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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后花园里有一抹游魂一样白色身影,她神情空洞幽渺,眼眸里尽是痛苦和迷茫之色。
她跪在蔷薇花丛之中,呆滞的像是一尊木偶,雨水将她淋成了落汤鸡。
她的身边,凌乱的放着一棵棵被拔掉的野蔷薇;而她的十个青葱玉指,则伤痕累累,她的小脸上和手指间,沾满了肮脏的泥土和污水
“小鱼,安安已经死了,你再怎么伤心难过也无济于事,你还有你儿子陪在你身边,我也会一直陪着你”他将整个伞都撑在了她的身上,为她遮风挡雨,自己却被雨水冲刷的湿淋淋。
她置若罔闻,一直都沉溺在自己的世界,時而露出痴痴的傻笑。
“我女儿最爱干净了,她说她想躺在花苞里,做一个小小的花仙子,可是为什么要把我的安安埋在肮脏的泥土里?安安最害怕小虫子了,我怕地下的毒虫会吞噬我女儿的骨肉,那样太可怕了,我要把安安挖出来,将她葬在花芯里”
她神经质的喃喃自语,脸颊滑下泪珠,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小鱼,你不要这样”樊寂生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沉闷幽痛。
“我听到安安叫我了,她说她害怕打雷,不怕不怕,妈咪陪着你呢”
又是一阵霹雳雷声,安雅吓得尖叫一声,她推开了樊寂生的怀抱,将一个脏兮兮的看不出颜色的布娃娃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安安乖,妈咪陪着你就不害怕了哦”
“小鱼,你给我清醒点,安安已经回不来了,她的身体已经化为灰烬了,就埋在这个蔷薇园的地底下,你给我清醒过来!”樊寂生拍打安雅的脸颊,一把夺过来她的布娃娃,声音沉痛无比。
已经整整十天了。
他记得当她被告知安安的死亡的确切消息之后,她当场昏厥了过去,然后睡了几天几夜,当她终于清醒过来,就变成了这种神经兮兮的模样,不会哭也不会笑,就像活死人一样。
她把安安的意外死亡的责任,全都归咎到了他的身上,也曾恨恨的刺杀了他数次,可没有一次成功,最后,她也绝望了,完全不吃不喝,就连她的宝贝儿子安梓萧都无法让她吃下丁点东西
医生说,她得了严重的自闭症,如果她的情绪再不出来的话,只会弄得越来越糟。
这些天,她一直都是靠着输营养点滴维持生命,仿佛她的灵魂,沉浸在巨大的悲恸中无法脱身。
直到有一天,她实在受不了精神上的崩溃和折磨,吞食了大量的安眠药,这彻底的惹怒了他,他用卑鄙的手段强迫她做他的女人,用她的丈夫和儿子的命威胁她,完全把她豢养起来成了自己的金丝雀,让她只能在自己的身下承欢娇吟
看着她憔悴的小脸,他紧紧的用手圈住她,黑色的伞被风卷走了,猛烈的雨水将他们两个打得生疼。她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在他怀里挣扎,疯狂的捶打着他!
他任凭她尖利的指甲在他的俊脸上划下道道伤痕,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肯放开她
曾经的苏怜妤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他相信遗忘了过去的苏怜妤,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重新记起他们的一切,虽然他对她那么残忍,可是他不想让她脑海中对他的印象为零!
人总是这样,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可是当你珍惜的時候,却发现你想珍惜的东西已经变了质,時间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樊寂生把她抱回房间,褪下她冰冷的衣服,将她放在温暖的浴池里,细心的为她清洗脏兮兮的身体,然后从医疗箱中找出药膏,修剪她受伤的指甲,轻轻的将药膏涂抹在已经为她清洗干净的受伤手指上
她一动也不动的任凭他摆弄着自己,乖巧冷淡的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他擦拭着她柔嫩光洁的美背,眸子里的逐渐浓重,鼻息也开始粗喘,然后一件一件的褪下自己湿透的衣物,踏进了温度适中的自动按摩浴缸里,精壮的身躯覆上她纤细凝玉的娇躯。
“小鱼,我们两个来生一个女儿吧,我们的女儿会是世界上最漂亮最美丽的小公主,好不好?”
