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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昏睡中的女子,美若仙子,呼吸薄弱,绵细,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尊脆弱易碎的玻璃娃娃……
“昭儿,赶快醒过来吧,醒过来后,我会好好的爱你,只爱你一个人,好不好?”
男人将女子纤细的小手握于掌心,心疼的拂过她被萨摩犬咬伤,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棱角俊美的脸尽是对女人的怜惜。
“我已经找到适合你血型的肾脏了,真是天意!我命人寻遍世界,都没有找到和你的血型身体相符合的肾脏,结果翻来找去,都快要绝望的时候,才发现要找的合适的肾源,竟然就在我们的身边,苏怜妤的肾脏竟然和你需要的类型分毫不差,你说这算不算一个意外的惊喜呢……”
“她伤害了你,本来我要杀了她,但是没想到,她还有最后一个可利用之处……我要把她的肾移植到你的体内,然后你就可以恢复以往的健康,我们将来生一堆可爱的宝宝,昭儿,你觉得怎么样?嗯?”
他对着她温柔低喃,妖娆的唇吻了吻她苍白的额头,继续道——
“他们苏家已经被我整的家破人亡,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终于替你报仇了。苏天悯出车祸身亡,金玉环被弄得发疯,苏凝更是被卖到泰国当娼妓,唯一还幸运存在的苏怜妤,也马上就要失去她的肾脏了……割了她的肾,如果她还有命活着,我就放她一马;如果她自己撑不住撒手人寰,那也是她的报应。昭儿,这样的处理结果,你满意不满意,嗯?”
虽然这样说着,樊寂生的脑海中,却不期然的出现苏怜妤痛哭着一片一片捡起破碎的玉佩的画面,她那么小心翼翼的将那一堆废弃的玉佩渣滓当作珠宝,捧于手心,那虔诚的姿态,那绝望的模样,那喷洒的眼泪,仿佛他毁坏的不是玉佩,而是一颗鲜血淋漓的心……
他的心猛地一阵抽疼,说不出来的莫名抽疼!
想到要他放了那个丑女人,他竟然觉得胸腔之处淤积无尽的烦闷,同时也衍生一股莫名的不舍。不舍得什么呢,她销魂的身子吗?
她的身子已经被死囚给糟蹋了,不再像当初那样干干净净,纯洁无暇,她又长得那样一副倒尽胃口的恐怖模样,且不说性格懦弱卑微,说话从来都不敢大声言语,在他面前永远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况且她又笨手笨脚,在床上僵硬的就像一条死鱼,这样一个无才无貌的丑女人,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呢?!
“昭儿,我会尽快给你安排手术,然后和那个丑女人一刀两断,我发誓!”
樊寂生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对她发誓,指甲都嵌入了床单,他想要说服自己放开她的理由,可是攥在手心里的床单被他拧的皱巴巴的,甚至被他浑然不觉中给搅的稀巴烂,可以推测出此刻的他有多么的郁结和不甘……
陷入痛苦挣扎中的他没有看到,看似昏迷中的顾昭儿紧蹙的眉毛逐渐舒展,小脸的苍白似乎也淡了下去,几许红润悄悄浮上她的小脸,她的唇角也绽露出一抹极美但诡谲的笑……
*
近百层的摩天大厦都隶属于樊氏集团,樊睿斯的办公室,就在这栋其实辉煌的大厦顶楼,隔着办公室敞亮巨大的落地窗望去,可以轻易的俯瞰这座繁华的国际都市,以及纷繁的商业景色。
“总裁,这是公司年度财务报告表,还有一份来自佛罗里达的电子邮件!”精明利落的女秘书萧姗姗一身剪裁合体大方的女式西装,娇俏的脸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却冷若冰霜。
她恭敬的将文件递给樊睿斯,却看到总裁办公室不知何时多了一套精致的桌椅,桌子上趴着一个素发遮面的女孩儿,她安静的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愣了一下。
“嗯,你先出去吧!”樊睿斯头也没抬,依然沉浸在文件中。
“……好。”
萧姗姗勾着头,不甘的想要瞧到那女孩的面目。
总裁素来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和女人传过绯闻,更甭提让女人在他的办公室里和他共处一室了,正想看仔细,却被猛然间抬头的樊睿斯不悦的凌厉目光给吓得垂下好奇的眸子,慌忙退了出去……
第七十七章 被人掳走
“寂生,你在工作的时候好严肃哦,皱起眉头来就像个古板呆滞的老头子一样,你为什么不笑呢?你笑起来就像明媚的阳光一样好看呢!”苏怜妤放下手中的书,笑嘻嘻的对他比划着。
樊睿斯挑眉,转动手中批示文件的金笔,半真半假,“唔……我们公司里的女人都犯花痴,不笑的时候已经够烦恼的了,如果再整天挂着笑,还真不知道公司会乱成什么程度!你不怕我被其他女人给勾走吗?”
