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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不要抵抗了?这要是不抵抗一下子就被他撞烂了吧。
无奈的我全身软了下来,脑海里全是未来光着身子被人当成树懒拍照的样子。
我刚刚松了下来,感觉疼痛还减少了几分。
白泽见状松开了手,我猛然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一道黑气从我嘴里冒出,但刚出来一点又拼命的钻了回去。
我的胃一阵翻腾,四肢紧紧的握成了拳。
白泽转身向着门外走去,打开了门。
此时我看见风狸也在门外。
风狸淡淡的说道:“大人事情办完了?”
白泽点了点脑袋说道:“剩下的看他自己了,还有那一副针让你主子全数赔偿我哦。”
风狸点了点脑袋说道:“这是必然。”
此时我才发现,白泽根本没有取下插在我身上的针。
而我居然可以动了。
我第一反应是去抓针,却发现这些针居然在一点点的往我身体内部钻去。
我右手使劲的握住了一枚长针的针尾。
白泽转过脑袋说道:“还想拔出来?不要命了?”
我无奈的松开了手,看着长针缓缓钻入体内。
这。。。我思考着以后过安检不是要和金刚狼一个样了。
白泽摇着脑袋说道:“你小子想什么我都知道,还想当金刚狼。你刚刚要是拔出来了就老老实实当你的树懒去吧,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白泽居然能读心?难怪。
我思考着我当时脑海里想过的东西。
我一路思考着黄帝和神农,而白泽当时说了什么。
年轻人,你让我想起来太多往事。
白泽一直在读我心里的活动,而我在脑海里一直在揣测他和黄帝的关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清楚的看着白泽,白泽缓步远去。
而风狸则走了进来说道:“你居然还想把那玩意拔出来。”
我吃力的说道:“那些针都是什么鬼东西。”
“鬼东西?凤走羽、龙走须。那些可是青龙的须,百年才长一厘米。青龙虽然好赌,但是让他输到压龙须有多难你知道吗?刚刚扎入你身体的那一套,可算是败了我家主子小半积蓄啊。”风狸说道。
此时我的身体开始从胀大变回原状,而身上滚烫无比。
我立刻脱下了衣服,脱衣的过程顺畅无比。
可十几分钟之前我动都动不了,如今可比之前都灵活不少。
我刚脱下衣服,发现青色的长针在身上不断游动。
时有时无,身上青色的纹理缓缓浮现。
居然在身体上浮现出了一条青龙纹身,纹身从前至后贯彻全身。
时不时缓缓抖动,犹如活物。
“这?这是什么?”我紧张的说道,虽然奇异但显得各外帅气。
“少显摆了,你以为用人身顶的下我主子一魄嘛。虽然青龙只能算得上杂牌蛟龙,但对人而言已经是不得了的东西了。”风狸说完摸了摸我的身子,特别是在胸口狠狠的抓了一把。
我看着风狸的表情,嘴上说着差劲、低级,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风狸松开了手说道:“把衣服穿起来吧,我主子让你在这住上一个月。这一个月由白泽老师全权教你礼数,我包你吃住。”
“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嘛?”我说道。
风狸摆了摆手说道:“请便。”
“那么我能问个问题嘛?”我说道。
“请便。”风狸再度说道。
“这白泽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好奇的说道。
“白泽大人,是我们这里的兽医。这些动物病了,我们给钱白泽大人治。”风狸说道。
“这些狗病了?医神来治?”我惊讶的说道。
“你再多说一句试试。”风狸说道。
我闭上了嘴巴。
“真的该让白泽大人多教教你礼数。”风狸说完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留我在原地,我再度躺上了床。
许久的沉思,我拿出了手机给师傅打了个电话说明状况。
当然这里做了一些手脚,说的是赵八一留我下来镇宅做客。
大概还需要一个月才能回去。
而大师兄我甚至没有提到他住院的事情,直接说他和我在一起。
师傅第一反应是我们两个想忤逆叛道,自立门户。
我只能苦笑着说现在吃人家的、睡人家的、还有钱拿,不留下来不是白痴嘛?
