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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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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吧,咱们去梅园。”靳旬站在我身边,看着我眼中的惊讶,含笑牵起我的手,我跟在他身边,路过一间间熟悉的房间。
      毕竟在这里度过了会看都不得不承认的,我这一生最美好的五年时光,我触景心中无限感慨。
      这条道,是我嫁进王府时走过的路,可是再走一遍,已经恍若隔世。正殿就在眼前,那是我们拜天地的地方,可是靳旬没有继续前行,而是朝着右边的圆门走去。那后面,是一个大花园。
      高台之上,宫人们已经布置好了宴席。我和靳旬走上台阶。回头看园中的红梅,一片火海一般的鲜艳。只可惜,满园的梅香,我只能在记忆中寻觅了。
      哥哥跟在我们身后,在露天的平台上面落座。靳旬一脸宠溺的看着我,我挤出一抹应景的微笑。
      “这么冷的天,没想到皇上竟然安排在户外设宴。”我坐在靳旬身边。
      靳旬看着我,说:“当年你不是最喜欢这片花海。这台子还是你提出来修的,说是一边吃饭一边赏花是最好的消遣。”
      我淡淡一笑,心中滴血。他不知道,此时此刻,唤起多少记忆,只能徒添伤感。不懂他难道不知道吗,回不去的往日,是我想要忘记的,那些记忆,都被我严严实实的蒙在了心里。每每提起,就像是一把尖刀把心划开。他的这份苦心再也不会给我一丁点儿的安慰。
      可是,脸上还是要装出一副受宠若惊,我笑着举起酒杯。对靳旬含羞说道:“谢皇上。”
      靳旬嘴角微微一抿,有些不悦,在我耳边低语道:“既然回到家中,哪里还有皇上?”
      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随了他的心愿,娇羞的喊了一声“旬哥儿”,他才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声“旬哥儿”让他心情大好,和哥哥推杯换盏,兴致勃勃。
      我坐在一边,却忍不住的出神,感觉自己和这片热烈格格不入,不觉也多喝了几杯。耳边听着靳旬和哥哥的话题最终还是转到了国家大事之上,本就索然的心情,更加无味。起身推说更衣,我便匆匆离席。
      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原来住的院子门口,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我走了进去。院子里被收拾的干净整洁,根本不想没有人住的样子。一路走进房中,也许是真的醉了,我竟然感觉眼前一切有些虚幻。
      墙上挂着一面琵琶,犹如我离开时候的模样,我上前摘了下来,抱在怀中,才发现,不过是一面仿制的罢了。那面真品,早就随着我的身体被葬进了皇陵,此时恐怕已经化成了灰烬了。
      脚步有些发飘,我抱着琵琶走到绣墩旁边,做下来,看着那面琵琶发呆。那件真品,是靳旬大婚之时送给我的礼物,平时,我几乎舍不得拨弹。而如今手中这面,从样式到质地几乎以假乱真,恐怕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分辨出来。
      没有指甲,我只是试着拨了一下琴弦,一声音律出来,我有些失望。假的就是假的,即使样子再像也不过是一种幻象。这音色只差,也只配做个摆件。
      悻悻地把琵琶放在一旁,我看着周围似曾相识的一切,全然没了刚才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头传来一阵狂跳,我意识到,我又要吃药了,可是寻遍全身,竟不见了随身带着的药瓶。来不及想是丢在了哪里,我只觉得自己手脚都在发抖,摇摇晃晃的没走两步,我一头栽在了冰凉的地上。浑身抽搐不止,我感觉自己就要窒息,就在这时,一双雪白的靴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来不及看清他的容貌,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故人故地故情

      感觉我的嘴被人用力的掰开,一颗丹药推入口中。那人猛地抬了一下我的下巴,我自然的吞咽下去。药丸进入口中的一刻,我感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噬心丹。
      浑身的抽搐慢慢的停止,我挣开沉重的眼皮。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走到桌前,水倒进茶杯的声音传来。那人端着茶杯走到我身旁,蹲下身子,拖着我的肩膀,把我扶了起来。我靠在他身上的,头在靠在他肩头。侧脸开始清晰,我感觉浑身的血凝固了一般。
      呼吸紧张的急促起来,可是我却推不开她。
      “娘娘,别怕,我是晚晴。”她发现了我的慌张,在我耳边清晰的说。水杯送到我唇边,我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却不张嘴。
      药力发挥的很快,我的身体还是恢复了知觉。晚晴见我不信,叹了口气,说:“娘娘,我真的不是晚秋。”
      这句话我听得更加清晰,心也慢慢放松了下来。她们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晚秋在我面前永远装不出晚晴的温婉。放下戒心,我喝了一口她送到我唇边的水,任由她扶着我从地上起来。她搀扶着我坐到一旁的榻上,给我身后放了一个厚厚的靠枕。
      我看着她,声音还是有些虚弱的问:“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北境被晚秋杀了吗?”
