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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做的?”卓立灼狠狠捏住她的手腕,盯住她,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立灼哥,快放手,好痛!”避开他的眼睛,她扭着胳膊想挣脱他的禁锢,
“说,到底是不是你!”他用力一扯,她的身体就朝他靠了一步,离的很近,手腕被举了起来,沈冰挣不开,痛的眼睛都红了,委屈的咬住嘴唇,哽咽道,“立灼哥,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是这么狠心的人吗?”
“被爱情冲昏大脑的女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安少东意味深长插进话来,狭长的桃花眼用力眯了眯,“特别是刚被抛弃的骄傲女人!”
“安少东,我跟你有仇吗?你为什么要这样针对我?”沈冰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啧啧!我胆小,最怕死,怎么能跟心如蛇蝎女人结仇呢!要不然一个不小心,身后突然窜出一台车,小命可能就没了!”安少东自信的挑挑眉,盯住她,“我只不过记得,沈小姐有台红色法拉利,虽然车祸现场的法拉利跟你所拥有的那台牌照不一样,但是,换牌照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已经通知警方取了现场的刹车痕,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拿到结果了,到底是不是沈小姐做的,我们拭目以待!”
“你!”沈冰气的浑身发抖,扭头看着卓立灼满脸悲怆的望着自己,慌忙解释,“立灼哥,立灼哥,你听我说,不是我做的,我是有台红色的法拉利,可是昨天晚上,我不在云城,我在滨城!”
“沈家最近财政紧张,没听说置办直升飞机呀!你昨晚在滨城,现在才早上七点,滨城到云城的高速公路变短了吗?如果没记错,两个城市可是离了快七百公里!而且没有直飞的飞机!你连夜开车过来,精神还能这么好,真不容易呀!”安少东抓住她的话里漏洞不放,步步紧逼,
“沈冰,两百万不够吗?”卓立灼的眉心一直紧皱,握着豆浆的手,紧了又紧,豆浆漏了出来,撒了一地,如果安少东说的句句属实,那么,摆明是有人针对林夏,他想不通,除了眼前的人,还有谁会对林夏痛下杀手。
“卓立灼!”沈冰彻底红了眼眶,“你是在羞辱我吗?”
“如果两百万不够,你要多少,说就是了,可是她,是我的命!”卓立灼一把将她掀开,手指颤抖的指着重症室,“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想要你拿去就是了,为什么对她下手?”
沈冰她被他推的一个踉跄,倒退好几步才稳住重点,停了下来,泪如雨下,脸上很快湿润一片,嘴角高高翘起,表情诡异,不是伤心,看起来反而更像是在笑,冷笑。
“卓立灼,你就那么宝贝她?比你的命还重要?嗯?”她是真的在笑,笑的让人毛骨悚然,“你们在一起不到一年,而我守在你身后等了七年,盼啊盼,终于走到人前,一晃又是三年,整整十年,你说,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十年,她是你的命,那我是什么?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她迈开步伐缓缓走向卓立灼,眼睛里噙着泪,“我比她先认识你,我比她先爱上你,我比她更努力,为什么,你眼里只有她,永远看不到我的存在!”
