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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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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殷瑢笑了笑,“只要你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万事有我担着,天塌了我扛。”
柏氿的瞳孔蓦地一震,幸而今夜夜色深沉,才不容易叫旁人看出端倪。
微顿片刻,又听他道:“柏氿,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我说过,你若要杀我,尽管来,但我绝不放手。我也说过,只要你肯嫁,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娶。有些事情你不肯告诉我,那么我就不问。我等着你,自己想通的那一天。”
殷瑢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柏氿抿唇微微仰起了头,透过朦胧水光看向夜空里那一轮清寒的月亮,忽然又想起那一日乐正萱脖子里溅出来的血,泼在她手上,嫣红,滚烫。
殷瑢,我柏氿何德何能值你如此相待?
你就不怕,终此一生,痴心错付么……?
心思如潮,涌得眼底水光粼粼,柏氿攥紧了拳,又听殷瑢道:“柏氿,我把心给你,就算你丢了它,我也不准备再要回来。”
“够了!”柏氿合了合眼,回头看向夜色之下那浩瀚巍峨的深深皇城,一点一点沉下了脸色,“迟早有一天,我会带兵碾平了这里。”
“不如我们就来赌一赌,”她缓缓抬手,朝着这中原之中,权力之巅遥遥一指,“就赌这天下,究竟归你还是归我!”
殷瑢,若这一生注定成王是你唯一的出路,铁马是你最终的归宿……
那便,战吧。
与其成为你后宫里的一只凤凰鸟,我宁愿去当那旷原的鹰,替你,去争这天下。
夜风涛涛起,殷瑢负手,“彩头如何?”
柏氿回眸嫣然一笑:“唯心而已。”
月色苍苍,夜色沧沧。
风渡一场豪赌。
厮杀,将起。

☆、第149章 (大结局)

柏氿从大苍回千阳的路上,某天夜里莫名遇到了刺客的伏击。
自从楼主死了之后,九千策便接手了风倾楼,慢慢将这原本专门负责暗杀的江湖组织,变成了替她收集情报的情报局。
楼里许多有名的刺客都金盆洗手,不再去干那杀人的勾当,转而去当偷情报的贼。
于是江湖里刺客们的平均水准瞬间下滑好几个档次,大多都是些接私活的无组织无纪律的无名小卒。
那想对她下手的人不知是从哪里寻来了一位少年刺客,身手挺不错,可惜却是个缺心眼的,加之经验太少,技巧太差,还没来得及靠近柏氿的车辇就被她给察觉出来。
开玩笑,柏氿作为从小就干刺客这一行出身的资深专家,想要派刺客暗杀她,那简直就是班门弄斧,活生生在祖师爷面前刨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柏氿命人绑了那小刺客,却并不着急杀他。
她盘着腿坐在车辇上,执着玉屏箫敲了敲车下小刺客的脑袋,道:“知道你为什么会暴露不?”
小刺客抬起头来,迷茫的摇摇头。
柏氿扳着指头开始教育:“第一你呼吸太重,第二你气息太乱,第三你惊动了树上的鸟自己还不知道……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小刺客仰头眨巴着眼睛听得非常认真,柏氿忽然捏住自己的鼻子,避开了些,“你的脚太臭了……”
“……”小刺客微白了脸色颤了颤,若不是他现在正被五花大绑,只怕是会痛心疾首的抱住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怜最近刺客行业不景气,他更是穷的叮当响,根本没银子去澡堂里洗澡,这大半年来别说是洗脚,就连口饱饭都没吃过,天天风餐露宿,想来身上气味确实是不太好的。
小刺客越想越觉得人生悲惨无望,一双眼睛不由的变得水汪汪起来。
柏氿看出他的苦楚,放开了鼻子微叹一声,又拿着玉屏箫敲敲他的脑袋,“其实也没有这么臭,我逗你玩儿呢。兵不厌诈懂不懂,你作为刺客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听信别人的话?”
小刺客在凉凉的风里怔了半晌,忽然朝柏氿重重磕了一头,看着她的眼神很真诚:“侯爷,求您收我为徒吧!”
柏氿连忙摆摆手,“舍不得舍不得,少年你可是要杀我的人,这个徒我收不起啊收不起……”
小刺客听得一愣,“侯爷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柏氿也跟着一愣,“我什么时候叫过你名字了?”
“您方才不是还叫我邵年么?”
柏氿无语望望天,“这还真是个好名字……”
感叹完毕,她正起声色朝邵年道:“年小子,我看你骨骼清奇又与我有缘,反正你以后都得在我手底下办事了,不如你先告诉我,是谁要杀我?”
