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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倾城一直以来对于温钰时选床伴的品味嗤之以鼻,无非是胸大,腰细,腿长的女人,毫无内涵可言。
往往这时候温钰时便会不正经地说道:“关上灯,这些突出的触感才是最能引爆欲望的。上床已经成为我人生的一种习惯,我的终极目标是有一天能将你压在身下。”
然后宋倾城将手边能拿到的东西都扔到了温钰时的头上。
不过温钰时虽然滥情,任何时间任何场合都能精、虫入脑,嘴巴又能贱死人,但是他不管玩得有多疯,到了晚上十点他都一定会回家。她甚至是不怀疑到了十点,就算他在临门一射的关键时刻也会立马穿好衣服,扔钱在女人的头上,然后开着跑车杀回家。要不然家里的那个人非得让他吃尽苦头不可。
想到这里,宋倾城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
“这个讨厌的人终于走了。”宝木胡氏将夏东辰推到了宋倾城的面前,“城儿的裙子太长了,穿着麻烦。后台试衣间里有多余的伴娘服,你带她去换一件。”
夏东辰并不推辞,大大方方地走在前面,宋倾城就跟在后面。
到了试衣间,夏东辰突然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她,犹豫道:“你现在应该不能穿s码了。”
“没事儿,吸气还是可以的。”说着,宋倾城便吸气,最明显的就是突出的浑圆有所收敛。
夏东辰不经意地说道:“明明有得选择,何必委屈自己。”
宋倾城眼中一道亮光闪过,话里的尾音袅绕悦耳:“夏东辰,你在说衣服还是说人。”
夏东辰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径直将手中的裙子递给了她,没有接半句话。
宋倾城在试衣间里呆了许久都没有出来,夏东辰便有些不耐烦了,敲门问道:“夏倾城,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众人艳羡的大明星。你现在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难道要所有人都等你吗?”
宋倾城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封闭房间里,手肘不管如何用力都不能抬得更高,后背的拉链似乎是卡住布料了一样,半天都拉不上来。
听到夏东辰的声音,宋倾城咬了咬牙,无奈地说道:“我背后的拉链拉不上。”
门外突然变得格外的安静。
她又试探地问道:“夏东辰,你该不会这么没有绅士风度,这才等多会儿,就离开了?”
门外还是没有人回答。
宋倾城没有犹豫直接打开门出来了,夏东辰就明晃晃地站在她的面前。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宋倾城在其他人面前是何等泼辣,却在这种时刻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夏东辰戏谑道:“我要是走了不就没有绅士风度了。”
宋倾城不想跟他吵架,背过身子,请求道:“你帮我拉一下吧。”
夏东辰的眼睛被她□□在空气外面的大片肌肤刺伤,那温玉般细腻的肌肤像是月儿高挂时分撒下的一地璀璨银霜。
背后许久都没有动静,宋倾城不解地问道:“夏东辰,你愣着干嘛?”
“我在找问题的根源”
夏东辰发现原来是一小撮头发卡在了拉链上。
“小号的衣服我也在穿,可是为什么会拉不上拉链,难道我这段时间拍戏,日夜颠倒还胖了?”
宋倾城跟所有女明星一样对体重上的数字分外敏感。
“没有,只是头发卡在拉链上了。”夏东辰细心又缓慢地将头发完好无损地从拉链联合处取出来。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宋倾城的肌肤,像是触电一般收了回来,但是他脑子里却仍旧回味着那种触摸到丝滑绸缎的触感。
宋倾城温暖的背感受到一点冰冷刺骨的凉意,也禁不住浑身僵硬了一下,。
她收拾好平静心湖泛起的涟漪,笑得风情万种,而后问道:“夏东辰,我的手感怎么样?”
