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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颜,时好-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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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她整天没有事做,太闲了容易闷坏。”时好说:“不是说对方有个与她年纪差不多的儿子?让她见一见同龄人也是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父母的事让她有了负担,变得几乎不出门了。这样下去,我真要请教乐言该怎么办了。”

“你啊,忧思过度。”棹西抱着她一起躺下,却没有拒绝。

时好自己的心却慌乱无序地波动,隐隐不定。

棹西说:“喂,时好,想什么?手臂上的皮快被你掀下来了。”

时好讪笑一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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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Chapter。 46 。。。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伪更了,怕外头的通知大家看不到。

冻梨胆绞痛发作,可能最近事情比较多又比较累。

也有三四天了,之前不是太严重也没去管它。

但是昨天开始痛得频率开始高了,

我这边就医还要预约,又到周末,打算躺两天再说,觉得该跟大家说一声。

莫名其妙断更总觉得不好意思。

对不住大家。

好在这周也没有榜单,还是会更新的,就是不定。

等好了给大家补回来,我言之有信的一个人,放心。

最后,希望大家阅读其他文愉快。

周一傍晚时好就接了婉颜,还根据她的码带来了一条华伦天奴的粉色层纱裙,她说:“不要嫌弃,是之前棹西为我定制的。只是现在尺码小了,想着你大概是合身的。”

婉颜已经扫了一层淡妆,绚烂一笑,接过就换上,声音袅袅自试衣间里传出,“其实我也准备了一条类似的,是水蓝色。你和姐夫的客人,我想该慎重点。”

时好听了含笑剥开床头水晶果盘里放得一只橘子,放了两瓣到嘴里,又觉得太酸,目光不由扫过那只枕头,已经换了烟灰色簇新的枕套,也不知道东西还在是不在,她随口应道:“还是粉色好,你皮肤白,粉色衬你。”

婉颜换了走出来,呼口气,“还好,鞋子是有的,我昨天下午刚买的。耳环也有,其他就不要了,头重……”

时好不禁自椅子上站起来,即便她同是女人,一样眼前一抹亮。

有句话拿来套一套,说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从前的老人总说年幼时漂亮的小女孩,待到长大了,五官绽开了,也就未必美了。尤其眉目间,极容易失去灵性。而显然,上帝是厚待婉颜的,爸爸没有取错名,她极当得起她的名字。如果换做时好叫婉颜,再有这样天质如玉的妹妹,她会活得自惭形秽。

这也令时好有一瞬脱神,不由心里叹道,辛夷花尽杏花飞,小婉年正姣姣。而她,她许久没有关心过年貌这件事了,大部分时间里留在棹西身边,如无必要她也是不太修整的。棹西并没有抱怨过,而她也没有想过可以借此保留谁的心。

若是浮浅如容貌能留下的,最终也一定不是她想要的。

只是,有多少爱情,不是自容颜伊始?那终究是一例太好太好的条件,多少人为此惭凫企鹤,甚至吃不着葡萄嫌酸。何况再有深度,也是自表层浅浅掘起,然后循序渐进,终也动心入髓的一天。相看两厌,那都是再后来的事。

她带点庆幸地说:“幸好是我叫时好。”然后笑着牵起小婉的手上了车。

路上姐妹两个说笑了一会,婉颜一路一直是欣欣然的状态,时好感受不到一丝芥蒂,她几乎以为自己是看错或是多思了,心里不期然结了网。

婉颜却提道:“对了,前几天我去银行开通水电代扣,才发现自己已经跻身黄金级单身女郎。”

时好听来自觉微微有刺,于是笑诘,“姐姐照顾妹妹,不应该?”

婉颜正经地说:“应该啊,很应该,应该极了。”

到了以后,餐厅的人说对方一家人已经到了,棹西却还没有到,锦征离这边是城东城西两头,也怨不得他。

时好只好和婉颜先进去。

婉颜嘲笑她:“姐姐,你看你头皮都发硬了。”

她也自嘲:“跟棹西结婚一年大半,这一点上是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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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走路了,毫无长进。”

婉颜轻笑:“是他保护得你太好。”

迎宾把她们引到座位上,对方果真一家三口到齐,时好开口:“洛先生,洛太太,洛小先生……”

那夫妇俩长相衣着合理,也是寒暄,介绍他们的儿子,叫洛乔,看来的确与婉颜差不多的年纪,戴一副眼镜,皮肤是铜色,却有点斯文像,长得甚好,身形也是健壮的,至少身上的白西装撑得相当饱满。

时好让开一点施施然引荐,“这是我妹妹,婉颜。”她扭头才发现妹妹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丝苔拉?”洛乔看到婉颜,眉间一紧,“真是你?原来你已经回来了。”

时好没有听过婉颜的英文名,于是存疑:“认识?”

