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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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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柱儿脱口答道:“娘娘知王爷今日才回到长安,身子劳乏,已在正阳宫备下消署解乏的吃食,特地交待咱家务必要将王爷请到正阳宫一见,说是有什么事情需向王爷打听呢。您看。。。。。。”

    杨广眼见难以推辞,只得强打精神对何柱儿说声:“那就有劳何公公了。”跟随他向正阳宫走去。

    杨广、杨俊二人回到长安之时,正值八月初,暑气仍未消尽,即使天到傍晚时分仍觉奥热难当,临德殿里阴凉,杨广在殿内呆久了,待跟着何柱儿来到正阳宫门外,不知不觉间身上的丝制锦袍已被汗水浸透了。

    皇后独孤伽罗眼尖,一眼望见走进殿来的杨广浑身上下几乎湿透了,忙不迭地指使着月桂等侍女找来干爽的丝袍要杨广换上,又命人从冰窖中捞出冰镇的瓜果葡萄,要杨广坐下吃了消暑。

    杨广心中有事,遵从母命到侧殿中换了件干爽的丝袍,又回到正阳宫正殿,陪坐在母后下首,吃了几颗葡萄,在向独孤伽罗问候了几句后,就欲起身告辞出宫。

    “阿纵,娘听说,厄儿到达并州后,仍和你同住在晋阳宫寝殿内,不知这个消息确切否?”独孤伽罗对儿子的心事浑若不知,不疾不徐地开口问道。

    母后虽未明言,杨广也明白,母后向他打听这件事的用意:安若溪死后,自己曾守着她在晋阳宫寝殿住了十多日,依民间说法,自己是男身,浑身充满了阳刚之气,鬼魂不敢近身,可萧厄就不同了,她是自己的正妻,居然不避讳已自尽身亡小妾的尸身在寝殿内停驻过长达十多天的时间,仍坚持陪伴自已居于那间寝殿中,且至今未闻有鬼怪骚扰过她,这就十分地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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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3章 生死难料

    “确是如此,母后,儿臣。。。。。。”杨广据实答了一句,才欲开口向母后告辞,只听她又说道:“怪道是长安近来有人传言,称晋王妃有神明护体,不惧妖魔鬼怪,原来她真的就住在那间寝殿哪。这座大兴宫建得地势低了一些,近来为娘常睡不安稳,阿纵,不如明日还叫厄儿挪进宫来住,替为娘镇镇这宫里的阴邪之气。”

    杨广听得离奇,不禁多问了句:“母后何出此言,原先长安宫中颇多鬼怪现身之说,如今挪到这新建的大兴宫中,怎么宫中还有鬼怪呢?莫不是近来天气炎热,母后气血有亏,夜间才睡不安稳?在并州时,萧厄常替儿臣行针解乏,明日儿臣就要她住进宫来,每日行针为母后解解乏,三五日后便可保无虞了。”

    “非止娘在大兴宫中如此,即连太子妃元氏在东宫也是如此。终日神志恍惚,如同鬼怪附身一样,你既答应要厄儿明日挪进宫里来住,不如娘也传召元氏入宫,请厄儿顺便为她治一治病,使她能早日为你大哥生出个儿子来,也就了却了娘的一桩心事了。”

    杨广听了只觉好笑:方才明明是在谈宫中闹鬼的事,母后却硬是扯到了要萧厄替太子妃元氏治病,好让她给太子生下个嫡子的事情上头,如此看来,鬼怪现身不过是虚妄之说,母后和萧厄婆媳两个往日相处得好,想要萧厄住进宫来多陪陪她才是心里话啊!

    想到这儿,杨广菀尔一笑,替萧厄谦辞道:“娘,您的这个儿媳只是因自幼长于江南山野间,不像寻常的闺阁女子迷信世上有鬼怪罢了,她哪有本事助太子妃产子呢。依我之见,您不如在太医局找几位精擅妇科的太医,为太子妃瞧瞧病,还更指望得上些。”

    娘俩个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小半个时辰,杨广真是坐不下去了,方起身向独孤伽罗告辞道:“今日府中尚有些急务等着儿臣尽早赶回去处置,待儿臣处置罢这些急务,得了空闲,再入宫好好陪着母后说话吧,儿臣就此告退了。”

