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真吗?”易飘飘自是求知不得,她太寂寞,就想找个可以交心的人。
“当然,从明天开始,你就到我这里来吧!正好,我以前的助手王小姐就要做新娘子了,她老公很是疼爱她,婚后,她打算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了。”
“悠悦,不要笑话我嘛!”王逸荫正好从摄影室走出,娇羞的说着。
“本来就是嘛,你也不要谦虚啊,跟了我这么久,我们也算是好姐妹,有什么事在我面前不好意思呢?祝你的婚姻美满幸福,以后有空常来陪陪我!”悠悦真心地祝福她,大方的给了她一个笑容。
“悠悦,谢谢你,谢谢你不计较我以前的身份,愿意接受我!”易飘飘诚心诚意的说。
“别这么说,我应该感激你才是啊,你当初是那么照顾我,我还误会你,想想真是不该,你知道吗,我是打心底佩服你的,因为那样的环境,不是一般女子可以应付的。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忘记你,也想过找你,但是,我的事都处理得一团糟了,情绪也一只很低落,今天再次见到你,我真的有种如见故人的感觉,总算可以弥补心中的遗憾了,以后,大家一起同舟共济,彼此照应吧!”悠悦握住飘飘的手。
王逸荫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如此坚强,心中不由得敬佩,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会怎样!
“悠悦,你知道吗,这些日子以来,我飘忽不定,是个没有明天的人,直到现在,我的心才有了着落,真的很谢谢你!”易飘飘不停地道谢。
就这样,易飘飘成了沈悠悦的助手,她们的相处非常融合,飘飘的人生也从此改变,她拿掉了那层戴了六年的面具,展露出原有的温柔与浪漫。
生活恢复平静,每当悠悦想起羿哲,都会倚靠在窗边细细回味,偶尔嘴角扬起一丝浅笑,偶尔眼里浮现迷蒙。这些时候,近人都不会去打忧,知道她又去了另一个世界,另一种情境,那会使她痴迷,回味够了,她会自己回过神来,望向大家鄢然一笑,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自己该做的事,她知道如何酝酿昨天,如何面对现实。姚宗亚为此心患病疾,每每发作,只能捂心自医。
* * * * * *
那是在香港一个晴朗的下午,余思桐找到他的司机一起出门:“小姐,你要去哪里!”小赵小声地问余思桐。
“我也不知道,走到哪儿就是哪儿吧,反正,你要把全香港都走遍就是了!如果再找不到,就去其他地方找,一定要找到,一定!”这是余思桐跟小赵说的最多的一次话了。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见思桐不再作声,他也就罢了。
车不停地开着,思桐的眼一刻也没闲着,向街边人群里张望,过了好久,忽然,思桐的一声叫声打破了沉静:“停车!”
小赵顺从地停稳了车,准备替小姐开门,谁知余思桐自己打开车门就向对街一家画店里冲,紧接着,一声沉闷地碰撞,一声惨叫。几秒钟后,现场围观着的是,一辆私家车,一位晕迷中的女子,和满地的鲜血。私家车里的男子,坐在架驶室内,手握方向盘,不停地抖动,他失色的脸上,一双圆睁的眼,他的右脚,固执地踏在刹车板上。
“小姐……”这是小赵惊慌的喊叫声。
不久,传来救护车急切地鸣叫,抢救人员迅速地将思桐抬入单架,送入救护车,她的双手,无奈地垂在单架的两侧,她昏迷时候的那副安然的表情,让无力支持自己跪坐在地的小赵失声痛哭起来……
医院里,那紧闭的两扇门外,仿佛站着牛头马面,正想钻医生的空子,一不小心,思桐的魂魄,就会被他们吸了去。
思桐的父母赶赴现场,与小赵一起静静等待,静得没了呼吸,没了生气。
漫长的几小时后,医生出来回话:
“重度脑震荡,脑部积血过多,神经受到压迫,如果醒不过来,那就成为植物人,如果醒过来,可能也失去记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她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不宜看望,病人需要足够的安宁!”
“什么?植物人、失去记忆……”这些足以杀死他们体内细胞的所有字句,无情地催残着他们的身心。在这个时候,更多的责怪,也弥补不了,小赵怀着万分愧疚,向董事长请辞,并且,他要让一个人知道,思桐为了他,付出多少代价。
* * * * * *
这日天际阴霾,细雨如丝,有位老妇人扶着墙边吃力的慢行着来到门前。若不是气候影响到身体,使得多日不能下地行走,她早就急促的来了。
“请问您找哪位?”易飘飘扶着她进店里坐下。
“我找沈悠悦小姐,她在吗!”她客气地问。
“喔,您等等!悠悦,有位阿姨找你!”
