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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两秒,噌地一下坐了起来:“顾司屿呢?”
“他在后面的担架上。”后面抬担架的那名队员回答她。
原来他们获救了!
尹晏晏向后看了一看,果然看到后面还有两个人抬着担架。
“他要不要紧?对了,他身上的伤你们给他处理了没有?”尹晏晏还不怎么放心。
“嗯,简易处理过了,放心,他没事,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尹小姐,你们真幸运。”前面的那个人说。
幸运?尹晏晏黑线,哪里幸运了?
“尹小姐,那个斜坡叫阎王坡,坡度极陡不说,还有许多直上直下,落差三四米的险坡,从上面滚下来的人十有八九不是摔死,就是被尖利的石头扎死,再不然就是磕到石头上碰死……
这斜坡每年都出事都死人的,摔得稀巴烂的都有……
而你二位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和皮外伤,实在是上天保佑了……”
尹晏晏:“……”
看来老天也看在顾司屿舍己为人的份上,让他们有惊无险……
回到露宿营地的时候,林孟白大呼小叫地扑过来看她的伤,并对她说了她滚下斜坡以后的事。
林孟白当时吓的差点尿了裤子,趴在大树上什么也不敢看,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
向下一看,这才看到那头超级大号的野猪一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实在被吓破了胆子,一时不敢下去。
等了一会,看到那野猪依旧不动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定了定神,又从树上折了一根大树枝对着野猪投过去。
因为离的不算远,他倒也算有准头,正戳在野猪的屁股上。
野猪依旧动也不动,他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连滚带爬地下了树。
跑到斜坡边沿向下看了一看,黑夜里根本什么也看不清。
他怕招来其他野兽,也不敢喊。
打猪女英雄
野猪依旧动也不动,他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连滚带爬地下了树。
跑到斜坡边沿向下看了一看,黑夜里根本什么也看不清,他怕招来其他野兽,也不敢喊。
想了一想就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回去叫人……
或许他是受惊过度太慌张了,在深山里转了半天才转回营地,说了尹晏晏的事情。
尹晏晏和野猪斗的时候,他一直没敢看,所以并不知道是顾司屿和尹晏晏一起滚下去的……
杨导师当机立断,立即给搜山队打电话让他们来救人。
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等搜山队赶到的时候,天光已大亮。
在林孟白的指点下,搜山队来到尹晏晏二人滚落的地点,向下一看就直摇头。
说那位滚下去的小姐十有八九已经摔死了,他们下去也只能抬尸体回来……
林孟白本来又懊悔又绝望,已经做好了看到尹晏晏血肉模糊的尸体的准备。
却没想到竟然看到尹晏晏毫发无伤地被抬回来,实在是意外之喜。
“晏晏,你真是太厉害了,那么大个的野猪居然被你给整死了。杨导师已经让同学把那头野猪给宰成猪肉了,杨老师说了,把猪肉带回去送给学校食堂,让全校师生都开开荤……”
尹晏晏愣了几秒,有点不敢相信那野猪真的死在自己手里。
她记得她滚下山的时候,那野猪还神气活现的,怎么就死了?
“晏晏,给你的刀子,巡山队的人说,你这一刀太精准了,正正插进野猪的大动脉上,所以它才会死的这么快……”
林孟白把她的刀子递过来。
她没记得刺中野猪的大动脉啊?
只记得危急的时刻把刀子当暗器胡乱掷过去。
难道那一下正好赶上她人品大爆发,好死不死地插进了野猪的大动脉?
那只野猪已经被肢解了,她想再好好看看也不可能。
摇了摇头就把这事放下了。
因为顾司屿身上受了几处伤,虽然不致命,但也急需好好处理。
这次的大冒险行动就算是中途夭折,同学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好在猎了一头野猪,回去有野猪肉吃,也算稍稍安慰他们失落的小心灵。
经过这一次事情,尹晏晏这‘打猪女英雄’的称号也不胫而走,在a大的校园中传遍……
这称号虽然很不雅,但尹晏晏根本来不及理会,她的全副心思都在顾司屿身上。
顾司屿住院期间她说什么也要在那里陪床,赶也赶不走。
还从家里把哥哥的秘药偷出来给顾司屿疗伤……
顾司屿的伤好的很快,一星期后已经结痂出院。
尹靖国从女儿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大体经过。
对顾司屿舍身救女儿的事很欣赏,大方地送给他一套小公寓做谢礼。
‘同居’生活。
顾司屿本来推拒不收,但尹晏晏以学校里伙食太差,不适合养伤为理由,不由分说替他接收下来。
她也算有手段,居然没经过他签字同意,就直接为他办了过户手续……
经过这一场劫难,尹晏晏已经认准了他。
认准他就是自己今生的伴侣,缠他缠的更紧。
在顾司屿住院期间,她为他办了退掉宿舍的手续,把他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不但如此,她还以要就近照顾他为由,干脆自己也包袱款款地搬到了那套小公寓里……
等顾司屿出院的时候,尹晏晏已经把全部的事情处理完毕,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六年后尹晏晏偶尔再想起那一段日子,常常后悔的挠墙。
自己那个时候简直就像是鬼迷了心窍,脸皮之厚也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
做出来的事情她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就像个一往直前,不撞南墙绝不回头的小炮仗,义无反顾地撞到顾司屿这座她怎么也看不透的大山上。
直到——头破血流,粉身碎骨……
顾司屿伤好后,二人又恢复了那种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吃饭的生活。
不同的是,原先每到夜晚该休息的时候,尹晏晏都要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经历分离一晚的煎熬。
现在却是一同回到小公寓,晚上也不必再分开了!
