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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时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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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五弟,那不正是你的强项吗?”徐庆听得,不假思索地道,“展小猫总算也有搞不定的事了,五弟你要不要去帮忙?”
“三弟!”卢方赶紧拦下他,可惜话已出口,徐庆又是个大嗓门,连闵秀秀那一桌的女眷都听到了。
包拯并没有开口,白玉堂则主动向包拯讨要了那封信,包拯开始还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将信给了他。
白玉堂细细看了看,看到公孙策写的机关楼的困难不置一词,直到看见结尾公孙策转述展昭对白玉堂在开封府的状况表示关心,还再三叮嘱不要让白玉堂过来才挑了挑眉,明白包拯其实也不想让自己去的,暗道:那只猫儿还是心系着白爷的嘛,亏得他清楚白爷的性子,知道白爷有了兴趣就等不及想去。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那边怎么样,虽然有公孙先生在,但是以白爷对那只猫一贯以来的认识,恐怕就算受伤了也是瞒得一时是一时吧。不过他也不知道白爷也是会担心他的吗?
“我在那边都听到你们在讨论五弟了,发生了什么事?”闵秀秀走过来,问面沉似水的卢方。卢方不答,帮忙这件事,只是在开封还好说,毕竟只是守着这开封府,去了襄阳就是另一回事了,那里可是‘主战场’,比这边危险得多了。不怪他自私,他身为大哥,考虑最多的也是兄弟们的安危,这件事再大,但是跟自己兄弟比起来,他还是不希望白玉堂赶去襄阳的。
徐庆好像知道自己惹了麻烦,这时也在韩彰的注视下闭了嘴。蒋平招招手把闵秀秀叫过去,小声嘀咕了几句,闵秀秀听后也为难,看着白玉堂不说话,等他自己拿主意。
眼看着气氛僵硬,包拯正欲开口安慰,白玉堂已经抢先讽道:“呵,这只猫,说什么不要让白爷不要去,白爷偏要去又怎地?只准他为圣上效力,不许白爷为百姓冒险是什么道理?这点胆量都没有,还说得上‘义’、称得上‘侠’吗?”他放下信,脸上带了消失许久的众人熟悉的笑意,嚣张又得意,“包大人,这个忙白某人帮定了!”
此言一出,陷空岛几位岛主都知道五弟是下定决心将这件事帮忙到底了。闵秀秀在桌下捏了捏丈夫攥紧的拳头,卢方微红了眼圈,咬咬牙端起酒杯,沉声道:“五弟,此行一去路途凶险,一定小心谨慎大意不得,到了襄阳听从几位大人的安排,不要冒进。我们兄弟齐心,就留在开封府,为你们扫除后顾之忧,等你们平安回来!”
徐庆见大哥开口,也豪爽地笑道:“不愧是俺的兄弟!好志气!五弟,俺祝你成功,破了那襄什么王的劳甚子楼!”
韩彰跟着倒了碗酒,遥遥举向白玉堂,道:“开封府就交于我们了,放心吧,等你们好消息。”
白玉堂大笑了几声,直接举起酒坛喝了几口,开口道:“多谢哥哥们支持!几位兄嫂放心!白某心中有数,此去定然拿下那盟书!”
包拯知道白玉堂本不必如此,无论他是为了展昭还是为了圣上和百姓才做下这个决定,终究是把自己的性命放在了第二位,自然感动万分,当下便问道:“白少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待本府修书一封,劳烦白少侠带去交给公孙先生。”
白玉堂放下酒坛,擦了擦嘴,双眼发亮,道:“今晚!”
襄阳,即使巡逻士兵增多,进出城的盘查也越来越严格,但是明面上还没出什么事。百姓们在忧心之余,还是享受了腊八节的节日气氛。
知县府衙内小院里,公孙策递了一碗粥给展昭,道:“展护卫,来,新熬好的腊八粥,味道还不错。你身上的伤还严重吗?”
“谢谢先生。”展昭接过碗吹了吹,喝了一口,“展某身上的小伤无碍,几天后自然就好了。”
公孙策还不知道他的性子?若是静养几天当然会好,但现在这种情况,展昭能安心静下来养伤才是怪事。但又没有办法,他们这里只有展昭才能胜任暗中调查的任务,只得无奈摇头:“时间不等人啊……”
“对了先生,信送出去了吗?”展昭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道。
公孙策下意识答道:“早送出去了。”转念一想,又道:“放心,我把你的话加上去了。”当然白少侠会不会听就不知道了。
“展护卫,公孙先生。”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跑过来,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跟着走了过来,口中喊道:“雨童!注意规矩。”
“颜大人。”公孙策和展昭站起来向年轻人行了一礼,颜查散赶忙上前拦住,道:“说过多少次了,两位大人不必跟颜某人多礼,还希望雨童没有打扰到两位大人。”
公孙策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头,道:“无事,本来我跟展护卫谈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雨童还有着少年人的天真,好奇地问道:“先生,你们之前在说什么呀?”