师傅无奈的答应,并表示赵八一还有一半的钱没给记得要回来。
(《山,海》算是小长篇,每次开更都写三篇。随后开启别的新故事,大家不要催更。日后每卷都会有三章《山,海》,一共十卷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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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记者》
我叫乔克,是一位战地记者。
我的工作就是在战争前线,为自己国家的人民带来最真实的战争新闻。
战争必然是血腥的、残酷的。
而我的工作是危险的、艰难的。
我的国家,像我这样的战地记者只有区区几个。
因为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这种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
而我对此乐此不疲,因为我从小就想当一名军人。
但我的身世注定了我无法为任何一个国家效力。
二十年前,金日和黑鹰是友邦。
金日是泱泱大国,而黑鹰则是稍微落后的发展中国家。
我的妈妈就是黑鹰边境的游牧民,而我爸爸则是金日于黑鹰丝路上的商人。
黑鹰帝国正是以饲养黑鹰出名的国家,也只有黑鹰帝国适合饲养一种体型巨大的黑鹰。
这种巨大的黑鹰羽毛又是这个世界上做羽毛笔最好的材料。
而我爸爸则是干这一行的商人。
他用等价货币在黑鹰帝国换取羽毛之后运回金日帝国。
在金日帝国进行加工,羽毛管剪开后能发现部分絮状物。将羽毛管内絮状物清空,用雕刻刀进一步把羽毛管削尖。
在笔尖的中间位置用刻刀钻一个凹槽,这个凹槽是为了不让墨水在不书写的时候流走。
然后由凹槽到笔尖的最尖端用刻刀划一条刻痕,凹槽和刻痕让墨水能够顺利的流到笔尖。
羽毛管里存满上好的墨水,通过切开的刻痕缓缓流出。
再由管尖划于纸上,写出优美的文字。
这种高档的羽毛笔,经过父亲的手倾销金日帝国各处。
就算在如今科技发达的现代,也是富豪们人手一只体现奢华的象征。
而我父亲也是因为这个买卖认识了我的母亲,并将我的母亲从游牧民族带到了钢筋水泥的社会。
并且生下了我,虽然我根本不喜欢这些羽毛生意。
但父亲最自豪的时候,还是拿出一只羽毛笔递给对方让其书写之时。
当然,这个买卖好景不长。
直到战时被国家禁止了。
这次战争由金日和黑鹰帝国的国债交换不均开展的,发展中国家日渐强大,金日帝国又想打压。
金日帝国六十三条不平等的协议一出,两个之间的友谊荡然无存。
开战,两个国家之间直接断开了所有联系。
丝路成了末路,到处都是尸骸。
母亲因为跟父亲嫁入了金日,而无奈留在了金日帝国。
但母亲一直心系着远方的黑鹰帝国,但可能这辈子无法在与亲人相见。
我小时候,也就是战争开始的第二年。
父亲被以宣扬他国罪锒铛入狱。
父亲囤在仓库的黑鹰羽毛笔被全数搜刮,因数量巨大被直接判了死刑。
那些羽毛笔,原本都是奢华的象征。
却在这次战争开始之后,变成了卖国的象征。
父亲的死,亲戚几乎没有一个认可属于黑鹰帝国的母亲。
而母亲只能忍辱负重的将我养大,母亲几乎除了家务什么都不会。
多半时间去往他人家里当雇佣,闲暇之余就会用鹅的羽毛做笔。
这是父亲唯一留给母亲的手艺。
而我从小到大,别的孩子玩着玩具穿着新衣。
我却只能玩着母亲做好的羽毛笔,枕着鸭毛枕头入睡。
那股味道是我从小到大的噩梦。
还好我学习不错,可能就跟这些羽毛笔有关吧。
因为母亲常常告诉我,这些羽毛笔就是父亲。
可我对写写画画真的一点都不感冒,小时候的我立志参军。
可长大后我才知道因为父母这个尴尬的身份,金日帝国的军队不会要我。