    独孤伽罗却仍不肯放杨广走,盯着他问道:“娘前些天听说,东宫里那个姓云的小贱人失了名节?如今京兆衙门既归了你管,阿纵,娘就将这件事托付给你了,待查实此事后,娘定要你大哥休了云氏小贱人,将她赶出长安。”

    杨广苦笑一声,一时无言可对,因转念想到,日后倒是可以走走母后的门路,劝说父皇不必重责张须陀,遂抱拳答道:“请母后放心,儿臣定将此事查出个水落石出,给母后一个交待的。”

    好不容易才从正阳宫辞别了母后,出宫打道回府。待杨广回到晋王府时,早已过了定更时分。

    所幸的是,张衡日间已得到了杨广返抵长安的消息,早早地就赶到了晋王府等候向杨广禀报张须陀越狱一事的最新进展了。

    “快说说吧,查找到张须陀的下落没有?”杨广屏退众人,只留下刘方、鲜于罗两名近卫在殿口处把守,不及在晋王府正殿坐定,就急吼吼地向已在正殿内等候多时的张衡问道。

    张衡情知杨广此时最关心的是张须陀的下落,便不急于向他禀报其它的事,伸手从怀中摸出一方内包有物件的巾帕,呈交到杨广手上,答道:“王爷,这是到今日为止,下官率人在长安城中发现的唯一一样能够表明张须陀越狱之后去向的物件了,请王爷过目。”

    杨广将那方巾帕接在手中,展开来一瞧,见里面包着的像是从人袍衫上扯下的一块粗布。杨广独将那块粗布掂在手中,凑近殿内明亮处细细观瞧,赫然见那块粗布上面星星点点带着不少血迹,忙转身问张衡道:“建平,这块布是在哪里发现的,能确定是从张须陀身上扯掉的吗?”

    张衡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答道:“经下官率人连日来仔细查访,在长安老城西门外的一棵大树下发现了这块带有血迹的粗布,经京兆衙门看管过张须陀的所有衙役、狱卒辨认,最终确定这块粗布就是从张须陀越狱当天所穿袍衫上扯落下来的。因此,下官推断,张须陀越狱后,很可能和人发生了打斗,向西逃走了。下官在王爷抵京前,已命裴虔通向西一路追赶下去了。”

    “依你此说,张须陀当日越狱后,显然不是同京兆府的衙役发生了打斗,多半是与诱他越狱,尔后想致他死地的那伙人发生了格斗,被迫向西逃走了,是吗?”杨广目光定格在手中那块粗布上的斑斑血迹上面,脸色阴沉地问道。

    “王爷明见,下官猜料的大抵也是如此。不过,下官需提醒王爷留意的是,这伙人不但能成功地逼使张须陀越狱保命,而且能在帝都长安对张须陀实施围堵截杀,以张须陀的身手,尚且要在他们的围堵截杀之下落荒而逃,目下生死难料,由此可见,此事决非东宫一两个僚属所能为,他们很可能已调动了东宫六率中的精兵强将,对张须陀赶尽杀绝。王爷切不可等闲视之啊。”

    “调动东宫六率,对张须陀赶尽杀绝?建平,你的意思是说,太子已得知了此事吗?”因知东宫六率非太子杨勇本人,东宫中的其他人均无权擅自调用,杨广听张衡推断,东宫六率很可能参与了此事时,暗地里吃了一惊,脱口问道。

    “恰恰相反。下官可以肯定地说,太子殿下现在对此事仍是一无所知,否则的话,下官率人协同苏府尹在长安内外查找了多日,早就该找到张须陀的尸首了。”张衡从容答道。

    杨广起初还不甚明白张衡根据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待至换个角度一想,已明白了张衡的意思:若是太子本人得知自己的爱妾被张须陀偷窥,根本用不着逼他越狱,直接就会逼迫苏威将张须陀交给东宫处置了。对手之所以来惜冒着惊动皇上的风险,大费周张地骗诱张须陀越狱,再下手杀掉他,正说明他们也害怕这件事将来一旦被太子知道了,会对他们大大的不利。


………………………………

第584章 关键人物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将这件事禀报给了大哥,会不会有助于尽快查清此事的真相,以及找到张须陀呢?”杨广犹豫不定地问张衡道。

    “王爷要怎么禀报给太子殿下呢,是说太子的爱妾沐浴时被您的近卫偷窥,还是称东宫僚属中有人贪赃枉法,蓄意陷害?太子得到王爷禀报后,又会如何行事?这些,不知王爷想过没有?”听张衡的语气,显然不赞成自己将这件事禀报给大哥杨勇。

    见杨广愁眉不展,张衡心一软,忍不住开口提醒他道:“王爷,你想过没有,东宫之中,除了太子殿下,谁还能调动东宫六率追杀张须陀?他们又是为了要达到什么目的非得置张须陀于死地不可呢?”

