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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感谢她对我的安慰。
“我听说马洪元死了?”
蒋蓉的问题让我和唐依微微一愣,因为马洪元的死对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们没办法解释他的死。
我脸色有些难看,微微点了点头应道“是……他死了。”
“他怎么死了?自杀?他杀?”
我轻叹一口气道“是他杀。”
“抓到凶手了么?”
我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没有,恐怕一时半会……很难抓到凶手。”
蒋蓉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我便把马宏被杀的整个过程告诉了蒋蓉,包括那个诡异的孟瑶……
蒋蓉听得有些愣神,我之前有跟她讲过关于十年前孟瑶溺水案的事情,若不是警局里那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她一定觉得我是在给他讲鬼故事。
“这有点太奇怪了,这件事恐怕得报告给上面,我觉得还是让异案调查局的人来接手比较好。”
如果是之前,我或许会同意蒋蓉的提议,但现在明显不同了。
“我不能再把这件案子交到异案调查局,相反,我要想办法从异案调查局那里将十年前孟瑶溺水案的相关资料全部要过来,我一定要想办法查明真相。”
蒋蓉对我阻止道“不行,那太危险了,我不同意,不管她是人是鬼,不管她是吓唬你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既然她不想让你查,肯定有原因,在没弄清楚这个原因之前,如果你单独查案就会变得非常危险,就会像我这样。暗藏在阴影中的危机是最危险的!”
我应道“我理解你所说的话,但这件事纠缠我太久了,我真的快要被这件事逼疯了,就算她是鬼,我也要把她揪出来。”
蒋蓉刚要开口说什么,被我抢先说道“而且你有没有发现,我总觉得她是在故意针对我,从我第一次接触破案开始,她就不停地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即便我来到石城破案,她依旧能找到我。”
蒋蓉微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对我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频频出现在你身边,并不是巧合,而是她在针对你?”
我解释说“我之前并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昨天晚上唐依告诉我了一件事,她说在她哥哥死前,她见过她哥哥,如果孟瑶真的是要将了解十年前案子的人赶尽杀绝,那她应该是经常出现在唐依面前,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还有,我爷爷在离开家之前,他看到了一张不知是谁夹到我手册里的旧照片,那照片的质地和孟瑶照片的质地几乎相同,我很想弄清楚孟瑶溺水案和爷爷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看完那张照片之后就走了。”
蒋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头绪,她知道的事情还没有我多,自然不比我清楚。
“我明白你的担心,但是这件事真的太危险了,我希望你能暂时停手,不要追查这件案子,至少在你进入异案调查局之前不要再查下去。”
在蒋蓉的病房待了整整一个上午,期间偶有闲聊几句,但大部分聊得都是凶杀案,魏东和马洪元到底是如何被杀的,如今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甚至连推理都没办法推理。
下午的时候,异案调查局派来专人接蒋蓉,这意味接下来着将会有专人负责照顾蒋蓉。
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马洪元的案子结完之后,资料便是被异案调查局的人给带走了,案件再次被中断。
不过正如蒋蓉说的那样,连异案调查局都查不出的案子,其中必定存在很多意想不到的问题,所以我只好妥协。
“这段时间你们可能没办法见我,评价结果出来之后我会打电话给你们,这几天你们休息休息吧。”
我们需要在石城等些日子,等待异案调查局的评估结果,虽然我破了案子,但是我并不敢保证我是不是一定能进异案调查局。
警局一直没有招我和唐依回去,我们迎来了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真正意义的假期,这让我们一直紧绷的情绪得到了放松。
时隔两天,蒋蓉突然打电话来,要我们去医院一趟,说是评估结果已经出来了。
我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不可否认我有些紧张,我从没想过在继公务员成绩出来之后我竟然还会有这种感觉,那种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的感觉。
我们开着车来到的医院,巧的是负责送来文件的人正是林不凡。
他听说了一些我在马洪元案中的表现,对我客气的夸赞了几句,我并没有因此沾沾自喜,因为这并不是我想得到的东西。
蒋蓉手里捧着文件对我们说道“首先要很感谢你们这次在本案中的表现,使得犯罪分子得以制裁,在此由我代表异案调查局对你们表示由衷的谢意。”
我不停的摩挲着手指,这种官方的客套话我听太多了。
“首先宣布唐依警官的评价结果,你所表现出的冷静和执行力是一流的,但是对于案情的分析能力十分匮乏,可能在整个破案过程中,你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时间脑子都是空白的状态,所以……很抱歉。”
我转头望向唐依,发现她面前的笑了笑,虽然她从很早可能就已经猜到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些失落。
“而至于你张垚……”
我忙回过头望向蒋蓉,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那种感觉就好像不选我会死一样。
在沉默了差不多六秒钟之后,蒋蓉只淡淡的说了三个字“很抱歉……”
我还在等着她说更多的话,可事实却是除了这三个字,她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强颜欢笑的疑问道“什么叫很抱歉?难道没有什么其他的话,或者需要解释的地方?”
蒋蓉没有应话,只是深深的埋着头。
我无奈的笑着,虽然我没有诋毁唐依的意思,难道我的表现连唐依都赶不上,至少唐依还落得一个客套的评价,而我,什么都没有。
我从没有如此愤怒生气,我一脚踹开一旁的椅子,椅子撞在墙上发出一生巨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蒋蓉忙对我劝阻道“张垚你冷静一点!”