“与我对接的都是些下人,我也不清楚他们的主子到底是谁,不过听那些下人们的口音倒像是白木人。”邵年道。
白木?
柏氿眸光微微一凛,“好了,我知道了。”言罢她挥挥手命人将这邵年带进风倾楼里重新历练塑造。
整队继续上路,路上又遇到几波刺杀,都被柏氿收拾了。
等柏氿回到千阳的时候,没过多久又收到一封来自白木的邀请函,说是特邀邻国友邦,共为白木王庆祝月余之后的寿辰。
夜色深深,烛影熠熠。
柏氿看着桌案上两封信笺,一封装着白木的邀请函,一封装着她自己的身世。
她之前察觉白木对她的态度有些奇怪之后,便立刻叫九千策派人去查原因,这一查却是查出了她自己的身世。
风倾楼最近搜集情报的能力越发的厉害,什么陈年秘闻都能给揪出来。
柏氿一直以为自己是被父母丢弃在狼群里的孩子,所以便也从未想过要去寻找什么所谓的父母。
何曾想,她这个狼崽子身体里流着的,竟是白木王室的血。
她这位出身草莽的刺客,本应当是个王族千金。
她的母亲是白木国上一任的卜女官景女,而她的父亲,则是上一位白木王苏百。
按照传统,卜女官占星卜卦,为了保持自身圣洁,终生以黑纱蒙面,不可与男人有任何肌肤接触,更妄论是生个孩子。
卜女官时常会跟在君王身边,一不小心互生情愫也是有可能的。
当年苏百和景女暗生情愫陈仓暗度,景女在氿泉之畔生下一女。这个孩子见不得光,不能随白木王室姓苏,因着白木为柏,于是便起了柏姓,唤名:柏氿。
景女不洁,渐渐便失了卜卦的能力,眼见着她和苏百的事情就要暴露,下一任的卜女官祝女又推算出景女和苏百生了个孩子,这孩子是个灾星。若是让这灾星长大成人,则白木必将亡国。
景女不洁,苏百失道,苏百的弟弟苏元趁乱谋反。
那时正值冬季,柏氿刚断了奶。叛军攻进王城里,仓皇之际,景女抱着她一路逃到山林河边。
叛军追到山林里,一时间没能寻到景女。
景女担心孩子的啼哭会将叛军引来,便抱着她反反复复的道:“孩子,别哭!”
这样焦急的声音当真深深刻进了柏氿的脑海里,以至于她长大之后,都不曾淡忘丝毫。
那时冬季虽冷,但河水还没有结冰。景女将她放在木桶里,顺着河水飘走,又朝反方向逃去将叛军引开。
寒风掀起河浪,晃荡进木桶,木桶里便积了水。河水冷得厉害,柏氿在这水里泡了好几天,所以便落下了寒疾。
后来一只刚死了幼崽的母狼捡到她,将她当成自己的狼崽子,她才活了下来。
而苏百和景女,都死在了叛军的刀尖之下,尸骨无存。
苏元即位,便是如今的白木王。
新的卜女官祝女一直没有寻到柏氿的下落,想来是因为她一直没有用真名示人。不知姓名,便不知真实。夜柏这个名字是她随口说出来的,没有依据,没有来由,就算是传到了祝女的耳朵里,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直到那一天在大苍偶遇,祝女亲眼见到她,便认出来她就是那个当年景女生下的灾星。
白木不能亡国,所以她柏氿必须死。
但白木王又不肯动用自己的人手,坏了白木和千阳的关系,所以才寻了些江湖人士来追杀她。
没有人知道她这位夜月侯是刺客出身,也不会有人想到他们白木眼里认为身手不错价格便宜的刺客,在她看来却不过是个正在蹒跚学步的小娃娃。
接连派了几波刺客都没有得手之后,那位白木王想来是要自己动手了吧。
这寿辰宴,只怕是鸿门宴呐……
柏氿看着桌上的信函,手指轻轻敲击在桌案上。
红烛微摇,映得她眼底眸光一晃,隐隐似有刀芒闪过。
忽听门扉轻启,有人开门进来。
柏氿抬头,“师兄?”
九千策行到桌边,将手中一卷画像搁到她面前,“这是当年苏百为景女画的画像,交给你。”
柏氿挑挑眉,一边缓缓展开画像,一边嘀嘀咕咕道:“风倾楼的那些家伙们真是越来越逆天了,怎么连这种东西都能找到……”
“大概是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若是不查清楚所有的事情,就不能满足他们那颗热爱围观秘闻的八卦的心吧。”九千策面无表情道。
柏氿闻言笑了笑,看向画卷上的人时却是不由的一怔。
那是个极美的女子,细长眉,翘鼻梁,朱红唇,肌肤胜雪,目若星辰,眼角还有一颗血红的泪痣。
这女子与柏氿极像,唯一不同的却是那水一般柔软含笑的眸光。
柏氿看着她,忽然又想起刻在脑海里那焦急的声音:“孩子,别哭!”
