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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尘撇了撇嘴:“宝宝要是知道了,他的爹地忘记了他的存在,一定会气扁了。”
“不会,我爱屋及乌。”李慕凡轻笑着,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看来,这个惩罚,一时半会儿是执行不了了。”
“你还说……”
“那陪我躺一会,我有二十四小时没合眼了。”
“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
“我又没不让你睡。”
“你这笨女人……”
“你又说我笨……”
是日,天气晴朗,但已入冬,即便阳光再明媚,也一样让人觉得冷,冷风灌入袖子,苏染尘不禁打了个冷战。
她轻轻抚在小腹上,虽然冬天穿得比较厚,身子并不明显,但她已经感到肚子里的宝宝在慢慢长大了。宝宝的出现,就像雨后的彩虹,宝宝会给我们带来幸福,他也可以救小念,他也一定会像小念一样聪明可爱的。
她是愧对头儿的,但不知为什么,头儿就像突然不见了似的,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好几次想找他,向他道歉,她也只得到一句“头儿有任务在身,不见外人。”
她不知道,头儿是头儿,有什么事是需要他亲自做的,还是说他其实不想见她?
肩膀上忽然有了重量,她被裹进了温暖的大衣里,被揽进了一个结实又温暖的怀抱,浓烈的熟悉的气息让她开心的笑了,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人,依赖着凡。
染尘环住凡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前,抬起头,看着他完美得不像话的下巴,她轻轻一笑,亲吻在他的下巴:“要出去了吗?”
“嗯。”李慕凡微微一笑,下巴靠在她的头上:“今天约了专家组谈小念的病情。你今天就不要去医院了,在家好好休息,明白吗?”
“为什么,我不去看小念,没有人和他吵嘴,他会很无聊的。”染尘不以为然。
李慕凡轻笑出声:“是小念让我转告你,不准进去打扰他,和你斗嘴,总让人气得跳脚。”
苏染尘撇了撇嘴:“什么嘛,是我被气得跳脚好不好。”苏染尘却是知道的,小念不过是以这种方式,让她好好休息罢了。
“好了,乖乖待在家,哪也不要去。”李慕凡宠溺地吻了吻染尘的唇角。
“那要是有人约我出去呢?”染尘嬉笑着说着。
“那也不要去。”李慕凡皱了皱眉,说不清是因为什么,但落在染尘的眼里,却看作了吃醋。
“好嘛,不去就不去。早点回来哦,路上小心。”苏染尘就像个普通的妻子,踮起脚,和丈夫kissgoodbye。
……
苏染尘百无聊赖地站在窗前,即便是在冬天,台北的天气依旧是无雪可看的,明年冬天,小念的病好了,她一定要缠着凡带他们去有雪的地方过冬。也许,中国大陆的北方是个不错的选择,听说哈尔滨的冬天,会有一个很漫长很漫长的冬季,不知道在那里,有没有正宗的雪橇犬。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染尘是不把手机放在身上的,因为凡说,辐射对宝宝不好。
“你好,我是苏染尘。”陌生的号码,染尘不知道谁会打电话给她。
“嗨,我是十一,还记得我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好听的女声。
苏染尘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这个见过几面的女子:“嗯,记得,请问,有事吗?”
“前几天,我托朋友买了些婴儿服装,不过,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哪些,毕竟我也喜欢过总裁,为了避免误会,我也不好意思登门,介意出来聊聊吗。”
“这……”染尘是想起凡的嘱咐的,不让她出去。
“怎么了?有问题吗?还是信不过我……既然这样,不好意思啊,是我打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些惋惜。
“不是的,你别误会。”苏染尘的心始终是软的,她从不认为,自己离开了那个危险的生活圈子,还会存在着危险,但很快,事实会让她知道,凡的话是多么正确:“我应该怎么找你?”