安雅依然眸子空洞,可是敏感的身子,在感受到他抵着她瓣的利剑時,明显的颤栗起来
直到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只要我的安安,求求你放过我”她痛的几近抽搐,一直哭一直哭的求饶
但是,男人却加快了律动的频率!
她的求饶和尖叫让他冲刺的更加凶狠,似乎不将她弄死不罢休
这样毫无尊严的被他虐凌的苦难日子,每天都在持续,究竟何時才能到达尽头?
“夫人好!”
一路畅通无阻的走了过来,保镖们对沈姿点头哈腰,她昂着高傲的头颅,进来了儿子私有的皇宫式样的别墅里。
她最近听到了一些关于儿子的风言风语,说他金屋藏娇了一个美丽的有夫之妇,这让听闻到这个消息的沈姿勃然大怒。他们樊家可是A市的名门望族,男人有钱有势自然可以在外面,但是像他结婚了,还这样明目张胆的藏娇,真得让她这个当妈的说教说教了
“去,把我儿子藏娇的那个女人带过来让我瞧瞧!”沈姿一副贵妇人的姿态,优雅的品啜着一杯上好的碧螺春,吩咐别墅里的女佣。
当女佣带着神情空洞呆滞的安雅来到沈姿的面前,她的美眸倏然紧缩,手中的茶杯“砰”的一声颤抖着滑落在地!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可以离开了
她她长得实在太像一个人了,一个她恨之入骨,且一辈子都忘记不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沈姿强自压制住心底的震惊询问道。
安雅听到她的声音,只是冷漠的看了保养的很好的沈姿一眼,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夫人,对不起,安小姐脑部神经受了刺激,格有一些自闭,她叫安雅,是少爷带来的女人”负责照顾安雅生活起居的灵丫,略有歉疚的代替她开口了。
沈姿这才注意到安雅眼神有些许的不对劲,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清了清嗓子,沈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寂生什么時候回来?”
“少爷去公司了,至于他什么時候回来,这个倒是不清楚”灵丫小心翼翼的回答,同時扯了扯一脸麻木之色的安雅,示意她说话。
“寂生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我儿媳很快就要为我添一个曾孙了这个女人在这里被寂生,会影响到我儿媳的情绪。我儿媳没有怀孕之前,她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充当生子工具,但是既然我儿媳的肚子有了动静,所以,她现在可以离开了。”沈姿鄙夷的声音,带着一丝斩钉截铁的冷淡。
又是一个拜金虚荣的女人,还不是为了贪图她儿子的钱才这么下。
“夫人,可是少爷不会同意小雅姐姐离开的”灵丫声音很急,她不敢得罪夫人,但是更不敢得罪寂生少爷啊。
“你只是一个伺候人的小女佣罢了,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你也不用在樊家干下去了,和她一起离开吧。樊家不要没大没小的不懂礼貌的佣人。”沈姿厌恶的睨了灵丫一眼,在瞥到安雅那张绝美熟悉的令她感到恐怖的小脸時,心头的无名怒火更是蹭蹭往上涨。
安雅茫然的眸子此時清醒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夫人,您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离开这里吗?”
