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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眼神一凝,箭步冲击,顺势夺过了其中一个小弟手中的橡胶辊,逮住一个人就用力敲下。
膝盖,手肘,肩膀,尾椎骨,但凡被击中的小弟无一再有爬起来的,抱住被敲中的地方哀嚎。
一群人几分钟时间就倒了一片,剩下几个保安握住橡胶辊猛吞着口水,试了又试,手心冒汗,却没人敢冲上来。
沈飞慢悠悠的走到了小胡子面前,蹲了下来,泛起了微笑,拍着他的肩膀,“再敢来,小心你的另一条腿,带着你的人……滚!”
第5章 你是一个混蛋(求收)
一个小时之后。
当阎洪看着被敲断腿的二狗,还有一大帮被修理惨不忍睹的保安,那张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红樱桃酒吧是一块肥肉,他打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仅是他,另外两大老板也眼馋。
但碍于红樱桃处于三方的交汇处,没人敢率先动手。
要动就必须用雷霆之势将红樱桃吃下,等霸占下之后两方想动心思也没辙。
阎洪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殊不知楚馨月身边出现了一个高手。
赖三和二狗是他手里保安队的得力干将,赖三还好点,受了一点轻伤,二狗的一条腿直接被敲断了。
“怎么样?”阎洪皱眉。
二狗嘴角撕咧,“腿断了,老板,那小子身手不一般,差不多的兄弟都受伤了,他似乎还没尽全力。”
几十个保安也收拾不了一人?
如果换一个场景,换一个人说这话,阎洪肯定会嗤之以鼻。
但二狗对他非常忠心,被打断一条腿也是事实,更不会拿这事来消遣他。
“知道来头吗?”
二狗摇头,“只知道那小子是楚馨月的男人。”
“楚馨月有男人?”阎洪回到椅子上坐下,点上了一支烟。
双眉紧皱,一手轻轻的敲击着椅子,随后阎洪才道,“我知道了,你赶紧去处理伤势。”
“好,老板。”
等二狗被抬下去,阎洪看向身边的青年,“你怎么看?”
青年带着淡然的笑意,“老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的是废话。”阎洪哼了一声。
青年尴尬,干咳后说道,“二狗断了一条腿,还有那么多兄弟受伤,从内心而言,他想肯定想报复,但又畏惧对方的实力。”
阎洪抽着烟没说话,他知道青年只说了上半句,还有下半句。
“去报复那人我们遭受的冲击也会更大,老板,海宁市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毫无征兆,如果我们因此轻视,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闻言,阎洪愣了一下,顺手将烟头杵灭,“你的意思,我们就算了?”
“老板,你认为楚馨月这女人怎么样?”青年不答反问。
这一问,阎洪又皱起了眉头,跟着舒展开,“她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却又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我们一直查不到楚馨月的真实身份,她一个女人敢来海宁市扎根,并且还在夹缝中生存,难道就真的不害怕被吃下?”
说着,青年摇了摇头,“老板,我很怀疑楚馨月没有这么简单,事实证明,她背后真的有人。”
阎洪重新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看向青年,后者又道,“龙彪和秦少东都想吞下红樱桃酒吧,还想得到楚馨月,说不定这是一个机会。”
“你是让我去拉拢那人?”阎洪蹙眉。
跟着摇头,“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这种时候未必能拉拢。”
“老板,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交手未必就会成为敌人,当然,我们不能太过刻意,暂时观望也许更好。”
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智囊,显然青年就是阎洪的智囊。
一支烟抽完,阎洪才点点头,“我懂了,你去安排。”
“好的,老板。”青年走了。
阎洪反复在思考他的话,也在思考楚馨月究竟是什么来头。
就在阎洪沉思之际,电话响了,看到来电他眉头紧锁,顺手接通,笑道,“龙老板,怎么滴,这么晚了想请我吃夜宵?”
“哈哈哈,阎老板,我是穷人,请不起,不过……”电话里传来了奸笑之声。
“我听说你手下的二狗被人掏了,还被打断了一条腿,真的假的?”
