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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看到的,相信会很快。”
青蛇笑的极为欢畅,只是眼底却冰冷的没有一丝笑意。
“阿弥陀佛,大家来的好快啊。”
正在剑拔弩张之时,一声佛号打断了两方的对峙。
一个笑容温和一身月白僧衣的年轻和尚脚不沾地,佛号出口之时,还在千米之外,话音刚落,就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
青蛇和红蝎神色为之一紧,忌惮的看着这笑容温润如玉的和尚。
赤广子却呵呵一笑:“无戒和尚,这才多久不见,你这缩地成寸之术又有精进啊。”
“赤广子施主过奖了,贫僧惭愧。”
无戒和尚双掌合十,给在场之人问好:“太虚掌教,东方施主,梦魇施主,风极施主你们好啊。”
“无戒大师有礼了。”
“无戒小和尚,你师父可还好?”
……众人纷纷寒暄,这无戒和尚的身份似乎很高,就连东方梦茹都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
“你就是号称浩渺山第一武僧的无戒和尚。”
一个桀骜不驯的声音传来,众人闻声看去,一名面目阴鹜的年轻男子翩翩而至。
此人相貌颇为英俊,鼻直口方,只是连成一片的连心眉和一身的血腥阴森气息让人看起来极为不舒服。
青蛇和红蝎面露喜色:“毒蜂,你来了。”
毒蜂下巴微扬,理都不理,一脸的不可一世,青蛇和红蝎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毫不为意。
无戒和尚不卑不亢双掌合十:“施主谬赞,愧不敢当,贫僧只是浩渺山一扫地僧,哪里敢当的第一武僧之名。”
“哼,贼秃,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了,现在江湖上把你我并列,号称北僧南毒,我认为你没有资格和我齐名,今天我们来一场决战好了。”
毒蜂咄咄逼人,嚣张跋扈至极。
无戒和尚却微微一笑:“贫僧乃出家之人,岂能为了这些虚名而好勇斗狠,施主既然说我没资格和你齐名,你去昭告天下将我除名便是。”
“秃驴,怕输不敢和我打就直说,别在这装模作样的。”
毒蜂极尽讽刺嘲讽,连东方梦茹都听不下去了。
可无戒和尚却涵养极好,依然云淡风轻:“阿弥陀佛,功名利禄与我出家之人如浮云,施主请随意!”
毒蜂冷哼一声:“无胆鼠辈。”
无戒和尚合十不语,毒蜂不屑的撇了撇嘴,目中露出昂扬的战意,“三年后,潜龙榜见。”
说完大步向洞窟里走去,青色和红蝎紧随其后。
赤广子有些恼怒的问:“无戒和尚,你又不是打不过他,为什么不教训他一顿?”
“阿弥陀佛!”
无戒和尚摇头,眉宇间露出忧色:“现在不是内讧之时,在面临外敌入侵之际,若不能团结一致,我华国武林危矣。”
赤广子冷哼一声:“攘外必先安内,何况自古正邪不两立,毒蜂身为拜血教未来教主,今天干掉他,也是削减拜血教的实力。”
太虚掌教叹了口气:“杀掉毒蜂容易,可一旦杀掉他,拜血教那老魔头必然震怒,我华国武林将再度掀起腥风血雨,到时烽烟一起,恐怕整个武林再也无力抵抗外敌入侵,无戒所做没错。”
赤广子还有些不服气:“灭掉拜血教,我们名门正派联手,还怕抵挡不了西方那些蛮夷?”
太虚掌教无语的说:“先不说灭掉拜血教谈何容易?就算我们能灭掉拜血教,还有魔鬼窟,黄泉门,五毒教,赶尸会这些邪门歪道,我们能全部灭掉吗?”
第177章 乌木里村的艳遇
赤广子闻言一窒,心有不甘的说:“只要能灭掉拜血教,其他邪门歪道徐徐图之便是,至于那些西方蛮夷,何足道哉。”
梦魇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说你蠢你还真蠢,拜血教都存在几百年了,要能灭早就灭了,你是没有面对那些西方蛮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的轻松,那些家伙现在越来越强了,连大姐出手都要费老大的功夫才能干掉一个,这还只是一些零散的鬼佬,若是等他们大规模入侵,我们护航者根本扛不住。”
众人闻言纷纷色变,无戒和尚看向东方梦茹:“东方施主,那些鬼佬是不是越来越变强?”
