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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雨梦是大嫂的亲生女儿,她真的会大公无私到大义灭亲吗?”
“姐姐,大嫂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只有她亲自出手抓到雨梦的把柄,她才能保住雨梦。”
悦环晃了晃神,还是不太明白喜眉的话,只是在机械性的做着点头。
“喜眉,那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啊?”
沈青峰是非常爱喜眉的。悦环和喜眉两个人,对他来说就像他的左右手。
喜眉思维缜密,温婉善良。悦环开朗大方,简单豪放。
在他的身边没有哪一个人,他的人生都不会完美。
“青峰,从今日起,你和姐姐便装作不问沈家事事的样子。这样,杀神门的残虐才会忽视你们。你们便可以在暗中帮助沈家的任何一路人马,配合她们完成她们所设定的任务。”
“好,我们依计行事。”
悦环很欣赏喜眉的聪慧,所以事事都会依着喜眉的意思走。
自从有了喜眉,悦环的日子也有了一些乐趣,姐妹两个总有说不完的话。
“夫人,喜眉,青峰一生能有你们姐妹陪伴,是青峰的生命中做大的快乐。
沈青峰伸出两只胳膊,搭在两位娇妻的肩上,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而此时,脸上露出笑容的并非只是沈青峰,还有来到百花园复命的桂生。
桂生喜气洋洋的来到百花园,见到雨堂,兄弟两个拥抱了一下,给各位见过礼后,便进入正题。
“大少奶奶,这是桂生今日的收获。”
桂生说完,便从身上的包裹中拿出几锭银子,笑嘻嘻的说:“大少奶奶,这就是那几个自称是沈家人的人的银子,他们分了银子,便急不可耐的去消费了。正好被兄弟们给“借”来了。”
桂生一副憨厚朴实的样子,即可爱,又让人有安全感。
桂生在那里傻乎乎的笑着,花清香却和雨堂唠起了家常。
“雨堂,桂生是你的兄弟们吗?”
“是啊,大嫂。我们兄弟五人情趣相投,便结为了异性的兄弟。”
“是吗?我看着不像啊!”
桂生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便急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花清香对桂生一家是有恩的,桂生铭记于心。他只想通过自己的微薄的力量,帮助沈家,帮助花清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报恩。
“大少奶奶,是不是桂生做错了什么?”桂生惶恐的问道。
花清香依然没有理会桂生,而是和沈家人聊天。
“大嫂,这件事就交给我和雨夕去做吧。明天给您一个准信。”
“好吧,你和雨夕小心行事。此时切不可拖得太长,以免节外生枝。”
“是,大嫂。”
桂生虽然忠厚,但是他并不傻。
桂生眼含热泪的说:“大嫂,桂生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吗?”
桂生明白,花清香和雨堂都在用话点他。桂生是雨堂的拜把的兄弟,却对花清香称呼大少奶奶,这成何体统。
花清香不理他,是因为花清香把他当成了兄弟。
听到桂生的话,花清香暗想:“孺子可教也,总算不是太笨。”
但是,花清香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而是转过身对桂生说:“桂生,这些银子你拿回去给兄弟们喝茶。”
然后花清香从衣襟中拿出了一个小药瓶,交给桂生说:“这是幽谷山庄的还魂丹,处于危急的时候使用。你们继续盯紧合冲等人,有消息马上禀告。”
“大嫂,这些丹药桂生留下,这些银子桂生可不能留下。”
“桂生,你们要盯紧合冲,就需要以各种身份出现在他们身边。所以,你们就要装扮成各种角色,而这些装扮是需要费用的。”
花清香的语气变得严厉地说:“你们的任务艰巨,不可违抗命令。”
“是大嫂”
桂生知道,这些费用有一锭银子就够了,这些银子是花清香赏给他们兄弟的奖励。
“桂生,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去沈家酒楼,找甫广。甫广是我沈家的忠仆,也还是我沈家的朋友。”
“是,大嫂。”桂生很知趣的退下了。
要不然他留在这里做什么?人家一家人正在处理家事,自己有自己的任务。做好自己的事,才是本分。
花清香很欣赏桂生,觉得这个人可委以重任。
现在,对怎样应对沈雨轩病情的事,花清香已经有了明确的计划。
而计划的实施者,便是雨堂,雨夕和天长三兄弟。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不但要对付给沈雨轩下毒的人,还有杀神门的人。
至于这两件事是不是一人所为,好有待调查。
“两位姑父,你们得到桂生的消息便可以行动。没事的时候,你们最好不要离开百花园,免得节外生枝。”
“是,清香。”
“你们的任务主要是在暗中保护天长,能不公开露面就不要露面。”
花清香又告诉天长说:“天长,你接到桂生的消息,即刻行动,且不可恋战。”
“是,大嫂。”
然后,花清香看着沈家三兄弟说:“你们三兄弟,今日便开始执行我们预定的计划,只是雨轩他现在情绪不稳定,若是挨打挨骂的,你们还需多担待。”
“是,大嫂。”
“姑姑,你和三娘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盯死了雨梦。”
“是清香”
“冬儿,蝶儿。你们两个早点休息,养精蓄锐后,到大门外的灵堂潜伏,今晚那里清静不了。”
冬儿瞪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小姐,为啥清静不了啊?”
