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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肩把一双宝石蓝的高跟鞋也揉下来,迷糊地看一眼,一并丢进去,还说:“这个东西,穿着真烦,再安个弹簧简直能飞起来……”
棹西啼笑皆非,半弯着身子帮她卸拉链,顶起巧力却直到拇指和食指全有些青紫也没有成功,他直起来嘘一口气,摊手坦诚道:“曲太太,曲先生尽力了,只能宣布抢救无效。”
“这样就无效了?”时好连连摆手,“不似你的风格,再救再救。实话告诉你,裙子是我让人租来的,难道明天连人一起还回去不成?”
“租?”棹西觉得不可思议,他曲棹西的妻子要去租礼服?谁出的馊主意?他心中不自在起来,说:“好罢,闭上眼睛忍着点,死马当活马医。”
时好到这时候哪里曾觉得出异样,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眼前黑了两秒,只觉得背后的衣料先是被人抓得一紧,连带胸口都有点勒疼,人也向后惯性地一退,继而呲啦一声,背线得到大解放。她长呼着气,觉得背上轻松不说,还凉嗖嗖,这才瞪大眼睛反应过来。
时好迅速贴实胸口好让裙子不滑落下去,这才扭过头去嗔瞪棹西,“你……你怎么撕我衣服?哪里是死马当活马医,你根本是破罐破摔呀你!”
“还好意思说。”他拉她到镜子前,“你自己看看,背上这么深一条勒痕,这么受罪,你没有感觉?”
时好透过镜子见到自己身上大不齐整,大半个肩背露在外头,还浮迷着一层涡色的脂光,背上齐胸的地方有一条绛色的痕,像是平白的纸被谁弯弯折了一道,可依旧遮不住得春*色无尽,说是勾引也不过分,何况曲棹西他根本就是……
只听他又刁黠贴在她耳边说:“你自己在车上也说了,一件裙子而已。”完了完了,这念头才不过刚起他神色已转得颇是古怪,时好这才略略惊恐起来,刚想让他出去,哪里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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棹西已经死死搅拦住时好的腰,迫使她身体倾前,密集仓促的吻像疾风暴雨后的梨花一样纷纷扬扬落在她的背上,肩上,颈上,棹西身上的古龙水总是那种尾香里有一点白檀的味道,现下全然铺天盖地地向时好卷来。
时好皱着眉头一下下扼住气,还来不及细想自己双手,不知该是先掩住胸口还是该去抓下棹西的手,可也比不得棹西的动作快,他又大手绕前胁夹着她的脸从后头硬是要吻她水润的唇,这样花样百出,她哪里招架得住,几乎不消追逐已叫他得手。
她觉得自己的上下半身拧得快自两个方向撕开,脸上被他新刮的短刚须根扎得辣疼,虽然醺醺然,疼也不算太疼,可这样让人像案上鱼一样的挟持,总归不太舒服,可不及他力气大,只好闷哼抗议。
棹西这才肯放开她一点,满意之极,复有点沉醉地笑:“难受了?”
时好气息紊乱,不得已总慢上几拍,他见她不说话很快将她调转回来重重揉到怀里,毫无遏抑地直视她,明明眼底有一览无余的炙热,却抱着她两个人一步一步稳当地往后退。时好从前真不知道,一个人在强迫别人做事的时候,还能强迫得这般行云流水,妥帖无二。曲棹西要是发了心地掠夺,什么挣扎也是无力,时好怎么会不知道?她唯能由他带着走,直到孤弧的腰线紧紧贴在盥洗台的大理石沿上,有寸寸凉。
棹西抵着她,俯首肃静地望了她一眼,轻吻一吻她的眉心,替她松开披过肩的头发,他的手插入她的发里,闻到她干净的发丝带着得那种清淡甘甜的啫喱水味,眼神一下又变得温润如水。
浴室里,连一只一只小发卡落在地上的声音都那样清灵。这样得软硬兼施,时好心里也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受,有一点朦胧,像是明明月出皎兮却无端拢上一层拨不开的薄纱一样,她自己也想不明,猜不透,只觉得隔了不到一指的棹西胸腔里的心,竟然还能发出沉毅有序地跳动,不似她的,早已是杂乱无章,像有几千人交错踏过一样。
又忽然听到一阵东西哗啦翻倒后在地上弹跳的声音,像一只手把她脱神的游思又给紧紧拽了回来,她看到地上的打翻的薰衣草冷皂,歪倒的漱口杯子,电动牙刷更是摔成了两截,惨兮兮躺在奶白的瓷砖上。她仍有些神滞,直到棹西环着她的腰一下将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大理石台面上,还认真地说:“好像真是胖了些。”
她这才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可他已经覆上来了,不知什么时候连衬衣也褪掉了,坚实的上身更将她牢牢地压住,动弹不得。时好光洁的背贴在硬冷的晶墨石面上,凉意兜头冲脑地上来,叫她不禁打了个寒噤,棹西却仔仔细细地描吻她的五官,手更是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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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理,沿着她的腿虚虚实实地侵上来,又仿佛叫她的身体化成一滩暖洋浮流的融蜡。
终于棹西昂起来,蹙眉说道:“怎么回事,这裙子包得这样紧。”也不由分说,又退回去锁眉一撕,就听到布料绷裂的声音,连下摆也被剌开了一个大口子。
时好仰面躺着,酒已经醒了大半,浴室里的灯昏惑暧昧地亮着,她微微仰起身,对着他启齿轻笑:“刚刚的拉链也没见你这样大力,为什么又跟我的裙子过不去?”
