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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
一个妇人看到他的丈夫被李师兄踢成血雾,直接像母狼一般扑上来,张开嘴巴,露出牙齿。
她要像他的丈夫一样,咬不死也要咬一口。
他们夫妻俩所求的都是一样。
云家豪是他们的儿子,也是他们的耻辱。
而只有死亡才是泯灭痛苦的最好方式。
“特么属狗的吗?”
李师兄厌恶地皱眉,再次挥挥手。
这妇人求仁得仁,化为血雾。
而此时,地面一翻,一只彻地鼠出现之始就一口咬住李师兄的屁股。
这只彻地鼠有着五级妖兽的境界,此时窜上来,直接就开咬。
“啊!”
哪怕是巅峰元婴的肉身,也会皮破血流。
身上真元忽然炸开,这只彻地鼠被炸得翻滚出去,死活不知。
李师兄怒了。
手上使力,就要一把掐断云裳的脖颈。
然而此时,一只手出现在了他的脖颈上,一双无情冷厉的眼睛对上了他惊诧的眼睛。
正准备闭眼等死的云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叶大哥!
一只手将云裳从李师兄手里接过来,点点头,表示一会再说。
转目李师兄,什么话都没有,另一只手缓慢地插进李师兄的紫府之中,挖出一颗血淋淋的元婴。
手上漩涡显化,瞬间将元婴之中的真元吞噬,法则收起来,丢给迷你龙。
此时的李师兄已经吓得尿了。
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家伙是谁,但是他听说过这个家伙吞噬人的血液真元,是一个恶魔一般的存在。
他是叶非!
此时的他和郎凤仪,只知道叶非干掉了况且狂还有朗轩,根本还不知道自己宗门的太上五长老况不羁也死于非命了。
“伢卖爹……你我无冤无仇……”
叶非开启血噬术,直接吞噬他的血液。
感觉到生命从自己的身体之中飞快流失,李师兄哭了:
“伢卖爹呀呜呜呜……”
叶非再次将手掌按在李师兄的额头。
魂噬术!
只是一瞬,巅峰元婴魂液全部被叶非吸走。
扔掉李师兄干瘪的尸身,叶非抬眼望向正在拼命与驭兽宗弟子长老战斗的四大妖兽。
“嘎嘎嘎老大,你终于来了,本鼠王鼠血沸腾,管不住自己了,鼠兄鼠弟们,大开杀戒,咬死狗日的们!”
叶猿王猛地擂了一下自己的胸脯,更加猛烈的磓向自己的对手。
老大来了,还有你们的活路吗?
叶双双没有激动,只是深深地看了叶非四眼,继续与对手战斗。
比较激动的乃是银翼猿鹫叶翼王。
“老大——”
他对叶非的敬仰最是真心,也是第一个愿意追随叶非的六级妖兽。
“老大,叶翼王没能守护好云家屯,老大请揍我!”
叶非嘴角扯起一个淡淡的微笑。
下一瞬,他消失,他出现。
再消失,再出现。
不断的消失出现,一个个驭兽宗的元婴大修们,全部变成了干尸砸向地面。
此时战场上寂静下来。
“叶大哥——”
云裳流着热泪奔来。
但是下一刻她停下了脚步。
因为叶非又消失了。
眨眼间,叶非再次出现,手里拎着一个人傲立虚空。
一个女人。
郎凤仪。
此时的郎凤仪面色惨然,但是眼中充满仇恨和绝望。
此前当李师兄死在叶非手里的时候,她就瞬移离开。
她是元婴初期大修,一瞬千里,觉得自己想要逃的话绝对没什么问题。
然而她只是瞬出去两千里,身边就出现了叶非。一把将她擒拿在手。
只是肉身的力量,郎凤仪全身的真元就被镇压,法则无法调动。
此时的叶非都不知道撕裂扯断过多少元婴期大修的法则,这些法则对于他来说,脆弱到如一根根的毛线。
叶非的肉身此时已经不亚于一般的渡劫期大能的肉身,一拳一掌,可毁山岳,可断江河,哪里是郎凤仪可以抵抗的?
