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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一个男人痛失所爱,从此再没有一夜安眠是一件很好的事?你觉得沈家失去爱子,沈夫人在灵堂哭得数度昏厥是一件很好的事?呵呵,你觉得这些事很好,不过是因为这些人喜悲都与你无关,而你所关心的,只是总裁夫人的位置而已,你想让我们所有人再陪你重演一次你所说的悲剧,用我们的痛苦与死亡来成就你一个人风光,是吗?”
第121章 魏全的处理结果
陶绮尖声道:“这是你们的命运!你们只是书中的人物,你们的宿命就是如此!你说的那些事又不是我造成的!”
白一涵接着道:“是啊,除了这次车祸,其它的事并不是你造成的,你只是渴望着它们的再次发生而已,在它们没有如你所愿的到来时,你就会亲自动手,让一切回归你所谓的命运轨迹是吗?你觉得我们都是你所谓的书中的一个名字,并没有血肉和感情,是吗?”
陶绮不服道:“不要一副谴责的样子,我并没有做错事,我说了,这些都是你们的命运!”
白一涵不怒反笑:“呵,命运?我也说过,性格决定命运,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不同的选择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小小的蝴蝶轻轻扇动一下翅膀,就能掀起飓风,陶绮,而且难道你就不奇怪,为什么魏全一动,我就有所察觉,并及时出现阻止了他?”
他扯着唇角笑一了下,轻声道:“不要把自己看成世界的主宰,能未卜先知的人也不止你一个,那个魏全,我一早就派人盯着他了,他从那边刚一出门,我就收到消息了,他怎么可能会成功?想当女主,这么天真可不行。”
陶绮的眼睛都快要瞪得脱眶,颤声道:“你也是穿书者?怪不得,一切都不对,都是你对不对?是你改变了剧情!是你一直在害我!”
白一涵白牙森森的笑了一下,幽幽道:“我可不是什么穿书者,我只是一个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你说,我怎么会重蹈覆辙?至于你,在没见到你之前,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害你?如果你肯安安份份的利用自身的优势当个富家翁也就算了,可是你心心念念的想让我死,难道还想让我乖乖的束手待毙吗?”
陶绮惊惧的看着白一涵,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牙齿打着颤道:“你是……原来的白一涵,死后重生?”
白一涵阴冷的盯着她充满了恐惧的眼睛道:“不错,你的反应到是很快,是跟我一样因为自身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对这些事情很敏感吗?很不巧,你所期望发生的那些悲剧,都关系到我的至亲,所以,我们注定是不死不休的敌人,陶绮,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两个并不能共存,你想让他们难过,我就要你死!”
地下室里很阴冷,昏暗的灯光映照着白一涵阴森的面容,陶绮情不自禁的想起书中关于白一涵死状的描写,再把那些描写套用在面前的白一涵的身上,就好像面前真的站着_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一样,吓得她本来就因为这几天的遭遇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一片死灰,她惊惧的尖叫了一声,嘶声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不是我杀的你!不要害我,我没有杀你啊!这是书中的世界,我只是想让你们走剧情,我只是想要当女主,我错了吗?!你擅自改变剧情,一定会受到规则的惩罚的!”
她哭着喊着,努力的想要蜷起身体,可因为被绑着,除了脑袋哪里都动不了,她疯狂的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离白一涵远一些,人在恐惧到了极点的时候潜力是巨大的,在她的疯狂挣动下,连人带着沉重的木椅一起翻倒在地,她在地上疯狂的蠕动着,努力的想要再往后蹭一点。
白一涵静静的坐着,不言不动的看着她,直到她累得没了力气,连哭都哭不动了的时候,才缓缓道:“陶绮,在你看来,我们都是你所说的书中的名字,不是有血有肉的人,可对我来说,家人、爱人,都是最宝贵的存在,而我重生的意义,就是守护他们。
我能够死后重生,让我明白这冥冥之中或许真的有这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如果真的有,那么我相信,它让我回来的意义决不是重现悲剧,而是要我去弥补悲剧,其实对你来说,这次穿越真的是一次时来运转,只可惜,你贪心不足,才会像现在这样,竹篮打水一场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陶绮,我从没想过让任何人死,可你触及了我的底线,我断不能再容你,在这个世界上,有你没我!”
