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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高兴,拉着他下了好几盘棋,一直夸他是好孩子,俨然将他当成了自家人,私下里还对严晖说严岩跟许悠然结婚是福气。
木木木白一涵他们的小群里,这几天一直是热闹的状态,大家互相分享着消息,保持着信息的共通。
【沛三爷:最新消息,我小姑昨天晚上往老宅打了电话,问南山大大的事。】
【木木的涵涵:这件事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你小姑才开始关注吗?】
【沛三爷:切,她能关注就不错了,我大哥跟章哥当时都领完证了,她才回来说了句‘恶心,不像话!’】
【木木的涵涵:那她这次算是关注得比较早了,她说什么了?】
【沛三爷:还能说什么?还是反对呗,说大哥跟章哥的事已经丢尽了家族的脸面了,二哥还是这样,她都跟着丢不起这个人,恶心、在外面抬不起头什么的,爷爷都生气了,闷闷不乐了一晚上,饭都吃得少了一些,大伯劝了也没用,脸色也难看得很。】
【木木的涵涵:她怎么这样?严晖跟严岩的婚事,她有什么抬不起头的?莫名其妙。】
【沛三爷:就是说啊,我都气死了,就怕爷爷被她说动,幸好爷爷没有动摇,还说对小姑很失望,说她都没有关注南山大大的人品,和二哥以后会不会幸福之类的事,上来就说丢了她的人。】
【沛三爷:爷爷说他后悔当初太娇惯了小姑,养成了她这样自私凉薄的性子。
'【涵涵的木木:有些人的性格是天生的,跟是否娇惯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沛三爷:穆大哥说得对,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爸妈对我也是千依百顺,我也没像她这样事事都只想着自己啊。】
【严岩:贺源回家了。】
【木木的涵涵:他的伤好了?】
【严岩:嗯,好利索了,打理干净了回去的,好像是跟严淼说为了工作的事出国了一趟。】
【沛三爷:他还挺能扯。】
【木木的涵涵:你们说,你们小姑突然打电话回来对严岩他们的事表示反对,能不能是回家的贺源撺唆的?】
【木木的涵涵:要不然怎么时间这么巧,他刚一回家,你小姑就打电话回来了?'【严岩:我也是这么想的,他挨了揍,不敢报复我们,却也见不得悠然好。】
【沛三爷:二哥说得对极了,可见当时还是打得轻了,没能把他打服。】
【木木的涵涵:当时是打服了的,但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
【严岩:那就只能再打,打到他完全服了为止。】
【木木的涵涵:说得对,对了,现在外界不知道悠然就是南山吧,这件事最好不要泄露出去。】
【严岩:放心,现在除我们和爸、妈、爷爷,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外人只知道他跟楚方明有点血缘关系,就连小姑都不知道他就是南山。】
【沛三爷:嗯,昨晚小姑打电话,爷爷也没提过这件事,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怎么。】
【涵涵的木木:应该不是忘了,老爷子是在维护南山。】
【沛三爷:嗯嗯,应该是这样,爷爷对南山大大的印象可好了,平时提起他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
【严岩:悠然跟一涵的性格其实有一点共通之处,爷爷这么喜欢一涵,对悠然的印象好倒也不难解释,这真是个意外之喜。】
【沛三爷:最神奇的是,南山大大下棋蠃了爷爷他都不生气!反而在哈哈笑!