而自知必死的郎凤仪疯狂地咒骂着:
“叶非小狗小畜生小王八蛋,你特么不得好死!”
“你特么杀了我全家,毁了我一生,老娘诅咒你身入地狱,不得轮回!”
“老娘诅咒所有和你有关系的人都一个个不得好死,就像活见鬼一般被丢进妖狱,只有被大妖一口口吃掉化为妖粪的命运!”
“哈哈哈!你杀了老娘,否则老娘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叶非本来对郎凤仪的叫嚣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只当她是最后的犬吠了。
但是,涉及到霍渐贵,他就不能淡定了。
从郎凤仪的话里他得知,霍渐贵遭遇了灾劫大难,就算是不死也差不许多。
“告诉我妖狱是什么地方!”
郎凤仪愤怒到狰狞的脸此时变得扭曲:
“哈哈哈!一个满头都是绿帽子的家伙,会是你的朋友?你很关心他是吗?”
“哈哈哈!老娘太开心了……”
叶非冷冷地看着郎凤仪,照着她雪白的脸呼了上去。
啪!
鲜血四溅,牙齿乱飞。
“嗷呜!你特么打老娘的脸?老娘要你死!”
啪!
鲜血再次四溅,牙齿飞到光。
“王八蛋你嗷呜!”
啪!
连续三巴掌,几乎把一张如花似玉的脸都打成了肉泥。
郎凤仪除了呜呜,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的眼里流下血泪,不明白这个家伙怎么舍得对自己一张狐狸脸啪啪。
死并不是最可怕的。
不美才是最可怕的。
郎凤仪知道自己必死,但是她死也要保留一张姣好的面孔。
比如地狱的鬼王也许也是一头色鬼吧?
“妖狱是什么地方!”
叶非冷然地继续问道。
郎凤仪真的是怕了叶非的巴掌:
“妖狱系窝于秀君宫啊昂哎寻呼介或形妖秀嗝系黄……”
叶非仔细体会了一下,才听懂没了牙齿的郎凤仪说的是什么意思。
妖狱是我驭兽宗关押难以驯服的化形妖兽的地方。
化形妖兽,自然不会像六级妖兽及其以下妖兽那么容易驯服,人族想要以化形妖兽做妖宠,很难做到,化形妖兽就算是拼死也不接受妖宠契约。
就像泰坦火猿那般,要不是叶非,换个其他人,怎么会追随他?
妖狱。
那意思就是关押很多化形妖兽的地方,霍渐贵才是个元婴初期大修,对上一个都比较困难,对上一群的话,可以想象他活着会是多大的奇迹。
叶非都甚至怀疑,霍渐贵现在还是不是活着。
但是,不管是不是还活着,叶非一定要去驭兽宗救人。
霍渐贵是一个平凡的修者,但是在朗轩追杀自己的时候,蹑踪而至,要替自己杀掉朗轩。
从那一刻起,叶非知道,霍渐贵已经是自己的生死兄弟。
驭兽宗因为自己的原因将霍渐贵关进妖狱,这让叶非心中怒火燃烧。
“你可以去死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水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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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水烟罗
“你可以去死了!”
对于这个嘴巴和心灵一样丑恶的女人,叶非根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
他开启“元素传输”来到云家屯,就看到驭兽宗一众元婴期大修在围攻诸妖兽。
这让他庆幸自己来得及时之余,心中无任愤怒。
这是不要碧莲到什么地步的宗门,才可以对普通的天民大打出手,甚至以报仇为名,要屠杀他们?
看到郎凤仪,就想到霍渐贵提醒自己的那个朗坤的女儿,自然可以将前后的事情都联系起来。
从况且狂到此时的李师兄,都是郎凤仪忽悠过来的。
假如郎凤仪针对自己,叶非觉得没什么,不说前因的话,自己的确是灭了他全家的,来报仇的话,没有什么不对。
但是泥煤的,云家屯的人和你有仇吗?
你特么找不到老纸,惹不起老纸,就来杀这些几乎是凡人的猎户来泄恨?
你特么的心要恶毒狠毒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此等事情?
