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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美眸渐渐红了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站起来去拉开那群男人,可是她没有。
若是以前她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救琼华,可是事实就是那么残酷。
琼华害死了如英,让她受屈辱至死,尸体腐蚀发臭!
这或许就是她的报应!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如英,你在天之灵看到也该欣慰了吧?
琼华,是赫连烨的女儿,从名义上来说也是自己的妹妹,可是悦沅也是她妹妹。悦沅和如英都因他们而死……
身后传来女人的哀嚎和男人淫秽的话语,一字一句在她心底荡漾。
南鸢起身,趁着这个空隙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这一切就当是你为我受的吧!
天灰蒙蒙的时候南鸢走出了芦苇丛,依旧是荒草丛生,但是她觉得自己离他又近了一步。
昨晚的事情好盘旋在脑海中,琼华为什么会在临城界内,为什么会出现,她都不想深究。
从此以后,她不会再出现了。
眼看着前面有个铺子,南鸢走过去要了一碗水,加粗了自己的嗓子。
“小哥跟你打听个事。”她一口气讲碗中的水都喝下,叫来买水小哥,“这里离军营还有多远?”
“小兄弟你这是要去做什么啊?那里可危险了!”小哥好心劝道,他也只敢在离得远的地方开个小铺,可不要连累了自己才好。
南鸢微微扬了扬嘴角,“我有亲戚在那里,想去看看。”
小哥叹了口气,打战征兵他们也都清楚,指了指西边的方向,“沿着西边一直走,一百里左右就到我军阵营了。”
一百里……
心中不免雀跃了起来,只有一百里了。
他们之间只有一百里的距离,面上一喜,拱手作揖,“多谢小哥了!”
离开小铺后南鸢加快了速度,一百里走的快的话大概三四个时辰就到了,只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饱餐一顿了。
浮玉国军营内。
“慕凌天放出那样的消息就是要天下人去捉捕娘娘!”那名暗卫道,正是与南鸢接应的“太监”王辩。
赫连泽放下手中的兵书,轻微挑了挑眉,“有没有消息。”
南鸢给王辩留的纸条他自然是看见了,随后便安排了宫门袭击,否则她想出宫实在是难于上青天。
这个傻女人,还想硬碰硬。
“属下派人一直跟着,可是昨天……”王辩心虚地低了低头,“跟丢了。”
他不敢跟的太紧拍被南鸢和其他人察觉而盯上她,可没想到居然……就这么跟丢了!
男人目光微顿,黑眸中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忧虑。
片刻他都不曾回应,王辩却是吓得一身汗。
正当要请罪的时候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叫周轩进来。”
王辩正疑惑,可有不敢问出口,只好出去叫周轩进来。
“带兵去拦截他们的粮草。”
“可是调一路军马过去,军营岂不是有危险?”这正是要紧时候,要是有一点差池可能都会导致局面失势。
3 第四百六十八章 带回去
可这话并没有换来他的同意,赫连泽重新打开兵书,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照做。”
周轩疑惑地皱了皱眉,到了嘴边的话还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决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改变,大概也就只有那个人才会对他有所动摇吧。
敛了敛眉,出了营帐。
直至他走出去赫连泽才缓缓抬起头来,手里握着那温热的玉佩,细细地摩挲着。
拦截粮草虽然有危险,可是他必须要赌一赌,不仅是对自己,也是对南鸢。
而这边南鸢只想马不停蹄地赶到他身边,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他越是觉得不安。
寒风刮在她身上,让原来就瘦削的身体更是摇摇欲坠,她不禁感慨这里风实在是太大了!
一百里路她从早上一直走到了傍晚,看着天色渐晚,她微微扬起了一抹笑意,她似乎已经听到的不远处的声音。
那理应是军营了。
走在山谷间,背后刮来凉嗖嗖的阴风,南鸢不禁打了个寒颤,紧接着又是一声喷嚏。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看来是受了风寒了。
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还有一点距离家就到了……
陡然,她听见了四面八方传来的马蹄声……
整个身子一愣,在这里出现的会是凤洛国军马还是浮玉国军马……
“沈将军,排查过周围,暂无异象!”
沈冬阴沉着一张脸,中午的时候这边有风吹草动,可是现在却……
“今晚运粮草的道路务必要再三检查,这是必经之路,不可有半点偏颇!”
“是!”
运粮草,南鸢躲在一块大石头后,也不敢确定对方是敌是友。
屏气凝神的南鸢不敢出声,生怕是凤洛国的人。
在这里若是遇上了怕是……
“喵~”
正当沈冬要调转回军营时,从一块石头后传来了猫叫声,在这空旷的峡谷中显得异常清晰。
南鸢一愣,随即将目光移至自己脚旁,一只白猫正在自己脚胖抓着她的衣角……
立刻蹲下来将小白猫抱在怀里,想要堵住她的嘴不发出声音,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周轩示意众人噤声,下了马一步步靠近那块石头。
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几乎是片刻后她便想要逃跑,可是刚迈出步子,一把利剑便拦在自己面前。
南鸢立刻下意识地向后一跌,身体撞到那块石头,疼的她皱起了眉头。
再看那人时南鸢只能笑命运……
她千方百计躲避灌饼,人群,可最后却在咫尺的距离里遇到了沈冬!
天有些灰暗,她的脸上又抹了灰尘,可是透着那层灰尘和她的坚定傲气的眼神,沈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其他不熟悉的或许会被骗,可是他已经见过这个女人太多次!
“皇贵妃原来是逃到这里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凉意,他本意是不想带她回去,可是碍于人多和慕泫然的命令,还是沉沉地吼了一声。
“带回去!”