“这是你做寂生的报酬,我代替他给你支付了,拿着钱走得远远的,我不想在这个城市看到你。”说着,她就吩咐仆人拿纸和笔,为安雅开支票。
“我不要您的钱,您收起来吧我只要你保证我可以走出这个别墅的大门就可以了”
只要能走出这一道锢她的枷锁,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可是樊寂生势力太可怕,难保她走出去之后不会被那个男人再次抓过来,她要这名夫人确保她能安全离开。
“我是寂生的母亲,他的一切都得听我的,我说要你离开,你必须要离开。”沈姿非常不悦自己的权威遭到质疑,尤其是来自这个女人的质疑。
安雅心头涌上一层喜悦,太好了,他囚她这些天,她几乎都忘记自由是什么了。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安雅雀跃的扬眸,脸上的笑容美的璀璨。
沈姿微微一愣,竟然有一种看到的错觉,让她的心又惊又疑。
她原本认为她是攀龙附凤的女人,可看安雅迫不及待要离开的模样,她有点搞不懂这个女人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讨厌她的儿子。
这个安雅为什么长得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看来,她得好好的调查她的底细才行。
外面的天空蔚蓝干净,呼吸到自由和新鲜的空气,让安雅的脚步都变得欢快起来,脸上美丽的笑靥越扩越大,她在心里默默的欢呼,终于自由了,她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恶魔男人了。
门外的保镖真的没有像平常那样阻拦她,见她出来了,反而为她打开了大门,看来他们都惧怕沈姿的手段
安雅的一只小脚跨了出去,可就在此時,她的心突然惴惴不安起来。
当她把另外一只脚也跨出去的時候,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突然掐住了她的腰,几乎要将她的腰骨拧碎,安雅惊吓的扬头,对上樊寂生那张美丽蛊惑却冷漠无情的脸。
“你又想逃了是吗?”他声音冰冷袭人,顿時,温热的空气中弥漫一股阴森森的味道。
“是你的母亲让我离开的。”安雅佯装淡定的回答,嘴角扯出一丝嘲讽,“还是,你打算一直把我囚下去?”
“没错,我的确打算把你一直囚下去。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你的人,你的命,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只能听从我一人的命令,其他人没有资格命令你,就算我母亲也不行。”他箍住她小巧的下巴,狼戾的眸子锁住她水雾般的清眸,捏的她很痛。
“你放开我。”她挣扎,对他的厌恶和痛恨,越来越深,“我永远也不会属于你,就算你把我关在这里,我的人在这里,可是我的心还是属于我的丈夫,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眸子变得更冷。
一个俯身,他低头,扣上安雅纤细的下颚,薄唇覆了上去,湿热的舌尖疯狂的撩拨着,深深地,舔舐,啃噬
“不要——”安雅左右摇头,拼命躲闪着,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唇舌纠缠,双眸流下屈辱的泪水。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沈姿离开的時候,看到她儿子和安雅激烈拥吻的一幕,心头的怒火越来越盛。
“我们在做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们当然是在接吻。”樊寂生停止了亲吻安雅的动作,可是仍然搂住她的腰,语气很是轻佻暧昧,他很不满沈姿插手他的私生活。
“你老婆现在已经怀孕了,你该回家多陪陪她,而不是整天呆在这个小狐狸精这里,惹得别人说闲话。”沈姿很不爽自己的儿子对她这种冷淡的态度,毕竟她是他亲生的母亲不是吗?
昭儿怀孕了?。
这个从母亲嘴里吐露出来的消息让樊寂生一阵震惊,震惊过后却没有欣喜,他甚至有一丝的厌烦,为什么她早不怀孕晚不怀孕,偏偏这个時候怀孕呢?
“妈,我的女人也不劳你费心,我的事情你以后也少管。”他很抵触沈姿这种盛气凌人的模样。
“我是,你是从我肚子里掉出来的那块肉,你还知道叫我妈?我不管你,还有谁有资格管你?”沈姿气打不一处来。里子来什。
“你只是把我给生下来罢了,你确定你有尽过一天当母亲的义务?”樊寂生嘲讽的勾起唇角,过往那些惨不忍睹的童年记忆,让他的黑眸倏然变冷。
沈姿被樊寂生刺骨冰冷的声音给弄得心凛,她尴尬的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
其实她这个儿子一旦冷血起来,比谁都狠,她还是比较害怕他的,但是看到安雅那张和某人相似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无论如何都是平静不起来的。
“无论怎么样,都是我把你给生出来的,你再怎么否认,也改变不了我们有着血缘关系的事实罢了,罢了,我人也老了,以后你的事情我也不管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个女人是祸水,她会毁了你的。”
沈姿的态度突然转变了,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扯了扯华贵的貂皮披肩,向别墅外走去。
樊寂生只是冷冷的盯着她日渐苍老的背影,黑眸里没有一丝儿子对母亲的亲情温度。
他把安雅扔到了宽大的沙发上,昂藏的躯体随之覆了上去,几乎将她胸腔的氧气都给挤出来了。
“说,为什么要逃出去?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了什么话刺激我母亲,她向来对我拥有多少女人都漠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