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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
“哈哈哈哈哈”登基的愉悦远大于忧虑。他本想趁着这场乱把镜澜也给杀掉的,不过没关系,自己有了权,日后谁也不能和自己作对!
胡言按照镜澜的说法,在书房后找到了一条密道顺密道走了很久很久的路,在一个森林里出来了,出于之前在望阳山的经历,胡言现在看到森林就忍不住防备心,但四处查看过后才发现,这里确实是自己认识的地方,却不是望阳山,而是历经望阳山途中的那片猴林。
果不其然的,胡言才从洞里爬出来,一个猴子就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似的,对胡言呜呜哇哇的,后果就是引来了更多的猴子,造成了胡言走一步被猴子拖后退两步的局面,最后他挥手笑着告别了这群热情的猴子,背着一大袋的香蕉走了。。。
胡言盘算着,怎么去的蛇国,就怎么回不越去,幸好到了之前那妇人家的时候认出了胡言,还是收留了他一晚,第二天胡言找妇人要了些锅底灰,就进了目羊国的边境,他只求天求地,千万千万不要给他遇上任逸。。。
可能是脸上的灰抹的太多了,胡言走在街上的时候,男的一脸嫉妒的看着他的肤色,女子半遮半掩的看着胡言。这么备受瞩目的后果就是,胡言很成功的引起了闲逛的任逸的注意
“来做本太子的侍卫如何”
“。。。。。。殿。。。”
“带刀的噢”
“。。。。。。。。。”胡言再次坚信,当上天给了你一个绝好的容貌时,总会带走一些东西
“谢殿下赏识,但草民有急事在身,怕是要辜负殿下的好意了”
“什么急事,和本太子说,能帮上的一定帮你”
“实不相瞒,草民家里尚有五十岁的老母亲,不幸病重,所以草民只好出来找寻医治老母亲的药”
“可有什么症状”
“说出来怕吓了殿下,家母之前上山,被蛇咬伤,几日后便长了半边的蛇鳞,连瞳孔也。。。”
“你从望阳山来的?”胡言顿了顿
“是”任逸丢了一袋钱过去
“不用想了,还是拿着钱给她准备后事吧”
难道,他注定难逃此劫?
才这么想着,一盆冷水就从酒楼中泼了出来
“不好意思啊公子,刚刚脚崴了”此时正是大冬天,别提泼了一身水有多冷,单任逸看着自己的眼神,胡言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小美人。。。你又回来了?”
跑!
“给本太子抓住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街道上的小贩皆听从了任逸的号令,追在胡言的身后。身上被打湿了在加上一阵阵冷风划过脸上,不用别人抓,胡言才跑了一会就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任逸玩味的表情骤然收起,快步走到人群中
“让开!让开”他挤开一众人,抱着昏迷的胡言上了马车。可能是因为冷,胡言躺在马车上的时候嘴唇依旧忍不住上下颤抖,任逸解下自己的衣服,给胡言披上,然后抱住了一直颤抖的胡言
“快回宫!”
“书恭。。。”
。。。。。。
“镜澜今日看起来好像不高兴,同朕说说可好?”
镜澜摇摇头
“可是饿了?”斐凡说完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镜澜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不高兴?
“镜澜有点想家了”
“那简单,等明日有空了,朕就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如何?”
镜澜摇摇头
“那里很远”
“很远吗?有多远?”
“嗯,有一条很长的河流,镜澜回不去”
“总有一天,朕会带着你回去的”
镜澜笑了笑没说话,只当斐凡是在哄他开心
第19章 解毒之法
胡言悄悄的睁开眼睛,瞄到一个人以后继而悄悄的闭上了眼睛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胡言猛的起身,一把抓过身前的被子在前面防卫,整个人蹲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笑眯眯的任逸
“唉,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整你”
“太子殿下生来尊贵,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何苦缠着我”
“对啊,本太子生来尊贵,你为什么就不能从了我?”
“。。。。。。想不到太子殿下的脸皮也不薄”
“这样我们才相配啊”
“好了,说正事,你之前说的蛇毒,是你自己吧”
“反正也无药可医了,太子殿下还是赶快放我回去准备后事吧”任逸与胡言说话的时候便会悄悄的移半步,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胡言的面前。
“现在情况不同了,本太子会想办法治好你,然后娶了你,如何?”任逸单腿跪在了床上,正好压住了胡言的被子
“你都不知道,你一睡就睡了两天,本太子都要忍不住了”
“你。。。你你别过来啊,小心我咬你”
“哈哈,你倒是咬一个看看”任逸猛的掀开胡言的杯子,将他按在床上
“反正你我迟早是要成亲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胡言当即蹬起一脚,踹在了任逸的腹上,趁这一瞬间胡言翻滚下床,但没有把控好力度,摔下去以后滚了老远,连平衡感都找不着
“哈哈哈”任逸本来就是逗逗他,此刻笑倒在了床上
“。。。。。。”
“殿下”
“何事?”
