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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件事可介怀着呢。
“这段时间,我们就忍住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悠悦压住了羿哲的冲动。
* * * * * *
今天是周末,碧空万里,难得这么美的云彩,悠悦一人在家独自沐浴阳光。屋内飘扬着动人的钢琴曲,阳台上,多了些女人的衣物和娇美的花。
悠悦快被这种舒适给迷醉了,忽被急促的门铃声惊醒,她跑过去开门,见羿哲额头溢满汗珠,她关切地问:“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 羿哲的情绪使她紧张。
“快,我们要离开这,他们找上我们了,该死的!” 羿哲拉着悠悦向电梯口冲去。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带,等等,我的手机还有钥匙。”悠悦急忙冲进卧室,行李也来不及收拾。
一路上,他们两颗心弦紧绷着,好像随时会有人暗中给他们一枪或是半路杀出人来。
他们急速奔往机场,悠悦不停祈祷没有被人埋伏。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香港,他提前联络了他的干爹——姚文渊。
半路中真杀出来一辆车,探头出来的是——
“皓川,怎么是你!”裴羿哲有些欣喜。
“傻小子,上次是情势所逼,这次,我怎么可能看你一个人涉险!”
皓川将他们送到空无人烟的一块空地,天上便呈降一架私人飞机,上面的人高喊着:“羿哲,我来了!”
裴羿哲定睛望去,“宗亚!怎么会是你?”姚宗亚从未完全着陆的飞机上跳下,飞扑过去,拥抱裴羿哲,这突如其来的转机无疑是意外的惊喜。
“快走吧你们,有话到香港再说,这里很危险!”刘皓川焦急催促。
“兄弟,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羿哲心底的感激无从表达。
“你们快飞吧!到安全的地方去,我终于有了弟妹,兄弟为你高兴啊!” 裴羿哲和沈悠悦登上了姚宗亚的私人飞机,离开了是非之地。
飞机上,三人对话打得火热,宗亚是羿哲的兄弟,自是很容易赢得悠悦的好感。不等羿哲介绍,他们已经聊上了。原来这架私人飞机是姚宗亚刚到手的。羿哲与姚文渊联系后,姚文渊通知接机回港的姚宗亚到此接应,以防万一。姚宗亚便与赶去缓助的刘皓川接上了头,总算转危为安。
“宗亚,关键时刻,就见到你了!”
“是啊,刚考完飞机师,就派上了用场,你们可要做稳了!”宗亚带着空中架驶和成功缓救的双重兴奋。
“这次要谢谢你啊,羿哲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福气。”悠悦为羿哲感到幸运。
“羿哲,你真是水仙不开花,今天不开也得开了吧?还一直跟我爹装蒜!”宗亚“报仇”的机会到了。
“不是我不开花,是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你急个什么劲啊!”羿哲反驳。
“我能叫你悠悦吗,我告诉你啊,他遇到你才是福气呢!看得出来,你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啊!”宗亚对悠悦的第一印象可好得不得了。
“可他一点都不感恩哪,刚开始,他还骗我来着!”悠悦不吐不快。
“他骗你?骗你什么啊,原来你是被他拐到手的啊,羿哲,不会吧,你还真行啊,看不出来啊,我真是低估你了呀,哈哈哈……”
“他还做了一天的鸭呢!他行吧?”悠悦瞟了羿哲一眼。
“从何说起啊?快说快说,我好像错过了什么好戏啊!”宗亚非常好奇。
“哎呀,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被皓川和曼晴笑了几天了,给点面子吧!”羿哲边说边捂住悠悦的嘴。
“不要捂啦,做了还怕人知道啊!”悠悦非说不可,乐得宗亚将飞机开得摇摆起来。
“喂喂喂,你行不行啊,别笑了!”羿哲心里还真有些不安。
“哈哈哈,笑死了,笑死了!原来他说的回家处理事情,就是到我这儿来了,不错不错,这的确是他的家啊。怪不得那几天神情有些恍惚,原来是想某个人了吧!臭小子啊,这次你可栽了啊!”宗亚笑个不停。
“更可恶的是,他既然联合皓川和曼晴一起骗我,把我当猴耍似的。”悠悦可全说了,这下心里舒服多了。
不知不觉中,飞机降落在香港一家私人阳台。他们直接从楼上而入。
“爸,您看谁来了?”宗亚一脸得意。
