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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黄‘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因为她想象不到刘雷会出现在这里,即便是马洪刚出现在她背后她都不会‘露’出这般惊讶的神情。
刘雷微笑着,慢慢伸出那一只老茧掉了又磨,磨了又掉的大手。
穆黄‘花’这才回过神来,伸出那娇嫩的手握住刘雷的手,这似乎是两个时代的接触。
在空定格了有五秒,两人才松开。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穆黄‘花’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刘雷脸出现有些狡猾的笑容,似乎能够看出穆黄‘花’的所想一般。
穆黄‘花’脸的难以置信也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同样是那狡猾的笑容,微笑道:“刘叔,你还是那般。”
刘雷笑了笑道:“你这样说的话,我感觉我这十三年白活了一般,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最后,还得讲一个因果不是,现在我是来讨债的,当年马洪刚从我身带走的,我得叫他全部都还回来。”
穆黄‘花’微微点着头,她能够理解刘雷此刻的心情,毕竟换做是谁,被最至亲的兄弟出卖,然后整整十三年的‘混’沌时光,即便是一个傻子都清楚,十三年对于一个到底代表着什么。
“所以说,你是代表金老六而来?”穆黄‘花’说道。
刘雷默默点了点头,点燃一根烟默默说道:“马洪刚这人你很清楚,一般手段对他没有任何作用,想要擒住他,只有用一些特殊手段,他不是想要挑起徐家跟金老六的祸端,所以让造出一个他计划成功了的假象,狍子跟张腾已经被金老六买通,现在等他回到北京。”
穆黄‘花’听过后,沉默了,即便是马洪刚再怎么样,说到底,马洪刚也是她跟许黄鹰的救命恩人,也许马洪刚是狼心狗肺到了极点,但是如此她这样做了,她又跟马洪刚有什么区别。
徐丰年似乎能够看出穆黄‘花’的难言之隐,清了清嗓子道:“刘雷所说的,我已经答应了下来,我没有理由拒绝,并没有多少理由,只是打心眼里瞧不惯这个所谓的马洪刚,我知道你放不下曾经,但是有些事,钻进去牛角尖,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刘雷看穆黄‘花’仍然犹豫不决,说道:“这一次并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这一段时间待在这里不要抛头‘露’面够了。”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穆黄‘花’开口道。
“说吧。”
“等你抓到马洪刚那一天,让我见他最后一面,有些话,我也对他说。”穆黄‘花’看着远方,却被各种各样的高楼大厦所遮盖住,眼神是那么那么的忧郁。
“那一天,快了。”刘雷默默说道,算是答应了穆黄‘花’的条件。
“我累了。”穆黄‘花’慢慢闭眼,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一个虽然美丽,但是很落寞很落寞的背影,谁也想象不到,谁的一生,虎发生什么。
池塘前,徐丰年仍然看着那一池子的锦鲤鱼,只不过这一次目光已经不像是起初那般的专注。
第四十七章 野花与蝎子
“她是个好女人,也有你想要看到的能力,希望你不要辜负她,徐家不要辜负她,不要做第二个马洪刚。”刘雷看着这看似平静的湖水说着,也许来到北京,他的任何所作所为都是有目的的,虽然说不多么的黑暗,但也绝对算不什么光明磊落。
不过这一句,他是完完全全的发自内心,正因为他见到了此刻的穆黄花,才更加的坚信这个世界还有着那些无法被改变顽固的人。
虽然这个世界并不会善待这些顽固份子,但是刘雷想象,也唯有这些顽固份子的人生,才能够真正活出一个问心无愧出来,也许是他太过刻薄了,又或许钻进了牛角尖,但是他早已经无法改变,即便是那牢狱十三年都没有把他的内心撼动哪怕一分。