棹西一愣,又笑着遮上来,只单手抱住她的头,一言不发。
时好听到棹西的金属皮带扣弹到台沿,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她咬一咬唇,轻声询道:“棹西,不如我们去床上……”
棹西听了转而在她耳畔低语,“曲太太,来不及了,曲先生偏要在这里”,一边只扶起她的柔软膝侧,一下毫无预警地撞进她的身体。
时好闷咽一声,不算慌乱,却依旧胡乱挠了棹西光润的背脊。
他胸膛起伏,气息灼人,支起来看着她,很快额上渗出的汗水顺着清削的脸侧淌过青荫的下巴,最后重重滴溅在时好的胸口。
他的眼神里弥漫着一种放肆的欢愉,叫她不得不伸手去蒙他的眼睛,迷乱地说:“不要一直看着我。”
他却按下她的手腕压到一边,也不准她别过脸,只温热摩挲着她的眼眶,哑声道:“不可以,时好。”
她没办法,只得由着他引着自己像一尾水中白鱼一样浮浮沉沉。轻急缓重间,棹西见到时好手抿不住的唇角和紧紧缠绕他的手腿,满足地笑,心软地低头吻她的颊骨,轻唤道:“时好,发现没,你止呃了。”
时好这才发觉,真的,真是好了,于是微微侧过脸,朝着他辛苦地讪笑,继而捧抚着他的脸唇齿蜿蜒地亲吻他,两个人舌尖都是咸的,他的鼻尖抵着她的,时好情不自禁地呼吸咛溢,只觉得自己缠软缓慢地跌入一个渐幽渐远的梦境里。
一边,花洒里偷偷滴漏下的水,一点,一点,落到白色的猫脚浴缸里,连时好耳坠上的珍珠也蒙上了一层淡滞的水华,棹西已然浸醉在时好唇上饴柔甜和的无边涟漪里,伸臂顺势扳下龙头,任倾斜流泻下的水汽温热地回环旖旎在整个浴室中。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玫瑰玛丽姑娘,原来答案是D啊,你选成G跟H了,你错鸟!……
然后,嗯,以上内容,与天真烂漫纯洁良善的冻梨姑娘完全木有任何关系。
这个,那个,谢谢观赏。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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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倒是时好先醒转,茫然地睁眼,眶里枯涩,头也有微微得疼。
浅灰色绣羽的无缝纱帘拉合起来,她就着阴暗昏黄的光线望了一回天花板,直到五官舒展,觉得颊边有均匀温存的气泽拂过,才巧巧偏过头。
棹西侧卧在她边上,睡意极深,下巴几乎沉沉搁在她肩上,手亦揽着她的腰,只是照例把她硬生生挤在床边,只是同样紧得扳着她,才不至于跌下去。
时好倦懒地一笑,掰住床沿和着被子转过身对着他,看了好一会有点顽意上来,手指自盛热的被褥里钻出来,轻轻地点他浓密的眉毛,英挺的鼻尖,薄紧的嘴唇,一路沿下来,自己纤素的指尖也有点点酥*痒……
床头的闹钟嗒嗒的声音缭响余久,到了点,自然叮铃铃地响,时好连忙反手按掉它,再看棹西仍然紧目稳睡,这才舒一口气,略略安心,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一边正打算起身,却突地被人从背后一拢,只听棹西混沌含糊地说:“时好,别走。”
她涩笑一声,只好再转回去,薄被抖落开一角,有一点料峭的凉意窜进来,很快又让两人的体温揿得热络了,她微微戳了他的胸肌,“你搞什么?装睡?”