婉颜神色闪烁,挽住自己的手肘,“嗯,同学。”

五个人坐下,还说不到十分钟,婉颜就借故离开独自去了露台,不一会洛乔也借机尾随。留下时好一人,一面应付洛氏夫妇,一面暗暗看出点名堂,这两个人从外头瞧上去算是相当般配的,只是现在他们背向看不清神色,站的地方边上又有小提琴手在拉D大调协奏曲,只见婉颜握着一杯洛乔递来的酒撑着露台边,洛乔则倚在她边上询问点什么,气氛一时却是融洽的。

时好有点说不上的慰藉,夹杂疑惑,陡然想开,或兴许歪打正着成就一段好事,略略松心。于是回过身继续应付眼前这一对,他们的粤普也着实叫她头疼不已,一句话半句像是天外来的,她便决定牺牲棹西不管他,索性建议先上头盘,对方也客随主便。

话音未落,她一副算盘全打错,只听露台那边杯子落地击碎的响动,还不及反应就见婉颜提着裙子奔出来,洛乔踌躇一阵才跟在后面,下巴和胸前已然洇湿了一片。

两位长辈不明就里地与时好相视三秒,她同样胆战心惊,也顾不得什么礼仪,说声抱歉连忙起身追上去。

婉颜快行快步,已经跨出餐厅正门,低头一下撞到别人怀里。

正是棹西,他不知是谁,只本能地把人扶稳,一看竟然是婉颜,立刻放开手刚想问怎么回事,又见洛乔出现,后头再是气喘吁吁的时好看到是他连忙叫他拦住小婉。

棹西更觉场面混乱不堪,只好伸手扭住婉颜,镇色盯着她,他心里一早认定婉颜是祸害,从里到外,彻头彻尾。

婉颜容色不惧,声音微颤地说:“怎么,姐夫,这样听话?抓犯人?”

棹西脸色微青,“你又怎么了?”

洛乔已经走到边上,见到棹西并不认识,也见过照片,刚想说话又让时好抢先。

她头一件事抱住面色发白的婉颜,这种情况,无脑儿也猜中七八分,她稳声说:“麻烦洛先生先离开。”

洛乔汗颜,倒还有涵养,“曲太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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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丝苔拉之间有点误会,她母亲的病还有债……我要顾及家中颜面,爱莫能助,节哀。”

婉颜听了浑身发抖,时好心下愈发了然,淡然说:“有心了,谢谢,那么请代与令尊令堂道别,下次有机会再聚。”

棹西也不好多说什么,见洛乔一步一步退身进去,想带两姐妹离开。

婉颜却一把推开时好,没有一丝泫然,只是目光几乎清冽地划过两个人,“你们两个,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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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Chapter。 47 。。。

这话叫时好心里登时凉掉一截半,下意识与棹西对视一眼,幸好,他仍钳着婉颜没有让她挣脱。

婉颜几乎是被棹西和时好架着回去的。

路上,棹西在前头开车,姐妹俩坐在后头,婉颜容色晦暗,甚至有一点凄艳,时好见机也是不语,只方才洛乔的话一遍一遍在心头盘旋,个中关节很快打通,她透过后视镜狠扫了一眼棹西,他却报之以清爽一笑。

他们回了玫瑰园,时好二话不说拉了妹妹进房,把棹西一个单独撇在客厅里。

统共用了两个来小时,他百无聊赖地看完了新闻,气象,以及之后的财经分析,几乎起心转去看泡沫电视剧,想一想又关上电视。【 ﹕。qisuu。】

四周重新归为一片寂静,只听见一只古董落地钟滴答滴答地来回愣摆的声音。

已近晚上十点,时好才独自从二楼的卧室走下来,一步缓过一步,目光空洞灰暗,鞋跟钉在大理石上,发出幽冷坚硬的声音。

棹西站起来走到楼梯边上支着扶手,待够着她,只发觉握住的指尖是凉悠悠的。

时好清冷地脱口:“你知不知道小婉几岁?”