“干爹,这次多亏您和宗亚,您费心了!” 羿哲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傻小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位是?”姚文渊看着尾随其后的沈悠悦。
“悠悦,来,见过我干爹!”悠悦大方地点了一下头,叫了声姚伯伯。
姚文渊见她大方得体,毫不做作,甚是喜欢,不停称赞羿哲的好眼光。他热情地照应着:“来来来,快坐,把这儿当自己的家,千万别见外啊,这次来,就当是散散心,多住些日子才是!这位是孙婆婆,我跟宗亚的生活,全靠她照顾!”孙婆婆正端来糖水待客,她是姚家的老保姆,跟随他们家很多年了。
“见过孙婆婆,给您增麻烦了!”悠悦客气地说。
“沈小姐客气了!”孙婆婆和蔼的笑容让悠悦倍感温馨。
香港,的确是发达的地方,到处灯火辉煌,尽显繁华。悠悦像被放飞的金丝雀。
“羿哲!我们好久没看过如此夜景了吧!”她依偎在他怀里,喃喃地说。
“是啊,人生有很多好景致,我们都不要错过,人生也有很多磨难,我们躲也躲不了,你愿意跟我分享这些好景致,也愿意和我一起克服所有的磨难吗?” 羿哲认真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羿哲,我的心你看不到吗?我们经历的这些,你还看不明白吗?你知道你的问话有多么多余吗?”悠悦激动得望着他。
羿哲此刻已经太满足了,他贴近她轻搂她的小蛮腰,用他炽热的双唇覆上她的。悠悦闭上潮热的双眸,双手交于他的颈后,与他在唇舌间纠缠,发泄相关与他所有的快乐、忧心、紧张、思念、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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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桃花开几度
作者有话要说:余思桐出现于姚宗亚的画展,她的与众不同让沈悠悦惊叹不已,倘若余思桐能与姚宗亚相伴,将是一件多么羡煞人之事,而姚宗亚……由于裴羿哲成功撤离,警界已无任何顾虑,布下天罗地网,成功将昌龙一伙人等缉拿归案,法庭立案,昌龙及相关手下凡犯案者全部脱不了干系,裴羿哲搜取到的罪证内容是他们制造毒品的全部过程。不是□□,是一种至毒的注射液体,事件暴光无不震惊。
警方联络裴羿哲出席法庭,为关于黑道绑架及谋害的犯罪事实出庭指证。裴羿哲要暂时离开香港,离开悠悦的身边。
“羿哲,你什么时候回来?”悠悦不舍地说。
“等这件事了结,我就过来接你,你乖乖地,等我回来!” 羿哲抚着她的长发!
“你记得,有一个人在等你!请你为了我,保护自己周全。”悠悦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跳急速。
羿哲亲吻着她,表示他的安抚。
姚宗亚送走了羿哲,将他未来的“嫂子”照顾得很好,基本上,宗亚很喜欢悠悦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但眼前这个女人是属于裴羿哲的,他不敢想也不能想,他只能做好一个兄弟的本份。
“宗亚,说说你们小时候的事好吗?”凡是相关羿哲的,悠悦都很关心。
姚宗亚追溯当年:“我们小时候常在一起胡闹,那时我们都住上海,我们两家是至交,很不幸的是,他爸在他十岁那年,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羿哲的母亲很美,我也喜欢叫她妈妈,因为我的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我常常把我画的画给她看,她就夸我聪明,为此羿哲还吃我的醋,不过说来很奇怪,他父亲去世那年,他母亲性情大变,郁郁寡欢,渐渐与我们家产生了距离,久而久之,我们两家便疏远了。我爸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么个兄弟就这么没了,总是告诫我好好珍惜我与羿哲的兄弟情份。”
见悠悦沉浸其中,姚宗亚继续讲述:“我跟羿哲小学、中学都在同一学校,形影不离,亲如兄弟,高中毕业后,我往美术界深造,他就去学习摄影,他是很爱他母亲的,他母亲老夸我的画,他说过,他画不出来,但是可以拍出来!可没想到的是,他最终选择了这条路,当了一名警探,我佩服他的能耐,他一向喜欢探索、挖掘,他喜于思考也很有智慧。后来,因为他的关系,我认识了刘皓川,这两个人是一样的德行,办起案来,不思杂念,专注谨慎,我很欣赏这种作风,也因为这样,他们有着极好的口啤。“悠悦自豪的神色使宗亚明白,裴羿哲的位置无可替代。悠悦忍不住问起:“他是个优秀的男人,就没有女人追求他吗?”
姚宗亚感同身受似的回答:“曾有很多女生喜欢羿哲,更多的时候是一种崇拜,他超帅、超酷、又超冷,自我冰冻,没有人能够将他融化,自从遇到了你,我才终于明白!”
