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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住手啦,像什么样子啊,这件事我和皓川也有份,宗亚,你不能全怪羿哲啊!”曼睛大叫着二话不说上前便使劲将他们分开。
“是啊,我和曼晴也有份,宗亚,接受现实吧!我们苦不是在意你的感受,早就说出来了!”
“你们不要管!”宗亚大吼一声,使劲地推了一把。
“啊!”曼晴一声□□。
“曼晴,你怎么了?”皓川紧张得不得了,飘飘忙上前扶起。
“好痛喔!头被撞到啦!”曼晴气呼呼地说。
“你们给我住手!”悠悦心情遭透了,对他们嘶吼着。
大家都震住了,从来没有看见悠悦发这么大脾气,是啊,不只是悠悦一人,大家情绪都失控了。
宗亚罢手,起身便向外面走去,不说一个字,面无表情。
“皓川,你跟去看着他!”曼晴担心地说。
这时,易飘飘总算是听明白了,这场感情浩劫现在可以收尾了,不管结局是好是坏,大家都得承受。
“悠悦,事已至此,我们平静对待吧,我想宗亚不会这么经不起风浪吧!”易飘飘对风浪这个词的体会太深了。
“希望如此吧,我还真的很担心!他们兄弟感情如果破裂,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悠悦忧虑地说。她看着羿哲,接下来,对他而言,还有一次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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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中的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姚宗亚离开了他的朋友们,跑回了香港,裴羿哲很是苦恼,沈悠悦也很自责,岂不知余思桐已经将他开导了一番……世界仿佛恢复了平静,宗亚再也不去悠悦的光影秀阁,少了他,就像断了根琴弦弹不出完整的曲目。
“宗亚!你闷了半天了,你来我这儿,不是想让我看你发呆的吧!”思桐慢慢走近,坐在宗亚身边,此时宗亚并不知道,过去与思桐的该有的不该有的,已经将她的敏感神经唤醒了。
“思桐,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宗亚以为,一直安静的思桐不会介意他这样,岂不知,她与人沟通的需要已如同常人了。
“说说你和悠悦吧,我跟你开个头,你这次回香港,便不喜言语,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与悠悦有关?”宗亚一愣,原来以往与思桐的交流主题除了悠悦还是悠悦,以至于现在感觉到一直忽略了眼前的余思桐,而且在她的恢复期,他没有照顾好一个病人的情绪,反而加倍地顾着自己发泄,想想真不应该。
“我当了你这些日子的忠实听众,你的情绪我已经很能知晓,说吧!”此时余思桐像宗亚的心理医生。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提那些烦心事影响到你!”宗亚觉得抱歉。
“你闷不作声,就不怕影响到我吗?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见思桐自若的表情,确定她不是在“闹情绪”,宗亚悠悠地说:“原来,羿哲还活着,他就是现在的承烨,这个结果,始料未及,我怎能接受这样的事情?看我都做了些什么!可笑,太可笑了!”宗亚五味杂陈,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
“天哪!你确定吗?”悠悦的故事,思桐了解得很详尽了,可羿哲突然活了,这真是太传奇了呀!加上宗亚痛苦的表情,这让思桐一惯波澜不惊的脸上表情万千,她的手轻搭着他的肩,她小心地说:“宗亚,你放手吧!一直以来,你为悠悦做的,她不可能不知道,如果对你有心,早就接受你了,原因很简单,她放不下裴羿哲,即使要找,她会找一个像裴羿哲的人哪!你看你呀,哪一点像啊!林承烨的出现,正好充当了裴羿哲的影子,照这样发展,结果是,悠悦会选择林承烨而不是你啊,现在林承烨的身份明朗了,悠悦更不会放手了呀,你明不明白啊!”
“我明白啊,可是我……我好想找个地洞啊!”宗亚对于自己过去的行为,怎么想怎么别扭。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要你情我愿啊!你也没有错,你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羿哲既然不在了,你不该争取吗?这不叫趁人之危,这叫敢于承担呀!不要觉得自己很窘,在我心里,你很有责任心的!你信我吗?”眼前的思桐此时像个天使,宗亚没想到,今天来安慰自己的,是曾患有自闭症的余思桐,而且条理还这么清晰,这么具有说服力。
“嗯,我信你!”