陶绮呆呆的看着他,被眼泪鼻涕糊得一塌糊涂的脸上又爬过一行泪水。
白一涵收起带来的工具箱,没有再看她,抬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缓缓回过头道:“谢谢你告诉我后来发生的事。”
他回过头,按了一下门口的铃,大门缓缓打开了,他迎着外面的灯光,一步步走了出去。
地下室里恢复了寂静,如果不是依然开着的壁灯,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陶绮躺在地上,脑中一幅幅画面茫然而纷乱,一会儿想到刚发现自己穿越后的惊喜的心情,一会儿想到住着别墅穿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名牌时的身心愉悦,一会儿想到在李顺和魏全身下的屈辱,还有阴森恐怖的白一涵,最终定格在穿越前父母慈爱的脸。
她的泪水再一次决堤,在这一刻,她无比想念远在另一个世界的爸妈,她终于明白,在这个世界上,纵然她可以顺利的当上女主,风光无限,却再也不能拥有像父母那样无条件爱着自己的人,而男主,她心里其实很清楚,就算白一涵死了,她按照剧情跟他结了婚,所得到的也只是一个穆夫人的头衔而已。
原来看书时,看到书中的男主的冷硬和不解风情,她以为那是一个冷情不懂表达的人,可笑她当时还认为这样的男人很酷,可等她见到了真正的、有白一涵在身边的穆靖远,她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也可以这样温柔,他的心已经被占据了,根本不可能再为别人留下哪怕一丝丝缝隙,只是人都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她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
原来不管沈天扬和白一涵死不死,她的存在都只能是一个笑话吗?她现在后悔了,想要回去,还来得及吗?
她张着嘴,无声的呐喊着:爸、妈,你们来救我啊!你们不是总说最爱我吗?
为什么不来救我?!我恨你们!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不能对我宽容一些,我只是一个女孩子,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生活,这难道有错吗?
木木木白一涵顶着陈锋敬佩(?)的眼神离开了地下室,回到房间后,他又去冲了个澡,洗去了在地下室沾染的味道,看到吹风机,他不自觉的笑了下,拿起来吹干了头发,这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钻进了暖融融的被窝。
穆靖远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姿势,沉沉的睡着,俊朗的眉眼透着沉静的无辜,长而直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白一涵眉目柔和的看着他,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挺直的鼻梁,一个人偷偷的笑了一下,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小小声的道:“看你人高马大的样子,只有我知道你的嘴唇是这样软,靖远,我好爱你,这一世,我来保护你,不再让你难过,好不好?”
穆靖远没有反应,呼吸绵长。
白一涵轻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再沾花惹草了喔。”
他用鼻子轻轻蹭了蹭穆靖远的脸,把脑袋拱进他的怀里,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木木木第二天早上,穆靖远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怀里白一涵安静的睡脸,看了很久,才起身去安排审讯专家去了地下室,白一涵折腾了大半夜,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等他收拾好下楼时,审讯的汇报都已经结束了。
穆靖远看见他下楼,微笑道:“你醒了,去医院复查吧。”
白一涵有些心虚,昨晚因为他信任自己和药效的缘故,穆靖远或许不能发现那杯水有问题,可今天只要他仔细一回想,凭他的敏锐,分分钟就能看出他的小把戏,本来以为他会生气的,没想到他决口不提昨晚的事,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节奏?
因为心虚气短,白一涵今天比以前更乖了些,穆靖远让他往东他不往西,让他打狗他决不撵鸡,检查结果出来,情况很好,完全可以出院回家静养,白一涵见穆靖远看着检查单子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轻轻吐了口气。
从医院回来,白家已经通知了警方来提人,陈敬亲自带人来提走了精神恍惚的陶绮,方易没有跟着一起走,送走了陈敬的车后,回身对白一涵道:“一涵,对魏全的处理已经下来了。”
白一涵引着他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淡淡的道:“强制送进精神病院了?”
