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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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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何故如此消极。是因为朕这几日冷落了你吗?”靳旬抓着我的手,放在唇边。
      我认真的看着他动容的样子,嘴上甜言蜜语,心里却是对自己无限鄙夷。面对他时,我努力让自己暂时忘记仇恨,只有得到他的怜惜,我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可是这中间,我要出卖的,早已经不简简单单的只是肉体而已。
      看着靳旬的睡脸,我咬牙忍住自己心中那股嗜血的冲动。哥哥现在已经到了北国,没有人能给我支撑。如果想要查清当初的真相,只有依靠靳旬对范静庄那一点儿未泯的情。
      我举手投足之间,极力的在模仿我自己,可是忆美人的事情,让我知道,在关键时候,他还是对我充满敌意。而且,从彭平心到霏昭仪,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已经开始贱卖自己的感情,长此以往,我真的担心,有一天,范静庄,也不过成了过去的一抹记忆。平淡无奇之后,我又要何去何从?
      越想,我越慌了起来。只靠着他心中那点儿愧疚,绝对不是长久之计。我要做些什么,让他对我,对现在的我不忍舍弃,才是最好的道理。
      本以为,忆美人的风波过去,可以安心的过年,没想到消停了几日的后宫,又出事了。
      当兰霜和已经成了安妃的安良人一脸沉重的来到我的朝露殿的时候,我刚刚从靳旬那里回来。摘下披风,抖落一身风雪,没有接宫人地上来的手炉。
      “娘娘,年下了,这件事非同小可,您看要不要禀报太后知道?”
      安妃不等我坐稳,便急急地开了口。
      我看了一眼兰霜,说:“查实了?”
      兰霜还未说话,安妃已经急不可耐,说:“东西在她那里搜了出来,难道还冤枉了她不成?”
      我看了她一眼,说:“本宫不解,忆美人深得皇上宠爱,为何还要铤而走险呢?”
      安妃说:“那日她是在娘娘宫中遇袭。难免心生怨恨。”
      我伸手接过兰霜递过来的一个布偶,上面,写着彭语梦的名字,布偶身上,扎满了银针。我抬眼看了安妃一眼,问:“她可亲口承认了?”
      安妃一愣,阴险的笑道:“东西都搜出来了,她身边的宫人又出面指证。即使她没有亲口承认,只要送到内侍监去,不消片刻,就算她是铁嘴钢牙,也能给她敲开。”
      我哂笑道:“安妃好毒的手段。就不怕动了皇上的心尖儿,皇上怪罪?”
      安妃听我如此说她,脸上闪出一抹惶恐,转而怯怯的说:“嫔妾也是为了后宫安宁,娘娘平安。着宫里谁人不知,娘娘才是皇上心头的人。那忆美人一个舞娘,爬到皇上身边,纯属侥幸,和娘娘的安危相比,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自古各代对巫蛊之术都是深恶痛绝的,当年汉武帝的卫皇后不也是死在这上头……”
      我越听越觉得心烦,硬生生的打断她,说:“既然这事不知关系到本宫,还是请太后皇上定夺。来人,把皇上太后请来,也把忆美人带来。”
      宫人领命分别离去。不一会儿靳旬来了,他脸上不悦的看着我说:“大雪天的,你们在折腾什么?”
      我没有说话,把手中的布偶递给他,靳旬一看,脸色一变,说:“这时怎么回事?”
