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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的将衣服塞入木桌,将木板再度盖起。
把之前的四张方桌回复原状之时我全身都开始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走下阁楼,还没走几步。
想起了之前取下的窗户还没放回原位。
我几乎是快步的跑上了阁楼,拿起窗户时铃铛清脆的响声响起。
我立刻举起了窗户嵌回去,当我脑袋靠近木头空洞时。
羸弱的脚步声居然从空洞内传了出来,而洞口里的声音正是下方的走廊。
急促的脚步声似乎不止一个人,而我已经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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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通知:强迫一周强行加班
11月27日开始到12月4日之前,工作人员缺失。被迫强行加班一个星期,期间恐怕无法保证正常日更。
所以先说明一下,12月4日删除本文并保证日更。
(也不一定的,我会挤时间写的。保证日更不间断,尽量减少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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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之门》后篇
脚步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大。
抓着门板的我想到了窗外,我将一只脚跨了出去。
踩在了靠外的窗沿上,保证自己踩的结结实实。
随后将另一只脚也迈了出去,带上了窗户。
将窗户重新合在了窗上,我向下半蹲将半个身子挪出了窗外。
此时双脚艰难的蹭着外墙墙面,手死死的抓着下窗沿。
我的头向下压,斜过脑袋看着小阁楼内。
耳朵微微贴在窗边,能听清里面的一举一动。
“你确定收到电报了吗?”
“这还有假,你看看门。把手都被砸下来了,肯定有人闯入了。”
“会不会年久失修烂掉的?这个阁楼我们可有六、七年没有上来过了。”
“讨论这些干嘛,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听到这里眉头微皱,几个人的声音我都非常熟悉。
“先等等,说不定人还在里面呢。”
“我来开门,你们四个把门堵好了。”
“嗯。”
四个堵门?一个开门?声音如此熟悉莫非是五位神父。
此时生锈的转轴吃力的转动声响起,我使劲侧过脑袋用余光看着小阁楼内。
五个人打着手电和手机冲了进来,五个人的身份我全部认识。正是我的五位神父,为首的是大胡子神父。大海神父最后一个进来,在阁楼里站成一排照耀着小阁楼的每个角落。
“没人。”
“肯定跑了,大悟。你确定收到电报了?”
“不会错的,五声短肯定是这里发出来的。门也被人砸了,这还有假。”
“今天是谁值班?”
“好像是路桥,刚刚进来的时候门都没有关。”
“你们谁有那个死孩子的电话?”
“大海,大海肯定存了。”
“我打,别急。”大海说道。
我颤抖着放开了一只抓着窗沿的手,深入了口袋之内按紧了锁屏键和音量减强制关机。
我不敢看屏幕,生怕屏幕发光被里面的人发现。此刻要是关不掉机,我可能就完了。
十秒、二十秒的等待。
“怎么了?”
“打不通。”
“路桥会不会出事了?”
“会不会被绑了?这个点也应该早下班了吧。”
“我们祖父辈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最近你们有看到可疑的人来教堂吗?”
“都是熟人,没有奇怪的生面孔。”
“掀开看看少了什么,要是有什么东西被从这个房间带出去就糟糕了。”
五人说完开始忙活了起来。
将四个木桌掀开。
“你们看看,衣服被动过。”
“你们三个下去,这里留我和大海。你们看看人会不会还躲在教堂里,记得结伴别落单。”
脚步声渐行渐远,三个人离开了小阁楼。
此时小阁楼里还有两人,分别是大胡子神父和大海。
“大海你看,就是这个被人动过了。电报机上面按钮的灰尘被擦掉了,你来看看。”
“灰尘,对灰尘。我们别乱动。”
“怎么了?”
“往下照看看脚下,除去我们的痕迹就可以判断出来过的人都干过什么。”
“说得对,我们一起照一下脚下。”
灯光几次跳转居然都照向了窗户这边,窗户被照的光亮。
我使劲向下压,将自己的脑袋完全偏了出去不再看小阁楼内。
“来的人去过窗户这边?”
“看样子是的,还去了不止一次。我们的人刚刚都没有去过窗户对吧?”
“我过去看看,你守着。”
“等等,还是我去看吧。我不懂这个电报机,你看看有没有被闯入的那个人弄坏。”
我听清了声音,说这话的就是大海。
“嗯,你稍微看一下就好了不要探出脑袋。说不定他们在下面哪里看着上面,不知道对面是谁的时候不能轻举妄动。”
我不知道几位神父在担心什么,但是从他们的口述看来似乎真有的那么一些人也在觊觎门后面的这些东西。
打字机?电报机?岛国军服和国旗?
这些的一切都意味着上面?我此时一头雾水。
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似乎站在了窗前。
我能够感受到此刻大海离我只有一面墙的差距。
“看到什么?”远处大胡子神父的声音传来。
我抓着窗沿的手有些酸疼了,但放手我可能就会从高塔摔下来。
大海的脑袋贴上了窗户,我和大海四目对视。
我的心跳扑腾扑腾的加速着,越来越快。
大海看着我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左手,竖起了食指贴上了双唇。
我能够看得出,这是让我安静不要发出声音的意思。
“没有,外面没有东西。”大海说道。
“估计也是上来之后来窗边看看自己位置。”
“东西也都没丢,我们下去和他们集合吧。”大海说道。
“大海,你说会不会是路桥?”
“路桥什么?”大海说道。
“这孩子平时沉默寡言的,会不会他有问题?”