方易面色严肃的点头道:“对,因为他的母亲拿来了他的精神疾病证明,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在警局哭闹了大半天。”
穆靖远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闪了闪。
第122章 给一个解释
白一涵道:“他的病情属实,这样的处理结果我并不意外,我在意的是他的口供,有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次的事,真的只是陶绮唆使他的吗?我不希望再有人威胁到我姐姐姐夫的人身安全。”
方易进了门,在沙发上坐下,点头道:“目前看来,是这样,以他的情况,他的口供不能做为直接证据,但我始终觉得他有自主判断力,其实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除去疯言疯语和不切实际的偏激妄想,他基本的思维能力并没有丧失,呵,至少,他知道自己有精神病史,不用负刑事责任,一直都是有恃无恐,他的母亲也闹得很凶。”
穆靖远道:“他对这件事,是怎么解释的?”
方易道:“他认为,他喜欢上了白大小姐,那么白大小姐就应该是他的女人,可白大小姐对他却不理不睬,甚至不接受他的表白,这让他对白大小姐很不满,况且他后来还因为自身的原因被白氏开除了,我们都知道,他的存在与去留,白大小姐根本就不清楚,但他认为,这是白大小姐嫌贫爱富,抛弃了他这个‘糟糠之夫’,并对他进行的打压,他被开除后一直愤愤不平,认为白大小姐不守妇道,后来他因为情绪一直不稳定,让他的工作一直不顺利的事也让他更加郁愤,但他心理清楚自己与白大小姐身份的差距,一直都只是在背后谩骂,并没有敢采取报复行动,直到陶绮的到来。
她给魏全带去了白大小姐与沈大少确定恋爱关系的消息,这让魏全更加火冒三丈,他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陶绮为了借刀杀人,不惜舍身陪魏全睡了好几次,魏全觉得她是自己的情人,也就是自己人了,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经过几天的挑唆,魏全的愤怒到达了顶点,这时陶绮对他说,他有精神疾病证明,就算是杀了人,也不用负刑事负责,一个男人,不该忍受这样的‘屈辱’,并鼓励他去杀死沈大少,可等一切都准备就绪,魏全临时却改变了主意,他觉得就算他开车撞死了沈大少,白大小姐还是可以去找别人,反正都是杀人,不如撞死白大小姐,她就永远都不会再‘出轨’了,就算白家势大要他陪葬,他也可以和白大小姐做一对鬼夫妻白一涵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人,气得一脚踹翻了茶几,手都在发抖,穆靖远把他拉到身边坐下,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不用生气,魏全会为他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方易眨了眨眼睛,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接着道:“现在看来,魏全只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被陶绮当了枪使,可陶绮的动机,我们却怎么也想不透,这件事,还是要仔细审过陶绮才行。”
他又眨了眨眼睛,悄声对白一涵道:“话说,一涵,她在你家的时间也不短了,你们问出什么来了吗?”
白一涵的目光闪了闪,穆靖远看了他一眼,道:“我找人问了一下,她的精神好像也不正常,或许比魏全更加严重,她认为我们现在的世界只是一本书,而我们都有即定的命运,而沈天扬的命运,就是死在魏全的车轮下,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辅助剧情’。”
方易愤怒道:“为什么现在有这么多疯子活跃在社会中!他们那些可笑的、天马行空的想法和做法,严重危害了社会的安定,他们伤了人,最后却连定罪都定不了!太特么憋屈了!”
穆靖远挑起一边嘴角,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
木木木当天晚上,穆靖远坐在白一涵房间里的沙发上,沉默不语。
白一涵一整天都在心虚,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旁边,为了掩饰不安,只能不停的吃面前的水果拼盘。
穆靖远转过头,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涵涵,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白一涵一顿,僵硬的转过头来,两颊还是鼓鼓的。
穆靖远伸手戳了戳他的脸,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