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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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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责备的看了我一眼,说:“还能如何,皇帝病着赶不过来,哀家就让验尸的医官胡乱写了。哀家在宫中多年,这点人手还是有的。”
      “那医官是哪一个?”我急切的问。转而看太后露出疑色,我又忙说,“这个人留不得。”
      “你放心,他已经死了。年纪到了,死的也算安详。”太后话说至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诺诺听着,不再说话。

      正文 第三十九章 除去威胁

      从太后口中知道了事发之后的真相,我倒是可以理解靳旬对我的态度。不过,太后大年初一带着彭平心匆匆离宫,还是引发后宫不少猜测。
      好在靳旬不去理会。霏昭仪沉浸在丧子之痛里不能自拔,兰霜照顾着她,也没了时间跟我作伴。我一个人走在花园里,自从那日出事之后,后宫做杂役的奴才就变得格外勤谨,恨不得永远都有人拿着工具清理路面。
      忆美人脸上的伤好了,只有浅浅的疤痕用胭脂遮着,此时她刚从靳旬那里回来,昨晚,靳旬招幸了她。
      没有了以前的轻狂样子,见到我,她远远地就向我请安,我和善的笑着看着她,扶她起来,说:“妹妹不用如此多礼。”
      “之前是嫔妾不懂事,如今每每见到娘娘心中总觉不安。”
      我听她这么说,安慰她道:“本宫风评向来不好,那日你来之前生了些闲气,招呼到妹妹头上,也是本宫疏失。这几日看妹妹身子越发健朗起来,本宫心中还是替妹妹开心。不过,还在年中,皇上不用早朝,妹妹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列王一大早前来觐见,嫔妾就先行回来了。”忆美人和我一起在花园里慢慢的走着,我听到列王,脚步一滞。
      “妹妹是列王府中出来的人,新年之中,也不拜个年吗?”我好似玩笑的试探着。毕竟,从入宫以来,我还未看出列王的目的。
      “嫔妾不是列王府中的人,嫔妾之前是官办乐坊的,那日列王偶然见到嫔妾,才将嫔妾带入府中。”她说这话时,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我细细品着,似乎有一股怨念。
      “列王真有眼光,一眼便看出妹妹身上先后的影子。”我说的毫不避讳,说完暗中观察她的反应。
      果然,她身子一僵,脸上笑容有些收敛,语气幽幽说道:“嫔妾出身低贱,哪里就有这福气?”
      我笑道:“妹妹无需自轻自贱,入了宫,就是主子。都是自家姐妹,我也给你说句实话,你这容貌,乍一看确实与先后有几分神似。不过妹妹也别介意姐姐说话直接,容颜总是一时,若要长久,还是得学些气韵才是。”
      忆美人有些感动的看着我,说:“多谢娘娘教诲,嫔妾感激不尽。”
      看着她离开,琥珀对我说:“娘娘这是何意?难不成真让她做您的代替品?”
      我看了她一眼,说:“你别看她现在敛神收气的,谁知道靳旬如今宠着她,她日后会不会又一副轻狂德行。再说了,列王动机不纯,我可不能留这么一个祸害在我身边。”
      “那您还教她?”琥珀不解。
      “她样子的神似,是天生的,靳旬迷恋只是猎奇。可是学习气韵,可就是带着动机了。你觉得靳旬会喜欢一个女人用这种心机?”
