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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到达再怎么高的高度,到最后,下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死的很惨。
后台长长的走廊上,一个身穿黑色皮衣带着黑色老爷帽的男人正手中搓着两个骰子,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哪天带我去见见那小子好不好?”正跟郭野谈着天的上官浮萍停住了脚,警惕的看着这个帽子压的很低的男人。
郭野则无奈的摇着头,表情自然无比的往前踏出几步,正好护在了上官浮萍身前。
“能不能应付的住?”上官浮萍在郭野耳边轻声问道。
“是不是在埋汰我?”郭野看着眼前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家伙,对上官浮萍说着。
上官浮萍得意的笑笑,瞥了一眼这来路不明的家伙,淡然的走进了化妆室,把这长长的走廊留给了这两个有着一段渊源的男人。
“队长,要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信你还活着。”男人摘下帽子,露出寥寥无几的头发,那裸露的头皮上有着无比恐怖的伤疤,或许这就是这个男人喜欢戴帽子的原因,男人把手中搓着的骰子放进兜中,穿着一身与他那丑陋无比的相貌格格不入的名贵西装,乍一看给人一种浓浓的违和感。
“叫我郭野,郭野枪,也就是你的队长,早已经死在了瑞拉姆斯了。”郭野表情平静的说着,完全不像是跟上官浮萍开玩笑的模样。
男人摸了摸头,自认为有些潇洒的说道:“你还是一点没变。”
“你同样如此,赌徒,如果你今天来是对上官浮萍下手,那么我们就没的好聊了。”郭野冷声说着,声音冰冷的像是没有一丁点的感情一般。
这个绰号赌徒的男人一副伤心了的模样,再次戴上帽子,从兜中掏出一个骰子,抛向空中,嘴中似乎念叨着什么。
骰子再次落到了赌徒的说中,赌徒歪着头死气沉沉的问道:“买大还是买小?”
第十六章 赌徒
空气凝固了,郭野死死盯着赌徒手中的骰子,赌徒不急不躁的等待着郭野的答复。
原地不动如同静止一般的郭野瞬间崩了出去,速度快到能够把空气擦出火花来。
本来一脸淡定的赌徒表情瞬变,从如临大敌,到眼中出现一丝畏惧,仅仅只是一秒的功夫,郭野的拳头就落在了赌徒的身前。
赌徒撑手挡住这势如破竹的第一拳,但郭野第二拳已经挥了出来,就如同瞬发一般,这没有任何花哨动作唯有毒辣的拳法不像是功夫,更像是一种很简单直接的杀人技。
赌徒猛撑起身体,用胸口硬是扛住了这一拳,但还没等赌徒吐出一口气血来,郭野已经冲到了身高一米八七左右的赌徒身前,一记干净利落的猛摔,直接把赌徒重重的摔到了墙上。
这短短几秒的交手,胜负已定,但似乎并没有结束。
这放在常人身上差不多已经夺命的招数,似乎并没有对这个躺在地上的赌徒造成什么影响,这个赌徒就这样站了起来,一只手甚至还紧紧握着骰子,另一只手还不紧不慢的打着身上的尘土道:“想不到这么多年,你这套军体一点都没落下,本来已经我现在至少能跟你势均力敌,但现在看来,一点也没戏。”
郭野的表情没有任何表情,又或者这尝试他真正的姿态,声音仍然冰凉无比的说道:“你不同样也是如此。”
“没有把整个清城搬过来,真是我战略与策略中的双重失误,如果事先知道你还活着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活过去今晚。”赌徒微笑的叹了一口气道,但那张恐怖的脸笑起来实在没有什么魅力可言,似乎跟上官浮萍比起来,两人就如同极与极一般。
“想不到你也沦为了那个世界的走狗,这北京第一大势力清城其实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一切不过是那个世界的玩偶罢了,就如同白熊一般,被利用过后,就会被抛弃。”郭野声音平静的说着。
赌徒仍然笑着,似乎一点也不介意郭野的冷嘲热讽,似乎还在遗憾着今晚没有彻底解决掉郭野。
赌徒慢慢松开仅仅握着骰子的手,骰子上赫然是个六点,赌徒脸上的笑容不见了,表情阴沉的收回骰子道:“没想到这一次,又是我输了。”
郭野不发一言的站着。
“其实杀白熊不是我的本意,但我没的选,一直都是这个骰子在替我选着,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总有一天我们会再遇见。”赌徒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致,似乎自己的情绪,全部都在这一个小小的骰子上。
