里,收了她,这些就都是她的义务。
    小丫头却不管她在想什么,只是攥紧了拳头:“师父,我一定会好好学武识字的。”
    晏祁瞥了她一眼,淡淡应了一声,才让她走了,自己则是回到书房。
    接下来的几日楚言清都没见着她,问过云烟才知道她每日早早的就出去了,晚上也是彻夜不归,已有几日了,云烟欲言又止又带点同情的眼神落在他眼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楚言清的身子晃了晃,,彻夜…不归…他几乎片刻就想到了什么,心头泛起细密的疼痛来,让他的脸色白了又白,她不愿意碰他,可却……
    京城这几日又传遍了,庆王世女消停了一段日子又开始逛窑子了,有人说这几日总是能在红楼见着她,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左拥右抱,好不痛快,有人说她看上了红楼一名叫沉璧的小倌,几乎日日都来,还有人说,看见她为那男人一掷千金,也有人想到了她的正夫,楚家公子,又是一番惋惜。
    众说纷纭,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传入闺阁深巷中,她再次扬名了一把。
    此时的晏祁却安稳的坐在红楼里,神色是一贯的漠然,只见她的面前跪了一个戴着黑斗篷的神秘人影,而身旁站着一个打扮花哨的男人,正是这几日传言中的男主角,沉璧,或者说是影卫长叙。
    “属下宿宣见过主子。”掩在斗篷下的人正色出声,清丽柔糯,是个男子。
    晏祁淡淡的应了一声,泯了口茶水,才漫不经心的打量起眼前这人来,模样中上,一身温和气质却是不同,身上透着若隐若无的药香味,果然是学医的。
    “开始吧。”她神色不变,没有半句多余的话,只看了一眼一旁的长叙,那名叫宿宣的男子恭恭敬敬的应了,这才拿出掩在斗篷下的诊包,从里头拿出垫手的锦布,跪坐在她面前给她把脉,男人的手隔着锦布碰到她的时候,晏祁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她依旧不习惯与人接触,却也没说什么。
    “主子,你怎地又服了这药?”宿宣皱着眉,惊讶出声,对上她冷淡的目光却是一惊,连忙伏下身子:“属下知罪!”
    晏祁的眸色深了深,她自然没错过那个“又”字,心中的想法全都得到了证实,她从前也一直吃着这神虚散,导致了她的性情剧变,但最终这个男人解了自己的毒,而她却一直装作没解毒的样子,大约是在迷惑什么人。
    晏祁的目光落在伏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眼中晦暗不明:“要花多少时间能解?”
    “回主子,这解药易配,可药材却极其难寻,在这期间,宿宣可施针压制主毒性。”宿宣闻言,答的倒是极为果断,一回生二回熟,毕竟他从前已经解过一次了。
    “嗯。”晏祁应了一声,垂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她不说话,自然也没人敢吭声。
    半晌她抬起头,对着宿宣低声吩咐了几句,这才挥手让长叙送她离开,宿宣以医术见长,不会武功,两人恭敬应了,一瞬间便没了人影。
    晏祁负手站在窗前,神色极为平静,目光随着河中央慢慢漂远的花灯慢慢深邃起来,她想起了同宋岑寂来的那次,她第一次见到了长叙,知道了许多从前的事情。
    五年前,她暗中培养了瀚海阁,一步步壮大,后将其细分为生意堂,情报堂和池鱼堂三部分,分别经商,刺探情报和培养出色影卫,而长叙就是京城这一块掌情报的堂主,红楼就是他们在京城的堂口,他负责同她接头,传递她的命令。
    但谁也没想到她后来的失忆,他们原想去找她,然而庆王府的高手如云,她身边又有暗卫跟着,他们根本无法接近她,只能静待时机,直到她来了红楼,沉璧才伺机接近她,找到了机会告诉了她,他们的的存在。
    一切又回到正轨,而宿宣,则是她暗中培养的一名神医,隶属她手下的瀚海阁,前些日子他被派去边城执行任务,今日才归,她今日来,也是为了见他。
    晏祁没想过,宋岑禹口中暗中收并铺子的人居然是自己,误打误撞,找回了从前的强大助力。
    这几日她慢慢想起了些东西,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把宿宣召回,也是希望能在他的医治下,能找回所有记忆,自从想起自己的身份,晏祁总是隐隐不安,觉得自己忘记的东西很重要,或许,会要了她的命,这种预感,让她想找回记忆的心更急切。