“好,这就来!”悠悦下楼看到赵玲珑坐在楼下。
“赵阿姨,您怎么来了!您一个人来的?”悠悦边说边端来热茶。
“悠悦,我想看看裴羿哲的照片!”赵玲珑急切地说。
“您,知道裴羿哲的事!我妈妈跟您说的?”悠悦有些诧异。
“呃,我认识一个人跟他同名,孩子,让我看看!”赵玲珑几乎哀求。
“好吧!您等等!”悠悦疑云重重。去楼上拿出羿哲的照片。
“这个就是……”赵玲珑眼睛红润了。
“嗯,正是!”悠悦的心伤又被掀开。
“天哪!”赵玲珑低呼,差点晕过去。
“您这是……“悠悦和飘飘扶着她。
“没什么,我认识他,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走了……”
“不、不,您这样没法走啊,你还是先坐下休息休息吧,或者,等一会我送您回去吧,干嘛这么急呢?”悠悦被赵玲珑的情绪弄得紧张了。
“不了,我还是离开吧,这儿这么忙,我留在此不方便哪,我自己走行了,你忙你的吧,乖孩子,听话!”悠悦越听越不对劲儿,坚持要送赵玲珑回家。
“这可不行,您别说了,等我一下,我送您!”
“真的不用!”趁悠悦进屋拿东西的空当,赵玲珑逃也似的走掉了,看着她蹒跚的背影,仿佛心头积压了难以启齿的悲痛。
“悠悦,怎么了,你这个赵阿姨好奇怪啊!”飘飘很懂得察言观色。
“我也觉得很奇怪,突然来看羿哲的照片,说是她认识的人,她的表情告诉我,羿哲确实是她认识的,但,关系不像她说的那样只是认识而已,难到……”悠悦望了飘飘一眼。
“这个赵阿姨,肯定有故事,而这个故事,可能与羿哲相关!”飘飘断言。
“我要将此事告诉妈妈,让她去问问!”悠悦涌来了莫明的好奇心。
“妈,您最近有去看望赵阿姨吗?”悠悦进门便问。
“去过啊,她最近身体不太好,床都下不来!”万银如说着。
“她今天来我的店里了,情绪有些激动,要看羿哲的照片,说是可能认识,看过之后,大概确定是她认识的人,然后,神色有些不正常。”悠悦说出端疑。
“她下得来床吗?她一个人?”万银如连声询问。
“是啊,走得很吃力,我跟飘飘都觉得很奇怪,怎么对羿哲如此关心,身体抱恙还出来走动,就为看一张照片。”
“她怎么不稳定?”万银如追问。
“好像天崩地裂似的,若真是认识的,也不至于那样悲痛吧!除非……妈,她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吗?”
“除非什么呀?悦儿,你想说什么呀?不过,是有几次,我看见她抹眼泪,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总是敷衍过去,我也不好多问。这样吧,明天我去看看!”
万银如心头一直惦记着赵玲珑,第二天清早,万银如为女儿做好早餐,就准备动身去她家。
“悦儿,我去赵阿姨那了,早餐准备好了,在桌上搁着,趁熟吃了啊!”万银如催促女儿。
“知道了!您快去吧!”悠悦正在为客人上妆。
“悠悦,你对色彩真的很敏感,很懂得形与色的搭配,不愧为形象设计帅啊!”易飘飘赞许的目光投向她。
“没什么啦,你想学的话,我愿意教你的,而且不收学费!”悠悦的笑不仅令男人倾倒,也令女人眩目。
“色彩要搭配人的肤色,合理运用冷暖色调,妆面的色彩不能有浮感,要有一种由内而外的清透……”悠悦一边工作,一边讲解,听到有人推门的声响,她抬头望去。
“曼晴,你来了!坐啊,这几天你都在干嘛?”悠悦热情的招待。
“悠悦,这位是?”曼晴看着易飘飘。
“这是我的新助手,易飘飘小姐!怎么样,很漂亮吧?飘飘,这是我的好姐妹,胡曼晴!”悠悦介绍着。
“你好,胡小姐,总是听悠悦提到你,果然不同凡响!”易飘飘表示友好。
“你好,叫我曼晴就好,不用那么生疏。”曼晴礼貌回应。
“一起吃早餐吧,我妈做的可好吃了,人多,热闹一点!”