      提到晚秋,她的神色有些苍凉,微微摇了摇头,说:“奴婢被皇上救了过来。也许她还有些未泯的人行吧。那把剑偏了一些。好在皇上及时发现了奴婢,否则不被刺死,奴婢也要流血流尽了。”
      原来,那日晚秋确实对晚晴下了杀手,可是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意外的失误了。一直跟踪她的靳旬手下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晚晴,把她悄悄带回京城,安排在了王府之中。刚才她看到我走过,本想躲开,可是看到我的药掉了出来。捡起来才发现,那是噬心丹。便紧紧的跟着我,怕我出意外。
      好在她来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满心感激,她却有些不安起来。
      “想不到他们对您竟如此狠毒,竟然用了噬心丹。”晚晴说着,不忍的看着我。我从她的眼神中明白,她已经了解了我的处境。
      “这件事情,我求你,不要在跟别人提起,好吗?”我恳求的看着她,希望她能为我保守秘密。
      她点了点头,说:“可是,这药自来无解,您又能瞒到什么时候呢?”
      “能瞒一天是一天吧。瞒到瞒不住为止。兰霜已经在研究解药了。”我用这话哄骗她也是哄骗着我自己,说真的,我虽然已经接受了死期将近的事实,可是终究心中还有一丝对生的希望。毕竟,我的两个孩子还小,和他们相处的时光越久,我越是舍不得。
      显然,晚晴知道我说的话只是一种希望,可是她张了张嘴,还是点头没有戳破。
      “娘娘,您先在这里休息吧。奴婢得走了。皇上不许奴婢出来见人的。”
      “为什么?他救了你,又把你囚禁在这里,难道他还有什么别的打算?”我对她的话无法理解。
      晚晴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说:“也许是奴婢最了解狼营吧。总之,皇上之时让奴婢在这里躲着,不要露面。”
      听她提到狼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喊住要走的她,问:“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能为我解疑。北国究竟安排了多少人,潜伏在这里?你可有名单?”
      她意外的看着我,有些犹豫,最终,只是无奈的说:“狼营的规矩,每个人领命一般互不知情。当初奴婢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只有孤身一人,至于其他的人,除非需要合作,否则不会自报身份。当初奴婢是被绿萝找到的,我想,她手中应该是有名单的。”
      “除了你自己,你不知道别人吗?”我有些失望的看着她。
      她点点头,说:“奴婢不知。不过有一点可以知道,在奴婢前后进宫的宫女太监之中,一定还有不少北国的人。否则,当初宇文晓也不可能轻易地混入皇宫了。”
      她说的虽然都是实情,可是毫无价值。不过我还是抱着最后一点儿希望问:“皇子身边伺候的人中,可有狼营人?”
      这回,她没有让我失望,低头沉思了片刻,说:“有。但是不知道是谁。有一天我听到过有人教大皇子唱北国的歌谣,可是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见了。”
      果然,我猜得不错。回圆的北国歌谣果然是有人教授的。
      “那你们相认凭借什么?”我不肯罢休的问。
      晚晴这回是真的说不出来了,她无奈的说:“狼营派往各国的影子,都是各国掳来的孩子训练出来的,说白了,就是扔在人堆儿里,自己人都认不出来的。训练的时候,也是分开训练,每个教习带的人不同,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交叉开的。所以从出发到执行任务,互相并不了解。为了防止误伤,只有一个领头人掌控全局。而我们的领头人就是绿萝,绿萝走之前,只是交代了我听从宫中安排。”
      “那你是如何又接到宇文泽焚宫的命令的?当时配合你的,难道不是狼营的同伴?”
