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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男人,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流感中,大家注意身体哦。
☆、坚守
当白晶晶躲在年丰泰公寓的时候传来了白敬远自杀的消息。
“懦夫。”
白晶晶没有什么情绪,说完之后把被子一蒙倒头继续睡。
年丰泰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跟电话那头大发雷霆的施莉解释。
白敬远自杀的消息被控制得很好,好在家里的佣人并不多话,发现出事后马上通知了施莉。
年丰泰挂断电话,坐在床边想扯开被子,却被白晶晶紧紧地拽住。
他没再勉强她,只是安静地坐着偶尔抚一下丝被面,自言自语。
“你知道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吗?”
“我不知道你几岁,因为那只是一张很小很模糊的照片,可我知道你一定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真正认识你以后,发现你混身都是刺包裹着自己,可是你内心柔软、善良、可爱。”
缓缓的声音如流水。
“你努力工作,你会为朋友出头,为妈妈出头,为爱出头,你活得像个骑士,为了那些你爱的人。”
被面上的手感觉到耸动。
“你也很爱爸爸对不对?他现在不好了,你却忘了为他出头。”
“轰”地一声,丝被翻开,白晶晶坐起来,她已经哭成了兔子眼,连鼻子都红了,床单上一片水渍,她哭了很久,从一开始。
她没有忘记,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和爸爸争争吵吵许多年,再到后来父女两人互不干扰,见了面也是沉默不语,他们之间太多的隔阂与误解,一旦解开竟让人手足无措。
“混蛋,大混蛋……”
一头扎进年丰泰胸膛,边哭边捶,也不知道骂的是白敬远还是年丰泰,她的手已经捶得泛红,被年丰泰一把抓住放在唇边摩擦,她这样外强中干的个性总是会伤到自己。
白敬远躺在病床上,失血过多让整个人都苍白了,脸颊凹陷,没了平时的儒雅贵气,一夜之间白头发肆意生长,那个总是能引来女人关注的男子现在已经毫无生气。
白晶晶进来的时候,响动把趴睡在病床边的施莉惊醒了,她先确认白敬远还在静静地晕睡着,才转过眼望向白晶晶。
两个女人就这么对视,谁都没有说话,她知道施莉的心里一定对她指责咒骂了无数遍,她真是一个冷漠无情的女儿啊。
终究是怯了,白晶晶后退一步却抵上了年丰泰的胸膛,阻止了她的落荒而逃。
“我其实很讨厌你,你太张狂霸道,自以为是,尤其对你的父亲……”
施莉说到这里止住了,他的爱女,即使两人感情不和睦但也是不容人说的吧。
“我只是恨他要那样对待妈妈。”施莉的坦白让她诧异,她是主编,在工作上她从不过多干涉她,如果不是因为白家出事,她也不会知道她与父亲竟是旧相识。
年丰泰让两人到医院花园休息,他则留在病房看护白敬远。
施莉不予置评,世上单相思都是难以破解之迷,更何况是三个人的。
“你知道吗?我本来以为他要死了,医生说他把皮肉都划穿了,手腕能看到白骨,手术室推开门的时候,原本已经晕迷的他用力地睁开眼睛,这一刻他一定苦撑了很久,可他看到的却不是你。”
施莉拭泪,她忘不了他失落的眼神,落寞过后眼皮又重重地盖上,好像永远都不愿醒了。
“我……”
伶牙俐齿的白晶晶语塞,她不是一个称职的女儿,她从来只想着要自己恨他,却从未想过他会老、会死、会消失,他不在了她又该怎么办呢?
“要记住,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拍拍白晶晶的肩膀,施莉缓缓起身向医院大楼走去。
只留下白晶晶,她和父亲错过了太多机会,她执着于和他斗气、吵架,可从来没想过死亡,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合作
年丰饶合上文件,看到秘书期期艾艾地站在门口,一脸不悦地询问:“怎么回事?”
“有一位小姐…她要见你,但是……”
“你确定好了再告诉我。”不耐烦的打断她,工作的时候他一向严谨,确定来访是秘书的份内事。
“她没有预约…还说如果你不见她,就…就曝光我们。”秘书说完把头低下不敢看老板的脸色,他虽然年轻也很英俊,可身上却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曝光?
真是可笑,暴风科技做生意向来正当,有什么可曝光的?不过来人既然能以这么可笑的理由把他的秘书唬得团团转,他倒是想见见这位“高人”。
“我们认识?”