      果然,正月还没过完,靳旬对忆美人就冷淡了许多。这还多亏了忆美人用功揣摩的天分。想不到不过数日,她竟然能从宫人描述的话里学的有模有样,听说有一晚,当她抱着琵琶弹奏一半,就被靳旬轰了出去。
      “那几日我还奇怪,忆美人怎么对我感了兴趣。天天跑到我那里跟我聊天,话里话外透着对你的好奇。”兰霜和我一起朝着勤政殿走着,今天各国派人朝见,我们也被叫了过去。
      “她对皇上确实有心。只是还未看透皇上的性子。”我懒懒的说着,随手编着一缕刚刚这下的暮春草,这种草,长在冬季,春天以来就会枯萎。好像一辈子就为吸一口春天的朝气。
      “你我在他身边多年,都看不清,她不过刚入宫,哪里就能明白。”兰霜有些伤感,看着我手中已经成型的草编,说,“你的手倒是还这么灵巧。”
      我们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眼看着走出乾坤门,再走几步,就是勤政殿了。眼前突然有两个熟悉的身影,引起我的注意。
      “他们俩怎么走到一起了?”我随口念叨着,兰霜顺着我的眼神看了过去。
      “列王和宇文泽关系好像还挺近。”她说着,两人已经看到了我们,转身向我们走来,对着我们行礼。
      我们俩还了礼,我开口笑道:“今天真是热闹,宇文公子也来了。”
      宇文泽心情不错,笑说:“几日各国使臣觐见,我北国也派了朝拜使者。家乡来人,我这个客居之人自然要来见见。”
      说是客居,他还真是客气。我笑而不语,靳奕冷冷的说:“时候不早了,咱们赶紧过去吧。”
      宇文泽看了一眼,我心中明了,微微颔首。见他们离开,我和兰霜也跟了过去。
      坐在帘子后面,我心中想着宇文泽要说什么,有些出神,直到兰霜推我,我才回过神来。
      “北国的蛮子真是过分,使臣不会说官话,这不成心为难人吗?”兰霜说的义愤填膺,我提耳朵一听,果然,说的是北国的语言。
      靳旬想来也听不懂,让宇文泽翻译。宇文泽侃侃而谈,我突然笑了一声。兰霜看着我神情诧异。
      “还好那使臣说的靳旬听不懂,如果按着他说的翻译,明天北国恐怕就不是藩国,而是我们北境一块国土了。”
      兰霜恍然道:“我竟忘了,你会北国话,他说些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说:“以后告诉你,若是被皇上听见,我可承担不起。宇文泽既然和了稀泥,就由他去吧。”
      那北国使臣看样子也是为了一时痛快,听宇文泽改了他的意思,只得缓和了语气。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我坐的腰酸背痛,好不容易起身准备离开,杜来得忙说:“娘娘,一会儿和番宴,您还得去。”
      我白了他一眼,说:“知道了,一会儿我在过去。我先去活动活动,身子都硬了。”
      他见我如此,忙赔笑道辛苦,我懒得理他,和兰霜一道离开。
      走到花园,阳光暖暖的,我伸了个懒腰,找了个凉亭还没坐下,宇文泽走了过来。兰霜退到不远的地方,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是不是哥哥有了新消息?”我低声的询问着。
      宇文泽点点头,说:“我兄长已经把他安顿下来了,父汗对他也很重视。如今你不用担心,一切都好。”
      “你没向他多嘴我的事儿吧?”我问。
      宇文泽似笑非笑的说:“我没有那么无脑,如果让他知道你的事儿,我怕他会再次杀回京城的。”
      我点点头,这也是我担心的事情。哥哥向来疼我,若知道我一个人在宫里孤军奋战,他一定会冒死也要赶来支援。到那时,我们两个只能是一起赴死了。
      “对了,他说当日逃出来的除了他,还有你妹妹,范静欢。只是逃离的时候慌乱,走撒了。”宇文泽的话让我想起了靳奕,那日果儿说靳奕给靳旬送上的画像,就是欢儿。
      “我知道,欢儿现在可能在靳奕手里。我看你们两个倒也相熟,你能不能把欢儿从他手里带出去?”
      宇文泽有些无奈的说:“看来靳奕说的女子就是她。不过我想靳奕不会轻易的放了她。”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他说要让她进宫,服侍皇上,牵制你。那个忆美人不过是他投石问路的石子,看到皇上对一个除了样貌与你有份神似其他一无可取的女人都如此上心,他也就有了信心了。”
      “阻止他!”我情急之下提高了声音,“欢儿向来单纯,宫里她一天也活不下去!”