这简直太神奇了好吗?大伯嫉妒的眼睛都蓝了哈哈哈,大伯跟爷爷下棋的时候,只要一蠃,爷爷分分钟变脸!】
【木木的涵涵: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尽量让老爷子更了解悠然一些,将来就不会被贺源歪曲了事实啦。】
【严岩:嗯,现在这个局面比想象中还要好一些。】
【木木的涵涵:那你们小姑那边怎么办?】
【沛三爷:没事,爷爷说,不用管她。】
【严岩:小姑已经快变成贺源的傀儡了,贺源说什么就是什么。】
【沛三爷:贺源会哄人,把她哄住了,那一张嘴,都能开出花儿来。】
【木木的涵涵:那贺源是双性恋的事,还要跟她说吗?】
【沛三爷:等二哥跟南山大大订完婚领过证之后再说吧,别再出什么变故。】
【严岩:其实这件事说出来,小姑也不一定会信我们,反而会恨我们。】
【沛三爷:嗯,我也这么觉得,但她毕竟是我们的小姑,爷爷还是关心她的,把她蒙在鼓里,跟渣男过一辈子,总是不好的。】
【严岩:嗯,她觉得大哥跟章哥恶心,我跟悠然也恶心,可贺源的感情满是欺骗,难道不是更恶心?】
【沛三爷:是啊,恶心的从来都不是性别,而是不忠!可惜她不明白。】
【木木的涵涵:你们说了,她只会恨你们打破了她美满的生活,不会感激你们的。】
【沛三爷:哼,谁要她的感激,只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她毕竟姓严,跟她说一声,让她自己选择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沛三爷:她还说大哥和二哥的婚事丢了家族的脸面,其实她自己被贺源骗得团团转才是丢了家族的脸面,大哥跟章哥、二哥和南山大大都是清清白白忠贞不二的感情,有什么可丢人的?】
【木木的涵涵:好了沛沛,人和人的想法观念不同,你又何必这么生气?】
【沛三爷:我就是生气,外人不理解,说了也就算了,她是自家人,说话居然那么难听,她根本一点也关心大哥和二哥开不开心,只关心是不是影响了她的名声,她根本就没拿我们当成自家人。】
【沛三爷:以前她没结婚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们几个都比她小,可什么好东西都得紧着她,我还记得有一年二哥生日的时候大伯母送给他一个水晶摆件,她看中了,二哥不给她,她就硬抢,因为是大伯母送的生日礼物,二哥怎么都不肯给,一直护着,我当时正好看见,就去帮二哥,她一生气,居然把那个摆件打碎了!】
【木木的涵涵:……好过份……】
【沛三爷: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愤怒难过的心情,二哥属马,那是一个奔跑中的很漂亮的水晶小马,二哥特别喜欢,一直都很宝贝,结果被小姑一把摔了,碎了一地,她还挺委屈,气哼哼的走了,我就哭着和二哥蹲在地上捡那些碎片,当时那个心情哟,简直了,我都不愿意去回想,现在我一想到那个摆件还在心疼,虽然后来大伯母知道后又给二哥买了一个,但感觉跟原来那个也不一样了,更可恶的是她还跑到爷爷那里去告状,说我和二哥合伙欺负她!】
【严岩:以前的事就不用说了。】
【沛三爷:为什么不能说,一提这件事我就生气!】
【木木的涵涵:比我还过份。】
【涵涵的木木:胡说什么,你跟她可不一样,完全没有可比性。】
【沛三爷:后来她结婚了,也不怎么回家,说实话,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家里没有她,气氛都温馨了很多!】
【严岩:好了沛沛,别说不高兴的事了,说一下我和悠然订婚的事。】
【木木的涵涵:!!!】
【木木的涵涵:动作这么迅速?打算什么时候订婚?】
【严岩:定在十二月初办订婚宴,我跟悠然商量了,用你们的方法,订了婚就先把证领了,我打算平安夜那天领证。】
【木木的涵涵:哦哦,恭喜你啊!那天挺好,寓意好。】
【严岩:嗯,谢谢你一涵,悠然在忙新书的事,这些事我就揽过来了。】
【涵涵的木木:恭喜!】
【严岩:谢谢。】
【木木的涵涵:那婚期呢?还是明年春天吗?】
【严岩:夏天,爷爷和爸妈也都说春天太仓促,准备会不充分,一生一次的婚礼,我也不想因为着急留下什么遗憾。】
【木木的涵涵:对对,是这个理。】
【沛三爷:什么啊?一涵你还真信他这一套,不过是因为这么安排年前就能领证,婚礼稍微晚一下他也就可以接受啦。】
【沛三爷:毕竟婚礼什么的就是个仪式,有证儿才是王道啊!】
【严岩:胡说什么?】
【木木的涵涵:哈哈哈,沛沛,是实话也不能乱说啊,你二哥会脑羞成怒的。
【沛三爷:我才不怕!来打我呀,打不着,气死你!】【沛三爷: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去南山大大那里告状!其实最爱欺负人!】【严岩:治不了你了是吧?】【沛三爷:哈哈,我闪啦!】
第191章 南山的订婚宴
白一涵是属于非常怕冷星人,一到正冬天,他一般都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穆靖远了解他的习惯,天气冷起来了之后,就不再要求他陪着自己去公司,但是人都是这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爱人的陪伴后,再一个人孤零零的去上班,难免会倍感凄凉,白一涵问他的时候,他就会义正言辞的说没关系,但是一转身,知道身后的小尾巴不会跟上来,又会感觉空落落的。
其实他心疼白一涵怕冷,白一涵又何尝不会心疼他呢?