“赵王来了”
“。。。。。。我知道了”
“胡言,你的心上人来了”
“那你还不快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
“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赢了,我便放你离开,再也不纠缠你。你若输了,就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
“赌就赌”任逸着实看不得胡言神采奕奕的模样,太过吸引人,当即撇过了头
。。。。。。
“赵王上次来的时候未招待周全,这次本王一定会让赵王尽幸而归”
赵书恭举起酒杯回了,暗暗打量着任逸的神情。蛇国宫变的事情细作早就回禀了,却没找到胡言的消息。也是昨天才目羊国的细作竟说前一日在街头看见一个人,像极胡言,他这才赶了过来。
目羊国的歌舞表演赵书恭也并没有什么兴趣,但还是要假装津津有味的看着,十几个舞姬,带着黄金面具在上面跳舞,一个人还频频的向赵书恭抛媚眼。他移开目光,喝了一杯酒,但又忍不住去看那人的眼睛,她的身材高挑,比同舞的舞姬都要高出少许,眸子明亮而纯澈。好像发现赵书恭在看她,面具下的她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眼。赵书恭猛的起身,穿过一众舞姬,摘下了那个人的黄金面具。
面具下了脸抹了碳灰,却将眼神反衬的更加明亮,此时胡言笑的一脸天真
“哎呀呀,书恭的眼神可真好”胡言撒开手抱住了赵书恭的腰,碳灰蹭在了他的胸膛上
“胡言。。。”
“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简而言之呢。就是目羊国的任逸太子救了我,然后我就想给你表个演,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短暂的沉寂以后,赵书恭重新抱住了胡言
“你无事,甚好”
一众舞姬:。。。。。。瞎了瞎了,闪瞎了
胡言与赵书恭当天晚上便坐着马车回了不越,临行前胡言本想见见任逸道个别的,因为他虽然看起来不是好人但是也没有真正的伤害过他。一众的送行人当中也没有看见任逸,胡言便坐回了马车中。当马车渐渐地驶离了宫门,一个人才从拐角中走出来,看着远行的马车,发愣。
他不是没看见胡言瞧赵书恭时的眼神,只是两个人看着对方的时候,他才恍悟过来,自己连插一条缝的位置,都没有。
“呵啊。。。干什么啊”
“睡吧,寡人在”赵书恭说着让胡言枕在了他的腿上
“唉还别说,王上的腿枕的都特别舒服”胡言说着就在表示开心的扭了几下,而后止不住困意渐渐的入睡了。赵书恭伸手抚了抚胡言的脸,瘦了。
他的手指沿着胡言的脸庞抚上额头,后者因为睡得很沉,并没有醒过来,赵书恭索性弯下腰,轻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车厢内的香炉还在燃着,也不知是不是半夜燃尽了,胡言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在寝宫里了
“你醒了”
“书恭?你不会。。。”胡言看赵书恭一本正经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调侃
“你身上的毒还好吗?”胡言一顿
“你都。。。知道了?
赵书恭点了点头
“你可知你睡了几日?”
“几日?”
“三日”
“寡人已经向天下公布了告示,定会给你寻来办法的”
“放心吧,我不会死的,不就是睡得长了些”
“寡人的错,当初寡人就不该留你一个人”
“唉别别别”胡言急忙摆手,他就怕赵书恭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那日的情况都是迫不得已的,能逃出去一个自然要逃出去一个,而且要不是你我还困在目羊国呢不是?”
赵书恭还欲说些什么,寝宫外却有一阵呜呜哇哇的声音
“乱语!”胡言兴奋的从床上起来,和进来的乱语跳起了舞
“哎呀。。。我真是想死你了,你不在我这几个月快无聊死了”乱语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也很开心的抱紧了胡言
“你都不知道。。。这次出去,我差点就被你的兄弟姐妹给害惨了。。。”胡言和乱语渐渐地走远,赵书恭看胡言这么精神倒也乐意。
三日前赵书恭赏百万两寻天下能人,然而只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想蒙混过关的三流大夫,被他砍了。还有一个,是号称有占卜改命只能的巫师,一个老妇人。赵书恭出了寝宫,走到了皇宫的地牢里,那老妇人倒是逍遥的紧,此刻正坐在床上微微打盹小憩。
“怎么样?他醒了吧”
“嗯”确实如她所说,三日,胡言就醒了
“那么你要不要听听我的办法?”
