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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恭拿了一个小泥人娃娃,张着嘴笑的十分开心,脸上肉嘟嘟的非常喜感,便递给了胡言
“王上?”给我个丑娃娃是作什么
“这是奖赏”
“谢过王上”
胡言两手接过,实在忍不住想要吐槽,自己看上的明明是那个□□的美女娃娃。。。
赵书恭也没在看其他的,走了这么久也觉得目羊国就那样,便打算回去了,胡言却突然间想到一件事,抱着泥娃娃跑到赵书恭旁边
“王上”
“何事?”
“你昨晚是不是给我盖被子了”
“寡人为何要给你盖被子?”
“别转移话题啊王上,有还是没有啊”
“不是寡人”
“这样啊。。。那是谁啊”
赵书恭也没理他,自顾自的走了。胡言愣了一下,没跟上,这下可好,任逸一下子闪到了胡言身旁
“赵王真是不解风情,小美人不如跟了我如何?”
你是鬼吗?走路没声音的!
“呵呵呵,不劳烦太子费心”胡言撒开腿要跑,任逸却揽住了他的腰
“要是父王发现戏人不见了,会如何呢?”
胡言愣了一愣,道
“戏人?什么戏人”
“小美人打算赖掉?”
任逸突然靠近胡言,两人脸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
“你是个瞎子吗,非要靠的这么近说话”
“胡言”
“臣在”
任逸眼疾手快的松开了他
“太子殿下要是有能耐,便来搜吧”胡言笑了笑,弯成了月牙眼。
任逸站在原地,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极具侵略性看着胡言离开的背影
回到驿站,胡言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赵书恭也见怪不怪了,便没有理睬,只是去案几上将宣纸铺开
“过来”
“王上有何吩咐?”
“寡人教你识字”
“真的?”
“寡人何时骗过你?”
“王上,要是您骗过我怎么办”
“难不成你还要责罚寡人?”
“不敢不敢”
赵书恭挥挥手,胡言听话的走到他身边
“你要学什么字?”
“不越”
赵书恭将毛笔给胡言,调整他的握笔姿势,然后自己握住胡言的手,教他写字,那毛笔细软,写在洁白的宣纸上,黑白分明的,甭提多好看了。
胡言开心的撒开赵书恭的手,笔画是记得了,然而笔却拿不稳,把不越两个字,写的歪歪扭扭的。
胡言看了上一行赵书恭抓着自己手写的,又看了一眼自己写的,自觉丑,立马又看着赵书恭,赵书恭叹了口气,抓过他的手
“无需刻意的用力,手不要抖,注意笔画的长度”
胡言只有这时候才会认认真真的听别人说话,时不时的还点点头,让赵书恭又起了一阵熟悉感
两人一直写字到晚膳,赵书恭和胡言去到的时候。任王和大臣们已经在了,预想中的一样,任王倒了一杯酒,为戏人失踪的事致歉,赵书恭则大度的表示不介意。
本来这晚宴就这么看看歌舞,便过去了,然而到一半的时候,任逸却突然跑出来了,胡言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他是觉得以目羊国的实力,应当不会和不越国硬碰硬的,就算任王知道,也得卖这个面子,但说不说出来,又是一回事了。。。
“这是朕的儿子,想必白天赵王应该见过了”
赵书恭点点头示意
任逸做了一个礼便落座了,然而眼神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时时刻刻跟着胡言不放,看的胡言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王上,臣妾不适,想先回去了”胡言娇声娇气的说道,这下子换到赵书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爱妃回去吧”胡言撇了任逸一眼,果然如他所料的,任逸吃了一惊。在胡言离席以后,任逸却也借故离开了,赵书恭作为宴请的主客,一时脱不开身
第7章 取名乱语
胡言出了殿门就察觉到那个狗皮膏药也跟上来了。白天的时候任逸还能以不知者无罪纠缠胡言,但现在已经知道了胡言的身份,所以人多的地方任逸还没有轻易凑上来。
胡言还偏生就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走,任逸突然喊了他一声
“胡大人,你等等我”
“。。。。。。”胡言站定,回过头,看见任逸笑的一脸灿烂
“小美人走那么快作什么”
“是太子殿下太慢了”
“小美人怎么每次见到本殿下,都那么恐惧的样子”如果你可以改改称呼,说不定我能从傻子的坑里把你捞上来。。。
“啊!小美人该不会误会了什么吧”
“什么?”