“明白什么?”悠悦笑问。
“你是很特别的女孩儿,有着特殊的气质,很有个性与思想,懂得相处,善解人意,有娇柔的外表却从不娇纵,很开朗,也很自信,感情很细腻所以不免会有点伤感!你像是双重人格,有着两面性,一面你是太阳,发光发热,一面你是月亮,清冷忧郁,很明显的,热与冷的完美结合。
“你是人格解剖专家啊!”悠悦对宗亚的评价可不敢当。
“你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你知道吗!我看不懂的时候,就是你忧郁的时候,你的眼神很深邃,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宗亚对此无能为力。
“要都让你看清楚了,不是太肤浅了吗?”悠悦装作很诡秘。
“其实羿哲也有点忧郁,他的眼神,很像她母亲。”
“真的吗?他跟我说过同样的话!”
“你们有着相同的气质,看似不属同一世界,但,是真正懂对方的人。”
“宗亚,你知道吗?你跟我们一样,有着同一种气质!跟你聊天,我觉得好自然,好舒服,你让我觉得很安稳,谢谢你!”
“时候不早了,休息吧!”宗亚关切地说。
“嗯,晚安!”
羿哲离开的这段日子,宗亚不辞辛劳带她品尝了香港所有的特色,去鲤鱼门、南丫岛吃海鲜,去地道美食店吃车仔面,去口味众多的甜品店,比起那些海鲜和甜品,悠悦还是比较喜欢街头小食,常常乐不思蜀。宗亚喜欢陶醉的看她吃东西,满足她的所有食欲。
他带她去逛所有购物集中地,九龙的尖沙咀、佐敦、油麻地、旺角,香港岛上的上环、中环、北角、金钟、铜锣湾,悠悦特意在上环选购了几套极具香港特色的时尚新装,想像羿哲回来看到她的那种表情,她兴奋不已。
“悠悦,这几件都很漂亮,都很适合你!”宗亚很乐意为她参谋,眼前的她身段玲珑有致,天生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肤色,典型的俏丽与甜美二合一,是现实中的芭比娃娃,服饰的搭配上有很大的空间,被不同风格的服装衬托的她都使人赏心悦目。
“那倒底要哪一件?”悠悦面对眼前的玲琅满目,难以取舍。
“呃,这个,要不都买了吧!”宗亚被眼前的悠悦弄得眼花缭乱。
“都买?好奢侈啊!”悠悦觉得自己太过挥霍。
“没事啊,女人都这样!”宗亚打趣地说,不过,她确实很有条件。
看悠悦高兴的劲头,宗亚借机提出了邀请:“悠悦,过两天,我的画展就要举行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你做我的嘉宾呢?我联系过羿哲他们,可是都太忙了,我想,皓川的女朋友也舍不得丢下他吧!你呢?”宗亚等待着她的回答。
“画展?你要开画展吗?这个羿哲,都没跟我提起过呢!可以啊,我人就在香港,干嘛不去啊!能欣赏到你的大作,求之不得!”悠悦大方地回应。
“真的吗?我很荣幸!”宗亚此刻的内心甭提多么雀跃。
* * * * * *
画展办得很有风采,里里外外,众人云集,很多有排场的人物相互寒暄着,宗亚不停地应付来客,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探寻着悠悦的倩影。
“怎么还没来啊!”宗亚一边与宾客握手,一边自语张望。
“宗亚!”对面传来清盈的叫唤声。
“余思桐!你怎么会来啊!”宗亚见她莲步走来,意外地说。
余思桐的到来片刻骚动全场,标志的五官,妙曼的身材,着一身素色,活脱古墓中的小龙女,她旁若无人地看着姚宗亚,眼神迷离,只对他一人浅浅笑着,浅到不被人发觉,她感性的唇瓣微张着,唇角微微扬起,温雅而恬静。旁人看来很冰冷,但很诱人。
“怎么,不欢迎我么?”余思桐平静而不容忽视的口吻直逼姚宗亚。
“岂敢岂敢,余小姐大架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宗亚,你的画艺越来越精湛了,我都自愧不如了!”她抬头四顾,悠悠地说。
“哪里哪里,让你见笑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你的画展,我岂有不参与之理,你我本是同门,关注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宗亚见余思桐略有用意的眼神,急忙将局面纽转,想到悠悦正巧在某个角落看到这一幕,心中莫明的杂乱。
“你的造诣一定不会比我差,先看看吧,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