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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逆时代-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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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需要这个不起眼的家伙出手,杨森已经被彻底击溃。

苏茜还算镇定的看着这刚刚发生的一切,毕竟她早已经知道这个名为郭野的家伙到底是何等的恐怖。

“我可以帮王富贵解围,但我也需要你做一件事情。”郭野默默后退了几步说着,不再折磨着快要吓破胆的杨森,最初脸上罕然的认真已经消失不见,又回归到了那无良大叔的状态。

“什么事情?”苏茜两眼冒光的说着,就如同在沙漠中看到了绿洲的旅客一般。

郭野微微皱了皱眉头,但神情隐藏的很好,以至于苏茜都没有发现,揉了揉肩膀道:“去医院跟我闭门弟子说声谢谢,低下你这金贵的头,换王富贵的一条命,不算是个赔本买卖吧?”

苏茜愣了愣,想不出郭野会提出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简单到苏茜觉得莫名其妙,但想想此刻王富贵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没有多想的答应下来。

“好,你走吧,王富贵我会给你救出来,但也仅此而已,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我没有权力干涉这一切,于经人也好,王富贵也好,在暗处算计着一切的野心家也罢,谁输谁赢,跟我这个斗升小民没有任何关系。”郭野哈了一口气,懒洋洋的下了逐客令,或许能够把这一切说的风轻云淡的变态,在这一条街,又或者更大的地方,也唯有这一人。

苏茜点了点头,带着惊魂未定的杨森离开,她清楚郭野没必要跟她开这一个小小的玩笑,只是心中仍然疑惑着郭野的用意,一直到上了车,等G500停在了徐饶所在的医院,苏茜都没有想清楚。

一直走到监护室门口,苏茜恍然明白,这空荡荡的走廊,孤身一人的监护室,或许郭野仅仅想让她跟那个可悲无比的小人物说一句话,尽管这一切都无法改变这巨大的落差。

苏茜摸了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神情更加自然一些,有些羡慕郭野所付出的一切,这个不算称职的老师,只不过想要为这个自己的闭门弟子讨回一切公道,包括颜面,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这是到底是徐饶的幸运,还是悲哀,苏茜想不出明白。

“在这个等着吧。”苏茜轻声说着。

“真能相信刚刚那个家伙?”杨森心有余悸的说着,他想不出会有谁能够驯服刚刚那一头发狂的猛兽。

“我们左右不了什么,不是吗?”苏茜看着杨森说着,脸上甚至要比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杨森还要镇定。

杨森脸一红,僵硬的点了点头,暗叹自己乱了阵脚。

苏茜微微笑了笑,虽然有些牵强,推开房门口走进监护室。

白色的监护室,孤零零的一张病床,躺着一个孤零零的人,这个这个漩涡之中损失最大的家伙,却成为了最无可轻重的存在,让人想想有些细思极恐。或许大多最恐怖的事情,总是发生在最让人无法察觉的情况之下。

苏茜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熟睡的人。

这个平庸无比的家伙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样子看起来狼狈极了,甚至都不如与苏茜第一次相遇时体面。

洁白无暇修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这个男人的脸,但徐饶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似乎是真的累了。

“你说说你,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怎么就掺和进来了,就算是付出再多,谁会记得你的好?我都替你觉得不值,但一点都不觉得你可怜,甚至觉得可恨,野心这东西真的这么重要吗?为了证明那些荒诞无比的东西付出一生,到底是宏伟?还是可笑?”苏茜有些自嘲的说着,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眼前这个睡的正香的家伙说着。

虽然这声音无比的悦耳,但对于一个睡的像是死了一样的人,无疑是对牛弹琴,但声音的主人似乎不是那么介意。

“想听听我的故事吗?”苏茜托起下巴,像是一个小女人一般看着徐饶,这个世界可没有几个男人能有这种待遇。

“想听?可是这个故事很烂很长,你还愿意听吗?”苏茜自言自语的说着,像是一个在过家家的孩子,有些凄凉,表情落寞无比。




第二十六章 难念的经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只有一个女人静静的说着,一个男人静静的听,