夏东辰先是愣了愣,而后面无表情地说:“跟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
“听上去,你也是个夜生活不孤寂的人。”宋倾城敛去眼神里的失落,仍旧欣欣然笑着。
伤敌一千,自伤八百,这话说的可不就是现在的宋倾城吗。
夏东辰冷哼了一声,眼神变幻莫测:“夜生活不孤寂的男人,我相信你也见得不少。”
宋倾城挑了挑眉,没有反驳,笑着点头。
她灿然的笑声听在夏东辰的耳朵里,引得他一阵头疼,正准备阻止她莫名其妙的笑。宋倾城却转过身来拍了拍他的胸,装出一副惊愕的样子:“你看上去那么瘦,没想到这么有料。胸这么大,让女人可怎么活。”
夏东辰拍开她的手,无冷不热地讥讽:“我看你就活得挺好的。”
“那是因为我瀚海汹涌,所以才活得快活。”说罢,宋倾城还骄傲地挺了挺胸。
宋倾城就站在夏东辰的面前,两个人之间距离本身就很近,她这一挺胸,边沿的轮廓正好触到他宽阔温暖的胸膛。
夏东辰感觉有什么在胸膛处炸开,很多身不由己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忙不迭撤开身子,眉眼处的冷峻掩饰了眼神中的慌张,没有等到宋倾城说话,便沉沉道:“奶奶在外面等很久了,我们出去吧。”
第12章 第十二章 洞房
等宋倾城和夏东辰慢悠悠的出去,外面除了那辆红色跑车车盖上还躺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便再没有别的人了。
宋倾城惊愕地看着温钰时和未成年在大庭广众之下翻云覆雨,这究竟是多饥渴,连驱车去找个宾馆的时间都没有了。
没指望他能给她长脸,但是也不要在她的小辰辰面前表现得这么不堪,这还让他觉得她的生活过得多凄惨似的。虽然自从离开夏东辰之后,她的生活也就真的没有再灿烂过,但是她不能让他知道,至少现在不能。
夏东辰看了看身旁的女人,她一副下巴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但仅仅只是一个惊讶的看客,丝毫没有愤怒和怨恨。
他半是试探半是好奇地问道:“不过去看看吗?”
“夏东辰,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有点家事需要处理,你先去车上等我。”
宋倾城说话的时候,目光始终舍不得从动作戏中撤离,话音刚落地便手拿着黑色的小包,骄傲得像是绝美的黑天鹅,裙摆在夜色里撩起妩媚的弧度。
那一抹柔软的流线形状好似轻飘飘地晃悠到某个人的心里,刮起了一阵狂风,最后还是跌落在故作平静的漩涡里。
夏东辰的双手背在身后,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温钰时,又搁这儿开垦荒地呢?”宋倾城笑得温润软语。
她亲切得跟老友见了面似的语气让温钰时再一次气不打一处来。
他起身,完全不顾自己已经将身下的女郎扒得半光,他让了身子,她就走光了,害得未成年的女郎在车盖上慌乱地找着凌乱破烂的衣物遮挡那比她年龄看上去要成熟得多得多的胸前风光。
宋倾城回头看了看夏东辰,他已经很有自觉性地转开目光,看向一处花圃,右脚小范围地碾着地面,这是夏东辰不自在的时候常做的小动作。
原来她的东辰哥哥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这么纯情,宋倾城的嘴角禁不住扬起一抹满意的笑。
“怎么了,碍你眼了,还是说表演得没有达到你要的尺度。”温钰时在□□上最具有侵略性,女郎的衣衫快要碎成一条一条的,但是他连衬衣的领子都没有弄乱一点。
这男人女人在这方面还真是不公平。
宋倾城对温钰时挑衅的话置若罔闻,悠闲地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将包里的购物清单扔在他的胸膛上,话语里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我想提醒你,你还有一个半小时。但是你需要去超市买东西,因为你对超市不熟悉,本来只需要十几分钟的事情,你用上一个小时也不奇怪。”
温钰时展开清单,瞟了一眼,一脸苦闷:“我怎么将这茬给忘了,这件事忘了可是要命的,多谢宝贝儿救命之恩。”
温钰时赶紧将衣不蔽体的女人塞进车里,自己也赶紧坐了进去,然后对着宋倾城飞吻了一个,便绝尘而去。
“走吧。”
宋倾城语气轻松,说罢径直走向停在不远处路边的那辆黑色卡宴。
两个人都上了车之后,夏东辰才问:“路边停着那么多辆车,你怎么知道这辆车是我的?”