“我住在x路y栋公寓z座x楼,我在家等你。”
按照十一给她的地址,染尘叫了辆计程车,她穿了件大衣,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了,她变得有些怕冷。
坐在十一的公寓里,也许这个女子是喜欢简约的,这里的摆设和装潢就和当初在小木屋见到的一样简陋,她并未想太多。
“请喝茶。”十一将一杯茶放在染尘面前,笑道:“本来想请你喝杯咖啡的,不过咖啡对孕妇不好。”
“谢谢,我挺喜欢喝茶的。”染尘客套着,捧起茶,喝了几口。
但她却没有注意到,十一眼里,异样的光芒。
“你和总裁过得很幸福吧。”十一淡淡问着,语气自然得就像一个普通朋友的关怀,她站起身,走向门口,将门锁住。
染尘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此举目的:“嗯,很好。”提到凡,染尘便不自觉地脸色微红。
十一敛了敛眉,眼里竟是嘲笑,她淡淡地说着,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你现在在追求你的幸福,你知道头儿在做什么吗?”
苏染尘忽然抬起头,面带惊讶地看着眼前温柔而笑的女人,她竟感觉毛孔张开,汗毛竖了起来般不安:“你是……组织里的人?”
十一轻轻一笑,满是嘲讽:“你也不算太傻嘛。”
“你找我来,有什么目的!”染尘的目光重新找回了犀利,但此时也是于事无补,她开始后悔,应该把手机带在身上的。
“有什么目的,你说呢?”十一狡诈地轻笑:“你以为,李慕凡可以料事如神,及时救你吗?即使他再像神,也毕竟不是神。你以为,头儿还会像以前一样三番四次的救你吗?你让头儿那么失望,他怎么会再救你。况且现在动手的是我,他舍得救你吗。”
头儿三番四次救她?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为什么此时她会觉得,眼前的女人是那么的疯狂?
只是当时已惘然第二十章别怕,有我在
“我并不认识你。”染尘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眼前的女人太可怕,让她觉得这个女人失去了理智,所有的优雅和高贵,此刻都变得狰狞。
“你当然不认识我,克我认识你。你知道头儿在做什么吗?他配合启玩了这么一出偷龙转凤,你是组织的叛徒,但你活得好好的,那是因为所有的压力都由头儿顶着。我真不明白,头儿那样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唯独为了你这个女人废那么多心计。”
她认识头儿?认识启?她究竟是谁?
染尘摇了摇头:“我不是有心的,况且,头儿说了,我自由了,我不是组织的成员了。”
“自由?”十一冷笑出声,:“踏进组织一日,你就没有自由可言,你生是国家的人,死是国家的鬼。你毕竟在组织呆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还那么天真?脱离组织?开什么玩笑,不是效忠,就是死。从来没有人可以活着脱离组织,你也不会例外。”
“不是的,你瞎说!头儿说了,我自由了,启也是这么说的。你瞎说,只有你在瞎说。”染尘察觉到了自己所处的危险,她一直不是个优秀的特工,训练时她偷懒,执行任务时,也总有启为她收拾烂摊子,即便是后来的逃离,她也是依靠启,依靠头儿的,如今他依靠的慕凡,她从来就没有真正强大过,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可她不能死,她要保住宝宝,她要救小念的,她不能功亏一篑。
十一笑了,笑的很张狂,她在嘲笑染尘:“你在害怕?你怕死了?哈哈,这样的一个蠢女人,怎么会进组织的,头儿一定是看眼花了,心花了,怎么会看上你?”
染尘知道此刻和十一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她的神智并不在此,苏染尘简直不敢相信,原来那个优雅高贵的钢琴天后竟是如此可怕的人物,她的神志,甚至是不清的。
染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不能激怒十一,她必须找到逃走的办法。
“你以为检查组是吃素的?这个独立于各个部门的小组,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危险分子,更何况你这个叛徒?”十一说着,笑着,情绪忽然低落起来:可是头儿,他疯了,一定是他疯了,他已经为你击毙了三个被派来的检查组执行员。我是第四个,他竟然,竟然要为了你一起将我击毙,他好冷血,好冷心。怎么只准你信服,不准我幸福。
“你是个利用人的骗子!”十一怒吼一声。
染尘微微一怔,利用人的骗子?一种强烈内疚和不安涌上心头,她真的是个骗子,她答应要乖乖的待在头儿身边的,可是她只管自己的幸福,从来不考虑头儿的感想,他为她击毙了三个检查组的成员?而她什么也不知道,他宁可一个人承受下来,也不让她知道,这就是骄傲的头儿保护她的方式吗?
