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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疲惫,竟然看得她有些心中泛着疼,她想他应该是好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所以为了让他休息好,她就忍着饥饿没有起床。
上官烨听到她的回答,再听着外面更夫打更的声音,走向餐桌的脚步顿时折回。他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走到餐桌旁,然后去衣柜找了件比较厚的衣服给她披上,转头又朝外面守着的侍卫吩咐取一盆碳火过来,暖着屋里。
看着桌上丰盛而油腻的餐食,他皱了皱眉,将其中比较清淡一点的两样菜挪到了玉辞心的面前,随后伸手将砂锅里装着的小米粥盛了一碗递给她:“你这才退烧不久,还不宜吃太过油腻的食物,这两道菜稍显清淡些,你吃着正好。”
说完,他还给她夹了两筷子菜,催促她赶紧吃。
玉辞心听话的将粥一勺一勺地送入口中,一边吃着一边嘴角扬起微笑,还时不时的抬头偷偷看上官烨几眼,被他发现后又若无其事的垂眸继续喝着粥,只是渐渐泛红的耳根将她的小心思给暴露了出来。
“你老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早在刚醒的时候上官烨就发觉了,玉辞心的目光一直都在他的身上留连着,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现在就连喝着粥也不忘偷偷看他。她以为她迅速的转移视线他就感觉不到了?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是有多灼热吗?
“啊?没。。。。。。没什么。”玉辞心被上官烨这么一问,抬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对上了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顿时有些羞恼的垂下头,将碗里的粥快速的吃完,转身躺回了床上,将被子一蒙,声音瓮声瓮气的从被子下面传出:“我吃饱了,先休息了。”
上官烨看着她的这一连串举动,不由得笑了。慢悠悠的用完了饭食,他将碗筷一放,拿了边上侍卫们准备好的手帕擦了擦嘴和手,转身走到床边,拉了拉玉辞心蒙住头的被子,轻声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离开了,你烧才退不久,好生将养着吧,只是别把自己给捂着了。”
说完,他就迈着步子出门了,具体去了哪里玉辞心不知道,她现在感觉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刚才怎么就那样的盯着上官烨的脸舍不得移开了呢?难道她烧了一天把脑子给烧糊涂了?
慢慢地撤去蒙住头的被子,玉辞心朝着门口的方向望去,那里早就看不到上官烨的影子了。屋外的侍卫们怕深秋夜里的风大吹进了屋,在上官烨离去后不久就将门给拉上了,隔绝了玉辞心的视线。
屋里点着的那一盆碳火将房间的温度烘托的暖洋洋的,让床上躺着的玉辞心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她撤回视线盯着那碳火盆里一寸一寸燃烧着的碳火,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不过睡过去之前,她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上官烨那张妖孽的脸和温柔的笑。
再说上官烨离开玉辞心的房间之后,他想起来玉振天还被他关在密室里面,他和他的仇和账都还没算完呢,于是乎,他直奔书房而去。但是等他回到了书房,打开了密室的门,闻到里面一股焦臭的味道以及看到那具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的时候,他眼里心里惊骇不已,但随即他就勃然大怒起来。
“元七!元七!你给我出来!”他迅速的奔出了书房,在书房外面的院子里面喊着元七的名字,喊了很久之后,元七才赶过来在他面前站定:“主子,你找我?”
看着元七元单膝跪地的向他行礼,面上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他怒从中来,指了指身后的书房:“那里面是怎么回事?我临走的时候交代你的你都忘了?啊?”
“属下没忘。”元七抬头,看着上官烨,继续道:“属下只是看主子因为郡主的原因下不了狠手,替主子下了这个手罢了。”
“你!”上官烨气结,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到了元七的脸上,怒道:“谁告诉你我下不了手的?又是谁让你擅自做主的?是不是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重罚过你,你就那么不知天高地厚了,想要取我而代之?”