宋倾城看了看他,撤回视线后才说道:“你以前就说你喜欢卡宴,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一辆,而且所有颜色中你最喜欢黑色。”
夏东辰静默不语。
自夏东辰那个问题之后,两个人都不再言语。
车子在高速路上飞速地行驶,天空和地面在迅疾的速度里给人形成了一种幻觉,好像星子碎落在地上,护栏外的一排排树上,迎风盛开了灿烂明亮的花,星星点点地眨着眼。
夏东辰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寂:“这些年,你应该没少修身养性,脾气好了不少。”
宋倾城知道他是说温钰时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亲热的事情。
“我脾气还是那么差,也不知道你看没有看新闻。一年前,我耍大牌的新闻都成了月经帖,一个月必来一次,说我脾气跟烟囱一样。”她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道:“我只是想证明婚姻不是坟墓,就算结了婚,两个人也还是有很大的自由。”
‘婚姻’二字,宋倾城吐得自然而然,没有丝毫犹豫。像是一记隐形的耳光扇在夏东辰的脸上,那烫在脸上的手指印是对他过往消沉堕落的嘲笑,嘲笑他多此一举,也嘲笑他懦弱得连一段年少轻狂都放不下。
夏东辰的手紧紧捏着方向盘,别过脸去不再看她。
半晌过后,他的声音再次在狭小的空间里响了起来:“你说的自由难道是指和形形□□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或许连夏东辰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宋倾城以外的女人都能温柔地说话,可是只要一碰上她,他的话语就不自觉地变得尖锐。
他知道这也是一种特别,而他讨厌不能将宋倾城和其他女人一视同仁的自己。
宋倾城的眼睛里情绪汹涌,她一字一句,缓慢而有力地说道:“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够资格和我宋倾城共享一个男人。”
“话说得很有气势。”虽然夏东辰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路况,但是仍旧能够感觉到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投射过来的目光,纵使心性坚定如他也有些如坐针毡,他掩饰地笑了笑,“不过共享不共享不是你能决定的,而是男人。”
宋倾城瘪了瘪嘴,悠扬的调子里透着一点点委屈的感觉:“夏东辰,你还能更伤人一点?我对你很有期待。”
夏东辰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坚持道:“我说得有什么不对的吗?”
宋倾城干脆不再反驳,而是顺着他的话说:“对,夏总说的都没有什么不对的,□□就是跟很多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而且我还充分得到了这种自由,我这样说让你满意了吧。”
气氛越渐沉闷,夏东辰没有接她的话,她倒也找不出其他的话,便开始欣赏起窗外匆匆而过的夜色。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眼前是璀璨的灯光,在目光里延展成一条晶莹的丝带,缠绕着所有车水马龙的模样。
宋倾城有些恍惚,好似身处时光的隧道,她在虚无的空间里攀爬,历经千辛万苦才终于找到回家的路,可是路却已经不是从前模样。
她也不知道顺着这条路一直走,是不是真的就能回到她的家,看到最想看到的人,那个人又会不会跟她一样热泪盈眶?
夏东辰开车开得快,所以尽管他们在后面耽搁了很长的时间,回去的时候大家也刚准备闹洞房。
夏东辰刚打开门走了进去,二楼走廊上的凉沐浔就欢呼雀跃地喊道:“我的伴郎终于回来了,我现在不是孤家寡人了,可以闹洞房了吧。”
说罢,凉沐忙便登登登地下楼,拉上还一无所知的夏东辰上楼了。
夏东辰被凉沐浔拉扯着动弹不得,回头说:“你也关上门上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房间的装潢布置都是她熟悉的样子。可听了夏东辰这句话,她却觉得她只是一个初次到访的外人。
这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心头一痛。
宋倾城的情绪有些低落,默默地关上门之后便跟着上去了。
新房里,秋姨和奶奶,宋晏扬和艳阳,梁司严和万宜,就连哥哥收养的孩子宋焰青和宋十安都是一对儿,大家都是两两成双地出现在房间里。
她一个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来来来,要玩儿我们就玩儿个大的。”凉沐浔建议着,但是特地排除小孩子,“我们闹洞房的人做动作,被闹洞房的人就要做得亲密五倍,小孩子不参与游戏。”
大家在婚宴上多多少少都喝了一些酒,现在正是微醺状态,兴高采烈地捧场:“好好好,这个好。”
“第一个,我们就嘴对嘴三厘米吧。”凉沐浔没有征求夏东辰的意见,直接将他扯过来。
宋晏扬善意地提醒道:“要是让老五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
凉沐浔皱了皱眉,大放厥词:“都离婚了,就别说这个了,现在就算我跟其他男人睡在一起也跟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