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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雨二惊诧地叫道:“好漂亮,就象天上的星星一样。”“你想要吗?”“这个星星能给我吗?真的吗?谢谢哥哥!”青年拉住他:“别着急,你可得等一下,你真的愿意保留它吗?”“当然了。这么漂亮的东西,倚慕月看见了一定很开心的!”“那好,你闭上眼睛,我就给你。”
“雨二,你总算醒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晕倒在凰山上?”爷爷关切地询问雨二。“我?我有去凰山吗?我不是一直在家里睡觉吗?”雨二奇怪地反问,爷爷说道:“不对,昨天你不是和铁匠的女儿上凰山去玩了吗,倚慕月回来说要拿铁锹,我们上来就看见你睡在地上,现在你才醒过来。”“爷爷,你在骗我!我一直在睡觉,我什么地方也没去的。我有去玩吗?哎哟,我的头好疼呀……”
“你个笨蛋!全部射脱靶了!我教箭术这么多年了,还从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笨的家伙!”师父气得脸都红了,胡子也竖了起来,对着站在考场里落泪的雨二毫不留情地骂着。
“雨二,你到底怎么了?我不是教过你吗,炼铁的时候要专心,你怎么能心不在焉?你看看,爹以前教你打短刀,你到现在也没有学会!你在想些什么?走开!”倚慕月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站在炉子旁边训斥雨二。
“哎,你看,你看,就是那个家伙!他上次参加节日集会,没有女的要他!听说他笨得要命,每天只知道吃饭。哈哈哈!”一群小子在路旁对着雨二指指点点。
“现在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呀,自己小心点,给人家做工就是人家的人了,当心别给卖了。我说什么来着,还是老实地种地好,你呀,是八月的兔子关不住了。”爷爷发了一通脾气,进内屋了。
“雨寒哥哥,不要说话了。你听着,当初是你自己决定保存灵种的,而且还让我在戒指里封印了十年。现在我出来了,可是你已却完全变了样子。这些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居然会为了做一个奴隶而高兴,这完全不是你的作风。”
“对于夜妖来说,饮用人的血液,就是放弃做夜妖而与那人结为夫妻。雨寒哥哥,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小蜻,小蜻!我全都想起来了!”雨寒大叫一声,从无边的黑暗中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厨房里。“你总算醒过来了。喝一碗热汤吧,知道吗,你的身子冷得厉害。”无余由戏端给他一碗热腾腾的菜汤。
雨寒捧过菜汤,大口地喝着,突然抬头问道:“小蜻呢,她在哪里?”忽地想起这里没有人见过小蜻,急忙住口。无余由戏却说道:“你不用找她了,她走了。”
雨寒急忙追问道:“这么说,你见过他了!她上哪里去了?她在哪里!”无余由戏摊开双手,避免对方过于激动,缓缓地说:“你不用去找她了,她说回妖幻蛊城去了。你是见不到她了。”“你胡说!小蜻不会走的,她是我老婆!她说过要陪我一直走下去的!你胡说!”
“年轻人,注意自己的语气。”无余由戏一点也不烦恼:“她倒是给你留了一点东西。”
“什么?快给我!”雨寒从床上蹦起来。无余由戏并没有拿什么东西,他说道:“你听着,我只说一遍:……”讲了一长串莫名其妙的句子。
雨寒的眼珠子差点爆裂,他羞恼地喝道:“你,居然敢玩我!”