“这就对啦,比如说我吧,难以想像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我真的患过自闭症吗?那我一个人怎么过呢?无法理解!所以呢,不久后你就会想,以前的那个是我吗?我怎么那么傻呢?现在多好啊!”宗亚难以至信,现在的思桐,简直太历害了,转而一想,猛的一惊,他惊讶无度:“以前的日子?思桐,你想起来了?”宗亚提高音调。
“是啊,一个人只要有了心事,观察力就会差很多,比如说你吧!”
“那你知道你是怎么失忆的吗?”
“嗯!我们怎么认识的,我为什么到处找你,又怎么会认识悠悦,怎么会撞车,我全都知道了!”见思桐说得很镇定,宗亚长长地舒了口气。
“你怨我吗!恨我吗!”宗亚小心地问。
“我有自闭症,受人排斥,也可以理解,再说,怨恨有用吗?争取过了,算对得起自己了。”思桐说的不知是自己还是姚宗亚。
宗亚经思桐一番开解,心结真的释放了很多,他想起以前与悠悦的谈话,渐渐觉得找到了某种感觉,这种感觉很熟悉,让他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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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哲和悠悦的相认本是件很幸福的事,但少了宗亚的祝福,却是不小的遗憾。悠悦本想让羿哲母子尽快相认,但因宗亚这件事,不得不拖延时间。
“羿哲!”悠悦边叫唤他的名字边将手抚在他的脸上,目不转晴地看他,生怕眨眼工夫他就消失了。
“悠悦,谢谢你一直等我,没有结果也等我!我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的幸福!”羿哲说完握住她的双手低头亲吻她修长的手指,柔滑的手背。
“冥冥之中,上天早有安排,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悠悦说完投入他的怀抱,他们相互紧拥着,良久……
宗亚的悄无声息已经一个星期了,大家再也按捺不住,一起去了他家,按响门铃,一只不见开门,到处寻找,不见踪影。他们找到锁匠,打开房门,空无一人。
“宗亚是不是回香港了?”曼晴说。
“唉,看来他的情绪很糟啊!”皓川深叹一口气。
“皓川哥,你少说两句吧,不要再添盐加醋了好吗?”曼晴急忙“数落”他,因为她见羿哲与悠悦的脸色在那一瞬变得更加阴郁。
“打电话给你干爹吧,问问他在不在香港!”皓川提醒羿哲。
“我连我干爹都不好意思见了,我把他儿子弄成这样!”羿哲深深自责。
“羿哲,试试吧!找不到他,我们都不心安的!”悠悦满心惆怅。
“快打吧,要不,让我来?”曼晴急急地说。
“不,我自己的债,自己还!”羿哲知道不能逃避。
电话先打至香港家中,出现盲音,姚文渊的手机关机。这下,大伙急了,他们让飘飘留守家中,四人齐刷刷赶往香港。
到了香港,孙婆婆开门迎接,见到他们,一脸慈祥。
“孙婆婆!”几个人都亲切地叫她。
“哟!都来了,快进来做!这两位是?”孙婆婆看到两个陌生的面孔。
“孙婆婆,我跟您介绍,他是皓川,我的男朋友!”曼晴甜甜地说。
“那这位一定是……”孙婆婆看看悠悦,悠悦没开口,用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孙婆婆会意的笑了。
姚文渊和宗亚在阳台上说话,听到客厅的热闹声,知道他们来了,急忙出来“会客”。
“孙婆婆!这是?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我干爹呢?”羿哲看着桌上丰盛的佳肴,有些奇怪。
“你、你是?悠悦,这……”孙婆婆更奇怪了,想了半天,悠悦还是不出声,孙婆婆摇摇头,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姚文渊呆了,迈不开步,他刚听到有人尊称他为干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回头看宗亚,见宗亚一副完全知情的表情,他更诧意了。
“孙婆婆,我是羿哲!”他亲切地说。
“羿哲?你以为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呀,羿哲的鼻子眼睛我记得清楚着呢,你有哪一点像他啊!别逗我老太婆了,这孩子!”孙婆婆只当是玩笑。
“孙婆婆,他是裴羿哲!”悠悦这时开了口。
“啊?这怎么可能呢!”孙婆婆细细打量着他。
“羿哲!你是羿哲?这怎么可能呢!”姚文渊宛如梦中,慢慢走近,拉着羿哲看了又看。
“爸,您不用怀疑,他就是羿哲,您的干儿子!”宗亚随后走了出来,语气平淡,对于他们的到来,他没有意外。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真的是羿哲?”姚文渊一脸的不敢相信。
“干爹,我本已面目全非,做了植皮手术,这段经历,还得从头说起,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慢慢让您明白的!”