“我怕……很怕……”
苏怜妤有些自卑的垂下小脑袋,语气闷闷的,“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比不上那些妖娆性感的姐姐,根本就匹配不上你,所以好怕你不要我。可是如果我离开了你,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寂生,我不奢求成为你唯一的女人,只要我可以留在你的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你……我也心甘情愿……”
樊睿斯心颤了一下,将她搂在怀里,这样一个痴情的宝,到哪里去找一个独一无二的她?
“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唯一,只成为我一个人的唯一……”他的薄唇贴上她的眼皮,轻吻,模样说不出的深情。
“寂生,谢谢你爱我!”她幸福的依偎在他怀里,说不出的感动。
“乖,以后叫我睿好不好?不要叫我寂生……”樊睿斯剥离一抹烦躁的情绪,耐心的哄着她。
“为什么呀?寂生这个名字,我已经叫了三年了呢,一时之间很难改变哩……”她的眼睛忽闪不解。
“不为什么,只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是说我喜欢的东西,就是你喜欢的吗?”
“可是……”
“没有可是,难道你喜欢看到我皱眉的模样吗?”樊睿斯拍着她的小脑袋,佯装生气。
“好啦,以后我就叫你睿,好不好?睿……阿睿……”她嘻嘻笑着给他起别号。
“小丫头!”樊睿斯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
“寂生……”苏怜妤唤他名字,见他瞪了她一眼,吐了吐香舌,“睿,我不想在这里呆了,我想去上课,我们就快要期终考试了,有好多功课要复习呢,我想要去学校……”
“不行!”
樊睿斯想都不想的拒绝,寒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语气不容置疑,“那个男人现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还没有查清楚,那天他突然放过你,肯定事有蹊跷,、。像他那样噬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肯定在预谋什么,否则不会听了东方赫的一席话就转身离开。所以,为了预防万一,你最好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边,我不能让你陷入任何可能的危险……”
“好吧……”
苏怜妤瘪瘪嘴,想到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拿枪要杀她,她就感到一阵后怕,虽然感动于樊睿斯对自己的保护,明知道他在为自己好,但是这种毫无任何自由的束缚型的约束,还是令她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嗯,乖!”他捏捏她柔嫩的脸颊,永远一副哄小孩子的口气。
“那,我可不可以去一趟洗手间?”她又噘了噘小嘴儿,不甚认真的问道。
跟着樊睿斯,她的性子倒是越来越活泼了。
“可以,不过,限制你五分钟之内回来!”说完,樊睿斯看了看手腕上的名表,开始计时。
苏怜妤娇嗔了一句讨厌,然后便飞速的奔去寻找洗手间了……
*
洗手间是传播是非的关键地,这话果然不假,女人最爱八卦,或许这是女人的天性,也或许议论别人的八卦,可以在枯燥无聊的工作中找寻一点乐趣,因此,当苏怜妤刚关上洗手间的门蹲下方便,便听到几个进来洗手补妆的女职员在嚼舌根。
“欸,你看到了没有啊,樊二少爷的小老婆出现在公司里了。我还亲眼见到总裁搂着她一起乘坐电梯了呢,那么丑的一个女人,不知廉耻的做了樊家二少的小老婆,她怎么又勾搭上我们的樊大总裁了呢?”一个尖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疑惑,响彻在洗手间。
“谁知道呢,通常豪门是非多,这事儿可不好说……不过他的小老婆一家可真够惨的,以前A市首屈一指的富豪世家竟然家破人亡,死的死,疯的疯,贱的贱,没有一个好名誉,我估摸着肯定有人在故意整苏家,就是不知道谁和他们有那么深的血海深仇,这样整他们……”
另一道女人的声音也清晰的传到了苏怜妤的耳中。
苏怜妤一怔,浑身颤栗,会吗,会是有人故意害的他们苏家家破人亡吗?