“杀白熊这一步,你走错了。”郭野也仅仅是说来这么一句,就彻底没了下文。
这两个一生中的对手,就这样再次相遇,也就这样再次分离,但他们之间,终有一天会有一个决断。
“都结束了?”上官浮萍探出头来。
郭野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但怎么看这笑容都牵强的很。
上官浮萍很识趣的再次把脑袋缩了回去,留下郭野在长长的走廊中失神。
或许任何事情,都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消逝,或许是不会如同起初那般的死去活来,但是那所留下的伤疤,是永远所抹不掉的。
在孔乙己会所停车场中,这豪车云集的地方,角落里停着一辆在这里或许并不抢眼的黑色奔驰G63。
赌徒踏着这辆刚从北京风风火火杀过来停了还没有半个小时的G63,对开车百无聊赖的年轻人道:“开车,回北京。”
“师傅,你这就解决完了?”年轻人发动车子,看着上楼还没半个小时的赌徒,这个年轻人多多少少听说过今晚这楼上会发生什么,而赌徒这个时候来,要干什么事,年轻人用屁股想都知道要发生什么。
“小兔崽子,净想些不着调的,我现在还没傻到招惹这个上官家。”赌徒敲了这个年轻人一个板栗道。
这个名叫王横最近在北京名声大噪的年轻人疼的叫出声来,哭丧着脸道:“都是男人嘛,这事不丢人,真心的,再说你情我愿,上官家能说些什么?”
看着脸皮厚到一种境界的王横,赌徒无奈的笑笑,只能说上辈子他是打心眼里欠这个徒弟的。
“你就别试图从我这里敲打着东西了,我只不过是见了位老友罢了。”赌徒知道不说个明白,王横是不会罢休的,王横就是这种喜欢把牛角尖钻破的性格。
“什么人?”王横突然注意到赌徒嘴角流出的血,一脸的震惊,在王横心目中,赌徒的武力值到底强悍到什么地步,全北京,又或者全中国也能拍的上名号,但怎么看赌徒都好像吃了亏的模样。
“一个我本以为死了十几年的人,你就别打马虎眼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有些东西我现在还不好告诉你,不是不相信你,是知道了,对现在的人没有什么好处,等你哪天在北京能跺一跺脚震半边天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也不迟。”赌徒当然知道自己这个闭门弟子在想些什么,
王横知道被看透了心思,苦笑的点了点头,心中开始揣摩起来,能够与这个北京第一大商会会长碰撞还能不落下风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那个世界,注定是即便是眼界已经开阔了的王横都想象不到的。
飞驰的G63上了京津高速,赌徒也开始闭目养神,开车的王横很识趣的闭嘴。
“王横,总有一天,你可能碰上那家伙的传人,到时候,别给我丢人,你师傅这辈子估摸着是拿不下那家伙了,要是那时候你也输了,我这老脸就真没地方放了。”一直闭着眼的赌徒突然开口说着。
王横听过后,一脸自信道:“师傅,你就瞧好了,别管什么黑猫白猫的,你徒弟一定能把这口气给你争回来。”
“话不是说的。”赌徒平静道,甚至没有睁开眼。
“我明白,师傅。”王横难得的正经回了一句,但也仅仅是那么一下的功夫,那脸又变的不正经起来。
赌徒默默点了点头,再次陷入了沉思,如果说这个执掌半边北京天的男人不累的话,那么一切都是假的。但尽管如此,又有谁舍得放下那沉甸甸的身份,又有多少人为了这看似唾手可得的高度而拼命攀爬着。
这个时代,无时无刻不在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激流暗涌着。
南京戒子山,挺不出名的地儿。
一个打扮如同江湖道士一般的猥琐男人带着一个特别有灵性的小男孩,爬上了这座没有被标明在地图上,甚至被人遗忘了的山。
在山顶上,赫然有着两个小小的坟包以及两个包含风雨的墓碑。
这一对长长混迹于各种场合的一老一小就这样伫立着。
“小爷,这里躺着谁?”身穿粗麻衣的小男孩拽了拽这个绰号小爷的男人说道。
“一个女人,一个男人。”小爷回答的极其笼统,但多多少少的也算是一个答案。
小男人撅了撅嘴,显然是最这个答案很是不满意。
“我恭三儿回来了,郭家闺女这么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小爷突然感叹道,那张格外显老而且有喜感的脸突然正经起来,似乎哪里都充斥着一种叫做故事的东西,但又是那么的难以言之。
名为四川的小男孩不说话了,很乖巧的拽了拽沉浸于一个故事的恭三儿。
恭三儿回过神,像是感慨良多一般,揉了揉四川的小脑袋道:“过几天跟我去北京好不好?”