“今天那里闹了‘鬼’,你说还能不能清净了?”
花清香用手指刮了一下冬儿灵巧精致的鼻子,说:“你这个小跳蚤,平时就喜欢装神弄鬼的,今晚你装神弄鬼的功夫,便有用武之地了。”
“是,小姐。”冬儿高兴的跳了起来,刚好碰到花清香还没有痊愈的
的伤口,疼的花清香脸色骤变,“诶呀”一声。
“小姐,冬儿不是故意的。”冬儿急的眼泪哗哗的流出来。
花清香用手捂着伤口,脸色苍白,可是吓坏了在场所有的人,尤其是沈雨夕。
沈雨夕是最疼爱花清香的人,此时,他的心随着花清香痛苦的表情而颤抖。
“雨夕,你怎么了?”
雨堂见雨夕的表情很不对,急忙的扶住他。
“二哥,无碍的。”
雨夕这是才想起阿心对自己说的话,“是啊,我可以爱大嫂,但是一定要把她藏在心里。”
花清香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赶忙的拿出一粒还魂丹放在嘴里,咽下去。
“蝶儿,你们今晚用行动一定要点到为止,切不可恋战贪玩,误了大事。”
“是,小姐。”
“你们退下吧!我需要休……”
花清香还没有说完,便晕了过去,她胸口的鲜血已经渗透了衣服。
花奴急忙的给花清香诊脉,才长舒了一口气说:“清香的伤势未愈,又加上疲惫劳累,体力不支造成的昏厥。”
花奴看了一样惊魂未定的冬儿说:“若不是冬儿无意间碰了清香的伤口,我们差一点就忘了,她现在还是一个身负重伤的病人。”
花奴抱起花清香,对大家说:“清香安排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尽力的完成,不要再去打扰她了。”
正文 第111章 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众人看着花奴 抱着花清香,离开正堂的背影,心中暗想:“清香,你可千万别再有事了。有你在,才有我们的主心骨在,才有沈家在啊!”
沈家的人在南行的路 上,遇上烧毁山村的山贼,正在营帐里商议对策。
“大人,您 此次南行,被包大人任命为物资押运官,押运这万辆的白银和物资,用于救灾之用。可是现在这里就有灾民,您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在这里救灾啊!”