棹西眼也不肯张,伸手围着时好,只要她贴着自己,唔嗯了两声,矢口否认,“没有。”又有点失落地说:“我还以为你会亲我。”
时好苦笑,曲棹西也有说话不过脑子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清凉的沐浴液的味道,更有一些醒神,那是凌晨他趁着她睡熟去淋浴时留下的。
这一夜,他几乎不曾自她身上离去,时好心想,从来不知,原来所谓良宵苦短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她仰头亲一亲他的脸,说声:“你再睡会,我该去上班了。”
他也不待她动,抢先发狠搂住她,寂声说:“不许去。”
“……我今天要开会的。”她轻轻笑着念道,抹一抹半模糊的眼睛,缩一下被他交缠的身体,却被他更强硬地紧实在胸膛里。
“哪里也不准去。”棹西兀自坚持,“留在我身边。”
“这个也不准那个也不许,你会不会太专制主义?”时好无奈地冲他皱鼻尖,“棹西,来来,告诉我,到底什么事是我可以做的?”
棹西这才睁开眼,眼底蓄漫着慵意,却专注地凝视她几秒,就低头让连绵的吻徘徊在她柔软的耳门,“你能做的,就是留下,陪我。”
没有无所适从,也没有低眉垂眼,时好只是觉得呵痒,一会变实在难耐,只好磕结说:“棹西……那么……你得让我打个电话给……若昭。”一面艰难地去捞床头的电话。
棹西又抢先一步猛地挥飞电话,只听到电话啪地滑到地板上,他一声不吭地翻身将她压住,又要埋身下去。
“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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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我还没刷牙!”她震惊,局促地推他下巴。
他一下打滑扭不住她的手,破声冽笑,“没关系,我刷过了就行,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又下来轻蹭着她的脸,暖和地问:“怎么天一亮又不老实了?嗯?”
时好双手被捻着,却并不牢固,只是膝间又升起那种火烫的热度,猝不及防,她一下就凌乱了,声如蚊讷地喃呢了一声。
好在棹西望着她,眉宇间那种飘渺若无的淡然,和柔缓细腻的动作,叫她的身心逐渐轻和松软下来。
两个人明朗地浮笑,最终相拥着盘桓在一起。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两个人起来,时好洗理事毕只觉得饥火烧肠,让庄姨张罗点吃的。这庄姨灵异地看一眼他俩,又灵异地看一眼手表,然后小跑去做饭。约莫半个钟,她和棹西一起吃到了一顿像样的热饭,距离上一顿正餐,算一算,已经横跨三十六个小时以上。
餐桌上,她喝了一口汤,见外头的天还大亮,许是接下横征以后几乎没有一日能闲暇如此,于是这样一天整天耗在家里她心头总有些隐隐的不安,索性主动提出吃完要去网球场,去换一换空气也好。
“你不是说不想学?”棹西听了搁下筷子,和笑。
“噢,所以我打算去那里绕场慢跑。”时好漫不经心随手夹了一片鲜黄的鲜笋片,放了嘴里嚼了一下,苦皱眉头,“怎么会是生姜?”
棹西干笑了一声,复又提了筷。
饭后棹西去房里打了个电话,她坐在客厅的转角沙发上,无心翻着财经杂志,猜想大约他又在嘱咐让助理帮他买进或抛出哪支股票,他的眼光一直是精准的,大约有什么内幕消息。时好又觉得不公平,有一点丧气,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自己的公事一刻脱不了手却堂而皇之地制止她,就平白无故地翘了班也不给公司一句简短交待,虚虚地浪费了一日大好的光阴,什么也不做,只守着他一个。
当然,即便去上班,有章叔他们,她多数时间也只需坐镇,一杯热茶,几张报纸,大笔挥名,偶尔装腔作势地巡视基层,拜托,整间公司最闲的当属她,可如今的横征就是这样的光景。只是七个月下来,她习惯了,坐在爸爸宽阔明亮的办公室,自二十三楼望着底下像蜉蝣一样攒动的人事浮生,从开头的森然到现在的坦然,可她依旧不时怀念杂志社里那种所有人纷纷埋首的气氛,她身在其中不是这样抽离的,热茶和报纸自然也是有的,偶尔领个美工刀什么的一样要签名,但还有一只古董电脑,一副进水的键盘,和噼啪作响地敲击声。
这样想着,嗳,算了罢,得一日清闲又有什么不好?时好的最佳品质是想得通,想不通又怎样呢?困兽一般都困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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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