“啊呀,苏家也不亏被这样恶整!苏家两姐妹没有一个好货色,姐姐淫荡,妹妹无耻。本来苏怜妤顶着一个破鞋的名头嫁入樊家,能嫁进去就说明她命好了,幸福不幸福都看自己的造化,谁知道她又犯贱的勾引我们洁身自好的总裁。这样的女人在古代就得被判浸猪笼,骑刺马!”第三道嗓音跟着帮腔,明里是为樊睿斯义愤填膺,暗里却有点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赤裸裸的嫉妒的感觉。
“是啊,还听说那女人得了失心疯,她竟然连樊大少和二少都搞不清楚了,也不知道报道究竟是真是假……苏怜妤是二少的老婆,却整天睡在大少樊睿斯的床上,唉呀,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们的总裁也不嫌脏!靠之,她长得国色天香我也不生气了,关键是她长得简直不堪入目,真不知道樊总怎么想的……老娘真想把那贱人给剁了,换我躺在高大英俊,气质儒雅的樊总身边……”
又一道女人粗嘹的嗓音飘来,她刚说完,却只听得其他几个女人齐声不屑的“且!”,惹得她们几个轮番的拳头伺候,然后嬉闹着便逐渐离开了,洗手间恢复了寂静,徒留下一脸惨白,双眸含泪的苏怜妤……
她们说,苏家的衰落和灾难是被人陷害;还说,她苏怜妤很贱,得了失心疯,将樊睿斯当成了樊寂生,不知廉耻的和寂生的大哥上床,这是真的吗?
为什么她没有一点记忆?
她那么爱寂生,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呢?
“呕!”
头疼欲裂的苏怜妤胃里不停的涌出酸液,她强压住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呕吐感,勉强撑住自己虚弱的身体,乘坐着总裁专用电梯向公司外奔去。
她要去找心理医生,让医生瞧一瞧她究竟有没有生病。
为什么最近她的脑子变得那么奇怪?
有一些影像在她的脑海中明明很清晰,但是她就是记不起来发生在哪里,甚至有时候会忘记一些熟悉的面孔,当她拼命去想的时候,她根本记不起来任何东西,可不去费神去想的时候,那些记忆中的东西,却又突然间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真的好奇怪……
繁华的城市,永远喧嚣的车水马龙,苏怜妤捂着发疼的头,想到在洗手间听到的女人们的八卦对话,她头更疼了,开始漫无目的的闲逛了起来。
在经过一个蛋糕房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今天是寂生的生日,此刻又是蛋糕房推出招牌点心的时间,她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原本要去的目的地,转而想要进去为樊寂生定制一份特别的生日蛋糕。
在蛋糕房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蛋糕房的师傅将一个包装精美的蛋糕递到了苏怜妤的手上,她谢过了师傅,提着蛋糕,乐滋滋的返回樊氏公司。
可却在天桥转弯的明道的拐角处,从一辆黑亮的小轿车内突然冒出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上前就捂住苏怜妤的嘴巴,将她给狠狠的拽到了轿车里!
包装精美的蛋糕散落成一团,大片的乳白色奶油溢了出来,孤独的躺在路边的一角,在无声的诉说着主人糟糕的经历……
*
华丽丽的建筑中,一栋飘荡着纱幔的房间充溢着奇异的香气,细碎的交谈声仿佛忽远忽近,模模糊糊中,苏怜妤在这不同寻常的香气中幽幽醒来。
“我亲爱的怜妤小侄女儿,你终于醒了,伯伯等你等了好久呢!”一道阴冷苍老的嗓音,在空气中突兀的出现。
“你……韦福星……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抓我过来?”苏怜妤惊吓的瞠目,想要动弹,可是她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软绵无力,就连想要动动手指都极为困难。
韦福星肥胖的身躯,赘肉累累,他阴邪的笑,逐渐向害怕的苏怜妤靠近,看她紧绷着身子,对他的靠近越来越厌恶和恐惧的表情,他越发笑的阴冷得意。
“你说我抓你过来干什么,啊?你废了老子的命根子,害的老子住了整整一个月的医院,往医院里头砸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