她是知道检查组的成员都不是省油的灯,启就是检查组的,她知道,头儿私自击毙检查组的成员,是会为他带来很多麻烦的。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头儿会为了你这个女人击毙我。”十一激动的说着。
苏染尘站起身,刚欲说话,却发现头出奇的晕,踉跄了一下,跌回沙发,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却无奈眼皮越来越重,染尘指着那杯茶:“你…你…卑鄙……”
看着药效发作,晕过去的染尘,十一笑了,笑的更加畅快。
她纤细的手指指着染尘,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你爱头儿吗?你不爱对不对?我曾想过,只要头儿高兴就好,容下你又何妨,你会让头儿高兴,头儿从来不对我笑,但是那场舞会,他对你笑,笑的多好看,我只是想留住那样的笑,有什么错?我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选择了另一个男人,你不要头儿,你凭什么不要头儿?”十一是矛盾的,她希望苏染尘能乖乖待在头儿的身边,同时她也嫉妒得想毁了她。
“头儿是那样骄傲的人,他心冷,甚至是没有心的,他果决,从来不会被任何事物所羁绊,可是你,你是凭什么让这样无情的头儿变得这样不公平,他偏偏对你多情,对我却更无情!”十一几乎是怒吼的,她不管已经昏过去的苏染尘能不能听到她的话,她就是要说,就是要控诉。
忽然,公寓的门被踢开了,空气顿时冷了起来,她知道,他来了,心冷意冷的,无情的头儿来了,他为了这个女人来了!
024神色冷冽,目光犀利,他是淡淡扫了眼十一,目光是那样的清冷,甚至是带着杀意,他英俊的五官笼罩在黑暗里,像是撒旦,像是修罗,他每走一步,都让气氛骤降。
但当这样的一个无情的男人将目光停留在染尘那张昏睡过去的娃娃脸时,眼眸里的戾气顿时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竟是温柔?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竟也学会了温柔?
他也不看十一,径直向染尘走去。
十一的神色是痴迷的,同时是愤怒和崩溃的,她的眼里充满了嗜血的光芒,挡在了024面前,挡在了苏染尘之前。
024皱了眉,启齿,吐出的是冰冷无比的字眼:“滚开。”
“羡……”十一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024,头儿叫她滚开?为什么她这么赴汤蹈火的为了他做任何事,他都不会对她另眼相看,而这个女人,她什么也不能为头儿做,她给头儿带来的,只有麻烦和伤害,为什么头儿要为了她这样对她?
“住口。”024的声音很冰冷,不带一丝温暖:“这个名字是你叫的?你似乎太大胆了。”他的唇角残酷地勾起,带着一丝嘲弄,带一丝讽刺,让她的心呼的冷了下去。
他淡淡的轻笑,带着嘲讽:“你特意让我知道,你带了她来这,是想试探我的反应吗?那只好让你如愿,你若伤她分毫,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说的是那样的残酷,那样的冰冷。而他的目光是那样的灼热,那样的痴迷,但灼热痴迷的目光,也应他毫无温度的话渐渐冷却,只剩悲凉。
“羡……你要为了她,对十一毫不讲情面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当你被父亲毒打时,我偷偷送药给你,当你被抛在满是野兽的森林里时,犹如困兽,我偷偷给你送食物,当你打败了我父亲时,将他踩在脚下时,我为你欢呼,我在父亲面前只为你喝彩。当你成为头儿,毫不犹豫地把我送到澳洲当妓女,陪任务目标睡觉,我二话不说。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无情?”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向来是,不念旧情。”他一字一句说着,冰冷至极。
“不,你怎么舍得这样对我,我是检查组的,我只是来裁决她,我什么也没做错!”
“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解决你的同伴,同样也可以眼也不眨地解决你。”024从来不会留给人无谓的余地,他会利用女人,会牺牲女人,但绝不会欺骗女人,即便是很残酷的,他也不会让十一存有多余的幻想。
十一忽然笑了起来,放肆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好一个无情无义的头儿,你说你要杀我?你竟要杀我?我为你赴汤蹈火,我为你万死不辞,我为你泯灭人性,我可以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