这的确是个又烂又长的故事。

而这长长的故事过后,只留下一个哭哭啼啼满身伤痕的女人,以及一个仍然大睡,又或者无能为力的男人。

苏茜擦掉眼泪,默默起身离开,这是她第一次把这故事道出来,又或者最后一次。

苏茜离开良久,躺在床上看不清是睡还是不睡的徐饶揉了揉眼,牵强的从病床上坐着,忍着身上的疼痛,摸起床边所留下的一盒烟,这是一种很细的女士烟,一个徐饶所看不懂的英文名字。

摸索的拿起那打火机,抽出一根点燃,疼的呲牙咧嘴的徐饶深深吸了一口,没有品出这金贵烟草中特有的味道,自嘲自己这条烂命,却被呛的咳咳。

心如同刀绞一般的疼。

他能够想象到,五年前那下雨的夜晚,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与亲哥死在血泊中的苏茜的绝望,同样清楚苏茜面对无动于衷的王富贵的愤怒,也明白为什么苏茜会毅然改了自己的姓氏离开与王富贵冷战五年。

她真的对这个世界失望了吗?她只是个受了致命伤不敢触动任何能让她心痛东西的小女人罢了。

这一切,是她的无力,也是他的无力,两个身处于不同高度,却对这扭曲现实无能为力的小丑,就这样机缘巧合机缘巧合的碰到了一起,却说不上缘分,徐饶打心眼里觉得遗憾。

一根接着一根,戒了烟的徐饶如同一个瘾君子一般把半包烟抽的干干净净,但仍然不能将自己心中的苦闷减轻一分,他不恨任何人,只是恨这个对一切都无能为力的自己。

他真的能够改变吗?这个完全明白了自己弱小的人,开始疑惑起来。

或许是这份纠结传到了方十街,让走着长长石板路的郭野停住了脚,望着长长没走完的路,会心的笑了笑,摸出自己那黑色摸出白色的老式按键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打的号码。

虽然这个时间差不多是凌晨四点,但仅仅是响了两声就被接通。

“我想吃碗面。”接通电话,郭野有些郑重其事的说着,但这话实在让人严肃不起来。

“等着。”对面仅仅回答了两个字,就挂掉了电话。

郭野愣愣的看着手机,有些憨傻的笑了笑,在这家拉面馆前蹲下,对冻的通红的手哈着气。

也就是五分钟左右,拉面馆亮起等,身穿红色睡衣头发散开的黄菲打开了拉面馆的门。

郭野傻笑了笑,没有多看黄菲那被睡衣衬托的若隐若现的身材,直接钻进拉面馆。黄菲也没有像是往常一般损这个不让人待见的家伙,甚至脸上有一丝媚红,这模样完全可以让那些成天围在黄菲身边的暴发户们发狂。

郭野在自己最常做的地方坐下,似是自言自语道:“北京这天,阴冷,冷到骨子里。”

“估摸着这条街也只有你们爷俩还穿着薄衬衫,还嫌弃北京冷。”黄菲白了一眼这个怨天尤人的家伙,手中揉着一团白面。

“东北的爷们就是这么彪悍。”郭野一脸感叹道。

“是是是,数你们东北爷们最威武。”黄菲有些无可奈何的说着,但脸上却洋溢着平常都不会有的笑容,这份带着寒风之中温暖人心笑容,却孤陋寡闻的只属于那么一个俗不可耐的人。

郭野得意的笑笑,又天花乱坠的吹嘘一番,一直到这碗热腾腾的肉丝面端到了桌子上,才老老实实的闭嘴开始风卷残云一番。

而黄菲,则在一旁坐下,静静的看着这个粗狂无比的家伙像是饿死鬼一般吃着。

一大碗面条就这样到了底,不多不少,甚至连汤都没剩下,郭野这才一脸满足的擦着嘴。

“说吧,有什么事?”黄菲收拾着桌子道。

“女人太聪明好。”郭野岔开话题说着,从身上摸索一会,似乎在找着什么。

一根中南海扔到了郭野眼前。

郭野苦笑的摸起点燃,有些不过瘾的吸了大半口,然后的静静的看黄菲抽完一根中南海,按灭烟头道:“女人抽烟不好。”

黄菲白了眼说话阴阳怪气的郭野道:“有屁快放。”

“我得离开一阵子方十街。”郭野说着,跟刚刚的形象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多久?”黄菲不假思索的说着。