“我干什么要玩弄你?这真是小蜻要我给你的,她央求了我许久,我才答应把空间转移术教给你,你这个小子,还不知好歹。”无余由戏无奈地摇头。
“什么东西,你讲那么快,我记不住……”雨寒说道,他突然停下来,惊奇地发现自己已经全记住了,而且还有着尝试一下的冲动。“这,这是……”他下意识地把手往床沿上一按,转眼间,自己就一屁股摔到地上,那张床消失了。
“呵呵,你不是已经学会了吗?”无余由戏笑了起来,他满意地喝上一大口瓶中的液体:“嗯,那个夜妖说的没错,你果然很聪明。嗯,小子有前途。”
“可是,床给传送到哪里去了?”雨寒从地上爬起来。
“你刚才想了什么地方?”“我,我什么也没有想呀。”“那你现在想一下就行了。不,不,别看那里!”但是为时已晚,轰地一声响,木板床掉进了炉灶里,被褥全滚进了硕大的汤锅里。
“哎呀!我的床!这可是晚上吃的汤,这可怎么办!”无余由戏扔开酒瓶,焦急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团团转。
不知道为什么,雨寒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哈哈大笑,然后走出了厨房,把无余由戏留在房间内。他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看天,依然是弥漫着浓湿的雾气,“哼哼,看来,留在这里就得永远享受无尽的奴役和不见天日的天气了。”他很惊奇这句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于是他低下头仔细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好似这具躯体不是他的。先看了自己的双脚,由于没有鞋穿,脚底满是厚厚的老茧子和暗红的血口,接着是腿,上面沾着从地下带出的土渣,再往上看,是肮脏的裤子和暴露着的胸腹,然后是双臂。这时他看见手腕上一圈黑线,可是擦不去。
“这是什么东西?用炭画的?得找水洗洗。”雨寒开始在院子里找水井,他注意到肥熊远远地站着不敢靠近。“嘿!肥熊!过来,你怕什么嘛,过来!”雨寒向他招手示意。
过了片刻,肥熊小心地走近,一身的肥肉掩盖不住内心的恐惧:“你,真的活过来了?不会是行尸吧?你有感觉吧?知道痛吗?”“嗨!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怕什么死人。我现在是个正常人,和你们没有任何区别。哎,你知道哪里可以搞到干净的水吗?”
肥熊道:“水,这里方圆几十里都没有水源的,我们的用水都是用车拉来的。你要水,去找无余由戏吧,他可管着几个储水缸。”“好吧。”雨寒转身往回走,突然一回身,把肥熊吓得浑身一抖:“哎,我以前一直有种感觉想告诉你,现在终于想清楚了。你可不可以面对奴隶的时候笑一笑,你故意装得那么凶干什么?好了,就是这样。”雨寒说完就撩下了莫名其妙的肥熊。
“哎,大叔,你给我弄点干净的水吧。”雨寒对无余由戏说道。
“为什么,你要干啥?要知道,这里水是很宝贵的。不可以浪费的。”无余由戏回道。
“我想洗个澡。”雨寒的回答很干脆,似乎不容反驳。
无余由戏笑道:“你可真会享受,我做饭都省着用水,你居然敢作这么无理的要求。不行,最多只能让你洗个脸。”雨寒眼珠一转,改变了想法:“那好吧,我就洗个脸。”
无余由戏掏出钥匙,打开了水库的房门。“拿着这个瓢,只需舀一盆,多了可不行。”他塞给雨寒一个大木勺。“谢了。”雨寒说着就进了水库。可是并没有爬上水缸去舀水,而是伸手把面前的一个大缸一碰,那个水缸就消失了,然后他又去转向第二个水缸。
“住手!嘿,你这个家伙!”无余由戏发现他的阴谋惊叫起来,但是第二个水缸也被雨寒转移了。“好,好,好,我算服你了,给你一缸水洗澡,拜托你不要作弄我这个老头了。把水都还给我吧。”
“这可是你说的,给我一缸水。现先还给你一缸,那缸我洗完了之后再给你。”雨寒传送回一缸,然后走出去,回到自己的木屋,里面立着一口装满清水的大缸。他脱下衣服,跳进去,尽情地泡澡。
快到奴隶们收工的时候,雨寒洗好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他重又进了厨房,对无余由戏说道:“大叔,缸已经还给你了。水我可一点也没浪费,全在里面,你若是舍不得倒掉就用来烧汤吧,保证味美。”
“你这个小混蛋!”无余由戏无奈地骂了一声,这时他已经烧好了晚饭,正在用一把铲子把热腾腾的面糊从锅里舀出来装进木桶里。他回过头瞧见雨寒一脸木然地盯着他,不禁一阵心悸,问道:“怎么,你饿了?拿出些先吃吧。”
雨寒眨巴着眼睛,说道:“我想吃肉。”
“没有!”无余由戏气愤地大喝一声,几乎把铲子打在雨寒的头上。雨寒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好吧。”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对着外面喊道:“哎,肥熊大哥,你来水库看看。你们的伙食长用洗澡水烧饭哩……”
