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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阿礼是?”
“阿礼是寡人的皇弟,寡人参与夺嫡的时候,却害了他”
“寡人时常想不明白,为何,会是阿礼。。。明明最想要安定的是他,独独牺牲的,却还是他”
“也许,正是想要安定,才牺牲了自己吧,阿礼殿下他,一定很善良吧”
赵书恭回过头看着胡言,一时间,胡言有些不知所措
“寡人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像阿礼,虽然之后发现你还是差阿礼很多”
!!喂喂喂,你这就不厚道了,你悼念归悼念,怎么还非得踩我两脚。。。
“但你也让寡人产生了信任感”
“微臣愧不敢当”
“你当得起,但,若是你背叛寡人。。。”
“胡言不会”
胡言阅人无数的他,却第一次没有读出赵书恭的感情
“走吧,该批阅奏折了”
“是。。。”
“待寡人批完奏折,便教你识字”
“好!”
今日赵书恭心情似是不错,并没有坐轿子,两人一前一后的,慢慢走到了寝宫,这还让胡言吃得消一点,毕竟不用跟着轿子跑。。。才刚坐下呢,骁战却来了
“王上”
“何事”赵书恭合上奏折
“之前御书房埋火。药的人查出来了”
“是谁”
“蛇国人”
“寡人知道了,下去吧”
“王上,还有”骁战递上来一份礼书
赵书恭抓着礼书,捏皱了将之弃在案桌旁
“寡人知道了”
“那。。。王上,接下来该如何做”
“将礼官安置下来,现在交战还为时过早”
“是”
赵书恭挥了挥手,胡言便坐到了他身旁
“蛇国派了礼官过来,你有何看法?”
“微臣也同意王上的做法,但是微臣总觉得怪怪的,他们既然敢在御书房埋药,那必定是作了打仗的准备,可如今派礼官来。。。却是矛盾”
蛇国,究竟是要求和,还是求战?不得而知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比想象中要快的多,深夜的时候。赵书恭和胡言被叫醒,赶到的时候,发现赵书恭的皇祖母已经倒在地上了,一旁是自尽的礼官
“皇祖母!”赵书恭跑到妇人身边,将她扶起来
“太医!太医呢?”
“回王上,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赵书恭将妇人抱到床上,转过身,阴沉的看着众人
“这是怎么回事”
“王上,深夜的时候,巡宫的人看到刺客,便追到了太皇太后这,等到来的时候,外面的宫女已经被杀了。。。太皇太后也不省人事”
幸好这太医的腿脚够快,赶来的还算及时,没有被赵书恭的怒火波及到
“王上,太皇太后好像中毒了,此毒微臣还要研究片刻才行,臣今晚便回去翻阅典籍,明天一定会给王上一个结果”那太医跪在地上说道
赵书恭的脸完全阴沉了下去,抽出了一旁骁战的佩剑,一剑捅在了已死的礼官的脸上,面目全非
“拉下去,五马分尸”
“是”
“骁战!”
“臣在”
“调配禁军,明日行军蛇国,寡人不信灭了他们翻不到一瓶解药!”说罢将剑丢在地板上,便离开了,剑尖深深地嵌在地上。
胡言见状,便也做好了明日随行的打算,早早地便回了房,乱语却穿着他的宫服在他的房里上蹿下跳的,他定睛一看,发现桌上堆满了桃子
”都是你摘的吗”
乱语乖巧的点了点头,用自己的手拿过一个,往胸口擦了擦,又用手擦了擦,递给了胡言
“很甜”
乱语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做着与长相完全相反的事,胡言不自觉有些可惜
“去睡吧”
听到这个乱语便三两下的又爬到了后院的一颗树上去,隐了起来
“若这世间之事,都和你一样单纯,那该多好啊”
胡言看了看手上的桃子,本没什么胃口,啃了两口觉得挺甜,便吃完了,而后爬上了床,养精蓄锐。
胡言真的做梦都想不到,自己长这么大,居然会被噩梦缠身。。。而且还是一直重复的,醒不来的梦魇
他第一次看见赵书恭脸色苍白的模样,躺在地上,没有呼吸一样,任凭自己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
他想去扶起赵书恭,却看着梦境越来越模糊,赵书恭不见了,只看见自己的双手,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却看不清面容,胡言被吓醒的时候已经快黎明。实在没有睡的心情,而且还有些头疼,便索性坐起来,等天亮,以至于宫女来叫他的时候还愣了一愣
“胡大人,王上要见您”
他早就换好了官服,起身便跟着宫人走了
“王上”
胡言到了那才发现,寝宫内除了赵书恭,昨天的那名太医与骁战也在
“将刚刚的话,复述一次”
“皇太后中的毒可解,却只有蛇国的望阳山有解药,别无他法”
“等等,你是说,即便在蛇国,也只有望阳山一座山上有解药?”