阎洪握住电话的手加大了几分力气,语气也低沉了几分,“看来龙老板是来奚落我阎洪的啊。”
“不敢不敢,是这样,我这里有个轮椅,反正没啥用,如果阎老板不嫌弃可以拿去用用。”
龙彪打着哈哈道,“毕竟咱们都是海宁市这地头混口饭吃,咱们可得好好的处处关系,你说是不。”
阎洪胸膛剧烈的起伏,冷哼道,“多谢龙老板的好意,买轮椅这点钱我阎洪还出得起。”
“这样啊,那我就送给隔壁的那个条狗,也被打断了腿,啧啧啧,真够惨的。”
“槽泥马!”挂断电话,阎洪用力一拳打在座椅上。
海宁市另一个地方,龙彪心情大好,他的确没想到阎洪会玩这一手,打算快速的吃下红樱桃,因为等他吃下了,到时候根本没辙。
“阎洪啊阎洪,打这种算盘,嘿嘿,踏空了吧。”龙彪眯着一双眼,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脸色冷峻。
看了一眼,龙彪道,“有话要说?”
“龙先生,二狗被打断了一条腿,还带了二三十个保安,楚馨月身边出现的人不简单。”冷峻中年严肃道。
龙彪一抖浓眉,泛起淡然的笑意,“你不觉得这样会更好玩吗?”
“这……”
龙彪摆摆手,示意冷峻中年下去,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笑道,“秦少,今晚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你知道吗?……当然,改天喝酒。”
……
红樱桃酒吧。
当沈飞进门时楚馨月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黑色的长裙撩起来了几许,露出修长而白皙的美腿。
端着红酒却没有喝,轻轻的晃动着酒杯,打量着杯子里那深红色的酒液。
一动一静,都是那么撩人。
“好看吗?”
楚馨月抛来一个极具诱惑的媚眼,伸出长腿,用脚尖轻轻的蹭着沈飞的小腿,还逐渐的向上。
沈飞按住了那只即将蹭到了男人堡垒之地的脚,顺势一拉,楚馨月整个人就飞入了怀中。
夺过了手中的红酒,一口干掉,然后一个旋转将其压在沙发上,从上之下凝视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的距离不到三公分,楚馨月勾住了沈飞的脖子,吐气如兰,眼神幽怨,“我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沈飞嘴角勾勒起了一丝坏坏的笑容,伏在脖颈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你比在墨尔本的时候更迷人。”
“是吗?”
沈飞靠得更近,回过头用嘴唇轻轻的触碰了楚馨月的嘴唇,在酒精的刺激下体内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然后猛烈的吻了上去,肆意的狂吻。
在沈飞猛烈的攻势下,楚馨月很快就放弃了抵抗,温柔的回应,呼吸变得急促。
直到沈飞的手攀上了胸口,她才冷静下来,一口咬在了沈飞肩膀,“你是一个混蛋。”
“这一点我不否认。”
“你当我是什么,是你发泄欲望的工具吗?”楚馨月咬着嘴唇,鼻头有着强烈的酸楚感,眼眶中浮现了水雾。
沈飞笑了,伸手拭擦掉了楚馨月眼角的泪珠,拨动着那带着清香的发丝,“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笑话。”楚馨月将扯下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回头看了旁边的床,沈飞一把将楚馨月拦腰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双手撑在了床上,“我很怀念在墨尔本的时候。”
“死混蛋!”楚馨月幽怨的白了一眼,勾住脖子主动了吻了上来。
安静的房间里也从这一刻开始,逐渐的奏响了美妙的乐章。
第6章 邻居母女
清晨,日上三竿。
楚馨月如小猫似的缩在沈飞的怀里,扭动着娇躯,嘴里发出了呢喃之声。
缓缓的睁开眼睛时,如少女一般的撅起了嘴,“大清早就抽。”
杵灭了烟头,沈飞搂住楚馨月香肩,在额头亲吻了一口,“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这次你又会消失?”不知为何,楚馨月心里忽然有种失落感。
沈飞没有回答,穿上了衣服,又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这次不走了,就在海宁市。”
这个回答让楚馨月意外中又有着欣喜,她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人,更不想去问,或许彼此有种模糊感比什么都弄清楚更好。
“你还会来找我吗?”楚馨月用被子掩盖着娇躯,眼神温柔,又充满着期待。
沈飞咧嘴一笑,“你很迷人。”
“臭男人。”
……
一觉睡到了下午,沈飞才起床。
