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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
那种感觉太过惊异,导致他越来越模糊孟喾的境界,仿佛那不是六重天的气息,而是神灵的气息,也就是先天境的气息,他感知很敏锐,在这种情况下模糊不定,让他心里惊讶,说不出的疑惑。
“呵呵,我再造境界,走了练气士的路子,将以前的不足全部弥补,如今虽然是六重天的境界,但是面对八重天的武者也可以一战!”
“大概是这样的……”
孟喾一笑,给李白解释了武者和练气士的区别,也解释了武者修行的瓶颈,不由叹息道:“我也是近来才知道的,武者的功法毕竟是残缺的练气功法蜕变而来,其中缺陷太多,影响太大,所以我直接再造修为了!”
李白听见却是安然无恙的一笑,心里不以为然。
“我就不必了,我早就知道武者没有办法成为先天,所以我也不追求先天,我的功法特殊,就算不成先天也可以多活一世,所以我就不重修了!”
他又喝一口酒,爽快说道:“不过……子然,你现在真的好强,等你到达八重天的境界,恐怕能力敌九重天的武者吧?”
他暗自咂舌,觉得不可思议。
(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八十七章 日曜月曦
孟喾动了动,伸手出来,放到李白的面前,虚空一抓,无数的灵气从他体内飞出,那些灵气已经结成晶质状,一点点的落在孟喾的手心,慢慢的汇聚,开始凝聚成一座剑山。
那剑山巍峨,气息斐然,聚集的灵气也是惊人,显露出的气势也是霸道无比,就连那桌上的酒水也开始波动起来,那剑山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将一旁李白的灵气压制,让他又惊又喜,整个人都不好了。
忽然,那滚滚的晶质灵气再次盘旋起来,在剑山上积聚,化作一顿绚丽的云彩,云彩里落下一轮明月,一颗烈日,二者结合,变化之间成了一柄长剑,长剑插在剑山之上,顿时间把那种威势提升到极致。
孟喾抬手,灵气不再汇聚,剑山的气息也渐渐平和,那烈日和明月变化的长剑也黯淡无光起来,不过剑身上的星云却是通明透亮,仿佛一切都暗淡之后,那星云不灭,便会有新的烈日和明月生出。
李白嘴角一抽,看着那古怪的灵魄,心中凛然,又想到孟喾的父亲是如今武者第一人,不由撇撇嘴,打趣道:“还真是父子,一个个天赋都这么妖孽,若是你们两父子身在太古时期,那怕是要霸绝整个太古不成?”
孟喾闻言一笑,看着手里的灵魄,解释道:“这就是练气士的灵魄,我也不是很了解练气士灵魄的妙用,不过嫦曦却是懂得,谪仙你若是想成为武者中第一人,这灵魄中有些妙处你也可以观摩一番。”
他将灵魄展现出来并不是为了装,而是为了让李白观摩,这样一来,李白也会得到一些感悟,在武者一途上走得更加远,变得更加强悍。
李白点头,赶紧观摩那诡异的灵魄,看着那剑山上的纹路,还有一个个的古文字,有些不解,问道:“这剑山上的印记和文字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你造就灵魄时自己刻出来的,还是凝炼成功便有的?”
那印记和古文字玄妙绝伦,是剑山的精髓所在,也是力量源泉,若是能够明悟剑山上的文字和印记,恐怕也是一场造化。
“这……这应该是它自己生出来的,我当时只是按照嫦曦的引导将自己的功法和练气之法结合,并没有可以去凝炼灵魄上的文字和印记,恐怕那是我在祝融神殿里得到的《火祭》的妙用吧!”
“不过这太古文字我也不认识,也只能观摩,感受它的神韵而已!”
孟喾一笑,悠然道:“剑山上的日曜月曦才是我的灵魄,剑山是我们气海形态而已,并不是灵魄的一部分,恐怕那太古文字也只是练气之法留下的,只是没有人将气海也练出形态,所以看不见气海里的文字和印记而已!”
他也只是猜想,并不能拿捏这件事的根本,其原因还是因为太古时期持续时间太久,太过久远,而且那时候留下的东西很多已经被岁月掩埋,又有几个人弄得清楚那一段历史?
“气海的形态?子然!你说这是你气海的形态,是这剑山!!?”