“不。”
“所以呢?你要曝光我们?丑闻?如果你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倒霉的会是你。”
“年总,曝光是一个中性词,它可以正面也可以负面,暴风科技每年都捐献大额善款,这难道不值得曝光吗?”
年丰饶摊摊手,对方显然很熟悉文字游戏。
“好,既然如此,请直接说明你的目的。”他不想过多纠缠。
“我是文淑,仲卿的未婚妻。”
年丰饶双手抱胸没有表态,用眼神示意她说下去。
文淑定了定神,从包包里拿出一包东西放到办公桌上,年丰饶扫了一眼不算感兴趣,用手指轻轻挑开,看到里面的物品顿时眉头一皱。
“我对你们之间的事不感兴趣,请你马上离开。”
文淑对他的暴怒不以为然,她平静地坐下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柔柔地说:“仲卿和美儿在一起了。”
这句话果然击中了年丰饶的命门,像英勇的猎人被夺去了猎枪,他瞬间的失落被文淑看在眼里,戏谑一笑,他与她没有什么不同,在爱情面前他们都是失败的一方。
“我怎么相信你?还是,这又是你的文字游戏。”年丰饶正了正神色,他可不像秘书那么好骗。
“证据我可以给你。”她很期待他接下来的反应。
手机屏幕上,美儿踮着脚吻在仲卿唇上。
画图的冲击让年丰饶青筋暴起,怎么会这样?美儿一向害羞,每一次他想要两人再亲密一点她都会悄无声息地躲开,原来她可以那样主动,原来不是不可以,只是对他不行。
“嘣。”
杯子摔击到墙上炸开。
仲卿他凭什么?他伤了她一次又一次,她还忘不了他。
“一定是仲卿引诱她的。”他不相信,毕竟她那么心软,那么容易被骗。
“哼,年总比我想像中要懦弱,你大可亲自去证实。”心爱之人的背叛,他的不相信只是在自我安慰。
年丰饶看着沙发上大笑的女人,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你想怎么样?”这个女人不会是专程来告诉他这件事的,她一定另有目的。
“我要跟你合作。”
秘书轻手轻脚地收拾地上的玻璃渣,小心的觑一眼背对着她的老板,他正在落地窗前抽烟,那位不请自来的小姐走了以后,他好像变得更阴郁了,他把所有的工作安排取消,让她进来打扫,房间里的空气让人窒息。
秘书飞快地收拾干净,逃命似地离开现场,留下年丰饶一个人。
他转过身,眼里有红色的血丝,傍晚灰暗的天空也不能掩去他混身的暴戾。
美儿,一切不会就这么结束,能给你幸福的一定是我,是我年丰饶。
☆、爱与痛
“爸爸,牛牛,饿。”牛牛可爱的叫唤。
仲卿朝她做个鬼脸手上却不停,一边包着饺子,另一边牛牛发出稚嫩的笑声。
一切又仿佛回到原点,美儿双手托腮坐在餐桌旁看着两人的互动,想起那天的长吻她依然有点脸红心跳。
当年婚后,顾及她年纪还小仲卿总是忍耐,反而是她时不时地对他“毛手毛脚”,有时他不高兴地把她丢到房间外,可只要看到她的眼泪他就会举手投降,把她抱回去温柔地安慰,两人最后都会滚到一起。
他会吻她的眼泪,手指喜欢在红唇上流连,鼻尖摩擦她的肌肤,只有他才能给她这样的感觉。
每一次的欢爱总能让她欲罢不能,攀上巅峰。他的唇、手、呼吸乃至靠近像有魔力一般让她深深迷恋,不能自拔,即使跑得再远一个吻就能让她打回原形
现在隔着一个餐桌,看着他灵动的手指在面皮上翻飞,她的心里已经在小鹿乱撞了。
“美儿,你不舒服吗?”
“……”
美儿还来不及回应,大手已经覆上她的额头,这下她的体温又上升了几个度,脸更红了。
“体温有点高。”
刚才叫了她几声都没有反应,才抚一下她的额头却像是触电一般整个人跳起来,仲卿蹲下来担忧地捧起她的双手。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
美儿抬起头与他平视,那个吻如果是三年前的美儿早已经沦陷,可现在的她已经知道,他不爱她,他曾经那么不屑于她,他不要做她的教导主任,他喜欢成熟独立的女人,而不是跟屁虫小尾巴。
三年的时间,不会是因为他的口味又变了,所以对她情不自禁?