东方梦茹清冷的脸上露出忧虑之色,点了点头:“确实,鬼佬是越来越强了,而且这段时间鬼佬大张旗鼓的频频入侵,似乎是有意的暴露行踪让我们剿灭,我总感觉他们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
赤广子性急的问:“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怀疑他们这是一箭双雕之计。”
东方梦茹愁眉深锁:“一是利用这些试验品频频入侵让我们护航者顾此失彼,疲于奔命,以削弱我们的实力;二是利用我们来检验这些基因怪物的实力,以此来找到他们的弱点加以改善。”
“阿弥陀佛,这些蛮夷亡我华国之心不死啊,看来我们要增派人手,加强护航者的实力了。”
无戒和尚眉头紧皱,“太虚掌教,东方施主,赤广子,我们要通知各大门派在近期召开一次武林大会了,一是商议如何对待邪教,二是通报下鬼佬的情况,让大家引起重视。”
太虚掌教神情凝重,点了点头道:“无戒所言极是,等这里事了,我们就着手进行,现在我们进去看看吧,到底是何宝物出世。”
“好,大家一起进去看看吧,可莫让拜血教拔了头筹。”
赤广子一马当先向洞窟走去……
一个小时后,正邪两派一无所获的走出洞窟,各自离去,异宝出世不知道所踪的消息传遍武林。
千里之外冰天雪地的一处地下洞穴里,苏哲暗自诅咒着昏睡的蛇妖。
本以为给这家伙服用了千叶莲藕让它化蛟成为自己的打手,没想到还要沉睡一段时间蜕皮后才能化为蛟龙。
关键是这家伙也不知道需要沉睡多久才能蜕皮,而且在此期间自己还得负责它的安全。
奶奶的,这是找打手还是让自己当保姆?要是它沉睡百年,自己也得在这守着?
苏哲越想越生气,最要命的是蛇妖带着他一路逃窜,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简单的说,就是迷路了。
想到和张辉的约定,他一刻也不想等,特么的,把这家伙关黑牢里去慢慢沉睡吧。
把蛇妖收入星妖空间,吃了点东西后,苏哲开始寻找出路。
远处山峰重重叠叠的,盖上一层皑皑白雪像大海卷起的滔天白浪。
山川、树木、大地,全部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雪,入目之处全是粉妆玉砌的世界。
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银条儿和雪球儿簌簌地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映着清晨的阳光,显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苏哲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上,用脚一踩,咯吱咯吱的响,软绵绵的。
夜色缓缓降临,苏哲眼前突然豁然开朗,隐隐能够看到远处的一个小村子,那点点灯火和随风而来的狗吠声让他感觉是如此亲切。
苏哲精神为之一振,终于走出了这该死的森林。
食物星妖空间里有储备,寒冷以他的修为也不怕,难以忍耐的是那种无边的孤独和寂寞。
即便他的神经极为粗大,但整整五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让他有精神崩溃的感觉,好在这一路上顺手收集了不少炼制复络丹需要的辅材。
“谁?站住。”
刚靠近村庄,两个裹着军大衣的男人就端起了手中的土 铳 子瞄准了他。
苏哲连忙举起手:“你们好,我是游客,迷路了才到这里的。”
“噢,是人啊。”
两名男子放下了枪,迎了上来。
苏哲差点没气吐血,尼玛,老子不是人是什么。
两个男人看苏哲穿着一身单薄的秋装毫无畏冷之意,狐疑的看着他:“你是谁?怎么穿这么少?不怕冻死吗?”