“说”
“这个。。。黄金百万的话,可算数?”
“若是你的办法有效,寡人不会食言”
“那小子中的是蛇毒,无解之法,便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他。所以啊,关键时候,还是我们的秘术有用。”
“继续”
“你只要像养蛊一样,养着那小子就行,拿着”赵书恭接过妇人递来的一个手掌大的茶杯一样的东西,通体皆是黑漆漆的
“每日你只要滴一滴血进去,倒满水,给他喝下便可以了”
“如此便可以?”
“没你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你手里拿的茶蛊是人骨所制,他喝下一次,续七日命,你则减寿三月。以血养人,以命换命,很公平吧?”
赵书恭拿着茶蛊便走了,老妇人也不着急,只对着他说“他下一次沉睡呢是四天,大概就是明天之后吧,你要快点决定喽”
赵书恭看着迎面要扑过来熊抱他的胡言,暗自将茶蛊隐于袖间
“咦,你刚刚是不是藏了什么?”
“没有”
“又骗我”胡言也不大计较
“你快跟我来,乱语这家伙仗着自己会爬树盘盘都赢我,书恭你不是会轻功吗,带我飞带我飞!”赵书恭揽过胡言的腰,脚尖轻点地转眼就站在了最高的一棵树上。
“在那”乱语一看见胡言发现自己了一时间有些慌神,没抓住,径直掉下了树,幸好骁战及时跑了出来接住了乱语。乱语看谁都亲切,见骁战接住了自己,当即表达了一个友好的亲亲
“哈哈哈哈,骁战,你的脸红了!”胡言在赵书恭怀里开心的扭来扭去的,赵书恭换了一个地方站,才勉强站稳
“我们也不能输啊”胡言说着吧唧的就亲了赵书恭一口
“哎呀呀,王上你要讲道理,你不能咬人啊!救命啊。。。”
第20章 混口饭吃
胡言与乱语的这一仗可谓是险阻重重,先是胡言搬了赵书恭作救兵,然后骁战也加进了乱语的队列。所谓高处不胜寒,然后这个壮大的队列就被皇祖母看见了,皇祖母一边急匆匆的从宫殿里赶出来,身后跟着一批的暗卫还有宫人,一边在树下面喊着危险。四个人在树上玩的不亦乐乎,最后除了赵书恭,其余三人皆被皇祖母拉去好好的“教育”了一番
“啧。。。皇祖母真偏心,就是不罚书恭”乱语在一旁呜呜哇哇的表示附和胡言的话
“是吗?那你们可有不满”
“属下不敢”
“你这是以上欺下,骁战怕你我可不怕”胡言说着做了一个鬼脸
“那乱语呢”赵书恭笑涔涔的看着乱语,与此同时胡言也认真的盯着他,仿佛在说你要是敢认同赵书恭的话你就死定了,最后乱语很怂的躲到了骁战的身后
“。。。。。。”
“唉。。。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就这么被猪拱了”
骁战:???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乱语又兴趣大发的爬上了一棵树,得到赵书恭的允许后骁战也离开了,两人就这么走在去。。。御膳房的路上
用过膳后赵书恭端出了一杯茶,茶杯通体是黑的,致使里面的液体也变得黑黢黢的感觉
“这是什么?”胡言凑近嗅了嗅,闻不出味道
“这是寡人问得的药,可解你身上的蛇毒”
“怎么这么苦?”胡言喝完眉毛都要拧成一个结了,止不住的擦嘴巴
“良药苦口”
“是是是,看在我们王上这么煞费苦心的份上,就算是毒。药我也喝”
“以后每七天都要喝一次”
“你还是赐我一杯毒。药吧”胡言说着使坏的亲了一口赵书恭,意图让他也尝尝那股子苦味,宫人见此景便纷纷退了下去。
“果然是一国之君,倒真是讲信用”老妇人不急不缓的从牢门里走出来
“宫门外已经备好马车,你可以走了”
“那老身便谢过王上了,看在王上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多送您一条消息。茶蛊之术须双方皆情愿,才能奏效,如果被养者不愿喝,即便灌下也无用,并且养蛊人依旧会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