人心,是这个世界最坚强的东西。
这是刘雷很久以前懂得的道理,而这个道理,试问这个世界有谁能够贯穿一生。
徐丰年脸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表情,有几分惊讶的看着刘雷,他看不出刘雷到底是怀揣着什么样的想法才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在徐丰年看来,刘雷不是这一类感情大于9理性的人,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者。
“能够辜负她的,也唯有你们这种在这个万恶的世界摸翻滚爬的家伙们,我可任何人都要需要她,她这个阶段也需要我,我跟你们这一类人不一样。”徐丰年说着,这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的模样让刘雷的表情变的严肃无。
刘雷欲要说些什么,但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话到了口,变的有些说不出口了,欲言又止许久,刘雷终于放弃了跟徐丰年争论这个注定没有答案的话题,而是再次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道:“你大可以这样说,但是如果哪一天她再一次掉下了眼泪,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摸翻滚爬。”
徐丰年突然笑了,笑的有些莫名其妙,同样笑容也有几分欣慰的味道。他终于搞明白,穆黄花到底像谁。
“我想知道你说穆黄花讲的关于你的故事有些偏差,这偏差到底是什么?”徐丰年有些疑惑的问道。
刘雷似乎有几分的难言之隐,但是碍于现在他跟徐丰年的关系有几分的微妙,还是不得不开口说道:“当年马洪刚所给我倒的那一杯茶,其实我早知道他下了药。”
“那为什么你还要喝呢?凭马洪刚,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吧。”徐丰年仍然有几分的不解,但是等他看到刘雷那无复杂的表情后,突然一切都明白了。
或许这是所谓的永远无法改变的东西吧。徐丰年微微叹了一口气,对刘雷说道:“事成之后,希望你能够来陪我这个快要入棺材的老东西喝喝酒,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要听的故事了。”
刘雷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徐丰年有点想要把他收之幕下的意思,但没有点明,告辞后,只是匆匆离开。
离开徐家大院,刘雷充满感受到了这北京老徐家的实力,虽然在外人眼,老徐家已经到了暮年,但是刘雷却一点都不这样认为,因为这一会,他在这院子所碰到,又或者说所察觉到的高手,一只手数不过来。当然,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不过对于刘雷来说,这冰山一角已经任何的东西还要震撼人心。
入狱十三年,出狱后这个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变了,但没有改变的东西,唯有这巨大到不能再巨大的落差。
刘雷拨通金老六的号码。
响了几声,对面传来金老六有些慵懒的声音,不过在强打着精神。
“事情处理的怎样了?谈拢了没有?”金老六有些迫切的问道,也难怪如此的迫切,毕竟这关系到整个大局,如果刘雷这里出了差错,要任何东西还要致命。
“已经水到渠成了。”刘雷默默说道。
“好事,马洪刚今天会回北京,剩下的事,你自行安排。”金老六声音带着几分喜色。
“明白。”刘雷极其冷酷的说道,然后默默的挂掉了电话,坐在大院门前,深深的望着北京的天空,曾经他是如此如此的向往,如今是如此如此的厌恶,他的人生,早已经随着那十三年摧毁,剩下的东西也只有不堪入目罢了。
黑云,慢慢压这么一座城市,让一些怀揣着各种东西的人们的天空慢慢变成了黑色。
这是人的毁灭,同样是重生!