展昭咳了两声,公孙策笑道:“说给包大人的回信,还有留在府上帮忙的白少侠的事。”
“白少侠?”颜查散想了想,问道:“可是锦毛鼠白玉堂?”
“啊!是上次险些骗了我家少爷的那个‘金懋叔’?”旁边的雨童一听就咋咋呼呼地蹦起来了,展昭听得诧异:“骗了颜大人?”
颜查散拍了拍雨童的头,摆摆手道:“不是,可别听雨童胡说。白少侠早先只是掩了姓名与颜某人结交而已,后来不仅帮了颜某人的忙,还拜了把子,现在颜某人对他也可称得上一声义兄了呢。”
见展昭和公孙策想要了解,雨童就添油加醋地描述了当初颜查散和白玉堂相识的经过,讲得绘声绘色,还有颜查散在旁边纠正,两人听得有趣,气氛活络起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几分。
饭后,几人聚在书房商讨。展昭讲道:“那座冲霄楼确实不好破,外面的巡逻人马小心点可以避开,里面每层楼都有不同的机关陷阱,每隔几层也有江湖人士在看守。盟书已经确定在最高层了,但是前两次去打探已经被人发觉,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改动,这是展某大意了,不过展某也没留下痕迹,就算怀疑也追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颜查散安慰道:“展护卫不必自责,本来我们人手不足,很多事都劳烦展护卫一人担了,被发现也没什么,人没事就好。”
公孙策捋了捋胡子,道:“现在最关键的是时间。本来襄阳王还一直拖着我们,这也正合我们意,但现在正是风声鹤唳的时期,我们也要做好被‘送走’的准备。展护卫,还是要辛苦你一下了,当然,我还是坚持安全第一,要是危险,宁愿暂停行动也要保证安全。”
展昭点头应了,心里却在暗自希望白玉堂好好呆在开封府,要是被他知道这机关楼的存在,以他见猎心喜的性子和对自己的关心,估计说什么也要赶过来。他没想到的是,信送到的时候正好白玉堂就在包拯旁边,看到信后更下了决心。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件事是好是坏,谁也不清楚。
颜查散看向窗外,近来百姓可能有乱七八糟的猜测,但只要这风平浪静的表象还维持着,就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年这个年注定不会平静了,只期望这件事能顺顺利地解决吧。
散了之后,公孙策最后一个走出书房,庭院里寒风萧瑟,枯叶被刮起划过眼前,他背着手仰望着阴沉沉不见月光的夜幕,一声叹息悄然消散在风里。
“起风了啊……”
观天下暗涌,朔风卷尘英雄何为;伺乱世机变而动,越几重星轨。——《不良人》

除夕·绝代

倾塌的高楼,冲天的火光,那人一身白衣无垢,提着银剑反身站在大火中,披散的黑发随热气升腾飞扬,即使四周浓烟滚滚,火焰燎燎,也无畏无惧,不为所动。
展昭在这头看着,明亮的火光刺得他双眼生疼,却又目不转睛地看着火中那道白色的身影,舍不得眨眼。
心间隐隐作痛,一时涌上各种复杂的情绪,又酸又涩,仿佛一把钝刀在慢慢地磨着,把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来,唤醒了早已麻木的神经。
他张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想说些什么呢?该说些什么呢?
玉堂,你不是最讨厌又脏又乱地地方吗?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点出来吧。
玉堂,蒋四哥上次在念叨寻得了一坛陈酿,你这么好酒的人,怎么不去悄悄偷来喝?这次我不会再戳穿你了。
玉堂,你之前移栽来开封府的梅花开了,白梅和红梅都很好看,整个院子都能闻到淡淡的清香。
玉堂,跟我回家好不好……
他朝着火焰中的虚影伸出手,遥遥握住,明知徒劳无功,还是牢牢攥紧了拳头,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人抓在手里了。
那白影回过头望向他,飘舞的发丝遮挡住了脸,只看得见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熟悉的笑,洒脱不羁。那人嘴巴一张一合,好似在对他说些什么,但是又什么都听不见。
你想对我说什么呢,玉堂?
