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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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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说:“取代倒是暂时不至于,毕竟我到了这个位置,实在不容易。只是我觉得,她应该是想,只留一个人,终究不能放心。”
      “皇上呢?你们相处的如何了?”兰霜问。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说:“他每次留在我那里,晚上都想在报复一样……”
      兰霜看着我通红的脸,了然了。她悄声说:“看来,他还是心中不爽你暗算他。”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危机四伏

      兰霜说的没错,靳旬虽然总是让我侍寝,可是每次都是简单粗暴,似乎是在报复我那日的威胁。不够慢慢来,我不着急。已经麻木了,那种屈辱,就当是报仇的代价吧。不过自从提出雨露均沾,他到也开始不断的宠幸别人。宫中一片祥和。
      午后的阳光还不错,坐在轿子里,不时的撩开窗帘,各府的女孩儿每天这个时辰都聚在园子里。这里是通往靳旬乾平殿的必经之路,用心昭然若揭。只是多日来,不见彭平心的影子。
      轿子在乾平殿外台阶下停稳,我扶着琥珀走了上去。杜来得迎了出来,笑着说:“娘娘,您可来了,皇上和六爷等您多时了。”
      我听到靳奕,微微一愣,说:“六爷进宫,皇上找我作甚?”
      杜来得一脸讨好的说:“也没什么,就是六爷送来一面琵琶,说是什么古物,特地请你来赏赏。”
      我突然想到那日,两人听我弹琵琶时候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安。今天不知道他们的目的,那副特质的指甲没有带在身上。如果一会儿靳旬让我弹奏,可如何是好。不过再来,就算带了又如何,难道还要故伎重演不成?
      想着,我独自走了进去。琥珀被杜来得拦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挑开帘子,靳旬抬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招呼我过去,说:“六弟刚淘来的宝贝,你是行家,来看看。”
      我向靳奕福了福身子,他还是不用正眼看我,指了指搁在桌子上的盒子,说:“烦劳皇贵妃。”
      我说了声“不敢”,走向那边。看了一眼盒子中的琵琶,我的心稍微安了一些,那只是一面没有弦的琴身,看来我想多了。
      伸手把琵琶从盒子里取了出来,仔细端详着。一块白玉做的琴身,握在手里,温润如水。上面的一些暗纹,如同祥云。其中美妙,浑然天成。
      “真是一面好琴。”我衷心的感慨着,“若是配上玄冥青丝,一定是极好的。”
      “爱妃果然懂行。”靳旬走过来,就着我的手,端详着,说,“六弟说这面琵琶是他送给你的礼物。”
      “我?”我不解的看着他们,说,“送我礼物为何?”
      “过两日就是爱妃的生辰了,怎么,自己忘了?”靳旬宠溺的看着我,我躲开他的眼神。虽然与彭语梦生活在同一个王府中,我倒是真的不记得她的生日。
      “这礼物太贵重了,不过一个生日,何必如此破费。”我看向靳奕,靳奕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靳旬只是说:“六弟一份心意,你收了吧。”
      我只得谢过,把琴放进盒子里。
      靳旬叫了一声杜来得,杜来得走了进来,靳旬指了指盒子,说:“你去让香榭台的人去装上弦子,然后给皇贵妃送到朝露宫去。”
      “等一下!”靳奕拦住杜来得,说,“这琵琶装弦子都是现成的,用不了几时。装好了,拿回来,臣弟冒昧,上次皇贵妃弹了一半,弦子断了不是。如今装了玄冥青丝,臣弟想烦皇贵妃奏上一曲。顺便试试琴音。”
      靳旬看了我一眼,我忙说:“列王说的突然,臣妾没带指甲。”
      靳奕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放在桌上,说:“送东西,自然送一套的。”
      我无法推辞,靳旬再旁一语不发。杜来得抱着琴走了出去。
      我只得坐在椅子上。心中想着,既然躲不过,不如借机漏上一手,靳旬不是怀念庄儿吗?那就让他在听听庄儿的琴。拿定主意,我安心看着靳旬和靳奕下棋。
      “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宫里有不少女孩儿。皇兄可曾见过了?”靳奕说着,点下一枚黑子。
      靳旬头也不不抬,认真的看着棋局,说:“太后老了,喜欢热闹。”
      我低头笑了一声,靳奕看向我,说:“皇兄以为太后是为了热闹?只怕以后宫中会更热闹了。”
      他虽然对靳旬说话,眼睛却盯着我。我神情平静,嘴角带笑,说:“是啊,后宫中就我们几个老人,是该来些新鲜的了。”
      靳旬抬头,故作责备的看了我一眼,说:“梦儿何出此言?如被太后听到,又该不高兴了。年纪轻轻的,何来的老?”