所以,他现在出手捏死郎凤仪,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此女不死,云家屯之难未已。
然而,就在他准备发力之时,异变陡生。
嗯?
只是一愣神之间,叶非就觉得自己身处于无边的水汽之中。
这种水汽似乎没有任何攻击之力,但是水汽之浓郁,竟然使得他的目力失效,周边白茫茫一片水汽,竟然让他看不到自己三尺之外究竟有什么东西。
要知道,此时的叶非除了没有凝聚出自身的法则来,无论是肉身还是真元,都远远超越了巅峰元婴,特别是肉身,甚至于可以对抗渡劫期大能了。
而且,虽然叶非识海只有一百丈,但是那是六七百丈的识海锻锤之后浓缩的,看上去是元婴巅峰的神识,但是实际上至少已经是半步化神期的识海了。
这样的神识给他带来的好处,不仅是神识外放的距离直达六万里之外,更使得他的血龙真眸变得更加犀利。足以看破事物的真相。
但是,此时的他的血龙真眸好像是失效了一般,连三尺之外都看不出去。
大惊之下,叶非神识外放,想要探查一下,自己现在究竟处于一个多么糟糕的处境之中。
但是,浓郁的水汽,居然能够阻挡神识探查。
这样的状况,使得叶非变得像是一个天生弱视的生灵一般,根本难以做出正确有效的反应。
这种情况下,假如有人躲在浓郁的水汽之中袭击叶非,叶非很难侥幸躲过。
叶非知道,自己是被人暗算了。
凭空出现的无边水汽,还不是自然形成的那种,鬼才相信这是自然形成的景象。
而关键在于,叶非现在眼睛和神识都已经失去效用,周身十方都是弥漫的水汽,连个方向都搞不清楚,这样的状况让叶非本能地加以防御。
轰然一声,叶非真元外放,直接催动自己的真元将周身百丈之内,形成一个全部由真元组成的域。
他支撑着自己的真元域不断的瞬移,一个瞬移至少能够出去数万里。
但是让他失望的乃是,不管自己怎么瞬移,无边的水汽就像是充满宇宙一般,根本就离不开。
这种状况让他焦躁。
在瞬来瞬去最终无效之后,他有些明白,这个困住他的水汽空间之中,有着一些迷幻的成分,自己所谓的方向感,似乎都是幻象,每一次瞬移,可能都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他停下来,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
似乎,这个水汽空间,只能困住自己,并不能对自己产生什么攻击。
那么他就需要等待,等待困住自己的那个人出现。
他不相信那个人困住自己的话,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在里面修炼瞬移。
他手里还提着郎凤仪。
此时的郎凤仪见到狼狈的叶非瞬来瞬去出不去,简直快乐到疯癫了。
“哈哈哈!小王八蛋!你也有今天,你特么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场!”
“是不是觉得很无力?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蝼蚁?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现在这个处境是怎么回事?你麻痹的附耳过来,老娘告诉你,老娘真的知道,就是特么不告诉你哈哈哈!”
“哈哈哈!太爽了,爽死老娘啦哈哈哈!小恶魔你就等着被一寸一寸,一节一节剁成碎片喂妖狗吧!啊,你看多么美的世界啊哈哈哈!”
叶非有一种猜测,这是遭了驭兽宗大能的道儿了。
郎凤仪的话,其实已经等于告诉他,驭兽宗的高阶化神期大能出手了。
而自己其实对于驭兽宗化神期大能,特别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的情况不是太清楚。
但是起码可以判断出,这个出手对付他的人,一定不是化神初期那么简单。
而对于叫嚣到爽死了的郎凤仪,叶非觉得真不如一只狗叫的好听。
“这就爽了?比况且狂艹你还爽?”
郎凤仪一下子不说话了。
自己委身况且狂,不能说不是一场交易。
况且狂是自己委托终身的一个好人选。但是郎凤仪其实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出于利益的考量。
为了报仇,委身况且狂本身就具有一种天女婊的性质,这让她每每想起来时,都一直有说不出的屈辱感。
哪怕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子,心灵的角落里,也会有一块净土。
起码的,她觉得即便是真的委身于况且狂,也是因为爱情,而不是因为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