而我大学毕业,当上了记者这个行业。
当我看到战地记者这个特殊的职业的时候,我几乎是义无反顾的加入了这个行业。
本就危险重重的行业,几乎没怎么审核就允许了我的加入。
我和我的摄影师是一个团队。
母亲虽然一直反对我做这个工作,但每次出远门她都会为我准备好行李。
并且嘱咐我,如果遇到黑鹰帝国的游牧民。
询问有姓莫吉托的族人,告诉他们一声阿蝶想他们了。
但据我所知战争以后,游牧民族全部迁入了村子定居。
想要找到绝非易事,但这件事一直被我惦记。
当然战地记者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危险。
战地记者如果遇到双方开战,只要不动手匍匐原地等待战争结束就不会出事。
如果一方战胜另一方,不管战地记者被哪方军队俘虏。
只要证件齐全就会被释放,因为这种汇报战事的职业也受到国民的尊重。
黑鹰帝国的边界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这里以前是游牧民族的天堂。
当然,只是以前。
昨天,我们搭上了军队的补给车打算回金日帝国。
我手头已经拿到了最新的战报,足以刊登头条。
可路过黑鹰帝国边境小村扎寨休息时,听见了军队里的一些军人说村子里面有杀人狂。
顿时我来了兴趣,可摄影师不敢陪我进去。
他说累了,而且战争时期的疯子可比军人更可怕。
我其实最大的目的不是拍摄,而是想去村子里完全母亲的心愿。
看看村子里有没有姓莫吉托的族人,带去妈妈的思念。
无奈我只能留下了包,和摄像师协定了一个小时后归来。
扛着摄像机,单枪匹马的走了进去。
一路上都是风景,但我无心欣赏。
这里几乎是草原硬改的村镇,房子都是临时的板房。
到了村子里,大白天人都没有一个。估计村民都怕了那个杀人狂躲起来了。
这种战时,军队连敌国都来不及对抗。
更别提军队抽空帮助村民解决这种杀人狂的暴乱了,当然也是因为战争。暴乱变的理所当然,也变的微不足道。
就当我失望打算回到营地离开之时,我发现转角有两个人影。
一个站在原地惊慌失措,而另一个则是拿着匕首一脸狰狞。
我想他应该就是杀人狂了。
惊慌失措的人踉踉跄跄后退被绊倒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拿着匕首的人准备扑上去时看了我一眼,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逃跑。
我开始叫喊追了上去,摇晃的摄像机一直模糊的拍摄着。
我第一反应是救人,但如果能按住杀人狂说不定会更有效。
我思考着,如果没有摄像机我能跑的更快些。
直到我在下一个拐角扔掉了摄像机,快步扑了上去。
拿着匕首的杀人狂被我按到,在我胯下不停的挣扎。
我夺过了他的匕首杀死了他。
我想杀人犯被我杀死了。。。
而我走到一旁刚拿起摄影机打算保存视频。
一群村民也赶到了。
我挥舞着手想说明当时的状况,可我当场就被按倒在地。
我慌忙的想解释一切,顺带想着等成为了这个村子的英雄。
再询问一下这个村子里有没有莫吉托姓氏的族人。
可居然没等我说几句,就被连同刚刚倒在地上的人一起压入了当地的监狱。
罪名是同犯,证据就是我手里的摄像机。
原来,摄像机一路上都能拍到一些藏在草丛里、角落里、拐角处的尸体。
而我却想着母亲的心愿,根本没有心思观望。
而那个惊慌失措的人正是杀人狂,他在杀村子里最后一个落单的人时被夺走了匕首。
杀人狂本来思想就不正常,当看见我追逐并帮他杀掉了最后一位落单村民的时候。
他把我想成了跟他一样的危险分子,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