      我掩面笑道:“皇上故意抠字眼儿,臣妾说的老和皇上说的可不是一回事儿。”
      靳奕哈哈笑道:“俗话说,人不如旧,皇贵妃大可放心,就是天下百花入园,皇兄也会独宠你一人。”
      靳旬嘴角一收,白字啪的一声脆脆的落在棋盘上,他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说:“下棋都不专心,你输了。”
      靳奕这才做恍然大悟状,笑道:“自来棋艺不如皇兄,臣弟从未想过能赢。”
      他们虽然说的是棋,可是听着总觉得怪怪的。我暗中观察着靳奕的神色,不禁想到从前在王府时,他总来我住处讨茶吃,和靳旬下棋,也总是心浮气躁的,每每被靳旬教训,还冲我做鬼脸。
      往事还在眼前,如今只觉得惘然。当年亲密无间的兄弟,如今已是面和神离。
      突然觉得好没意思,我站起身,拿着靳奕装指甲的荷包看着,上面的花纹何其熟悉。我心中一惊,看向重新开局的两人,莫非靳奕也对我起了疑心?不应该啊,他和我再见不过两面,加上他武夫的个性,怎么可能如此细腻?
      想着,杜来得动作到快,有些微喘的捧着装好的琵琶回来了。
      我走上前,从他手中接过琵琶,轻轻放在一旁,绑上那副新的指甲,把琵琶抱在怀中。轻轻一拨,声音铮铮,果然是一把好琴。
      见两人都没有看我的意思,我看了一眼周围,心中思忖着曲目,手指慢慢的拨动琴弦。玉石相撞之音从指间流出,一曲“眉梢望”渐入佳境。
      靳旬靳奕几乎同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沉沉的听着我琴声。清脆如小溪叮当,浑厚如隔窗闷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缓如绵绵细雨,激烈如金戈铁马,委婉如新房戏语。
      一曲弹罢,周遭安静的像是雨后竹林。我怀抱琵琶,含笑看着痴迷的二人。
      还是靳奕率先回过神来,他嘴角带着含义不明的笑,看着我。
      靳旬把手中棋子慢慢点在星盘上,靳奕低头一看,拍手笑到:“皇兄这招走的乱了。”
      我瞥了一眼,他竟然自己放入了靳奕刚刚吃棋的位置。
      靳旬苦笑一声,说:“爱妃的琵琶谈的清雅脱俗,竟不似从前那般甜腻。”
      我一副懵懂状,笑道:“甜腻是少女们的气质,臣妾已经过了那个年纪。”
      他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说:“朕乏了,就不留六弟了。”
      靳奕忙站起身,向我们告辞。
      我放下琵琶,站在那里,向他回礼。靳旬这才起身,走向我。我看着他的眼神,心中一震,那抹创伤悲凉,毫无掩饰。
      这剂药是不是下猛了?我的心提了起来。靳旬定定的看了我半日,像是要在我脸上找到什么答案似的。终于,他放弃了,此时如此清醒,又怎会因为一支曲子,再做出荒唐事。不过我知道,我已经再次勾起了他的兴趣。
      琥珀抱着琴,我没有坐轿子,花园里的热闹已经散去。我们两个走在雨花石铺着的小道上。
      突然,靳奕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我吓了一跳,捂住胸口,半天,才向他行礼。
      “列王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到了这里?”我看着他,心中一阵不安,琥珀向前一步,随时准备保护我的样子。
      “皇贵妃无须紧张,本王只是有件事不明白,想向皇贵妃请教。”靳奕说着,看来向琥珀,“你下去,本王要单独和皇贵妃谈谈。”
      琥珀看向我,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如果此时他对我不利,我可真就是叫天天不应了。见我们犹豫,靳奕摊开双手,说:“本王觐见皇上,身上寸铁不带。皇贵妃怕什么?”