南鸢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他们带回了军营。
沈冬没有直接将她交给慕泫然,而是安排进了另一间营帐。
她刚想问慕泫然在哪里屋里就走进来几个女子,“奴婢们服侍您沐浴。”
3 第四百六十九章 别这样……求求你
说着便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几乎是强迫着她洗干净了身子。
这些天她为了赶路都没在意这些,脸上也满是灰尘。
南鸢便也静下心来,还是想想怎么面对慕泫然,怎么逃出去吧。
这几天赶路她也没睡好,热水泡的她驱走了寒气,脑袋也渐渐重了起来。
舒服的她有些想闭上眼睛休息,而她也确实抵不过困倦和累意,没一会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却有种异样,像是有什么在轻轻拂动,腰间有股凉意慢慢席卷着她……
南鸢被冷的一个激灵,慢慢睁开了盈盈的水眸。
而她只觉得眼皮也很重,艰难地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人影离她很近,很熟悉的面容,而那人的手正在解她松垮着的腰带……
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挪开那人的手,可是刚碰到他,他便立刻腾出一只手紧紧攥着她的手抬手压在头顶。
“你……”
话还没说出口那人影已经重重地压了下来,将她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含住她娇嫩的唇。
另一只放在腰间的手已经扯开了腰带,探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和唇上的袭击让她顿时清醒了起来,脑子里快速地回忆了一番,她被抓到了凤洛国军营,那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除了他不会再有其他人……
“你……干什么……”南鸢激烈地扭动着身躯去躲避他的唇,可是似乎不管她怎么闪躲都被他牢牢按住,他没有说话,但是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急不可耐地将她薄薄的一层衣物拉下,南鸢冷的缩了缩,更是急切地想要挣开来。
刚刚她沐浴中睡着了,此刻才知道她们只给她简单地裹了一层,里面连内衣都没穿!
可是他似乎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放过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变得微不足道。
松开她的唇,一点点下移……
南鸢又恼又急,眼泪都快掉出来。
紧紧地咬着牙,那人的手已经离的很近。
“别这样……求求你泫然……”她终究是哭了起来,哀求着他停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泫然。
“不要……不要……”她一声声的哀唤却让他觉得心越来越痛。
抬起充满情,欲的眸子盯着她,看她哭的梨花带雨,眼睛和小脸都红了。
“你第一次也是这样求他的?”他的声音沙哑的可怕,不等她回答他又继续说,“我等了很久。”
他等了很久也忍了很久,本以为他只要等下去就会等到她醒悟回头,可是她终究把心还是偏向了赫连泽!
那个夺灭了她过,又夺了她身体的男人!
“现在我在拿回本应属于我的。”说罢便又低下头去一寸一寸地吻着她。
……
不管她如何哀求,如何嘶吼,都没有一个人能来解救她。
“太子殿下!”
营帐外传来沈冬紧急的叫喊声,他直接无视了南鸢的声音,“太子殿下有要紧事!”
而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本想忽视他,可沈冬却锲而不舍地坚守在营帐外。
慕泫然闷哼一声,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起来。
3 第四百七十章 抱紧我,别松手
挂在她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他一起身南鸢就下意识地拉上了自己的衣物。
他身上的衣服也半敞开着,理了理着装,看着她别开了目光。
今晚的他很冲动,抛下了所有的理智和儒雅,只想将她占为己有。
刚刚营帐里的声音沈冬在外面听的一清二楚,看他出来后目光也复杂了起来。
慕泫然一脸不悦地扫了他一眼,“什么事。”
刚刚就差那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她就属于他……
“粮草出事了!”
傍晚还检查过的道路却在晚上出了事,这件事沈冬的责任也很大。
沈冬也不知道峡谷那条路怎么会突然出事,浮玉国的兵马似乎像是早有准备,粮草不仅没有运回来还在半路被烧了。
而赫连泽下的命令是带不回来就烧了粮草,他要让他们内部动乱。
没了救济粮草,军心很容易不稳。
“这件事先不要让军中知晓,你立刻派人回去禀报此事,用最快的速度再调一拨粮草回来!”
外面似乎是出了什么重要的事,也都顾不上南鸢,只让几个婢女看着她。
南鸢向她们要了衣物来穿,她就这么穿着很没有安全感。
那几个婢女面面相觑,只好拿来了换洗的衣物,太子殿下说了只要不让她跑了其他的都依着她。
换上她们准备的华丽服侍她却只觉得多余和累赘,这样让她想逃跑都不方便。
她刚换好衣服便听得营帐处传来了一声异响,等她回过身来那几个婢女已经全部倒地……
心头一震,抬眸去看站在营帐口的人……
一身玄衣衬的那人面色更是冷峻,英挺的眉,狭长而深邃的眼,冰冷的轮廓泛着微微的暖色,带进来的寒气侵袭过来,把怔住的她瞬间拉回了现实。
委屈和思念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冲的她的鼻尖泛酸,眼眸都微微湿润。
朝思暮念的人突然站在了自己的眼前,一切都好像不真实一样。
明明她刚才还在烦恼,困扰她该怎么闯出去,这一刻他又像带着圣光一样,一切都安宁了下来。
原来有他的地方,总是让人安心的。
有那么多话想说,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赫连泽迅速上前将人搂紧怀里,熟悉的味道瞬间萦绕在周身,鼻尖都是她的味道。
又是一一年多不曾见她,她清瘦了很多,眉眼处也没了原先的犀利,柔柔的软软的让他心疼。
南鸢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回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胸襟前传来了温热的触感,赫连泽捧起她红彤彤的小脸,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眼眸。
“我来了。”
只是这三个字让她哭得更加厉害,她明明还有很多指责的话要说,可此刻却只想被他抱在怀里。
那么清晰地意识到,她爱他,从未变过。
两人旁若无人地凝视着对方,好似脚下站的不是凤洛国军营,而是只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