四年前那次任务,那只整体作战能力不亚于幽灵小队的神秘部队是什么来头,一直都是沈飞心中的疑问。
沈飞取下脖子上的挂坠,打开之后拿出了一颗豌豆大小菱形晶体。
这又是什么东西,那只神秘部队为了这东西竟然如此疯狂。
即使不知道晶体是什么玩意儿,沈飞却很肯定这晶体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否则不会引来那帮人。
可就是这小东西,让他们失去了太多太多。
这四年里沈飞时刻谨记着老首长的话,就算他是幽灵小队成员,依然无法和那帮神秘部队抗衡。
他需要更多积累和沉淀,重铸自身。
只可惜无论做出多大的努力,都无法找到那只神秘部队的线索。
这次老首长让他接下了这个任务,他知道这是一次没有强大后援的任务。
既然老首长提到了报仇,沈飞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定能找寻到那些杂种的线索,这也是他无法拒绝的真正原因。
为了给兄弟,给自己心仪的女人报仇,再困难艰辛的路他都会走下去。
“你们在下面还好吗?”将晶体收了起来,沈飞呼出一口气,离开这个临时的家。
刚出门,沈飞就听到了一个尖而愤怒的声童声,“你走,你不是我外婆,我没你这样的外婆。”
租下的房子在二楼,有一个长长的过道,一排有三套房子,沈飞住最右侧,而最左侧是一对母女。
三个月来,见面的次数不多,却也认得那个小女孩,四岁大小,很懂事可爱,名叫青青。
沈飞靠在墙上抽着烟,注视着青青,这小丫头那双小眉毛紧皱,双手叉腰挡在门前,跟一只战斗小母鸡似的。
门口的妇人却满脸含笑,“瞧你这倒霉孩子,说什么胡话,你妈妈是我女儿,你就是我外孙女,我怎么不是你外婆。”
“你不是我外婆,哼,是不是又想找妈妈拿钱,我告诉你,今天就不让你进。”
青青昂着小脑袋瓜,性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倔。
“死丫头,才屁大一点就这么横,长大了还得了,你让不让?”妇人板起了脸。
青青小嘴儿撅得很高,“我就是不让,你快走。”
“一边去!”
妇人推了青青一把,一个四岁大小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是大人的对手。
青青一头撞在了门框上,额头蹭破了皮,眼中唰的一下就泛起了泪水,却硬是没有叫喊出来。
这一幕让沈飞蹙眉,本来吧,作为不算熟悉的邻居,不应该插手别人家的事,可是当外婆的这样对自己外孙女,有点过分了。
“青青!”楼梯传来登登的高跟鞋声音。
这个很漂亮的女人就是青青的妈妈,急忙抱住她,“你要不要紧。”
青青委屈的咬住嘴唇,泪水巴巴的滚落,使劲的擦掉后摇头,“妈妈,青青没事,就擦破了一点皮。”
“你这是干什么,青青才四岁。”青青妈妈火了,她是一位母亲,女儿在她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妇人很无所谓,“谁让这死丫头挡住门,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就可以推青青,你真要是故意,是不是准备打死她,嗯?”
同样是母女,可是在周凌烟的心里,她感受不到半点来自母亲的爱。
“这死丫头目无尊长,就算我教训她了又怎么样,周凌烟,看你生了一个什么样的闺女。”
周母也火了,直接伸出手,“甭废话,我来拿钱,你爸病了。”
周凌烟嘴角颤抖的看着母亲,沈飞看见了,她的眼中泛起了委屈的泪水。
“我没钱,我连房租都没交,每次都是爸病了,你能不能换一个借口,就算有钱我也不给。”周凌烟护住女儿,憋了很久才说出这句。
周母哼了一声,“今天十五号,你以为不知道你每个月十五号发工资,赶紧给钱,给钱我就走。”
“再说一遍,我没钱!”
“笑话,你一个月工资好几千,你会没钱,周凌烟啊周凌烟,别忘了我是你妈,你有赡养我义务,惹毛了老娘,我将你告上法庭。”周母趾高气扬。
摊上这样一个母亲,周凌烟是有口难言,她无法理解,曾经那位慈祥的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要告就告吧。”
周凌烟的气也上来了,工资是有几千块,房租和平时的开销,加上女儿的药,在高消费时代她也只能勉强撑着。
不是她不想孝敬父母,而是没有办法,而且母亲每次前来的态度太让人心寒了。
“你以为我治不了你了,哼!来啊,都来看看啊,各位街坊,这就是我的女儿,养了这么大养一个白眼狼,连自己爸的死活都不管,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呜呜!”
喊到最后,周母还带着哭腔。
沈飞摇了摇头,周母的叫喊招来了很多人,都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他对父母没有记忆,可如果真有这样的母亲,也许会周凌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