棹西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看着她温和地笑。

时好摇摇头,一点一点从他温热的掌心里抽出手,轻轻叹道:“才二十二,再过两个月才二十三,真还是小姑娘。”

“时好,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这么聪明,还能猜不到我要说什么?”她反诘。

棹西微微勾唇笑,“看来她都说了。”

“是洛乔的话提醒我,如果只是欠债而已……”时好没有正言,只觉得漫天盖地的寂冷扑面而来,棹西的脸仿佛隔着一层漫漫的水雾,变得模糊而摇晃,“我开口了,你不会不替小婉还……你到底在哪里找到小婉?你知不知道乐言误会她……”

棹西伸手摸了摸时好的脸,摩挲过她莹然的眼角,“是,我什么都知情。沈婉颜是你妹妹,所以我尽心尽力地替你找她。只是找到她的时候所有事情已成定局,我尚有能力善后,你呢?让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们两个抱在一起哭?你事事以她为先,可如果她真的信任你,为什么最风雨飘摇的时候也不愿找你,宁可去寻一个根本靠不住的外人?而她又能陪你多久?五年?十年?她是你妹妹,可对我而言,是一个路人。我没有你这样博爱,相反,我极度自私。”

他说:“时好,你要明白,我才是陪你一辈子的人。”

……

棹西离开以后许久,时好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颓靠着,太阳穴一阵一阵地发胀,左胸口也渐渐绞疼,像是皮肉里生生嵌入了什么东西,又很快被生生剥离。手指不自觉碰到边上一块地方,棹西坐过的地方,还是带温的,只是在她手里拢着,一点一点冷淡

48、Chapter。 47 。。。

下去。

她听到楼上的卧室门的弹簧微微推开,又轻轻关上,动作小心翼翼,可她没有心思管。

天下再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了,丈夫和妹妹,怎么选?

他甚至说,一个花了这么多钱仍买不到一点信用的人,绝对不善,言下之意,他要她当心。

他要她提防她的妹妹,这样坦荡与直白。

刚才,时好看着棹西赫然离去的背影,就想着,其实她从没有承望他会向她认错,如果谁想见曲棹西他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可以,请排队等投胎。

何况他手段激进,初衷良好。他受他父亲影响太深,曾经乐言不经意提过一两句,曲眠风怎样让王锦城束手就困,他那样轻描淡写,却让她听来似脉脉涌过一大段一大段惊涛骇浪。

时好会联想到她自己,只是她和锦城不同,锦城心里装着别人,她心里却已装不下别人,于是,更加得服软。

一个女人对她爱的男人,总是容易无条件服软,从一开始就输了气势,软绵绵像一截过季的韭菜,灰头土脸败下阵来。即便你清楚他的弱点在哪里。于是相爱的人一出手,一样要比谁更快狠,更快更狠的那个就一定能准确无误地弹中对方软肋。互弹的场面也不少见,只是时好?算了,她压根就是一截灰头土脸的韭菜。

这也是很后来她才明白,为什么那一年棹西从她手里那样把无耻作坦然地撬走横征,她更多得不是愤慨,而是黯然——那是比愤怒更深层的东西。棹西有一句话说得对,路人,路人伤不了沈时好,她尚能够云淡风轻一笑置之。

只是你爱一个人,却未必真正懂他,比如最匪夷所思的,她的继母,赵微云女士。她一点也不懂沈征,只是在他走后毫无节制地挥霍他留给她的一点东西,甚至她自己的身体。

时好觉得她是愚昧的,无论如何她不该糟蹋自己的身体,一个人再看重你,见你疼,他也只能为你心疼,而心疼是个无比抽象的玩意,真正的疼痛谁也不能代替你承受。再来,爸爸都已经看不见了,何必要去争这一口闲气。

只是如果云姨不是那么爱爸爸,应该现在仍安满地活着,端着她保养得当的一副架子体面地在加州享受如沐的阳光。相比时好的温然圆润,她才是真正的爱憎分明,临死也存心让她们姐妹俩起生分。

甚至,她成功了,这难免叫时好心灰意冷。

婉颜是她最后一个亲人,难道从今以后各扫门前雪?

窗外树影重重乱撞,叫她心里纷乱如织。

今夜,今夜还是留下罢,守在这里也好,尽管婉颜出乎她意料的镇定,只是一字一句向她平直地陈述事实,并没有添油加醋地说棹西如何,更叫她愧疚。

她的小妹妹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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