这声线也很柔,仿佛水底悠悠荡荡的水草。
她的母亲,大约是个极温婉的女子吧。
柏氿垂眸,缓缓抚上画上女子眼角那一点泪痣。恍惚间又想起那一日乐正萱的话。
……白木秘术,落血为咒。被咒者将永世孤独。所有在乎你的,还有你在乎的人,都得死!
柏氿皱眉拂袖。
白木国啊……
她倒是要去看看,那所谓的白木秘术,究竟是个什么鬼。

王族寿宴,普天同庆。
殿上画栋雕梁栩栩如生,宴上山珍海味玉盘珍馐自不必说。
为了表示对夜月侯的尊敬,白木王特意将柏氿安排在首席,那席位距离白木王的王位近得很。
乐师奏仙音,舞女飞水袖。
柏氿该吃吃该喝喝好不自在,一点都不担心这酒水里有毒。
白木王苏元虽然想杀了她,但他却一直想和千阳交好,所以他不会愚蠢到在招待她的饭菜里下毒,这样做太容易给白木招来战事。
苏元只怕是想让她死在一场“意外”里吧。
柏氿端着酒杯,酒里清冽液面映着她寒芒微现的眼。
酒过三盏,正当柏氿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忽听殿外传来一声冷厉暴呵:“白木王,受死吧!”
有一人身着全黑劲装,黑巾蒙面,手中一柄冷白长刀,迅速从殿外逼近,风一般闪过柏氿面前。
柏氿执着酒杯端坐不动,殿上白木王避开刺客一击,慌慌张张从王位上跑下来,直直奔到她身后,用力扣住她的肩膀,嘴里说出的话却很焦急:“侯爷,救我!”
那刺客一击不成,迅速转身朝柏氿杀来,冷白刀刃直迫柏氿胸腹!
身后那扣住她肩膀不让她动弹的白木王仍在叫喊:“侯爷,快救我!”
眼见着她这位夜月侯就要为了救邻国君王英勇牺牲,柏氿忽然扬唇一笑,将手中酒盏里的烈酒全数泼向那刺客的眼睛。
这酒被柏氿悄悄撒了点辣椒粉,刺客顿时捂住眼睛一声哀嚎。
哀嚎才起,不等白木王反应过来,柏氿迅速隔着刺客的右手握住长刀,将这长刀往她身后用力一刺。
听得噗嗤一声轻响,白木王一怔,那刺客睁着火辣辣的眼睛也是一怔。
嫣红的血顺着刀刃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白木王惨白了脸色,颤了颤唇角却没能说出话来。
柏氿凛凛抽出这惯穿他腹部的饮血长刀,自下而上朝前一挥,锋利刀刃立刻割断那刺客的颈边动脉。
大殿静得厉害,白木王流了许多的血,却还没有死。
柏氿抬头冷笑,“白木王,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刺客。”
话音一落,只见大殿里的各个隐秘角落忽的一动。
他以为是角落在动,待反应过来才恍然明白,其实动的不是角落,而是那些隐身在角落里的人。
那些人即使落地现了身,却仍是静悄悄的模样,仿佛连呼吸都没有,好似鬼魅一般。
夺命,悄悄。
眨眼之间大殿已成屠宰场。
被一刀割喉的殿内侍从睁大了眼睛,至死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忽然就死了。
鲜血漫过地板,蜿蜿蜒蜒积流成河。
柏氿含笑转身,看着血河里气若游丝的白木王,道:“知道我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那刺客是你故意安排的么?”
白木王瞪大了眼睛,眼角几近撕裂。
柏氿缓缓蹲下身来,就着他的衣襟擦了擦了染血的手,“因为不会有哪个刺客愚蠢到在接近目标之前,就大喊一声‘受死吧’来暴露自己的行迹。”
白木王一僵,气得咽了气。
柏氿淡漠起身,踏过满地血河行到殿外。
黄昏如血,有左右手下押着祝女带到她面前。
祝女的黑面纱掉下来,露出她风韵犹存的面容,面容上的神情却很狰狞,说出口的话也有些混乱,“我算的卦不会有错!你今日一定会死!你方才就应该死了!替白木王挡刀死的!”
“哦?是么?”柏氿看着祝女,眸光很淡,“二十一天前,你在王宫里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破了膝盖,疼得厉害,站不起来。有一位好心的宫女路过,将你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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