苏哲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在江州时出发的衣服,连忙装出瑟瑟发抖的样子,还装模作样的蹦了蹦。
哭丧着脸说:“别提了,路上遇到劫道的了,把东西都给抢完了,就给我留这一身衣裳,要不是我从小就坚持冬泳不怎么怕冷,早就死在大山里面了。”
两个男人露出同情之色,年纪大点的男人还竖起了大拇指:“小伙子,厉害啊,我要是穿你这一身,早特么的冻死了。”
年轻轻点的男人大约十七八岁,“老叔,别嘚嘚了,让人赶紧进村,上炕暖和会儿。”
苏哲连忙道谢,跟着两人向村里走去,边走边聊,很快摸清楚了情况。
这里是属于黑省佳木斯市抚远县寒葱沟镇下面最偏远的乌木里村,全村只有三百多户人家。
年纪大的男人叫做张振民,是这里的村长,年纪小点的是他的侄子张敬业,是村里的猎手,枪法很好。
因为村子靠近山林,冬天经常会有饿极了的野兽冲出山林袭击村子。
所以村子里经常有人守在村口,一是保护村子,二是看能不能打点野味改善生活。
刚才张振民叔侄两在夜色里把苏哲当成野兽了,所以在听到苏哲的声音后,才放松了戒备。
村子很穷,但是人很淳朴很热情,张振民把苏哲带回了家,还没进屋就扯着嗓子高喊:“翠华,来且了,赶紧整点好菜。”
苏哲差点没笑喷出来,他还以为是喊“翠花上酸菜呢”。
等看到张振民的老婆李翠华的时候,苏哲为之惊艳了一把,没想到这么偏远落后的小村子里竟然还有这样的美人。
李翠华听口音是标准的东北女人,说话嗓门很大,为人很泼辣,待人十分热情。
她个子高挑,皮肤白皙,粉腮杏眼,樱桃小嘴不点而红,绝对是个一等一的美女。
在听说了苏哲的凄惨遭遇后,很是打抱不平的骂了一通该死的劫道的。
还安慰他说东北这旮旯就是土匪多,以后来东北一定要小心。
房间里因为烧着炕很暖和,和外面的冰天雪地恍若两个世界,让苏哲浑身暖洋洋的。
只是苏哲感到很奇怪,这两口子的年纪相差也太大了,李翠华最多二十七八岁,张振民少说也有四十多了,是怎么过到一起去的。
叔侄两端了张小方桌放在炕上,让苏哲在炕上盘膝坐下,三个老爷们打开一瓶二锅头先喝了起来。
李翠华整了几个地道的东北菜,什么锅包肉、小鱼贴饼子、酸菜粉、猪肉炖粉条,让苏哲差点没把舌头吃下去,连连称赞翠华嫂子手艺真好。
乌木里村地处偏远,难得有客人上门,李翠华得到夸赞,更是兴高采烈,在厨房忙活完后,说啥也要和苏哲喝两杯。
这个时候张振民叔侄两已经有点喝高了,眼睛发直,嘴里还吆喝着继续喝。
李翠华一边咒骂着这两个窝囊废,一边让苏哲帮她把这爷两扶到隔壁刚烧的炕上去休息。
让苏哲惊讶的是这李翠华的酒量竟然比那爷两强多了,六十多度的二锅头喝了一斤,竟然只是脸上微微泛红,眼眸里依然清明。
暖炕温酒,灯下美人,李翠华和苏哲越聊越开心,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彪悍,荤段子那是一个接一个,把苏哲这厚脸皮都听的面红耳赤。
看见苏哲害羞的样子,李翠华更是笑的肆无忌惮,越说越露骨,把苏哲撩拨的心里直发痒。
两人不知不觉喝了将近三瓶,都有了醉意,李翠华嚷嚷着太热,毫不避讳的把外套脱掉,只穿着一件贴身的秋衣。
秋衣倒是很保守,领口很高,但是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弧度夸张的过分。
苏哲醉眼朦胧的瞥了一眼,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这娘们里面内衣都不穿,连两点凸起都能看见,特别是那尺寸得有F罩杯了。
小腹中异样的暖流蓦然升起,看着李翠华似嗔似喜的诱惑眼神,让他差点失去了理智。
他艰难的垂下头躲开李翠华火辣辣的视线,张振民为人很好,对自己也很不错,绝对不能给他戴绿帽子,做出超越道德底线的事情。
李翠华幽怨的看着他,“苏小弟,我不美吗?”
苏哲强笑一声,不敢看她的眼睛:“嫂子很美。”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李翠华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
苏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你是振民哥的媳妇,我不能对不起他。”
李翠华大胆的抓住苏哲的手放在自己鼓囊囊的胸前,“他不会怪你的,还会感激你。”
“感激我?”苏哲诧异的看着她,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竟然不舍得挣脱。
李翠华的眼睛里流露出悲哀,娓娓道来:“张振民是个好人,他曾经救过我,对我也很好,我很爱他,想要嫁给他,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娶我,我苦苦倒追了他五年,把最好的青春都浪费在了他的身上,最后他才告诉我,他天生不能人道。”
苏哲为之愕然,看着眼前美艳的女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嫂子,你们不是夫妻?”
李翠华凄惨一笑:“乌木里村是个很封建落后的村子,整个村子都姓张,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振民是村长,威望很高,逼不得已才和我结婚,但我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我们从来没有同床过。”
两行清泪潸然而下,李翠华站起来移开炕上的木桌,主动靠在苏哲的怀里。
幽幽的说:“我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却连男女之事都没有尝过,振民告诉过我,让我找个男人,最好能怀上个孩子,这样才不会被人家耻笑。”
苏哲目瞪口呆,感受着怀里的温润柔软和淡淡幽香,心里波涛起伏,柔声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