“去哪里作甚?”小男孩似乎很反感那一座大多人向往的城市。
“给你介绍一个姐姐。”恭三儿笑道,脸上起初那一点点的阴沉瞬间消逝不见,就像是刚刚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小男孩看着恭三儿那张卖着关子的脸,明显不吃这一套,使劲摇了摇头。
“你小子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看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四川,恭三儿差点气的跳脚,咬牙切齿的说着,也不知道这个快要奔四相貌却如同奔五的男人为什么喜欢跟一个孩子这么较劲。
四川哼了一声,不理会发泄着小孩子脾气的四川。
恭三儿看四川服了软,自以为是的笑笑,实则一脸明眼人能够看出来的肮脏,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如同大多常人那般的隐藏起来。
“四川,记得,一定要记得,登摩时代这个四个字。”恭三儿背起手,一副老气横秋的说着。
四川歪着脑袋问道:“登摩时代是什么?”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那个登摩时代,那个逝去的时代。”恭三儿一脸的感慨,像是被提起了伤心往事并不成熟的孩子。
四川微微点了点头,其实已经不在意神经兮兮的恭三儿随意念叨的名词,虽然如此,但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似乎很难忘记的名字。
“登摩时代。。。登摩时代。。”四川念叨着,想着,那到底是什么呢?恭三儿却没有回答。
第十七章 擒摊摆
冬天即将要过去,春天还会远吗?
小兴安岭的一条从山上流下来的河水中,一个年轻人从冰水中露出脑袋,这仍然零下的天,在这种地方游泳简直就是疯子一般的举动。
洪擎苍站在河的对面,看着在河中打着猛子的徐饶,仅仅是微微的笑着,生着一堆火。
徐饶来这里已经差不多有三个月了,现在正值二月,万物复苏的时候,虽然这小兴安岭所给人的感觉没有任何温暖,只有那股入了骨子的冷。
不长不短的三个月,徐饶到底改变了多少,洪擎苍不想评价,只想要让外面的那个世界来证明。
徐饶游到岸边,从河中出来,**着身体已经不如同起初那般的瘦弱与苍白,身材虽然不像是健身房中那把的臃肿,但却给人一种格外有力量的感觉,本来体重在一百来斤的徐饶,现在差不多有一百二十斤以上,不过整体看起来并没有胖多少。
本来细腻的手上已经摸出了老茧,两边肩膀也宽了近几公分,但最大的改变还是徐饶本来干干净净的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伤痕,有旧的有新的,但这些大山赐予徐饶的伤疤,则比任何纹龙画风有意义的多。
从冰凉的河水走出来的徐饶并没有冻的打哆嗦,而是坐到洪擎苍身旁,一脸爽快笑道:“没有什么比在这里扎个猛子还要痛快。”
或许在一个月前,徐饶怎么也说不出来话来,那时候徐饶在这里游了几分钟,回去整整躺了三天,但一个月之间,就能够产生这么大的脱变,两年之后徐饶会变成什么模样,洪擎苍也默默期待起来。
“给你点阳光就灿烂。”洪擎苍看着还没有站稳就开始洋洋得意的徐饶道。
“人总要先给自己点自信。”徐饶笑呵呵的说着,现在他对洪擎苍已经没了任何起初那般的不适应,但每天两人交手,徐饶还是打心眼里能够感到畏惧。
烤暖了身子,徐饶穿上衣服,活动了活动身体,开始跟牟牛打闹起来,连续训练了一个月,经历了三次苦红,硬是把七步杀的擒摊摆学到了手,今天难得徐饶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的。
洪擎苍看着飞速成长的徐饶,心中多多少少有一丝的欣慰,现在的徐饶跟起初来时已经判若两人,记得第一次见到徐饶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