“宗亚,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姚文渊“质问”儿子。
“爸,您这样说就冤枉我了,我也是才知此事啊!”宗亚的语气似乎还在呕着气。
“干爹,对不起,不该瞒着您,让您难过了!”羿哲语气柔软地说。
“早些让我们知道,很多事情都不会这样了!”宗亚的眼神,直逼羿哲。
“好了好了,重要的是羿哲回来就好啊!嗯,变了个样,还是很帅气,不错,豪气丝毫未损哪!”姚文渊拍了拍他的肩,赞许着说。
“父子”俩光顾着叙旧,悠悦几人见状默不作声,宗亚偷偷看了悠悦几眼,悠悦知晓。待姚文渊回过神来,大家才开始你一言我一语起来。
“瞧,我只顾着跟羿哲说话,怠慢了你们,不要见怪啊!”
“姚伯说哪里话,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皓川客气地说。
“姚伯伯,其实这件事,我们是想早点说的,但是您知道羿哲的身份在事情没了结之前,不能轻易暴露的,所以这才……”曼晴向姚文渊说起这事儿,眼光落在宗亚那儿,其实,她是想帮羿哲和悠悦向宗亚解释。
“不用解释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为何偏偏瞒着我呀?”宗亚有些自嘲,越想越生气。
“宗亚,请你相信我和羿哲,我们绝对不是存心的,我也是无意中才知道的呀,要不是我自己发现,他们也会瞒着我的!当时我也接受不了,因为羿哲瞒得我好苦,细细想来,他们这样做,确定是有原因的!”悠悦急了,涨红了脸。
“是啊,宗亚,要怨就怨我吧,是我的主意!”皓川插嘴说了一句。
“悠悦,你可知,我被瞒得更苦啊,我……”宗亚见父亲在此,不便发泄,就此作罢!
“宗亚,那个余思桐恢复得怎么样了?”悠悦试着转移大家的视线。
“思桐的记忆恢复了,身体状况也不错!”宗亚说起思桐,开始有一点兴奋的感觉。
“真的吗?那太好了!”大家都为宗亚高兴呢,至于高兴什么,也不太明白。
“这确实是值得庆贺的事情,宗亚在思桐身上,费了不少心思啊!这女孩如果因此而得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可喜的事啊,这叫因祸得福,你们说是吧!”姚文渊听宗亚提过余思桐,知道她的故事。
“对耶,宗亚,我们可都没见过这个悠悦口中的大美人哪,什么时候让我们一饱眼福?”曼晴古灵精怪。
“是啊,宗亚,我们都想去看看她!”悠悦很有诚意地说。
“好吧,我先给她打个招呼!”宗亚此时已然当她是个常人。
“宗亚,对于我们的到来,你好像一点不意外啊?瞧今天的阵势,你好像知道我们要来!”皓川笑着说。
“我打电话到悠悦的店里了,是飘飘接的,她说你们正赶来香港,本来呢,我是怕你们担心,所以打电话报个平安的,谁知道让我听了个准信儿!”宗亚说到此,终于笑了,大家都因他这一笑轻松了许多。
“宗亚啊,这就对了,男子汉,心胸要开阔,再说,他们也有苦衷不是?来,为了我们今日的相聚,干杯!以前你们的旧帐,一笔勾销!”姚文渊将酒杯高举着,想做个和事佬,不信晚辈们不买他的帐。
“干杯!”大家齐声欢呼。
“你的平安报得也太晚了点吧!你们家电话有问题啊?还有姚伯的手机打不通啊!”羿哲忍不住问。
“电话线呢,是我拔掉的,至于我爸的手机,他一般长期开着的,手机不响他从来不会去看,所以,我就关了他啰,为的,就是你们找不到我!要不,你们怎么会来呢?”
“你这个臭小子,把爸也卷了进来!”姚文渊好笑地说。
“姚宗亚!”曼晴大叫一声,联合大家将切好的水果向宗亚脸上砸去,现场一阵欢愉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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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如隔世
作者有话要说:大伙返程的心情,不言而喻,激动而期待。裴羿哲想着母亲的离奇遭遇,心疼不已;姚宗亚回忆童年往事,甚是怀念;姚文渊终于再见至交……他们一起来到思桐居住的欧式别墅,外观古堡式的造型,精巧的设计,高贵的气息,成功的勾引了每个人的眼球,美得不同凡响。
“哇!这里好美啊!像宫殿一样!”曼晴张大嘴巴。
“的确不错,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