      宇文泽欲言又止,半天才说:“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被皇上亲自放进了开春选秀的名单里。不过改了个名字,现在叫姚念庄,你留意便是。”
      我整个人沮丧的瘫坐在那里,宇文泽不能久留,他匆匆的离开。兰霜走过来,我把刚才宇文泽的话说给她听。她若有所思,半天不语。最后只能安慰我说:“皇上看重她,定会全力保护。总好过在外面无依无靠的,不是吗?找个机会,告知她你的身份,你们姐妹联手,也许事情还能更好办些。”
      我如今脑中混乱,也只能暂时如此。回到宴席上,看着靳旬靳奕这对兄弟,我恨不得咬碎银牙。心中暗暗发誓,如果靳旬再负了欢儿,我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靳旬突然转向我,我忙收起一脸愤恨,笑脸相迎。我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越来越能轻易驾驭这层伪装,悲怨之心油然而生。
      “刚才朕听杜来得说,你好像累了。赶紧吃点儿东西,一会儿朕让人送你回去。”靳旬显然误会了我眼中的情绪,低声在我耳边柔语。
      我将错就错的点点头,说:“谢皇上惦记。”
      靳旬温柔的笑了一下,对兰霜说:“一会儿你和皇贵妃一道回去吧。顺便给她看看,这几日朕看她脸色不好。太医院的那些废物,每一个中用的。”
      兰霜笑着说:“皇上惯会拿嫔妾打趣,太医院的太医都不中用了,难不成还要嫔妾背个药箱子,满宫里给人瞧病去?”
      胡乱吃了几口东西,我和兰霜便一道退去。出席外事宴会本来是皇后的职责,宫中无后,我便被抬了出去。坐在步撵上,我揉着头,突然睁开眼睛,掐着手指。
      “怎么了?”兰霜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忙问。
      我颓然的叹了口气,说:“冤孽啊!”

      正文 第四十章 隐瞒不过

      回到朝露宫,琥珀把所有宫人都挡在了门外。兰霜急匆匆的拉着我走进内室,来不及坐稳,一只手搭在我的脉上。看着她越发凝重的表情,我知道,自己的猜测成了事实。
      “两个月了。应该是那天晚上的。”兰霜说着,看了我一眼。
      我扶着平坦的肚子,心里抱着一丝侥幸,问:“会不会又是假孕?”
      兰霜果断摇摇头,说:“不可能,好些日子没有用香,一次假孕已经排去了你体内留存的所有毒素,这次,应该是真的。”
      我绝望的看着她,低头狠了狠心,说:“不要。我现在不要他的孩子。”
      “可是我们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一朝你能怀上龙种吗?这样,一切才能稳定。你才能安心的去查范家的冤情。庄儿,千万别意气用事啊。”
      我当然知道,这个孩子对我来说是多重要。可是心中就是有道坎儿,怎么都翻不过去。我扶着额头,痛苦的说:“这事儿能瞒多久先瞒多久。在我没想好如何面对这一切之前,先不能让外人知道。”
      兰霜还想劝我,可是看我如此心憔,她还是有些不忍心,只是沉默半天,说:“无论如何,你要趁早拿定主意。你这胎是真的,妊娠反应定会强过上次。再说,皇上已经临幸你,如此亲近,不可能察觉不出异常。”
      我点点头,眼泪挡在手下,忍住委屈,对她说:“你先回去吧,回去给我准备一碗送他走的药,以防万一。”
      兰霜见我还是有这个心,站在那里有些犹疑,最终还是没有忍心逼我,只是和琥珀出去低声交代了几句。
      琥珀回来以后,防我就像放着一个随时会轻生的人,几乎是寸步不离。
      天色慢慢晚了,靳旬带着今天各国送来的礼物中挑选出来的东西来到我这里,人还门禁门,欢喜难抑的笑声,已经闯了进来。
      我从床上起来,看着他眉飞眼笑的样子,说:“看来皇上今天心情不错,不过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晚上没有宴请了吗?”
      “这次来的,最大的藩国不过是北国,那蛮子还满嘴胡吣。朕留他们一顿饭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晚上的宴会,朕交给了列王和你哥哥主持。朕忙里偷个闲,挑了几个还看得上眼的东西,给你送来。”
      他说完,杜来得让人把锦盒都打开,我低头看去,非金即银,让人扫兴。
      靳旬见我兴趣泛泛,有些疑惑的拿起一只金凤凰,说:“难道这些东西不是你最爱吗?当初在王府,你可是非金银不留的。”
      我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金疙瘩,叹了口气,说:“人的口味还会变呢,心里喜欢的怎么不能变。跟这些俗里俗气的金银比起来,臣妾现在更喜欢玉。白玉皎洁温润,墨玉如黛浑纯,黄玉似琥珀剔透,碧玉如流水灵静。金银搁久了会发乌黯淡,多少年的玉石从土里抛出来,只略过清水洗涤,依旧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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