她的问题,仲卿没有立刻回答,他同样注视着她的眼睛,不过一臂的距离,像隔着山海隔着天地,两人都在遥遥相望。三年的时间不长,她已为人母,可还不是他心目中的标准答案。
诚然现在他身边已有伴侣,与她全然不同的类型,不变的是那个人是文淑,这是她心底永远的痛,她不能忘记他们相拥在一起,那一幕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美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大手抚上她的眼睛,那双如清泉一样的眼睛,不该出现忧伤。
“那告诉我真相。”
她只想知道他的心,别的,她都不在乎。
“你为什么从来不问牛牛的身世?”
“为什么对我关怀倍至又不阻止年丰饶的靠近?”
“告诉我……”
她不明白,她看不透他,他明明放不下却又不敢靠近。
仲卿张了张嘴,他不能回答,即使不是因为那件血衣的威胁,不是因为他的绝决离开,他也不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那是爱吗?
他没有答案。
“牛牛,饿!”生气的小胖手指指已经沸腾多时的锅,爸爸和妈咪聊太久,都不要宝宝啦。
两人回过神来,一齐看向可爱宝宝。
也许感觉到气氛不对,牛牛委屈地再次小小声道:“饿……”
“好,妈咪喂牛牛吃饭饭。”美儿抽离仲卿的手起身走向牛牛。
他的沉默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快把她压到水底,果然,他是不爱她的。
整个下午,两人不再谈论刚才的话题,再多的吻和柔情密意也无法填补当年的种种,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又何止是三年,背叛、谎言、威胁,还有无法对称的爱,她的付出他的逃避。
那颗不爱她的心,任她再怎么争也是输。
☆、白家的女儿
白晶晶埋头收拾东西,经过她门口的人不经意间扫一眼又离开,白家破产及白敬远自杀的消息终究没有瞒住,债主们蜂拥而来,现在白家人可以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平时大家都忌讳白晶晶的脾气和家世,现在她不过是落魄的富家女,同情的人少看笑话的人多,再加上她毫不收敛的个性,都在等着看她出洋相。
“工作都做完了吗!”施莉冷眼一扫,众人马上噤若寒蝉各回原位。
白晶晶没有理会外面的情形,径自做自己的事情。
“不用收拾了,我会安排人送到你家里。”
“不必了。”
“我不想……她们笑话你。”
不是不喜欢她吗?怎么突然转性了?白晶晶嘴角一翘,挺直了身板。
“我既然吃着白家的饭就端得起这个碗。”她不打算领这个情,破产而已又不是作奸犯科。
把一个纸箱打包好,顺手递给施莉一封辞职信。
“有什么打算?”施莉无法不去关心她,她是白敬远的女儿,当初让她来这里上班也有着旧人的托付。
白晶晶没再回答她,把东西收拾好,自己扛着大纸箱来回几趟上下楼,沿途投来的视线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动物园里的猩猩,人们看着她,想要逗弄她,想以此引来她的动作她的疯狂,当她好不容易坐回驾驶座的时候才发现手心里都是汗,湿漉漉一片。
此时,白敬远已经强行出院,白家大宅是在白晶晶出生时买入的,登记的是白晶晶的名字,所以并没有在破产清算的名录里。
大门处围堵着上百人,有人拉着横幅要白敬远还钱,还有人捧着花圈上面挂着白敬远的遗像,白家名声大噪时人来人往歌舞升平,债台高筑时又恨不得拆筋拨骨。
被管家护送着绕到侧门的白晶晶远远看着人群中花圈里的照片,照片拍得模糊,他真是老了。
高跟鞋踩在地上铿锵有力,她卯足了劲把花圈上的照片撕下来,她要把它撕烂,那不是他,他怎么会这么老了?记忆中的他意气风发,丝毫不乱的头发,永远讲究的衣饰,举手投足的风雅。
“你们都滚开,不许贴我爸爸的照片。”
她旁若无人地撕着,一圈的人都被她的气势阵住,不知是谁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她是白敬远的女儿。”
一时间,谩骂、推攘,白晶晶像陷进了一个人体漩涡,她的骂声很快被淹没,不知被谁用力推了一把整个人跪倒在地上,膝盖抽疼。
“喂,我看见白敬远出来啦,就在那边。”
突来的爆炸性消息让一群人停下来,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