“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只有合适不合适,不管你信不信,我也努力想要忘掉她,因为她不要我,也努力试着爱上你,可是……对不起!”卓立灼将手里的豆浆盒扔到面前的桌子上,接过安少东递过来的纸巾,低头擦了擦。
“对不起,呵呵!对不起!”沈头大笑起来,恋爱中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不是说分手,而是你爱的人说对不起,“卓立灼,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做了那么多,还是得不到你的心,不甘心,她什么也不做,抛弃你伤害你,你却仍然为她甘之所鹜,你说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卓立灼摇摇头,不接话。
“安少东,国内有红色法拉利的人成千上万,你拿什么证明,那台法拉利是我的,开车的人也是我!嗯?”沈冰捋捋了耳边垂下来的长发,语带挑衅却又出其的平静,“我真后悔,为什么四年前只是找了几个地痞小小吓唬了她一下,怎么没有狠下心来直接作掉她,随便扔到那条河里,孤儿一个,谁会花一辈子的时间去找她!她活该,已经走了四年了,我马上就要得到我想要的了,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她又冒出来,还要抢走我的一切!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啪!”齐骥冲到她面前,甩甩狠了一个巴掌,孟蔚林动了动嘴皮,没挤出一个字来。
安少东双手抱胸,冷眼旁观,虽然只在联志的停车场里偶然碰见一次她停车,但是,调出监控录像的时候,他只看了一眼肇事车辆,直觉告诉他,车祸应该跟沈冰有关,再一查,牌照是套来的,其实,没有直接证据和目击证人,警方根本证据不足,所以是不会提车来检查的,什么刹车痕,什么分析报告,都是假的,先不说车祸的事情,四年前的疑问,好歹水落石出,虽然结果并不让人轻松,
“嘀!嘀!”监护室里的仪器发现提示音,一声一声,很刺耳。
“叫医生,快叫医生,林夏醒了!”孟蔚林揉了揉眼睛,病床上的人睁开眼睛,转了转头,他顾不得其它,扯开嗓子就吼了起来,
脚步匆匆,监护室的门被打开,白大褂冲了进去,护士们却将其它人挡在门外。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要不然,我会让沈家付出最惨重的代价!”卓立灼回头看了看她,一脸的厌恶,
“你真的是一点也不念旧情呀!”沈冰摇摇头,轻笑出声,她一败涂地,已经输了最重要的东西,还有什么可以在乎的,早晚有一天,他会发现真相,她从来都没有奢望,那一天他会放过她。
不如现在直接告诉了他,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白大褂检查过后,退了出来,护士走了过来,开始帮其它人进行严格的消毒过程,几个男人耐心极大,异常配合。
“卓立灼,你以为你和她还能在一起吗?她进不了卓家,就算卓家接受她,她也不一定接受卓家!” 沈冰越笑越厉害,眼睛鼻子全部挤到一起,面部严重变形,看的让人害怕,“因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你妈妈的提议而起!哈哈!是你妈妈让我想办法让她知难而退,是你妈妈鼓励我,天塌下来,她会顶着,是你妈妈告诉我,卓家只认我一个媳妇!你和林夏中间横着你妈妈,所以,你们一辈子也别想在一起!”
卓立灼立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瞬间石化,表情呆滞,身体僵硬的突然不知道进退……
26
26、Chapter26 。。。
林夏只是呈现短暂的苏醒状态,睁开眼睛,转了转眼珠子,看了看周身的人和物,扯了扯嘴角,最后还是没能吐出一个字来,紧接着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孟蔚林的样子,比哭还难看,前脚刚退出重症监护室,后脚就抱着脑袋蹲到地上,顾不上形象大声干嚎起来,“林夏不认识我,她不认识我了!”
安少东听的直翻白眼,狠不得伸腿给他两脚,这人哪里有上市公司老总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欠收拾的,“孟蔚林,你别喊了,医生说过,林夏只要醒过来,情况就差不多稳定了,她哪里是不认识你了,只是太累没有力气说话而已,你再嚎我就把你丢出去了!”说完连拖带拉,才把他从地上揪了起来,一把扔进了之前打盹的沙发里,“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知道吗?林夏只要撑过去了,以后肯定是大福大贵的人,明白不?你再添乱,小心我揍你!”说完,还真的挥挥拳头,样子相当凶悍。
齐骥低着头,最后一个退了出来,“去请几个专业护工,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不太方便,对了,东少,你打个电话,通知左璇,叫她过来!”
“左璇是谁?”孟蔚林咬着唇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缩在沙发里,弱弱的问。
“超级无敌大美女!”安少东没好气的搭理他,“林夏没告诉过你,谁是左璇?”
“没!”孟蔚林表情更受伤,“我和她处了这么多年的兄弟,那个臭丫头,打死也不提她之前的事情!”
“所以你知道的基本上是自己猜的,最后非常英勇的气到卓子吐血是不?”安少东只差五体投地了,心里暗暗怀疑他的性别,怎么看怎么都像个女人,是林夏跟他处姐妹吧!还兄弟呢?怎么看林夏也不会觉得像男人!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卓子!”齐骥转过身,看着林夏苍白的睡颜,悬了一夜的心,总算落下地来。
“去吧!好好开导他!”安少东点点头,摸出手机,刚要打电话,
“卓立灼那个王八蛋,他总有一天会害死林夏的,我跟他没完!”孟蔚林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突然从沙发里蹦了起来,满脸愤怒,之前怏怏的样子不见半点踪影。
“啪!”安少东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你最好给老实一点!”提起腿对着他的膝盖弯就是一脚。
“啊!”孟蔚林惨叫一声,倒进沙发里,嘴里不停的哼哼哈哈!