“主子息怒,元七不是这个意思。”元七感觉到上官烨的怒意,不敢再直视他,转而垂头认错。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元七,一直以来我都那么信任你,不单单是因为你是元冶叔叔的儿子,还因为你从小和我相依为命,一路相互扶持而活。可是你呢?你把我的信任丢去了哪里?今日的你就敢这么违抗我的命令,那么日后呢?是不是都不打算再听命于我了?”上官烨忽然觉得有些痛心,垂眸深深地看了元七一眼,他不再多言,转身朝外而去。
“主子,您误会元七了,如果不是你因为郡主动摇了心,元七会这么做吗?
您别忘了,当年是谁让您的亲人血染皇宫的每一寸土地?是谁将太子的人头砍下挂在城门口示众一月有余?是谁将利剑刺入了皇上和皇后的心口?又是谁一路追杀,将元七的父亲和哥哥杀死之后曝尸荒野,任野兽啃食的只剩一堆白骨?
难道当年那样鲜血淋漓的一幕您都忘了吗?
皇上和皇后,太子和太子妃,还有夜家那么多死去的人都在天上看着您,如今人都被抓到您面前了,您却没能下得去手,不觉得心怀愧疚吗?”元七跪在地上,冲着上官烨的背影大声问着,迫使他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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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娘亲回王府了,勿念
上官烨背对着元七,他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夜空中闪烁着几颗星星,或明或暗,就像是父母亲人的眼睛那样冲着他一睁一眨的,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没有下不去手,若我真的下不去手,也不会策划玉振天漳州的谋反一事,也不会在此之前给他挖了重重的深坑等着他跳。”他深吸了口气,将双眼紧闭之后又睁开,“元七,我没有忘记当年经历的桩桩件件,也没有忘记我父母亲人的惨死,更没有忘记元冶叔叔和你哥哥的救命恩情,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密室里面将他烧死。你可知万一出了意外,密室里放着的那些牌位都会被付之一炬,到那时候,谁来挽回?”
听着上官烨说的话,元七想着先前玉振天被烈火焚身的时候不小心碰撞到了放着牌位的台子,若不是他动作快将他踹开,那就真的会如同主子所言所有的牌位可能都会因此被烧毁,如此想来,他也的确是鲁莽了。
“主子。。。。。。对不起,是元七错了,元七不该这般鲁莽行事,也不该违抗您的命令,请主子责罚。”回想过后的元七朝着上官烨磕头认错,并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之后,上官烨才缓缓地转过身,看着他道:“这次就算了,你去将密室里的那具尸体处理了吧。不过我希望你能记住,凡事可一不可二,若下次再是这般不听命令行事,那你就别在我身边待了。”
“是,属下记住了。”说完,元七从地上起来,朝着书房的密室走去,去处理玉振天的尸体去了。
上官烨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夜空里闪烁的明暗不一的几点繁星,他嘴角牵动了两下,然后离开了院子,只余下了一句“对不起”散落在萧瑟的夜风里。
三天以后,玉辞心的风寒好全了,另外十六个暗卫带着紫芽、烟凝、清瑶姑姑以及廖云曦四人也回到了京城。他们都在玉辞心那里去复命过后,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岗位上,该干啥干啥。
清瑶姑姑也去了林静曼居住的院子,去伺候她的饮食起居。她想着这九千岁府除了侍卫和太监以外,又没有一个丫鬟随身伺候自家小姐,也不知道这么多天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于是脚上的步子迈的更加大步了。
玉振天被砍头的事,清瑶姑姑还没进京城就听说了,正在心里大呼痛快呢。她想着自家小姐爱了他那么多年,最后得来的除了他处心积虑安排的刺杀之外什么也没有,若不是有着郡主的保护,估计早就魂断在云州的路上了。所以她心里恨透了玉振天这个人,更为林静曼感到不值。
可林静曼和玉振天之间的感情一事,又不是她这样一个小小的丫鬟能左右的,她充其量也就是个看客,能给点意见,但是做决定的还是小姐自己。不过好在玉振天已经死了,那就再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再来刺杀小姐了,她的心也因此放松了下来。