      见他如此纠缠,我对琥珀使了个眼色,说:“你回去吧,我一会儿自己过去。”
      “太后还等着您呢。”琥珀做最后的挣扎。
      靳奕看着她,嘴角一勾,说:“宫中何时白天唱戏了?姑娘放心,我和皇贵妃没有太多话,不会耽搁到晚上的。”
      琥珀没了主意,想不到靳奕连太后找我去听戏都知道。见僵持不下,我只得再次出面,让琥珀离开。
      琥珀不放心的一步一回头,终于还是消失在拐弯处了。
      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警惕的和他保持距离。
      靳奕并没有急着开口,他手指托着下巴,看着我,好像在沉思什么。我的手在袖子里攥的紧紧地,脸上尽量露出镇定。想他自来光明磊落,应该不会对我如何,可是想着那日的刀锋,我心中还是有些打鼓。
      终于,靳奕长出一口气,他脸色没有刚才那般让人捉摸不定,神情温和起来,慢慢想我靠近。那才是我熟悉的他的眼神,我一时竟然觉得恍惚,好像他看着的不是彭语梦,而是范静庄。
      “你是怎么做到的?”靳奕的话说的含糊,我一时摸不着头脑。满脸疑问。
      靳奕突然温和变成嘲讽,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说:“这双手,怎么能弹出庄儿的曲子?”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君子报仇

      我的手腕被靳奕抓的生疼,我忙辩驳道:“臣妾不过是学来的。王爷何须如此生气?”
      靳奕眼神威胁的看着我,嘴角毒笑,说:“你也配学她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勾引皇兄。听说你还跑到同鸳宫去迷惑皇兄。彭语梦,想不到你竟如此下作。”
      他的话,像是鞭子,抽打着我本就伤痕累累的自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了他的手,冷冷的说:“王爷说臣妾下作,臣妾解释也无用。不过这是我后宫的事儿,王爷僭越了。若是被太后知道,王爷可想过后果?”
      靳奕似乎没想到我会反抗,彭语梦好像除了哭鼻子撒泼,何曾如此冷静。他站在那里,有些茫然。
      我强忍着眼泪,淡然的说:“王爷若是没有旁的事,臣妾晚些时候还要陪太后听戏,就不陪王爷在这里闲话家常了。”
      说着,我绕过他,准备离开。靳奕突然梦醒一般,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学着庄儿的样子,你就能变成她。小心画虎不成反类犬。”
      “谢王爷提醒,臣妾会注意的。对了,顺便谢过王爷上次的提醒,让臣妾提前准备,躲过一劫。”我故意气他,我气他有眼无珠,更气他出口伤人。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彭语梦,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还是不能释怀。可能是最近相信我的人多了,对于他的迟钝,我愤愤不平。
      把靳奕一个人丢在那里,我疾步离开。一刻也不能多待。
      晚上,太后招呼大家到戏台子听戏。我坐在太后身边,看着那些姑娘,各个形容庄重的坐在下面,三五一群不时交头接耳。唯独彭平心独自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孤寂。
      我的离间,果然有了效果。如果此时有人和她亲密,我才要小心呢。戏台上,孙悟空翻着跟头,迎来满堂喝彩。太后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
      这时,突然外面来报,靳旬来了。所有女孩儿马上安静了下来,又害羞又好奇的看向院子门口。
      靳旬一身明黄,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直奔太后面前。
      太后有些意外的看着他,说:“皇儿怎么过来了?也没让人先来说一声。”然后就招呼着宫人添置桌椅。
      靳旬笑着说:“刚才孩儿去碎玉阁看了一眼玉美人,天冷,她浑身疼的厉害。回来路过戏园子,听见里面热闹,就进来了。不想打扰了母后的雅兴。”
      “哪里的话,你能来我高兴。”太后说着,桌椅已经添置完毕,靳旬笑着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遮不住的宠溺。太后满意的看在眼里,笑而不语。
      底下的众女孩儿向靳旬请安问好,靳旬只是兴趣索然的摆摆手,让她们坐回去。
      我故作镇定的看着戏台子上的演出,余光感觉靳旬时时看着我,我故作不知,笑着看着戏台上还在翻跟头的猴子。
      “这猴儿机灵,平日里就翻八个,今天是看见你来了,生生多出了一倍。”太后笑着指着戏台子上的人,对靳旬说。
      靳旬了然,对杜来得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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