* * * * * *
☆、揭纱
作者有话要说:余思桐出了事,小赵到处奔走找出姚宗亚,在宗亚的画展上,悠悦及时化解了即将触发的骚乱……“如妹,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心和照顾,每次见你,我真的很开心啊!这是我一点点心意,留个纪念吧!”赵玲珑拿出一对刺绣,呈现在万银如面前,工艺非常精美。
“赵姐,您还有如此本事,看,多么栩栩如生啊!”万银如赞叹着。
“您女儿也到了婚嫁年龄,了表我的心意,穷人家,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希望她许个好人家,幸福地生活!”赵玲珑两眼湿润。
“太感谢您了!可是,唉!那孩子,很是固执,一心挂念的就是裴羿哲,可是他已经不在了,悠悦这一生,就准备守着他的魂吗!喔!听悦儿说你好像认识裴羿哲是吗?”万银如记起女儿的话。
“呃,悦儿跟您说了,是啊,这个孩子我以前认识的,唉,很久以前的事了,他没怎么变,照片里跟他从小一模一样啊!”赵玲珑心头忽然一阵剧痛。
“您怎么会认识他的呢?什么时候的事啊?”万银如继续探问。
“那时候他还小,我住上海的那些年认识他的,他是我邻居的小孩!”
“您很疼爱他吧!”万银如看得出,赵玲珑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不一般。
“呃,羿哲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我也没留下一男半女,所以,拿他当自己的儿子一样!他从小最喜欢吃我做的糖羔,吃得满嘴都是,我就拿他口袋里的手绢给他擦,那条白手绢啊,上面有我绣的两只小熊猫,他可喜欢了,硬是不准我用那条手绢给他擦,怕弄脏了!”赵玲珑笑得很心痛,那是万银如不可能知道的感觉!她继续说:“现在不可能这样了,见一面都不可以,我仿佛在回忆我的前世,时间把我们拉得好远,他永远的离开了我!”赵玲珑胸口涌出一阵悲凉,冷唆唆的浸湿了双眼。
“唉!人已经不在了,再伤心也与事无补,对别人的孩子你都有如此怜惜,您的善良与爱心真的让我感动!羿哲倘若地下有知,一定会很惜福的!”
赵玲珑的视线去了未知的远方,而这种情境,正是万银如触碰不到的。
停留片刻,万银如回到自己家中,手捧着那对刺绣千头万绪,沈先生进房门,万银如都没有察觉。
“我的太太,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想我们家悦儿啊,你看,赵姐把这对东西送给悦儿,是想让她做嫁妆的!可是我们悦儿,哪有这个福份啊!”
“留着吧,也许会有用的!哦,今天我炖了汤,下午的时候,你给赵玲珑送点过去吧!”
“好,她是该补补身子的!”
下午时分,万银如又去了一趟。轻扣赵玲珑的大门,没人应声,轻推一下,反锁上了。
“这么早,就睡了?”万银如想着。叫了几声,还是无人答应。
“她一个人,去了哪里啊?屋里灯是开的啊!不会是?”万银如想起早上赵玲珑的神色,不免担心起来,她马上给先生打了电话。
“老公,快过来,出事儿了!”
撞开门,看见赵玲珑晕在里面,沈先生抱起赵玲珑奔往医院。
“她服了大量安眠药,正在洗胃,幸亏你们来得及时,要不然,她就没救了!”医生对他们说。
“天哪,怎么会这样?”万银如惶恐万分。
“你别紧张,已经抢救过来了!”沈先生安慰太太。
“她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我真是大意啊我!”
醒来的赵玲珑痛苦不堪,她再也不想硬撑下去,当着众人的面痛苦流涕。
“赵姐,您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儿子啊,我的儿子,妈想过来陪你,可我两眼一睁,又回来了,妈对不起你啊!”
“儿子,谁是您儿子啊?”万银如一头雾水。
“裴羿哲,我的儿子!年轻轻就这么去了,我知道您女儿对他的感情,所以将那对刺绣送给她,希望她过得快乐,幸福,不要再牵挂我的儿子了,他有妈去陪他,他不会寂寞的!”赵玲珑哭诉着,声泪俱下。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家夫妇将赵玲珑送回家中,赵玲珑透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有一个双胞胎的姐妹,我真名叫尹晓玲,事先,我并不知情,我一直以为,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女儿,我嫁到裴家,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