清瑶姑姑走到了玉辞心安排给林静曼居住的院子,环视了一眼院子里的环境,感慨果然还是郡主对小姐最好,这院子看着不大,但是里面的花草和摆设都十分的精美,较之王府里小姐居住的那个分毫不差。
她推开主房间的门走进去,里面悄无一人。房间里所有的东西摆放的都很整洁,不像是被人动过的。床上的被子也整齐的叠放着,床单也没有一丝褶皱,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没人睡过。再瞧瞧桌上放置的茶杯和茶壶,一杯茶早就凉透了放在桌上,水面上都蒙了一层灰,更别提茶壶里的茶都能闻出好大的一股子馊味儿。
怎么回事?郡主不是说安排小姐住的是这个院子吗?她来的时候还认真看了,是这里没错啊!可是。。。。。。小姐呢?清瑶姑姑四下找了找,再院子里也看了看,就是没有发现林静曼居住过的一丝痕迹,除了那杯放在桌上被动过一口的茶水以外。
重新回到屋子里,清瑶姑姑忽然看到床边的梳妆台上放着的一个木盒子底下压着一张纸条,若不是因为她刚刚推开门时灌进了风,将纸条的一角吹了起来,她还真的注意不到。
清瑶姑姑把木盒子抱开,将纸条拿了出来,就看到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心儿,娘亲回王府了,勿念。
看到这里,清瑶姑姑心头一惊,这王府都被抄了,府门上也被贴上了封条,小姐回去做什么?她又如何能进得去?她想了想,赶忙带着这张林静曼留下来的纸条去找玉辞心了。
此刻的玉辞心正吩咐紫芽带着廖云曦熟悉熟悉九千岁府的环境,然后和她将在京城里的一些规矩,遇到哪些人的理解,正说到重点呢,就看到清瑶姑姑急匆匆的赶来,她连忙起身,快步上前:“姑姑怎么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郡主,小姐。。。。。。小姐回王府去了,而且照着小姐住的房间里的床单被褥上的痕迹以及桌上染的灰尘来看,已经回去好几天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这可如何是好?王府都被查抄了,她怎么进去啊?”清瑶姑姑说着,将那张纸条递到了玉辞心的面前。
玉辞心接过一看,果然是娘亲的字迹,以前在王府的时候她曾看到过她写字,她的字向来都是娟秀得体,充满着大家闺秀的气息,和纸条上体现出来的是同一种。再听着清瑶姑姑的分析,想来娘亲是在她烧退以后的第二天走的,只是她回王府做什么?
都怪她这两天病着都没有去关心自己的娘亲,就连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九千岁府都不知道,还是清瑶姑姑回来了才发现的,若是清瑶姑姑没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察觉娘亲不见了呢!
“姑姑别急,娘亲在王府里面生活了二十多年,对王府最为熟悉,她肯定是因为玉振天死了,念旧了才跑回去的。咱们现在就备马车去王府看看,肯定能在里面找到她。”玉辞心安慰的对着清瑶姑姑说着,然后叫来了老二将马车备好在门口等着,她换件衣服随后就到。
临出门时,紫芽思及玉辞心的风寒才刚好,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过来,所以特地去取了一件披风来给她披上,之后才跟着她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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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寻找娘亲
马车在老二娴熟的驾车技术之下,很快就停在了王府的大门前,玉辞心下车看着门口贴着的封条和上了锁的大门,她伸手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她确信娘亲不是从正门进王府的。
于是,她辗转到王府的侧门,看着同样上了锁贴了封条的侧门,她愣了一下,显然娘亲也不是从这里进府的。
玉辞心在原地踱步转了几圈,顺着王府的侧门看着它那高高的院墙,忽然一拍额头,她知道有个地方能进去,以前她靠着那个地方进进出出王府好多次都未有人察觉,难道娘亲是从那里进府的吗?
抱着怀疑的心态,玉辞心沿着墙根朝着以前她钻过无数次的那个狗洞走去。果不其然,狗洞面前的覆盖着的杂草有被人为的拨开过的痕迹,看样子就在不久之前娘亲应该从这里钻进去过。除此之外,娘亲一阶弱女子又不能飞檐走壁、爬院翻墙的,如何能进到王府里去。
不再多想,玉辞心弯腰蹲了下来就要朝着狗洞里钻去,却被身后的紫芽和清瑶姑姑一把拉住:“郡主,您身份金贵,怎么能钻狗洞呢?还是让奴婢来吧。”
“对对,清瑶姑姑说的是,郡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