展昭忍不住眨眨眼,那道身影终是在烟尘弥漫中渐渐模糊,最后了无痕迹。
啊,是了,是了。
展昭捂着脸弯下腰,喉间哽咽着发不出声,眼泪如决堤一般止不住地从指缝间滴下,滑过手掌脸颊,落入尘土。
他怎么能忘了,那个人,早已回不来了啊……
闵秀秀留意着展昭已经在雪影居待了一天了,今日是除夕,也是五弟……出事的日子。她左思右想,傍晚时分还是拉着卢方赶了过去,想劝劝他出来一起吃年夜饭,却没想到进去后就看见展昭趴在石桌上,旁边放着打翻的酒坛。
闵秀秀心头一跳,还以为展昭也出了什么事,卢方走上前去探了探气息,松了一口气,向闵秀秀轻声道:“没事,只是睡着了。”
闵秀秀皱紧的眉头没有舒展开,微嗔道:“怎么睡在这里,感冒了怎么办!把他叫起来,再怎么样也不能拿自己身子使气啊!”
卢方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五弟……走了,小昭过的是什么日子。”
闵秀秀闻言也沉默了一瞬,眼眶泛红,咬咬牙道:“但是他这个样子!让我们……让五弟怎么放心啊……”
“唉……”卢方想起往事也是摇头叹息,心里一阵悲苦,“这一个两个的,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许是两人声音太大,也可能是梦见了什么,展昭有些不安地动了动,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嘴。
于是卢方和闵秀秀就眼睁睁看着展昭枕着的手突然攥握成拳,眼边流下清泪,无意识地呢喃着。
“玉堂……玉堂……回家吧……”
闵秀秀猛地捂住了嘴,揪紧了卢方的衣袖,止不住地落泪,哽咽着小声悲泣:“为什么啊……”
为什么偏偏是五弟?为什么要拆散这两个年轻人?为什么就那么一次失误,五弟就永远回不来了?
卢方知道妻子的意思,但他也无法回答这些问题,只能拥抱着她,让她暂时平静下来。
或许是终于梦醒了,展昭松开了手,慢慢抬起头,清瘦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眼里布满血丝。他好像还有些恍惚,看向卢方夫妇两人,露出了一个微笑:“卢大哥,闵大嫂。”
卢方下意识点点头,道:“小昭,我们来找你,是……唔!”
闵秀秀在展昭看不到的角度掐了一把自己不会看人脸色的丈夫,把他剩下半句话憋了回去,然后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转过身问道:“小昭啊,看你午时都没有动过送来的饭菜,是不是我们陷空的东西不合你口味啊?”
展昭闻言一怔,立马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闵秀秀开口就是一顿数落:“既然不是看不起我们陷空的饭菜,那怎么不吃?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吗?我跟公孙先生好不容易才把你的身体调理好了一点,你转眼就是这么折腾自己的吗?你当初怎么跟我们保证的?真当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啊?看病抓药也是很费心费力的好吗?!”
“对、对不起。”展昭被这连珠炮一样的语速吓到了,愧疚地道歉。闵秀秀没等他回过神,大手一挥就道:“行了,别磨蹭了,过来跟我们一起去吃年夜饭!”
展昭本来都下意识准备一起跟着走了,听到“年夜饭”三个字又突然停住了脚步,心尖上一抽一抽的疼。
闵秀秀看到他这个样子暗道不好,正打算转移注意力,展昭已经醒过神来了,冲他们笑了笑,轻声道:“展某身体欠佳,还是不与兄嫂一同去了,就在这里吃一点就好了。”
闵秀秀差点就喊“你身体欠佳是谁害的”,好不容易忍住了,还欲开口再劝,被卢方拉住,小幅度摇了摇脑袋,示意不必再说,劝不动的。
展昭好像没看到他们的动作,保持着在两人看来很是强颜欢笑的微笑神情,让他们更加难受了。最后还是只好退让一步,叫下人给展昭盛好饭菜端来雪影居,他就一个人在这里用餐,不需过去了。
展昭老老实实听着闵秀秀的教训,乖乖点头。送走夫妇两人之后,展昭也不再那么勉强地笑着,站在路口呆呆望着远处的湖面,时不时有飞鸟掠过水面点起涟漪,芦苇丛在微风中飒飒作响,青山碧水,天清云淡。
上一次看到这样的美景,还是前年吧,没想到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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