      我想起那晚在屋顶上见到的一幕,有些疑惑的问。
      “那几个人是公子带来的,是他的随从,不是狼营的人。只是伪装成了太监。后来大火烧起之后,他们便随着公子回了北国。至于那次命令,是有人向奴婢投书告知的。”说着,她从袖口掏出一粒褐色的药丸,我看着有些眼熟,拿在手里,用手一捏,已经粉碎。
      想起琥珀当初被人攻击的时候,我曾经见过这个东西,心中更加疑惑起来。
      这么说,那次琥珀别人刺伤,也是狼营的人的安排。当时绿萝独自在孤岛之上。那时候我和兰霜猜测,宇文泽是我们的盟友,所以不曾怀疑过那件事和绿萝有关,可是如今看来,是我们当时太过单纯了。
      晚晴见我不再发问,她默默的退了出去,我看着手中的碎屑,心中反复推敲。
      天色越来越暗,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光亮,我的位置正对着大门,一盏摇摇晃晃的灯笼朝着我这边走来。靳旬没有带任何人,他独自拎着一盏灯走进房中,我忙将手中的碎屑隐藏起来。
      靳旬没有看我,朝着一旁的烛台走去,从灯笼中取出拉住,将一个个烛台点亮。屋子里一下子亮如白昼,我揉了揉眼睛,尽快的适应着强烈的光。
      靳旬吹灭手中的拉住,走到我榻前坐下。一头扎进我怀中。手搂住我的腰,醉意浓浓的说:“你怎么自己跑了?让我好找。”
      他的语气,就好像当初。我任由他这么抱着,说:“喝多了,迷迷糊糊的走到了这里,一头倒在榻上睡到现在,臣妾也是刚醒。”
      “你变了。”靳旬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你变了。庄儿你变了。”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竟然像个任性的孩子。从我的视角看过去,他竟然有些和两岁的回圆有几分相像。不过我很快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他们本来就是父子。像是自然的。
      “臣妾哪里变了?”我问。
      他费力的从我身上抬起头来,手松开我的腰,一把碰住我的脸,鼻尖顶着我的鼻尖,说:“你原来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自称什么臣妾,妾身。你永远都是没大没小的我我我你你你的。”
      “那皇上从前也不会在我面前自称什么朕啊?”我的话让靳旬一愣,我继续说,“皇上就是皇上,臣妾自然也是臣妾。皇上何必如此敏感呢?”
      “不好!”他捧着我的脸摇晃着,眼神中褪去了所有的算计,意外的让我感到了他的真诚,“庄儿就是庄儿,不是什么臣妾。朕……不对,我在庄儿面前,只是旬哥儿,不是什么皇帝。”
      他醉了。我心中一痛。
      “旬哥儿……”我忍不住如此喊他。他闻声露出满意的微笑。嘴唇重重的压了下来,一股酒气传入我口中。我也醉了,醉得一塌糊涂。明知道他醒来之后还是皇上,可是却开始让自己放纵在眼前他的深情。
      我脑子却格外的清醒,眼前的靳旬对我而言,只是过往的回忆,酒醒之后,他依旧是那个九五之尊,而我,依旧是他眼中的棋子。
      不想这么多,我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放纵的梦吧。我留恋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我又何必纠结他是怎样的形式呢?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无力抵抗,曾经的温情一下子涌上心头。我一边感受着他的热情,一边强迫自己摒弃脑中对于时间现实清醒的认识,就当眼前的他是那个回忆中的影子吧。哪怕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梦。
      熟悉的场景,加上一点醉意,我将自己放纵在这场回忆似的梦中。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我陶醉于他的柔情。从榻上被他抱了起来,一路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我耳中竟然产生了幻觉,四周充斥着欢喜的丝竹声。
      当年大婚洞房,他也是这样抱着我,闭上眼睛,一切如旧,丝竹声中,我们缠绵帐中。许下同心永结的承诺,陷入浓情蜜意之中。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喜怒无常

      当靳旬终于疲惫的躺在我身边,夜已经安静了。听着外面北风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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