“少则一年,久了两三年,又或者永远不会回来了。”郭野神神叨叨的说着。

“就这些?”黄菲的神情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瞳孔却慢慢暗淡下来。

“就只有这些。”郭野抹了抹嘴边,起身欲要离开。

黄菲愣愣的再次点燃一根烟,不过这根烟还没点燃,那个看似身上没有丝毫浪漫细胞的男人躲过她嘴中的烟,摇了摇头,放到自己的嘴里点燃道:“烟戒了,找个好人嫁了,其实人生就这样简单,别想的太复杂,自己累不说,也拖累了孩子,她应该有那个属于她的生活,不必要为这个矫情的拖曳着一些东西。”

黄菲沉默着,或许郭野这一段骚言真的触动了些什么,但她何尝不想说,她想要等的人,其实此刻离她最近,但她知道,这些话,她不能说,永远也不能说。

“待我潇潇洒洒的出去走一遭。”郭野披上外套,一脸乐意,却把这离别最伤人的忧伤埋的那么深,那么深,深到再次挖出来的时候,会让人撕心裂肺的疼。

黄菲终于笑了,摆了摆手,目送着这个其实不耐看又长的不帅的男人离开,但在她眼中,唯有这个男人值得她托付终生,付出一切。

郭野走上这条长长的方十街,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稍显落寞的笑了笑,踏着北京即将要降落的第一次雪离开,冬天既然来了,那个春天还会远吗?

或许这就是郭野最希望的,在追逐幸福的时候倍感幸福。

北京龙华机场,十一月二日的第一场航班,穿着灰色风衣的于经人第一个踏出飞机场,身边是形影不离的狗头军师孔石,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早早等着的一辆黑色奔驰迈巴赫。

上了车,于经人直截了当道:“现在形势怎么样?”

开车的是个身材魁梧表情木讷的光头中年男人,男人脸面如同砂纸一般粗糙,五官更是平淡无奇,但莫名给人一种精悍的感觉,还有这让人瞩目的一米九大块头。

男人名叫薛铁之,曾经跟着于经人打下半边天的悍将,可以说是于经人手下最能打的猛人,但近几年早已经退居二线,不在明面上出现,但这次事件非同小可,才让于经人不惜任何代价召唤了这位连他都无法操控的疯子。

薛铁之默默发动车子,不紧不慢道:“王富贵被子鸿堵在了松禾里面,苏茜被杨森带出了北京,那边我已经通知三焉儿了,一直在查,苏茜走不了。”

于经人点了点头,这就是薛铁之办事效率,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对敌人没有任何余地。

“王富贵这头老了的黑瞎子可不会坐以待毙,既然打算彻底撕破脸皮,不如今晚直接把他做掉,省的让那些在背后算计的家伙隔山观火。”孔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这位智力超群的家伙,早已经对这个处境做了无数决断,但在这无数决断之中,唯有这种最简单暴力,但风险也是最大。

“那就今晚把这个老东西做掉,所带来的后果,全扛着便是,我就不信比当年对付那位大顽主时还要棘手。”于经人面露狠色道,即便是于贵马不是死在王富贵手里,他也需要一个出气筒。

正当迈巴赫以一百五以上的速度开往松禾大厦的时候,一个摸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黑压压的杨子鸿人马的背后。

“王富贵。”一声底气十足的声音打破了这僵局。

杨子鸿被这轩昂的声音吓的打了个哆嗦,连忙回头望过去,却看到了今晚最滑稽的一幕,一个裹着黑色大衣的中年大叔正挺直着腰杆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伫立着。

甚至这个中年男人,跟他身边地位最低的混子比起来,都突显的可怜无比。

王富贵朝这个如同天降一般的声音源头望过去,同样看到了那个无比扎眼的存在。

“你认识?”王富贵跟黄寅同时说出这么一句,默契无比,不过却换来两人苦涩的相视一笑。

在这种处境,他们的援军只有这么一位荒唐可笑的家伙,也不知道这黑色幽默是可悲,还是可笑。

“大叔,这里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拿着棒球棍的混子逼近郭野。

“啪”

如同电光火石,在这昏暗的环境下,没有一个人看清这个中年大叔有没有出手的情况下,这个一脸恶相的混子飞了出去,跟随着他手中的棒球棍一起重重落到地上,彻底没了声。




第二十七章 人情


“你到底是何人?”杨子鸿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道,刚刚所发生的,甚至连杨子鸿都没有看清这个中年大叔到底是怎么出的手。

局势似乎就在这一瞬间的电光火石扭转,但让人觉得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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