无余由戏赶忙把他扯了回来,欲哭无泪地说:“饶了我吧,小祖宗。我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苦差,早知道就不该教你了。来吧,这可是我珍藏的香肉,你自己躲到那角落里吃吧。别再欺负我了。”
“我还想喝酒。”雨寒清楚地说道,无余由戏一脸难色。雨寒于是又转身向门口走去,无余由戏只得让步:“哎,哎!回来!我给你,都给你!撑死你个小王八蛋。”他从床底掏出一个小瓶,颤抖着递给了雨寒。
第十二章 天目 (一)
“他现在怎么样?”瑞莎碰到了走来的医师,关切地问道。“小姐,那孩子现在外伤是痊愈了,可是如果要想看见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不要让他外出,一旦外界的阳光刺激了他,就有麻烦了。最好就是找几个人多陪他聊聊天,让他暂且忘记伤痛。”医师一面叹息着一面回道,他小心地盯着瑞莎,犹疑的表情携有话外之音。
瑞莎当然明白那是意味着什么,可是实在太麻烦了,决不是可以随随便便下决定的。她打发走医师,经直走向散羽的病房。
房内依然是一股淡淡的苦卤水味道,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但是应医师的要求,窗上拉上了厚厚的布帘遮住阳光。整个房内昏暗不清,只有吊灯上十八根火苗给墙壁染上金黄色。
“散羽,我又来看你了。”瑞莎打着招呼,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她细细地观察着对方,散羽眼上的纱布已经取掉了,他闭着眼睛,似乎再也不会睁开了。他的脸蛋苍白,微红的嘴唇禁闭着。
散羽回应道:“瑞莎小姐,谢谢你的关照。我很好,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了。我知道,你们害怕我有什么不良反应,所以把窗子封住了。可是根本用不着这么做的,我很好,也能够想通的。不就是看不见了,没什么的。师父说过,用心去看东西会比用眼睛更清楚的。”
瑞莎歪着头,两手托着腮,惊奇地望着这个有着神秘气质男孩子,她问道:“这种话我也听过,可是,我还是……这些天,没有人来跟你说话时,你在想些什么呢?”
“噢,你担心我会寂寞吗?不会的,我每天都在听窗外的小鸟谈话,它们真是很快乐,还给我带来了好多的果子哩,喏,应该就在那里。”
瑞莎顺过去看到窗台,上面果然有一小堆松子。她轻轻地笑了:“那么你给鸟儿们说些什么呢?”
“秘密,我给它们保密的。”散羽笑着,这时他更象个孩子。
瑞莎会心地点点头,她好羡慕,如果自己也能和鸟儿交朋友该多么好玩呀,她接着说道:“那么,如果小鸟们没来的时候,你又在玩什么呢?”
“我可以和他说话呀。”散羽一本正经地回答。
“他?他是谁呀?他经常来吗?”
散羽脸上露出了柔和的微笑,他小声地说道:“他,就在我的心里。我还很小时,他就跟我在一起了,每当我一个人时,就经常和他说话。”
“他常跟你说些什么呢?”
“嗯,这个嘛,好像要去仔细想时,又很难说出来。但是当我有困难时,或者是受了委屈,他就出来了,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就站在我的身旁,为我加油,他总是说:‘散羽,你是最棒的!’瑞莎小姐,你有过这种感觉吗?以前我跟着师父学习时,师父从来不允许我跟其它的小孩子一起玩耍。那时我好羡慕他们,可是师父就是不同意。那些孩童经常在山下游戏,他们欢快地闹着笑着。我却得端端正正地坐在山上,揣摩着师父教给的咒语。那时候我觉得好委屈,好像失掉了很多乐趣。可是师父不允许我哭的,如果我的脸上有眼泪,那么就会受罚的。这时,我只要闭上眼睛他就出现了,他安慰我鼓励我,虽然我看不到,但是他真的就在我的身边。当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却变作天上眨眼的星星。他陪着我过了很多日子,当我孤独时,他就会来陪我的。瑞莎小姐,对于这种感觉,我从来不敢告诉师父,我害怕师父会把他赶走的。也许他也感到孤单,从来没有得到亲友的关怀,所以才和我待在一起的。瑞莎小姐,我说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你不会腻烦吧?”
瑞莎滑落了感触的泪水,她轻轻地说道:“我在听,你说得很好呀。散羽,你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孩子,将来一定会成为大人物的,就跟你的师父一样。”
“这么说,你曾经见过师父了!你能给我讲讲吗?他从来不肯对我讲他的过去,好像有很多宝贵的东西不肯给我分享。”
“这个么,那时候我也很小,只是记得引圣师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袍子。好像他还有一把胡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