      安妃急不可耐的上前,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靳旬看着我,说:“既然如此,爱妃处置便是。”
      我摇摇头,说:“这件事儿涉及到臣妾,臣妾担心处置不公。还是等太后来了和皇上定夺的好。”
      等了半天,太后却没有来。只是派了莲落过来。
      “今日雪大天寒,太后身子不适,怹相信,皇上一定能给娘娘一个公道。”
      靳旬坐在那里,我坐在他身边,兰霜一直没有说话的坐在我一侧,跟另一边跳梁丑儿似的安妃形成明显的对比。
      最近安妃从良人一步登天,显然有些得意忘形。加上靳旬临幸了宫中几位小主,偏偏绕过了她,她现在看见靳旬,只是一味的想要表现。可是她不知道,以她背后的势力,靳旬根本不可能给她青眼。
      两个嬷嬷架着忆美人走了进来。自从发现了布偶,她就被带进了内侍监。虽然还未用刑审讯,不过看样子,也是吓得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茫然的抬头看见靳旬坐在那里,她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神仙。拼尽全力挣脱两个健壮的嬷嬷,一下子扑倒靳旬脚边。
      “皇上!嫔妾冤枉!一定是有人陷害嫔妾!”她的哭声凄厉,好似杜鹃啼血。
      我斜斜的坐在那里,看着靳旬脸上一闪而过的厌烦。以色侍君能得几时好,更何况当日她之所以能够如得了靳旬的眼,全凭那身极尽模仿我的装扮。女人的妆画的好,神如易容,可是易容的脸终究是假的。日子久了,靳旬也是明白。
      加上上次她半真半假的诬陷我,让靳旬在太后面前陷入尴尬窘迫之地,靳旬对她的耐心,依然快荡然无存了。
      只见靳旬把一把从她手中拽出,看了一眼那两个嬷嬷,两人忙把忆美人连拉带拽的拖回下面。
      “你就然说有人冤枉你,那你倒是说说,这东西是怎么回事?”靳旬将手中的布偶扔在忆美人身边。
      她还在撒泼似的嚎啕,看到那扎满针的布偶,一下子挂着眼泪愣在那里。
      半天,她回神似的瞪着我,说:“一定是有人陷害嫔妾。嫔妾真的不曾见过这东西!”
      她的眼神显而易见,口中陷害她的人,直指向我。我叹了口气,叹她蠢笨。
      “安妹妹说忆美人身边宫女指证,那宫女在哪儿?”我不去看疯癫的忆美人,转脸问一旁的安妃。
      安妃让人把那宫女带了上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日诬陷我的丫头。
      我看向靳旬,他显然也认了出来。给我一个眼神,让我来问。
      我也不推脱,看着那丫头说:“当日你何其捍卫你们主子,如今怎么又指证她?”
      那宫女一脸淡然的说:“奴婢劝过主子不要做如此歹毒的事,可是她不听,奴婢实在不愿助纣为虐,故而想安妃娘娘禀报了真相。”
      “真相?”我一脸好笑的看着那丫头,却问忆美人说,“忆美人,这丫头可真的劝过你?”
      忆美人对我心存敌意,可是此时命在我手,又不得不服软,咬着牙说:“嫔妾冤枉,不知道这丫头胡说八道些什么。嫔妾真的没有做过这种大逆之事。”
      我点点头,问那丫头说:“你以前在哪儿当差?”
      “奴婢以前在乐坊香榭台当差。因为美人善歌舞,杜公公才从香榭台给美人选了伺候的奴才。”
      我看向安良人,说:“妹妹之前好像也是香榭台的歌姬出身吧?”
      安妃一愣,一脸羞愤,嘴角发抖,说:“娘娘何出此言?”
      我笑的轻蔑,说:“我只是奇怪,妹妹与忆美人并不想熟,她身边的宫女要想你去揭发呢?”
      安妃稳了稳心神,说:“这丫头找到嫔妾时,嫔妾也说过,这事儿应该禀报娘娘。可是这丫头前些日子护主心切得罪了娘娘,一时不敢也是情理之中的。”
      “哦!”我笑着看着她,说,“可是安妹妹住的闲来阁可是里忆美人的春芳台最远,为何她越过最近的碎玉阁的玉妃,专程绕远去了妹妹那里呢?”
      “皇贵妃,您和玉妃姐姐如今关系亲密,后宫谁人不知,这丫头害怕您,自然也害怕玉妃。”
      兰霜冷哼一声,看了她一眼,说:“安妹妹说的,好像皇贵妃对妹妹疏远似的。”
      表面上,虽然我现在和兰霜走得近些。可是后宫之中,谁都知道,安妃和彭语梦一直表面和谐。
      她一时语塞,我却看着那个丫头。我们的重点都转到了安妃头上,她似乎有些茫然。靳旬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一个人的表演,嘴角含着一抹笑意。
      我突然心中一动,想起那日的情景,抬手抓起一旁宫人放着的手炉,朝着那丫头扔了过去。
      一切突然,那丫头本能的挥动左手挡住。我笑着看向靳旬,靳旬本来有些诧异的眼神里一下子了然。
      兰霜好笑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慵懒的说了一声:“看来审出了意外收获,忆美人,你好好想,那日你从朝露宫准备离开,是怎么又回到了大殿的?”