“不错,蛇国养蛇业发达,唯独望阳山无人敢靠近,因为只有望阳山上有一条百年巨蟒,而只有被他舔舐过的莲果,才可以毒攻毒”
“本来□□的期限该是半月,但太皇太后已是古稀之年。。。微臣无用,怕是,只能拖十日”
“下去吧”
“是”
“寡人,打算亲自去一次望阳山”
“王上。。。这是陷阱”能不能拿到莲果不说,若是赵书恭的行踪暴露,蛇国人围了山,便插翅也难飞了!
“寡人知道”赵书恭转过身,似乎在想些什么
“骁战,明日由你领兵行军蛇国,再替寡人备匹快马”
“是”骁战领了命便退了下去,一时间,又是只剩他们二人,胡言还在想更好的办法,赵书恭却先说了话
“寡人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便代寡人管理朝政吧,明日,寡人会封你为摄政王”
“!!王上。。。不带我去?”
“嗯”
不知怎的,胡言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昨晚的梦境,赵书恭脸色苍白的模样都还历历在目
“放心,寡人不会出事的”
“王上,让微臣一起去吧”
“不行”
“王上!”
“寡人说了,不行!”
“昨晚我做梦了”赵书恭果然被打动,愣了愣看着胡言,毕竟两人都见识过梦境的能力
“只有我去,才能拿到莲果”
第9章 冤家路窄
不越国与蛇国间隔了一个目羊国,可以说两国将目羊国围在了中间,为了不饶远路,赵书恭与胡言打算穿过目羊国,直线到达蛇国。因为两人都已经做好准备,说定以后胡言与赵书恭各自收拾了一点东西,便骑着快马出了宫。
胡言的马是后来配的,与赵书恭的黑马成鲜明的对比,他本以为骑在马背上一晃一晃的,那该多难受,但这白马倒是个温顺的主,胡言骑在上面并没有不适应,两人马不停蹄,才下午便赶到了目羊国,顾虑到目羊国的人见过赵书恭,两人皆带着斗笠去找客栈。
“本太子喜欢这,包下来!”
“好嘞,爷!”听到这个声音,胡言就禁不住的起一身鸡皮疙瘩,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和赵书恭示意了一眼。两人果断选择避开。
“等等!”
“。。。。。。”
“外面这两匹马,可是你们的?”
“正是在下的”赵书恭压低了声线答到
“嗯。。。”任逸在他们两面前晃来晃去,好像是想看清楚二人的面目一般,深情略微慵懒,完全没有面对胡言时那会的野性
“这马,真好看呐”任逸说着在胡言的那匹白马上抚了两下
“不知可否卖予我”
“公子喜欢的话,在下便送予公子了”
“那不行,本太子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任逸说着,旁边的下人便给了赵书恭一袋钱
。。。。。。我们是去林子里,给我们一袋钱,有什么用,拿来贿赂蟒蛇吗?胡言忍不住犯了一个白眼。赵书恭拉上胡言便上了自己那匹马
“这是仁兄的小娘子吗?”
“是在下的胞弟”
“噢。。。手可真白啊”胡言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哟。。。莫不是吓到了,本太子对医术略通一二,不然我瞧瞧?”赵书恭握住胡言的手
“胞弟生性内向,仁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任逸透过赵书恭看着胡言,眼神渐渐赋有侵略性
“无事的,我只要把脉就能看出来”任逸说着便朝胡言走过去,胡言下意识的从自己的包裹里一摸,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往任逸那里丢,任逸失了防备,一个桃子砸在他脸上。赵书恭抓紧这一时机,两腿一夹马腹,黑马便飞驰出去了
胡言时不时的回望,确定那个狗皮膏药没跟上来,这才放心
“我说包袱怎么那么重,原来是乱语往我这塞了半包袱的桃子!”胡言虽表面上嫌弃,还是很诚实的拿出了一个桃子开始啃
“王上要不要来一个”
“不用”赵书恭抓着缰绳控马道
“在外的时候,不必在乎君臣之礼”
“噢,那,我是叫你阿书呢还是阿恭呢,好像都怪怪的,不是大一辈就是大两辈,不行不行,你虽然是王上但也不能占我便宜呀”
“。。。。。。叫我书恭便可”
“好,那书恭要不要吃桃子”
“。。。。。。”胡言开心的啃了一口桃子,然而赵书恭又夹了夹马腹,黑马以闪电之势跑出去,胡言的桃子一个脱手,掉在马后,他只能乖乖的抱着赵书恭,以免自己掉下去
“啧啧啧。书恭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
被任逸这么一搅和,客栈是住不成了,两人只能找找周边的农户,看有没有能安身的地方。
幸好天黑以前有一个农妇收留了二人,不然真的是能去树上睡了,妇人的命并不好,中年丧偶,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了,却被抓去充了军,只留下一个孙子,后来儿媳也跑掉了,这时候任逸给的那一袋钱终于派上了用处,妇人家里确实不宽裕,推脱了几次,还是收下了一点,这会妇人在做完饭,胡言也是闷着无聊,就去院里逗逗小孩。那孩子大概五六岁大,却非常懂事,看到胡言过来,还很听话的搬了一张凳子给他,直到胡言坐下,才继续去玩沙子。
“你叫什么名字呀?”那小孩穿着开裆裤,听到胡言叫他,便站了起来
“我叫福满”
“噢。。。福满。。。你在玩什么呢?”