齐骥看的实在无语,摇摇头,朝卓立灼的病房走去。
“她的情况怎么样?”卓立灼立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齐骥,也不管到底谁来了,他最终放弃进去看她,他不知道用什么心态什么表情去面对她。
“醒了一会,又睡了过去!”齐骥走到与到并肩的位置,“肋骨断了一根,戳到脾脏,出了很多血!右手骨折,中度脑震荡,身上到处都是伤!车子冲出来的时候,她站着没动,身子也轻,捡回来一条命!”说完他抬头,遥望。
“她肯定很痛很痛!”卓立灼抚着胸口,用力闭上眼睛,她有多痛,他就有多痛。
“她会没事的!”齐骥拧着眉,他也不好受,心疼的快要死掉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林夏,毫无生气的躺着那里,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你有什么打算,一直这样避而不见下去吗?”
“她因我受到的伤害,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自于见她,我想我需要调整一下!”视线落到窗外的建筑上,阳光明媚,照在身上,丝丝暖意入骨,心却怎么也暖不起来。他现在很清楚,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齐骥不再多问,他很了解,按照卓立灼的性子,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管发生什么,报复,赎罪……他只要跟他站在一起就OK。
林夏在重症监护室又呆了两天,终于转到普通病房。
请来的几个专业护工很负责,忙上忙下,把她打理的很好。左璇接到通知后,第二天便赶了过来,望着昏昏沉沉醒醒睡睡的林夏,哭了又哭,后来便一直守着她,寸步不离,情况总算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夏夏,你醒了!”左璇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看见林夏艰难的挪动着身体,额头上已经有一层亮晶晶的汗,“要起身叫我一声就可以了,硬撑什么?”护工也不知道突然去忙什么了,她就去了趟洗手间,房里怎么就没了人。
病房很宽敞,整得跟两居室一样,多了几台监测仪器,电器家俱样样齐全,基本上可以自己生火做饭,不过一日三餐有专业的营养师料理,也不劳自己动手了。
林夏撇撇嘴,笑了笑,没吱声。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实给我记住了!再这么犟,老娘就不管你死活了!”左璇像大妈一样不停碎碎念,将床头慢慢调高,拿起个松软的枕头,塞到她的背后,试图让她更舒服一些。
“我已经没事了,再说这里也有护工呢!你把齐烨一个人丢在滨城,总在我这里耗着实在说不过去呀!”她的声音又轻又缓,一句话太长,说完后有些微微的喘。
“你丫的闭嘴,他要是有意见,我立马休了他!”左璇嘴巴硬的很,撩下狠话,起身走到茶几前,从成堆的补品里翻出两挂晶莹剔透的法国红提,洗干净了,坐在沙发上,一颗一颗剥了皮,放进盘子里装好。
“我不要喝葡萄汁!”林夏小声抗议,不知道左璇从哪里打听到的偏方,说骨折的病人,多吃葡萄恢复的比较快,所以,她就不辞劳苦,天天剥好了打成汁给她喝。一连喝了好几天,导致现在她有了一看到葡萄就条件反射的想吐。
“拜托,这是进口红提,不是寻常人家吃的起的,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左璇白了她一眼,这些天,来探望的人还真不少,数那个孟蔚林来的最殷勤,而且话比屁还多。只要他在病房里出现,耳朵里就清净不下来,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听,嘴巴总是吧啦吧啦没完没了。从发现林夏车祸再到送医院抢救再到重症监护室,七七八八重复讲了几百遍了,有时候林夏听着听着都睡着了,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哪像安少东和齐骥,来了也都是安安静静的,顶多跟医生沟通一下,问问林夏的恢复情况,呆一会就走。
“它不过比葡萄长的好看一点而已!对待病人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别老凶我!”林夏对她的话不以为意,伸出还能活动的左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左璇,一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