随着这黑云,夜渐渐压了下来,这一夜似乎要一晚,更加更加的动荡。
位于这一场风暴的边缘的面馆。
不知不觉眯了一整天的徐饶睁开眼,原本绷紧的神经松下来过后,看着窗外的黑色,再次猛烈的绷紧起来,徐饶直接起身,看到的是趴在他床前睡着了的黄研儿,这个起粗糙的自己无精致的人儿,青丝散开在床,小脸有几分的担忧在其。
徐饶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即便是即将要面对大风大浪,此刻他也觉得不算什么了。
慢慢抽出身体,徐饶离开房间,今天没有营业的黄菲正坐在门前,表情有些憔悴。
“醒了。”黄菲看着起床的徐饶说道。
徐饶微微点了点头,有些心疼这个默默支撑着一切的女人,但还是把一切都压在了心,因为他跟清楚,有些话要是说出口变了味道,而且他也不是该说出口的人。
“黄姨你休息吧,一切都过去了,再说也有我在这里顶着。”徐饶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黄菲点了点头,这是她对徐饶最大的信任。
看着黄菲的背影,徐饶沉默一会,然后来到东子的房间,看东子仍然在睡着,不过表情已经没有了起初那般的痛苦,仅仅是因为疲惫,徐饶也放下了心,轻轻关房门。
吃了黄菲早早做好的饭,洗了个澡,换了身相同的地摊货,当然想想这是母女俩共用的洗澡间,徐饶春心荡漾一阵子,不过这种想法还没有诞生被徐饶遏制在了胚芽之。
忍不住再次嗅了几口香味,徐饶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洗澡间。
一个人多多少少有几分百无聊赖,徐饶坐在二楼的沙发,看着这简单但温馨的小窝,多多少少有些感同身受,因为想想自己不可能属于这里,这一份温馨变得更加的浓郁,甚至有几分折磨人心。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
背后仍然悄无声息,只不过徐饶的表情在慢慢变化着,好似背后生着眼睛一般。
“你是谁?”徐饶冷声说道。
一个一身紧身黑衣的女人已经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徐饶的身后,好似鬼魂一般凭空而出现。
徐饶慢慢转过头,一个魅力一点也不低于黄研儿的女人,这一种魅力不来自倾国倾城,不来自于气质,而是来自于杀气,这也是徐饶第一次遇见杀气如此浓烈的女人。
“你叫徐饶?”女人用她那如同寒冰一般的声音质问道。
“我是。”徐饶弯着腰杆起身,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给他一种随时都可能冲来的感觉。
女人审视一般看着徐饶,似乎从这个平淡无的男人身看不到金老六所说的恐怖。
“最近你知道了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够全部忘掉。”女人威胁的说道。
徐饶能够感觉到女人话的毫无商量的味道,但是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的情况,他不会说出任何。
看徐饶一言不发,女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也许是她仅有的那一点耐性也随着徐饶的沉默被抹掉了。
正当这个女人欲要出手之际,徐饶才开口道:“你是什么人?”
“我想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现在还是想想你临终前的遗言吧。”女人冷声道,手的*已经飞了出去,一道银光。
徐饶只能够看到这个女人手所纹着的野花跟蝎子,也仅此而已。
*传过徐饶的脖子,但是出于这个女人预料的是,*并没有碰到徐饶,一只手猛的从黑暗伸出,紧紧攥住了这个女人的手腕,这巨大的力量让这个女人惊慌一秒,但没有等她这一秒过去,徐饶的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这个女人的脖子,直接按在了墙。
女人欲要出手,但徐饶似乎能够看出这个女人的动作一般,手猛的一用力,制止住了女人多余的举动。
这是一种让人窒息的差距,女人终于明白金老六所叮嘱的,但是已经毫无意义。
“说!是谁派你来的,如果你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能够让你活。”徐饶那低沉的声音在女人的耳边响起,这完全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但是这个女人却是一脸的平静。
徐饶咬着牙,继续用力,但这个女人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那表情,好似即便是死,也不会说出口半个字。
第四十八章 两个世界
面对这个无嘴硬的女人,徐饶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他很清楚,他不能杀了这个女人,一是他没有这个狠心,二是徐饶怕牵连出来更多的东西,他现场刚刚从一场危难好不容易爬出来,徐饶不想下一步又迈入另外一个局。手机端
当然,一切都不会如同徐饶想象的那么简单,毕竟这一场还没有结束的盛典,所关乎的,是无数人的生死跟前程。
徐饶最终还是松开了这个女人,看着女人脖子的红印,徐饶多多少少的有几分的罪恶感,即便是这个女人刚刚想要要了他的命,但毕竟这只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无养眼的女人。
女人也有些惊讶为什么徐饶会突然放过她,本以为即将要面对死亡的她愣住了,因为她所处的世界是那种不是你死是我亡的残酷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谁放过谁这一说,对她来说,心软的最大的弱点。
但是即便是眼前这个男人犯了这个最低级的错误,女人也很清楚她现在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罢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似乎一切都是浮云的浮云。通过刚才那很简单的交手,她已经很清楚徐饶到底有些何等变态的反应能力跟力量了,所以她很聪明的没有继续自讨苦吃。
如果这个女人知道徐饶这两年所生存的环境的话,估摸着不会觉得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