      忆美人彻底糊涂了似的看着我们,靳旬想我靠了靠,赞许的含笑不语。
      忆美人好像想到了什么,她惊讶的看着身边的这个宫女,嘴长得老大,说:“我都想起来了,那日是她,她说皇上赏的一块儿玉珏落在了朝露宫,回去找时,便失去了知觉。”
      我看向站在一旁的朝露宫的宫人,神情凛然,她走了又回,为何宫中这么多眼睛都没有看见?
      忆美人的丫头彻底失去了刚才的镇定,她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我看向琥珀,琥珀说:“说起香榭台出身的奴才,咱们朝露宫也有几个。”
      她此言一出,几个宫人都吓得腿软。
      靳旬显然没有想到,有些惊诧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奴才,说:“安妃在香榭台的影响还真是可见一斑啊。”
      安妃一下子从椅子上划落在地上,惊慌失措,全然没了刚才的威风。
      我转动着手上的戒指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安妃好像这才明白,指着我说:“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我笑着看着她,说:“安妹妹,你何出此言啊?”
      “这一切都是你的陷阱!那布偶是你做的手脚,是不是!”
      我故作茫然的看着她,说:“布偶,不是你带人发现的吗?与我何干?”
      忆美人此时看向兰霜,兰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那日,的一切真相大白,今天的巫蛊,不过是我引蛇出洞的手段。忆美人眼中对我的恨意稍减,对靳旬磕了个头,说:“嫔妾当日被这丫头所骗,惊吓之中胡言乱语,诋毁了皇贵妃,求皇上惩罚。”
      靳旬这才如梦初醒,脸上神情冷淡。没有多说什么,叫人把安妃和一众香榭台出来的宫人统统抓了出去,我让琥珀把忆美人扶了起来。
      “妹妹为了本宫清白忍辱负重,辛苦了。”
      忆美人低头说:“一切都是嫔妾无知,误会了娘娘,娘娘不怪罪,还为嫔妾抓出了迫害之人,嫔妾惭愧。”
      靳旬看了一出好戏,淡淡的看着我,说:“既然知道了始作俑者,你直接处置就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笑了笑,说:“皇上那日为了忆美人恨不得杀了臣妾,臣妾如果不让她们亲口承认,又怎么能让皇上相信,不是臣妾为了清白,不择手段呢?”

      正文 第三十六章 甘心做棋

      让众人离开,靳旬拉着我坐在身边,说:“爱妃为何对朕误会如此至深?”
      “臣妾误会了吗?皇上心中不是认定了,臣妾有毁人容貌的怪癖吗?如今臣妾自证了清白,以后若再出现这种事情,皇上可别在为了帮臣妾隐瞒,弄巧成拙。”我说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靳旬审视的看着我,宠溺的勾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看来之前朕对爱妃实在是粗心的很,不知不觉中,爱妃竟以蜕变的如此精明了。”
      “人总是会变得。之前梦儿一直觉得,只要皇上宠爱,一切都无所畏惧。可是从王府到皇宫,不过半年,后宫中的尔虞我诈,让梦儿早已心生疲惫。若说不怨,梦儿真的说不出口。可是一切皆有因果。生在外戚之家,父兄又手握兵权,皇上对臣妾当初的不放心,也是情理之中。”我说的好似明理体贴,眼看着,靳旬都被我的大义凛然感动了。
      我心中冷笑,同样是外戚,你留了彭家,灭了范家。如此天差地别的态度,我早已经看透了。你的权力需要武将捍卫,而彭范之争始于先帝,为了稳定军心,范家自然是最好的祭品。我们的感情,抵不过江山的诱惑,在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思考了这些日子,我终于拿定了主意。若想在你身边存留下去,我只能心甘情愿的做你手中的一枚棋。
      从那天开始,我和靳旬相处之中,多了一分默契。我的一切都依附于他,只有这样他才会对我放心。我主动的做他在太后面前的眼线。毕竟,太后才是靳旬对面的执棋人,彭家也好,后宫也罢,都是他们对弈的一颗颗黑白子。
      新年,后宫中满是欢喜,这里的人好像都没有什么记性。安妃被一条白绫赐死,不过数日,大家已经忘了她曾经存在过,她住过的闲来阁,如今焕然一新,准备迎接下一个主子。
      兰霜和我走在雪地里,我们刚看过忆美人,春芳台里格外的冷清。
      那日忆美人陪我们演了一出好戏,可是靳旬对她,已经没有了兴趣。
      “多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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