“就是那晚的话”
现在可使劲动,待会别没力气了
“那晚吧,我睡着睡着,就听见房梁上有走动的声音,就寻思着,上去看看,但我也不会飞,就想着来个垫脚的,就遇见你啦”
“。。。。。。”
“那还请劳烦太子殿下下次请人帮忙的时候别说出奇奇怪怪的话,给您堆座山都成”
“既然都是误会,那胡大人该给我赔罪吧”
“?!”你昨晚差点一膝盖把我腰给折断了,现在让我赔罪?
“那真是不巧了,胡言现在身体不适,而且不会饮酒”
“身体不适没关系啊,我们喝药酒”
我开始想赵书恭了
胡言被连拖带扯的拉到了任逸的宫殿里,任逸的住所也不小,一进殿门胡言就看见四个黑美人,恭恭敬敬的给任逸行了一个礼,进去以后发现宫人们都分工有序的,见到任逸也只是问了个安,便继续做自己的事了,这任逸倒是有两把刷子。
“来来来,这是本太子最喜欢的酒,胡大人一定要尝尝”
胡言知道,自己不随了他的意今晚怕是逃不开了,便用袖子遮着脸,饮了一杯酒
“哈哈哈,胡大人,遮脸喝酒是女子的做法”
“是吗?我自幼习的礼不多,并不知晓”
“那要再喝一杯了!”
胡言接过任逸递来的酒,却没抓稳,酒杯砸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胡大人怎么了?”
“头。。。有些晕”任逸靠近胡言,在他耳边说道
“胡大人定是乏了吧,不如便在本殿下这过一晚吧”胡言还没听完,便倒在了桌上
“来人”
“奴才在”
“胡大人累了,将他带到本太子的房里去”
“是”
任逸看着一个小太监扶着软弱无骨的胡言离开,不自觉笑了笑
”小美人真是好骗”
他心情极好,便打算洗个澡,那时小美人就差不多醒了,他就喜欢别人挣扎
任逸有洁癖,这是宫人都知道的,所以他洗一次澡就要花上半个时辰,待他换上了衣服便自顾自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里,这一推开门,小美人没看见,倒是有个扒光的小太监,倒吊着脚在门口,看到是他们的太子殿下,还呜呜呜的求救,任逸气急败坏的拿下遮口的袜子
“人呢?!”
“殿下,他跑了”
“何时跑的”
“刚跑没一会”任逸眼里闪过一丝怒火,一股子挫败感涌上心头
“我一定会找到你!”任逸转身就往外追。
“殿下,倒挂着有点冷。。。”任逸已经走出大老远,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这是挑衅!这就是挑衅!他完全可以把太监盖到床上拖延时间,却故意吊在门口,任逸的脸已经黑到不能更黑了
“有没有看见可疑的太监”他随手抓过一个宫女就问到
“回殿下,没有”任逸气急败坏的推开那个宫女,便出去寻人了,宫人们还是做着自己的事
“你,站住”一个宫女叫停了一个小太监
“姐姐有何吩咐”
“去,把殿下的茶叶洗了”
“是”那太监倒是听话,拿着茶叶就往井边走
“怎么这么高。。。”宫女疑惑的摇了摇头,便走开了。
胡言蹲在井边,一边洗着茶叶一边等着时机
真是笑话,这狗皮膏药的宫殿里这么多人,叠起来都够他去找嫦娥了!偏生要绕路去戏人宫找帮手,他还真的把胡言当成傻子啊。。。
抓住了时机,胡言半混半走,终于出了宫殿,幸好来的时候他有意记了一下路线,此时任逸可能正埋伏在驿站门口呢,胡言怕再落入他手,便真的插翅难飞了。
他于是装成小太监,守在宴厅的外面做扫除。一直到宴会结束,胡言伸长脖子张望,也没有看见赵书恭,心想着此时任逸应当也回去了,便隐在人群中,回了驿站。一回去,还没进门口,就听见赵书恭摔杯子的声音
“再去寻!”
赵书恭怕是第一次生这么大气吧,胡言屏着呼吸,进了殿门
“你是何人”赵书恭虽语气还是平和的,却不怒自威
胡言悠悠的抬起头
“王上~”
“。。。。。。”
胡言还真知道赵书恭恶心这一套,看到赵书恭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甭提多乐了
“你去了哪?”