“堆沙子,我想堆一座大房子给阿奶”
胡言走近“这么堆可不对,我教你吧”
“嗯”
赵书恭在妇人给的房里整理了一番,自觉可以睡人了,便出了房门去透透气,却看见胡言和一个小孩在堆沙子玩
胡言堆得兴起呢,就看见福满愣住了,跟着他的目光,看见赵书恭站在门口,面纱已经摘下来了
“叔叔长得真好看”
“噗”叔叔。。。小朋友有前途,赵书恭此时已经走近
“你为何发笑”
“没什么,就是发现书恭的魅力可真大,老少通吃啊”
“是吗?”赵书恭上前,一把掀开胡言的面纱
“哇。。。哥哥更漂亮”
“!!”胡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你看清楚,我跟你一样,是男的!”小孩好像分不清漂亮是形容女性的词,以为胡言生他气,便自顾自的玩起了沙子,赵书恭好像报复得手,笑了笑便进屋了
因为妇人的家并不大,胡言和赵书恭只能同睡一间房,胡言自然是哪都睡得习惯的,但赵书恭在皇宫的时候就很浅眠,何况换了地方,一时间不适应。
“王上怎么不睡?”
“睡不着”
“那。。。王上我们聊聊人生怎么样?”
赵书恭突然间转过头,看着平躺在自己旁边的胡言,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你居然会思考人生
“你说。。。只有你能拿到莲果”
“额。。。王上,其实吧”
“你骗了寡人?”
“。。。也不算是,我确实梦见了一点东西,但是是关于你的,我放心不下”
赵书恭叹了口气
“王上!我们都已经快到蛇国了,你可不能赶我回去,我不会走的”
“明日进了蛇国,不能离开寡人半步”
“好!”
第二日一早,两人便骑着马继续赶路前往蛇国,目羊国的边境仅仅和蛇国隔着一座山,两人到了蛇国城门口,果断将马托管起来,怕暴露行踪胡言和赵书恭皆抹了些灰在脸上,想着打探打探望阳山,再作行动。两人走进客栈,要了一壶茶和一些小菜
“唉。。。最近皇上真是变了,一天一个政策,他换的可开心了,可苦了我们。。。”
“谁让那个国师得宠呢,有什么办法”
“什么国师”
“你们不知道?我呀也是听说来的,好像是几个月以前,城门口倒了一个人,恰巧被狩猎回来的皇上救了回去,想想皇上是什么时候开始性情大变的?不就是这半年里吗?”
“那国师是何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听我哥哥说,那国师很是受宠,平日里见着皇上都不用行礼”
胡言和赵书恭收回心思,此时小二已经将酒菜上齐,胡言便顺手提了一壶酒,就这么坐到了隔壁桌
“刚刚无意听见各位的谈话,当真觉得精彩,我与兄长初来乍到,也不知道哪里有游玩的地方,不知各位仁兄有何高见?”
那几个人自然而然的接过胡言倒来的酒,看胡言态度又客气,也乐意讲
“来这玩啊?你们怕是来错地方喽”
“此话何意?”
“你可知这是哪?”
“蛇国呀”
“对呀,我们蛇国,什么都不多,就蛇最多,你们来这,游山玩水怕是玩不成了,我劝你早些回去吧”
“蛇呀,说来你可不信,我从小便和蛇打交道,无论什么蛇见到我,都会乖乖的绕开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