尹晏晏兴致勃勃地开始了和顾司屿的‘同居’生活。
说是同居,其实一人一间卧室,晚上睡觉的时候,各不相扰。
尹晏晏虽然胆子大,也很想对他献身。
但顾司屿就是不主动,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去爬他的床。
更何况顾司屿明显对她有防备,每晚临睡的时候,都会在里面反锁上房门。
她就算再心怀不轨,也不好意思破门而入……
在明里暗里请教了n个有经验的闺蜜后,尹晏晏开始了勾引献身大计。
例如晚上回到小公寓后,她故意穿着很透明很性感的睡衣在顾司屿面前晃来晃去……
再例如她故意在约会的时候频频和他身体接触,坐在他怀里用自己傲人的尖挺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蹭来蹭去……
以上两招都失败后,她又使出了别人教给她的,能让任何男人化身为狼的杀手绝招——
战战兢兢地在顾司屿将要回来的时候,厚着脸皮地在客厅的电视上放带颜色的录像……
等顾司屿进门的时候,先是听到一阵‘嗯嗯啊啊……’销魂的呻吟之声。
接着就看到尹晏晏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直跳起来,下意识地挡在电视机前脸红脖子粗地看着他……
而顾司屿所作出的反应是,他的眼睛根本不向电视上瞟,只对她点了点头。
你们想泡我
而顾司屿所作出的反应是,他的眼睛根本不向电视上瞟,只对她点了点头,连话都不说,便直接进了他自己的卧室,嘭地一声关上了门,落了锁……
这么厉害的必杀技都没能成功,让尹晏晏严重挫败。
‘他真的不行,真的是天阉’几个大字在尹晏晏脑海里越冒越大,金光闪闪,瑞气千条。
那一晚,尹晏晏破天荒没再千方百计敲门让他出来聊天。
她默默地关了电视,把光盘拿出来,折成几瓣扔进了垃圾桶。
在沙发上坐着出了一会神,便跑回自己的卧室。
上网搜索了一下关于‘天阉’的资料,甚至连古代的太监生活她也在百度上搜了一个遍。
明白就算是宫廷里的太监,也有和宫女们假凤虚凰的,这种生活方式有个官名叫‘打对食’……
她越看越烦躁,想了一想,就随便披了一件外套出门,去了一家迪吧。
想去那里跳舞发泄发泄,顺便好好考虑一下她和顾司屿以后的生活。
迪吧内音乐震耳欲聋,台上穿着暴露的歌女扭动着水蛇似的腰肢在声嘶力竭地唱着快歌,台下尖叫口哨声一片。
男男女女随着音乐扭动,灯光闪闪烁烁,打在着青春奔放的身体上,诡异的奔放,潇洒的奢靡……
尹晏晏进了迪吧以后才发现自己出来的太匆忙,外套下穿的居然是睡衣!
她可没胆子穿着睡衣混进人群去跳劲舞,只好跑到吧台那里要了一杯酒坐在那里喝。
那调酒的小弟调出来的酒蛮好喝的,她不知不觉就喝了十几杯下去,头有些晕乎乎的。
在这这种地方,单身女子本来就容易受到骚扰,更何况是尹晏晏这么漂亮性感的?
“小妹妹,自己在这里喝闷酒啊?要不要哥哥陪你?”
三个顶着一脑袋五颜六色头发的男子凑了过来。笑嘻嘻地来搭讪。
尹晏晏又喝了一口酒没理他们。
“小妹妹,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让哥哥们陪你吧!”
一个满头绿毛的男子伸手搭上了尹晏晏的肩膀。
“滚!”尹晏晏肩膀一晃,晃掉了他的狼爪。她今天没心情理人。
“小妹妹,别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交个朋友。”
满头黄毛的男子拽了一句文,伸手想揽尹晏晏的纤腰……
尹晏晏忽然一转身,站了起来,好死不死的,她尖尖的高跟鞋正踩在黄毛的脚面上……
“啊!”黄毛惨叫一声,忙不迭地向回撤脚。
尹晏晏高跟鞋已经移开,她摇曳生姿地眯着大眼笑了一笑,很干脆地问:“你们想泡我?”
黄毛本来想发怒,听她这一句,满腔的怒火消失无踪。
小美人无心的,可以原谅,可以原谅……
他靠近尹晏晏的身子:“小妹妹,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们一起玩玩?”
人生得意须尽欢
尹晏晏眯着大眼望着他,在他金黄的头发上扫了一圈,耸了一下肩:“可我对杂毛没兴趣啊。”
又转身坐下,她明显喝多了酒,眼前的人和酒杯都有些晃荡。
杂……杂毛?!
黄毛,绿毛,红毛的嘴角都有些抽!
他们这是时尚另类好不好?!
怎么就成杂毛了?
他们三个本来就是来找事的,这一句话正好给了他们找事的理由。
“砰!”红毛熊掌代替惊堂木一掌拍在吧台上,震得吧台上的酒杯眺了一跳!
“小妞,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兄弟找你玩是瞧得起你!你敢骂我们?!”
他们是这附近的地痞,平时走路恨不得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