“爷爷,先在这里救灾当然可以,冯某正有此意。”
沈城西正在与冯渊议事,却听旁边有人说:“在这里救什么灾,我不同意。”
说话的人你是汴梁城的刘公子,此人依仗这家里有几个臭钱,平日里欺男霸女,沾花惹草。
此次南行,就是他们刘家想借助救灾一事,要扬名立万,来证明他们刘家是积善之家。
把话说白了吧,救灾只是一个幌子,为自己争得一个积善的名声才是真的。
而刘家,在这次的救灾捐银中,只捐出了一百两银子,就在救灾的队伍中耀武扬威,却不知沈家这样的人家,却捐出了白银千两。
冯渊早就看不惯刘公子的所作所为,而且,冯渊已经不止一次的接到了投诉,告状的人。
这些人大多是反应刘公子为人跋扈,沿途以我为尊的独断专行。
更有甚者,他把随行的郎中和厨子,当成是他们家的奴才,整日呼来唤去的。
他还欺压那些良善的随行救灾的百姓,已经激起了众怒。
冯渊怒视着刘公子说:“刘公子,这些事是官府的事,还轮不上你一个随行人员提出异议。”
刘公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瞥视着冯渊说:“本公子出了银子,就是为了去南方救灾,不是让你们沿途做好事的。”
刘公子身材消瘦,甚至可以说是皮包骨。脸型是上窄下宽,两道八字眉,一双不可挑剔的金鱼眼,塌鼻梁,大嘴叉子,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看着让人恶心。
这个人,不管怎么看他,怎么都像还没有脱离大海的海洋生物,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刺耳的,让人听了极不舒服。
沈城西早就烦这个小子了,就在刚刚,他还去骚扰了那个老者身边,刚刚洗漱完毕的俊俏姑娘。
由于他的原因,搞得那些纯善的村里人,对他们这支队伍有了戒备,甚至是不再相信他们。
沈城西怒道:“刘公子,这是官府的事,还轮不上你来插手。”
“呵呵?官府的事!老头,你是那座庙里的和尚,既然这是官府的事,你在这里做什么?”
“放肆!”冯渊大怒,怒视着刘公子说:“这位老先生,是官府特命的南行协助使。”
“是吗?本公子看着他倒是有点像汴梁城沈家,那个死鬼沈老太爷。”
“你嘴巴放干净点。”地久蹭的站起来,就想过去抽他的耳光子。
地久这一路上,听到沿路的老百姓谈论着沈家的事。都是赞不绝口。而且,有更多的老百姓,都在路边烧香祈祷,愿沈家父子西行的路上一路走好。
地久看到这些深受感动,这是什么样的人格魅力,才可以感染这么多的纯善百姓。
地久以前,都没有出过沈家的大门。现在随爷爷大伯出行,一路上被爷爷和大伯的人格魅力所感染。心中暗想:“我地久,也要成为爷爷和大伯这样豪情万丈的大英雄,大善人。
而沿途听到与沈家齐名,甚至是超越沈家名望的,便是幽谷山庄。
沈家只是富甲一方的商人,而幽谷山庄却是维护江湖平稳,惩奸除恶,除暴安良的侠义之士。
幽谷山庄和沈家就像是两兄弟一样,在世上繁华不定,烽烟起伏的江湖上相互帮衬,相互扶持。
正在这时,地久却听见有人骂自己的爷爷,他哪里受得了,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位爷爷德高望重,才德兼备,是我等小辈学习的榜样,怎可容你随意的辱骂?”
“臭小子,你是何人,也敢在你家刘公子面前撒野。”
地久斜视了一眼那位刘公子说:“你家爷爷是东京汴梁成沈家的五少爷,地久。”
刘公子听后便是一阵奸笑:“哈哈哈……东京汴梁成沈家?”
刘公子简直是在用侮辱性的语言说:“东京汴梁成的沈家就是一个笑话,被杀神门控制了近二十年。最后,府中锄奸,居然发现杀神门的小主人居然是自己府上的三少爷,这不是笑话吗?”
刘公子冷眼看了一眼地久,极其不屑的说:“听说在沈家的地牢里,还发现了一个半人半鬼的怪物,那是不是你娘啊?哈哈哈……”
刘公子笑的正高兴,便被站在他身边的高照狠狠地踹了一脚。他没有站稳,打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你是何人,竟敢对你家爷爷动手。来人……”
刘公子想叫人教训高照,便被明理一把抓起来,像拎着一条死狗一样。把他给拖出去了。
“你们这群人给爷爷等着,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高照和明理对视了一下眼神,来到地久的身边,明理说:“五哥,你消消气,何须跟一个无赖计较。”
地久神情有些失落的说:“原来,他们是这样评价我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