“这开玩笑的吧,你竟然将自己的气海压缩成这个形态,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以气海蕴养灵魄没有错,但是你这个剑山有些恐怖了,你的气海本来就大,如今凝炼成这么小,其中的灵韵之强,恐怕将你的灵魄也蕴养到极致!”
李白失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个残暴的家伙,赶忙努了努嘴,喝上一口酒压压惊,继续暗自咂舌,观摩剑山,嘴里喃喃说道:“真是夭寿了!这家伙是怪物吧!一定是!他和他爹都是怪物!真是恐怖,这孟氏子弟有这么恐怖的?”
他阅历一代代人,发现在很久以前,在武者一途上,孟氏的人就很有天赋,只是像孟喾和孟道然这样妖孽的是少之又少。
他感悟剑山的灵韵,发现剑山周围的灵气比他体内的还要强悍,隐隐约约将他气海里的灵气压制,让他运气都有些困难。
“好家伙,这就是练气士天生对武者的压制不成?”
他惊异一声,继续利用剑山磨炼自己的灵气,想要让灵气拜托压制,以后就算遇到同境界的练气士,他也不怕。
“谪仙,你可不要忘记感知我的灵魄,我的灵魄很强,强大到可以让我跨越一个境界,甚至在生死搏杀中强行跨越两个境界,你若是能够看出其中的玄妙,恐怕便能拜托练气士灵力的压制了!”孟喾无奈的笑了笑,看着自己手里的灵魄,很是严肃。
他的灵魄真的太过强悍,强悍到将来他境界到达半步九重天的时候不敢轻易使用的地步,那种强大让他担心,会不会失手误伤了自己所爱的人。
看着那诡异的长剑,李白心中一凛,瞳孔收缩一下,吃惊说道:“正面是烈日,背面是明月,其中星辰云出,吞吐日月,蕴藏山河,这是神兵了吧?就算是先天境界的灵魄也没有你这个变态啊!”
孟喾也是轻轻一笑,对于自己的灵魄,他也是很满意的,毕竟是剑,他本来就擅长用剑,而双剑也是极好的,不过他的灵魄并不是双剑,而是一把剑,只不过有两种形态而已。
不久。
李白也算是观摩完毕,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越大害怕孟喾,决定以后再也不得罪孟喾了,他害怕孟喾揍他,打的他没有还手之力。
李淳风也从一旁过来,也有些忌惮的看了看孟喾,说道:“先天灵魄,你若是修行到先天境界,恐怕能够以一敌万,恐怖万分!”
他的眼睛极为敏锐,知道这种神兵灵魄也被称为先天灵魄,更是了解这种灵魄的厉害,不由感叹一句,随后和李白离去了。
孟喾也是出去,看了看一旁正吃得有滋有味的嫦曦,不由失声笑道:“傻丫头,你看你都胖了,以后少吃点!”
嫦曦点了点头,有些不乐意的瞥了孟喾一眼,说道:“我不胖!”
孟喾无奈的摇摇头,带着她前往灯花楼寻找君倾颜,和她商量前往高丽镇压瘟疫的事情。
(未完待续)
………………………………
第三百八十八章 真是有缘
走在路上,微风滚来,撩拨着一个个行人的眼睛,来往的人熙熙攘攘,遇到认识的人便会停下来看一看,唠唠嗑。
孟喾手里拿着一个冰糖葫芦,另一只手拿着鸣沙酒,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身边的傻丫头,苦笑道:“灯花楼也有这些东西,你怎么非要边走边吃?”
他真是气不过嫦曦喜欢吃的性格,但又不愿意去责骂这个傻丫头,只能无奈的帮她拿着吃的,慢慢的走向灯花楼。
“好吃!”嫦曦偏过头,笑了笑。
孟喾叹气一声,看着一旁的通明湖,看着湖心凉亭坐着的人,不由惊异道:“大哥和大嫂?她们两个还真是合得来,大哥心思细腻,性格柔和,大嫂脾气刚烈,但却是体贴入微,两人如今举案齐眉,真是羡煞旁人!”
他认出湖心凉亭坐下的是房遗爱和夏儿,不由精神抖擞,想要过去打声招呼,可是他又想到高丽瘟疫的严重性,赶紧掉头,打着嫦曦走了另一条道,不去烦扰房遗爱和夏儿的闲情逸致。
身边的嫦曦被他牵着跑,弄得傻丫头手里的糖葫芦都掉了一颗,不由皱眉嘟囔道:“你得赔我一整根糖葫芦!”