    这几日她也有向长叙问起,是否知道给她下毒之人到底是谁,可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他想了半天才说了句,主子从前,很恨太女晏泠。
    他说,她从前做了许多事,想置晏泠于死地。
    晏泠…她想起那个无时无刻都保持着良好风度的女子,眸色渐深。
    

第47章 解释
    从楼上下来,晏祁一眼就看到了守在大堂的鸣乘,鸨公笑眯眯的接过她递来的银票,挥着帕子掩嘴娇笑:“世女殿下可要常来呀,别让我们沉璧等久哟~”
    她挑眉,轻佻的挑起鸨公的下巴,笑的完完全全像个贪图酒色的纨绔女:“自然,沉璧的好,我可忘不了。”
    鸣乘看着笑的风流的她,只觉得她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可她又没有立场说什么,鸣乘也见过那个沉璧,姿色虽说上乘,却远远比不上楚少君,她真的想不明白,楚少君那么好,可为什么主子喜欢来这儿,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吗?想着昨日半夜得知的消息,鸣乘心中暗暗惋惜。
    出了红楼,晏祁顿住了脚步,皱眉看着鸣乘,她注意她许久了:“怎么了?”鸣乘从出了红楼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怎么可能看不见。
    “主子,夜半府里传来消息说…说少君…病了。”
    支支吾吾说出一番话,好不容易听完了,晏祁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为什么不早说?”脚下有如生风一般,大步朝着府里走。
    “您说了,不许来打扰。”
    她再没理会她,脑海里闪现他苍白着脸的虚弱样子,只觉得心头漫过细密的疼痛来,她这几日一直在外头,一是解决一些琐事,重新布置一番,有意找回从前的“花名”,让沉璧寻了人去张扬,这其中,也有躲着她的意思,在没见到宿宣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复发,控制不住自己,怕伤了他,他也一定听说了她的所作所为了吧,晏祁光想想,都知道那个将心给了她的傻男人会有多难过。
    她疾行的脚步顿了顿,她没违背答应他的任何事,可他不会这么想,她还是伤害了他,难不成自己要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他吗?这个念头一闪,就被她否认了,心里有些乱,她不想让他担心。
    还未想出个所以然,她就已经进了府,三两步走到自己院子,推门便见床边已围了一圈人,见她来了,都下意识的为她让出一条道儿来。
    楚言清此时虚弱的靠在床头,让那大夫诊脉,见了她,怔住了,眼里泛出一层薄雾。
    都说生病的人内心十分脆弱,此时的他只觉得心头莫名盈满了委屈,想扑进她的怀里,但鼻间充斥着的劣质脂粉味却让他僵在原地,楚言清死命的说服自己,要相信她,可心头却像破了一个洞一般,止不住的发疼。
    “妻主,你回来啦~”他扯着嘴角勉强的扬起笑脸仰头看她,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她看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男人,不过几日不见,他憔悴了不止一点,瘦的下巴都尖了,晏祁慢慢坐在床沿上,这边宋氏闻着她那身劣质的脂粉味儿,先忍不住了,但理智让她先将一屋子下人打发了出去,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逆子!你…”他身子发抖,想着昨夜自家女婿昨夜昏昏沉沉唤她名字的可怜场景,更是恨铁不成钢:“你说,你昨夜是不是又去那些个烟花之地了!”
    “……”
    “嗯。”她没有掩饰什么。
    “你……”宋氏指着她,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看着自家女婿强撑着的笑容,一时跟着鼻间发酸,想说什么,却又没什么好说的,半晌才无力的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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