“你想多了,路桥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当时才多大,不可能是坏人。而且他性格我也知道,老实巴交的。”大海说道。
“会不会被收买了?毕竟那么大一个孩子。”
“现在你怀疑路桥这算什么?”大海说道。
“我知道你偏心路桥,我们当时说了每个人家都住一天。只要有一个观察到这个孩子有些不对就不会告诉他这个秘密,相反的就让他成为继承人。路桥让我们都很满意,可之后又是谁不肯告诉他这个秘密的?说要让他当个正常人的又是谁?不都是你吗?大海。”
“我们没有资格剥夺他人自由,路桥也没有义务继承我们这个秘密。”大海说道。
“按你说的我们的父辈给我们选择了吗?我们五个家族世世代代守候这个教堂的时候有选择吗?”
此时几个脚步声走了上来。
“你们怎么又吵了?”
“我们看过了,教堂没人。”
“我们没吵,还不是路桥的事情。当年大海信誓旦旦说想让路桥继承这个教堂,可路桥十八岁之后又说他只是个外人我们没办法去约束他。我看你是养出感情来了,养昏头了。”
“我们不是说过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吗?为什么还提?况且现在路桥也不见了,都别说了吧。”
“当时都说好了,让直系亲属来。这事情对路桥闭口不提,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绑票路桥呢。”
“好了,我不说了。大海你自己想吧,真是倒霉催的。”
“等会怎么办吧。”
“大家散了吧,不过今天要留一个人守着这里不能睡觉了。我们明天就修铁门重新加固,我们等一下五个人选一个留下吧。”
大海说道:“我留吧,你们家里都有人。我女儿读研了,老婆我打个电话说明一下就好了。”
“麻烦你了,我们一早就来修。路桥的事情,如果到时候真的有人拿路桥让我们选择说出秘密还是撕票。我们只能选择撕票,这个希望你能理解。”
出门的脚步声响起,断断续续越来越远。
大海快步过来,摘下了木窗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此时的我也已经没有力气了,被大海拉回了小阁楼内。
“问吧,我知道你现在充满疑惑。”大海喘息着在一旁说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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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之门》ll前篇
当我被大海拉回小阁楼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松垮了下来。
倒在小阁楼里,喘着粗气。
脑袋里闪过很多,为什么大海要帮自己之类的在脑海里飘荡着。
我躺在小阁楼的地面上,我知道我的背后占满了灰尘。
脖子和脑袋接触地面的地方开始有些难受,但我不在乎。
因为疲惫的我只想躺着,双手已经脱力开始颤抖了。再也抓不住东西,发不出力量。
我在思考如果在等待几分钟,或者一个不留神自己的命是不是就没了。
大海看着我的举动坐在了一旁,将一旁的手电关掉了。
此时昏暗的房间里,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问吧,我知道你现在充满疑惑。”大海说道。
片刻,我气喘吁吁的说道:“这里为什么有岛国的军服。”
“祖辈一代代传下来了的。”大海说道。
“祖辈?那么你们祖先是中国人还是鬼子?”我说道。
说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问错了,或者说不应该那么直接。
“当然是中国人,世世代代的中国人。”大海说道。
“中国?那么你们在中国传教?不正统的基督教,本土的文化入侵吗?”我说道。
大海用脚跺了跺地面说道:“我们为了掩盖整个教堂的无奈之举,这里必须流传下来。这件阁楼的东西不能被别人发现,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
“别人是什么人?”我说道。
“除了我们五位外的所有人。”大海说道。
“所有人?”我说道。
“是的,所有人。”大海说道。
“那么你们再害怕的又是什么人?”我说道。
“还是所有人。”大海从口袋里拿出了烟,点了起来冒出了火星和味道我才发现。
昏暗的房间里,烟头闪耀着点点火星。
“之前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按你的说法原本是打算告诉我也让我跟着你们一起守着这个?”我说道。
“那么现在你想知道吗?”大海说道。
“你们不是坏人对吧?”我没底气的说道。
大海真的可以说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了,从刚刚我挂在小阁楼外没有说出我就知道他不是坏人。当时的状况,大海只要轻轻一推窗户我就会从这十几米高的地方摔下去。
那么高的地方,不死也残废。
而大海不仅仅帮我隐瞒了,还拉我回到了阁楼。
要是说其他四位神父都是坏人的话,我相信大海还是个好人。
至少他现在给我的表现,让我觉得他不可能坏。
二十多年,我有记忆的也有十几年。
我不敢说大海有我父亲的味道,但敬佩绝对不会少。
大海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可以告诉这扇门里的故事,但是听完的你将永远无法离开这里。”
“无法离开,是什么意思?”我说道。
“和我们一起保守这个秘密直到死去,并且还要传递下去。一代一代,传递然后保守。”大海说道。
“这是个什么逻辑?不能说的秘密?”我说道。
“对对对,你说的很形象。就是不能说的秘密,挺有仪式感的不是吗?”大海苦笑着说道。
“我觉得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一个既要有人知道却还不能让人说的?这还是秘密吗?那还不如不要再传下去,把这个秘密全部忘掉。”我说道。
“但是,这个秘密已经传了一百多年了。我们是人证,这些则是物证。”大海伸手拍在了木桌之上。
木箱被敲击的声音响起,但此时很黑什么都看不见。
“这不是多此一举。”我说道。
“当年我和你一样,也是这个反应。但是我不像你,我必须继承。但我听完这个故事的时候,也就默许了这种东西。这故事值得骄傲,但也只能暗搓搓的骄傲。”大海说道。
“我开始以为你们只是假神父,现在我怀疑你们是邪教了。”我坐起了身子说道。
“你比当年的我们都好,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要么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出去,从此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要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