孟喾无奈一笑,点头道:“好好好,你可别把牙吃坏了!”
嫦曦努了努嘴,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小吃了。
这几天长安越来越冷,到傍晚的时候,偶尔会下起一阵阵小雪,雪花落在行人厚厚的袄子身上,顷刻间便成了水汽,润湿了衣服。
孟喾身躯上飘落的雪花还没有到达他的肩膀便被融化了,他笑了笑,伸出手去触摸那一朵朵薄如蝉翼的雪花,不由皱眉。
今年的天气明显比要冷上少许,他走向一条巷子,看着巷尾不远处的灯花楼,那里人潮人涌,越来越多的人走进灯花楼,为的就好讨一口酒喝,以免这凛冬的寒冷把他们冻住。
“今年的确是要冷上许多,看来冯叔那边的布料又得降价了,不然今年不知道又得冻坏多少人……”孟喾抬头看了看天色,一脸的不安。
这几年冬天,裁缝铺的布料价格都会降低一些,为了给那些贫瘠的百姓多添置一件衣服,冯新衣和孟喾操碎了心。
嫦曦只是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舔着那酸甜的糖葫芦,十足的一副蠢丫头模样。
孟喾无奈,走进灯花楼,看到里面已经乘满了火炉,不由心惊肉跳,打趣道:“这群瓜怂,好歹也算是贵族富家子弟,怎么一入冬日就是这幅模样,我看着天气也不是很冷啊!?”
嫦曦在一旁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嘀咕道:“你倒是散去灵气试试啊!”
练气士体表的包裹的灵气可以结成灵衣,灵衣可以控制练气士身躯四周的温度,可以御寒,水火不侵,如此一来,练气士就会觉得自己身边四季如春。
孟喾厚着脸皮,就是想要调侃这些贵族富家子弟一下,他其实也知道今年的确是要冷得多,不过他看见这些富家子弟如此模样,很是不爽,这才有了那句毫不在意的嘲讽。
那些贵族子弟也不敢说什么,长安城里没有几个不认识孟喾的,不论是朝廷之中,还是商户之家,他们对这位奸诈如斯的侯爷都有所耳闻,尤其是家里长辈时常告诫,不要得罪这个人,他人也多留意了一下孟喾,所以都知晓孟喾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孟喾不搭理他们,径直的走向柜台的那个侍者身边,看了看那娇弱可怜的丫头,调戏道:“你要是不让你们家掌柜的出来,我今天就把你绑回去暖床!”
那侍者一愣,却很平静的躬身行礼,笑道:“呵呵,侯爷,掌柜的在二楼天字房等你,她知道你回来,所以早早的煮好茶,等你一来就请你过去!”
孟喾一愣,说不出话。
他没想到君倾颜也会得到高丽瘟疫的消息,不过如此说来高丽那边还是有魔宗的人,不然应该没有人会跟她说明瘟疫的事情。
等等!
“果然!果然!十二御守里面果然有叛徒,我还以为是高丽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这样看来应该是皇宫里传出来的,这样说来,那日嫦曦发现的不对劲也是因为某个叛徒御守了?”孟喾低喃一声,看了看嫦曦。
嫦曦一愣,面色严肃,和他一起上了楼去。
刚才孟喾给她眼神,她即可明白今日这里恐怕有诈,在感知周围的一切的时候又没有发现任何异动,她也只能静静的跟着孟喾,以免魔宗的诡计。
二楼包房里,君倾颜对面坐着一个英俊的少年,少年似乎腿脚不方便,坐在轮椅上,而他手里拿着一把纸扇,上面飘逸着极为隐晦的内气。
撕拉!
孟喾推门而入,一眼看见君倾颜正和一个数字的少年交谈,面不改色的一笑,径直走过去,嘴里说道:“没想到长孙兄认识君姑娘,真是让某家意外!”
君倾颜一愣,淡漠的喝上一口茶,没有说话。
她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知该怎么说。
“呵呵,原来是子然啊,看来某家今天来的真不是时候,没想到子然也约见了君姑娘,还真是有些对不住了!”长孙冲一笑,心里一沉。
他本来就极为厌恶孟喾,因为长乐公主的事情,他始终耿耿于怀,而今坐在君倾颜这个酒楼里,不知道所图为何。
孟喾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坐下,自顾自的斟上一杯茶,看了看一旁的嫦曦,又倒上一杯。
“长孙兄,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