所以入冬后每天早上家门口都会出现这样的对话:穆靖远:“你别出去了,外面冷。”
白一涵:“不要,我在家呆着没意思,还不如跟你出去玩。”
穆靖远:“很冷,没什么可玩的。”
白一涵:“公司里又不冷,路上还是坐车,也就是上下车在外面,有什么要紧的?”
穆靖远:“那也是会冷的,你回去睡个回笼觉,你不是说回笼觉最舒服了吗?
白一涵:“我才不睡觉,我精神得很,我不要在家里呆着。”
穆靖远:“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就改建个娱乐室给你玩。”
白一涵:“玩什么玩?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玩?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你嫌我烦了吗?”
穆靖远:“当然没有,乱想什么?”
白一涵:“那你怎么不乐意跟我在一起?”
穆靖远:“我哪有不乐意跟你一起?我是怕你冷!”
白一涵:“我不怕!快走吧,要迟到了。”
穆靖远:“外面冷……”
白一涵:“哎呀少啰嗦,快走快走!”
穆靖远:“等一下,要出去也得把这件大衣穿上!”
跟在后面的潘文、魏武:……,眼观鼻,鼻观心,不要说话不要动,反正推搡结束他们还是会一起出门的,跟他们认真你就输了。
楚方明被收拾得顾头不顾尾,贺源挑唆着严淼打了几个电话,见没什么用后,也消停了,他毕竟心虚,不敢作得太过。
日子难得安安静静的过,每天跟爱人一起出门,晚上一起回家,白天没事就在群里互通一下消息,严沛说严淼打了几次电话,见娘家人“冥顽不灵”,丢了句“对你们太失望了”,就没再打电话了,好像是打定主意不管他们的事了。
严沛表示:没人要她管,她一闭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木木木时间永远不会停下脚步,平静温馨的时光缓缓流淌而过,到了严岩订婚的曰子,白一涵和穆靖远穿着同款不同色的西服,早早的就赶到了严家。
先去见了严老爷子后,就上了二楼去找严岩他们,跟白一涵料想的一样,许悠然显得有些紧张,他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西服,看起来更显清新俊逸,恍若画中人。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交握在一起,轻轻晈着唇角,微微蹙着眉头,有些不安的样子,严岩坐在他旁边,小声的说着什么,白一涵轻叹了一口气,许悠然平时与人接触太少,做这种场合的主角,难免会觉得不适应。
他走过去在许悠然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笑嘻嘻的道:“新郎官儿,怎么了,不好意思啦?”
许悠然求助的看向白一涵道:“一涵,我怕我一会儿表现得太小家子气,丢了严岩的脸。”
严岩轻声责备道:“乱说什么?”
白一涵笑道:“悠然你这是关心则乱,我跟你说啊,你一会儿也不用做什么,就跟着严岩并肩走就行了,严岩介绍人给你,长辈就跟着严岩叫一声,小辈想说话就说,不想说话就点下头,保持住微笑,别的事交给严岩就好啦,没什么脸可丢的严岩点头道:“对的,都交给我就好。”
白一涵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道:“我知道你不太适应这样乱哄哄的场合,但至少订婚宴和婚礼这两个仪式是一定走的,你出去,就亮个相,跟着走一圈,不用说太多话,只要保持一点笑意,就没人挑得出错来,跟你说哦,我也是最讨厌这些人情场面了,所以一有什么宴会,我就偷懒,跟着走一圈,笑一笑,万事大吉!放心吧,其实你只要平常心就好,不要有压力。”
许悠然点头道:“你在你的订婚宴上,表现得很优雅大气,我肯定是做不到的白一涵笑道:“不能这么想,你是看不到自己的样子,真的特别棒,你什么都不用说,就往那一站,就是全场的亮点,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人对美好的事物总是多一点宽容的,美好的人也不例外,好啦,放轻松一些,你要这么想,过了今晚,你跟严岩就是彻底订下来了。”
他上身向前倾斜,贴近许悠然的耳边道:“男友力啊悠然,不能怂。”
许悠然精神一振,眼神马上变得坚定了,是啊,他如果惶惶不安,一定会把不好情绪传染给严岩,这怎么能行呢?他要做严岩身后有力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