“唉,这可说来话长啊王上。任逸觊觎臣妾的美色,三番两次骚扰臣妾,刚刚还把臣妾掳回了宫”
能把真声假声自由混合起来还没有违和感的人,怕是只有他了
“胡言”
“王上恕罪,王上恕罪。。。咳咳,幸好臣聪明机智,随机应变,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溜了出来”
“无事便好,回去歇息吧”
“王上”
“说”
“刚刚您是不是担心微臣啊”
“茶不好喝”
“微臣也没说摔杯子的事啊”
胡言呢喃的声音刚好能让赵书恭听见,还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赵书恭
“王上万福金安,臣这就回去歇息”
赶在赵书恭发作以前,胡言选择快速逃离灾难现场
任逸找了大晚上没找着人,还累了一身汗,澡都白洗了,怒气冲冲的坐在椅上,宫人识相的给他倒上了茶水,他一口喝完,却很快喷了出来
“怎么会有沙子!”
“殿下饶命”
“滚!”
第二日一早。赵书恭便启程回国,任王虽奇怪赵书恭早了一日回去,却也没有过多挽留,临行前在城门口亲自送走了赵书恭。
猴孩被赵书恭安排在胡言原先的马车里,胡言则依旧跟着赵书恭一道。此番回程胡言没用过腿脚,倒是自在,睡到醒的时候,马车已经到不越国了。
胡言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就去把猴孩领了回来,猴孩知道是胡言救的他,对他很是亲密
“你先回去吧,寡人还有事”
胡言谢过,带着猴孩回了御书房,幸好炸的时候没怎么波及到自己的房间,胡言还是有地方住的。
目羊国的戏人没有人管,每天只给一碗饭吃,只有在临上场前,才会有宫人帮他们洗澡,整理好仪容。但猴孩上场太临时,根本就没有来得及梳洗。
胡言将他的脸擦拭干净,又拿了一件自己的私服给他穿,把他的头发也洗了一通,这番下来桶里的水都黑了。
。。。。。。
“王上,这是几日调查的结果,还请王上过目”赵书恭接过骁战呈上来的纸张
胡言,父母亲不详,兄弟姐妹不详,被安和县乞讨者“瞎子张”养大,八九岁时抚养者去世,此后住在安和县以东的和尚庙里,凭口才谋生
倒是与胡言说的一模一样。。。但真的是巧合吗?
赵书恭去到胡言那的时候猴孩已经梳洗干净了,因为宫服与官服有些像,在加上两人都很白,远远看着,一时间倒认不出来。但走近了便会发现猴孩可能是打小跟着猴子的关系,是微微有些驼背的
“王上。您看乱语跟我像不像”
“乱语?”
“对啊”
胡言自信的拍了拍猴孩的背,猴孩立刻站直了些,有一种要壮胡言势气的意思
“胡言乱语,多合适啊”
“。。。。。。”
“寡人要阅奏折了”
胡言很丧的挥了挥手,乱语立刻爬上树自己玩了
“你不高兴?”
“没!怎么可能,能和王上一起了解国家大事是我的荣幸啊!”
第8章 蛇国来犯
“咦,王上,这不是去寝宫的路啊”
“寡人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噢”索性赵书恭带的路不远,穿过了御花园,便到了。这个宫殿有些朴素了,比起皇宫的其他宫殿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但是给人的感觉更实在,毕竟皇宫的建筑大都金碧辉煌的,待久了有一种空中楼阁的感觉,不真实。
他走在前面,推开了殿门
“皇祖母”
“书恭来了?”胡言从赵书恭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得这么水灵”胡言面前的老妇人穿的也十分简约,料子确实是上好的,却没有任何复杂的样式,白发也只是简简单单的用一个发簪挽起,却平添一丝贵气。
“皇祖母,他是我的辅弥”
“噢。。。”老人家眯着眼睛,似懂非懂
“过来,让奶奶看看”胡言看赵书恭没有动作,才知道说的是自己,便走了过去。
妇人的手已经布满皱纹,却很细腻,抚在胡言脸上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小礼”
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胡言觉得,她年轻的时候定是一个绝世美人
“皇祖母”
“我没事,就是有点想小礼了”
“那皇祖母好好休息,我们改日再来看您”
“等等”妇人用手帕包起一个桂花糕,给了胡言
“拿着吃吧”
说不感动是假的,胡言打小就很少有人关心他,阿爷走了以后,已经没有长辈会这样同自己说话了,他接过糕点不自觉的说
“谢过皇祖母”
“去玩吧”赵书恭带着胡言便走了
“胡言”
“臣在”
“你可知,寡人为何要带你来这”
“微臣不知”
“其实,寡人在安和县遇见你的时候,就想起了阿礼”
“王上,阿礼是?”
“阿礼是寡人的皇弟,寡人参与夺嫡的时候,却害了他”
“寡人时常想不明白,为何,会是阿礼。。。明明最想要安定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