林不凡上来拉扯我,但是却被我推到一旁,我近似疯狂的对他们吼喝道“你们是在耍我是么?这就是你们给我的评价结果?你要我怎么冷静?”
蒋蓉从病床1上下来,走到我的身边对我劝阻道“你相信我,这和你的能力绝对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结果,就连我也感到不可思议,但是……”
我反驳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我从来也没说我一定会进入异案调查局,可是我们忙前忙后这么多,不是只为了等很抱歉这三个字,即使你们认为我能力不足,不同意让我加入进去,至少给我一个看起来足够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是什么?这算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我只感觉自己被耍了,被敷衍了,这才是让我感到愤怒的原因。
但是我没想到,林不凡的话却是让我彻底迷茫了。
“你要理由是么,那好,我可以告诉你你不能进异案调查局的理由,那就是你爷爷给我们打过电话,特别吩咐过我们,不许你进入异案调查局,这个理由你满意了么?”
我呆愣的望向林不凡,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卷一,错案疑云 第四十七章 白绫三尺
我整个人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爷爷不让我加入异案调查局?这是为什么?爷爷临走之前不是告诉我说可以查案么,为什么不允许我加入异案调查局?
“我爷爷什么时候打的电话?他怎么说的?”
林不凡轻叹一口气道“就在昨天晚上,其实我们本来已经通过了你的入局请求,但是你爷爷打电话给了异案调查局里的一个……算是局长吧,是局长下令更改,禁止你进入异案调查局。”
我有些想不通,爷爷为什么不让我进入异案调查局,难道就连爷爷也不想让我继续追查孟瑶溺水案?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相信,我要给我爷爷打电话,你把他的电话号给我。”
林不凡笑道“你以为我们不想找到他么?但事实却是我们连他的信号位置都很难精准定位,他干扰了我们的搜索,再加上通话时间不长,我们也联系不上你爷爷。”
爷爷的行为越来越诡异了,他既然会干扰这些人搜索他,那就说明他知道异案调查局的人正在找他,而同时他又不想让任何人找到他。
爷爷到底要干什么……
林不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别灰心,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局里本来已经通过了你的请求,所以你的能力我们是相信的,但是你放心,我会尽量为你申请机会,一有消息我就打给你好么?”
我和唐依走出了医院,两个人看上去都有些闷闷不乐,这样一来我们调查孟瑶溺水一案的事恐怕就又要被耽搁了。
“对不起唐依……”
唐依淡淡的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这样一来我们就都没办法继续调查哥哥的死因了,不过……至少我们把命给保住了。”
我微微一笑,听得出来这是唐依的安慰,但眼下我们确实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接受事实。
“为了庆祝我们保住了各自的性命,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唐依假装思考道“那我得打听打听,看看石城最贵的吃饭的地方在哪,这么值得庆幸的事,难道我不该吃点贵的东西么?”
我们开着车,有说有笑的吃了午饭,随后便开车往回赶,石城的案子已经结束了,只要局里对我们一召唤,我们就得重新回到之前平淡规律的生活中去了。
我们吃过午饭之后,便到医院里和蒋蓉打了个招呼,毕竟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也算是共过事的同事了。
回想起早上的事态,我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道“对不起蓉姐,早上对你发了那么大的火。”
蒋蓉假装生气的把脸转向一旁道“你也知道你朝我发火了啊?”
我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道“你信我蓉姐,我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这真的是第一次。”
蒋蓉摆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道“怎么?难道你还想我感谢你承受了你的第一次怒火么?”
这点越描越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了,逗你的,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生气,最开始我也有些不能理解这个结果,在我看来,我们早就是同事了,可能……有缘无份吧。”
蒋蓉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另有意图,听起来就好像没有和我做同事很遗憾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自恋过头了。
“对了,这个给你。”
蒋蓉递给我一个纸片道“这上面是我的个人电话,你可千万不要泄露出去哦,不要给其他任何人。”
我知道他们异案调查局的人个人的联系方式都很保密,她能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也算是对我的一种信任吧。
我们道了个别,便和唐依开着车回到我们自己的城市,等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不进来坐坐么?”
虽然我知道这么晚了她不可能会进来,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成了呢?
唐依犹豫了一下,随后抬起头对我说道“还是算了吧,这么晚了,孤男寡女不太好。”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同一间屋子都睡过了。”
唐依不经调侃,我只说了这么一句,她便脸一红,连个再见也不说,开着车就走了。
想起早上那副香艳的场景,我就感到一阵激情澎湃,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和我们的警花发生这样的一幕,想想就令人兴奋。
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打开家里的大门,然而当我进屋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傻了。
院子里洒满了之前,墙头上挂着白绫,两个硕大的花圈摆放在两旁,地上画着一个大大的奠字,空旷的院子里阴风阵阵,吹的人身上冷冰冰的。
我心里一阵发毛,转身走出了院子,跑到隔壁邻居家,不停的敲着邻居的大门。
过了一会邻居家的灯被打开了,听着一个人穿着拖鞋,拖拉拖拉的走出了院子。
“这么晚了,谁啊?”
从屋里出来的是我们的邻居项伯,年龄比爷爷要小上一些,我们两人家隔得近,平时关系都不错,走动也很多。
“项伯!是我张垚!”
项伯一听是我的声音,便呼呼隆隆的把大门的门栓拿了下来,对我询问道“是小垚啊,我看你前几天出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刚回来。”我简单应了一句便开口问道“项伯我想问你几个事,最近我家院子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