    “太子妃,不太可能,云昭训,建平,你是说云氏参与了此事?”杨广瞪大了眼睛,望着张衡,问道,“可是,云氏一向颇受大哥宠爱,她好像没有理由冒着偌大的风险执意要杀掉张须陀吧?”

    “张须陀是因无意间偷窥了云昭训沐浴,倘若云昭训担心名节有失,唆使人杀掉张须陀灭口,以防此事日后为太子查知,致其失宠,王爷,你认为有此可能吗?”张衡淡淡地反问杨广道。

    “不会吧。”杨广摇了摇头,沉吟着说道,“如果是出于保全自身名节的话,云氏不会愚蠢到要通过逼张须陀越狱的方法来杀他灭口的吧。今日在临德殿,父皇还同我提到过张须陀越狱这件事,倘使父皇向苏威问明羁押我身边骠骑营将佐的原由,苏威想必不会替云氏隐瞒真相,如此一来,岂不连父皇都了解了云氏沐浴时被人偷窥一事,非但不能保全其名节,反而更易惹祸上身,失宠于太子。建平,你以为如何?”

    “王爷明见。”张衡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又问杨广道,“那你认为,凭云昭训在东宫的地位和权势,她能够调动得了东宫六率吗?”

    “东宫六率是太子身边的禁军,按常理,即使是太子妃元氏也无权调动东宫六率,更何况是位在太子妃之下的云氏,但也不能排除六率中个别将佐为攀附云氏,甘愿听命于她的可能性。”

    “那下官可不可将王爷的这一答复理解为,云昭训确有可能调动东宫六率中的将佐来杀掉张须陀灭口,但决不是为了保全她的名节而如此行事?”

    “建平,你心里有话,不妨直说,用不着如此拐弯抹角的。除了张须陀这件案子,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杨广陡地发觉,张衡似乎在一步步地诱使着自己按照他的步调去揭开迷雾,看清隐藏在表象下的真相,遂直接了当地吩咐道。

    张衡嘿嘿一笑,这才开始说出自己心中对案情的真实判断:“张须陀误入他人设下的圈套前,曾托王妃给王爷带去过一封书信,信中说到,受太子指派,入万善尼寺修行的僧尼心仪**商暗中勾结,从寺中每年花费甚大的香供中套取回扣,中饱私囊,前后长达数年之久,张须陀正是在奉王爷之命,暗中监视同为一寺僧尼的心意时,无意中查知了心仪贪赃的事情,由此才引发了之后种种事端。下官奉王爷之命返回长安后,曾带人实地勘察过张须陀偷窥女子沐浴的现场,又经连日查访,目前可初步判断出,张须陀无意中揭露的决不止是心仪一人的丑行,很可能牵涉到东宫中相当一部分僚属,包括云昭训在内。正是这些人担心他们多年通过心仪这条渠道牟取私利的实情被张须陀查明,告发,才迫不及待地非置他于死地不可。”

    杨广沉思移时,先是点了点关,继而又摇摇头,对张衡的分析提出质疑道:“若说心仪勾结云氏等人,贪赃牟利,为遮掩其丑行不惜杀人灭口,这尚能说得过去。不过,他们完全用不着借口云氏被张须陀偷窥这种方法来陷害张须陀呀,如此一来,固然有利于将张须陀堂而皇之地除去,但如此事被太子查知,对云氏而言,岂不要冒着失宠于太子的风险,相比她伙同心仪等人牟取的那些私利来说,她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张衡眨眨眼睛,笑着问杨广道:“即便真的如王爷所说,太子知道了云氏名节有失之事,多半会找她当面查证虚实,要是到时,云氏告知太子,那晚被张须陀偷窥得的不是她本人,而是一名普通的宫女,并能当场找来那名宫女,证明自身的清白,又会怎样呢?到了那时,张须陀已死,而云氏又自证了其清白,太子殿下只怕也不会再深究此事了吧。”

    杨广很吃了一惊,正色提醒张衡道:“建平,断案查案可得有真凭实据,单凭臆想猜测是不行的啊!”

    “下官所以会做出这样的推断,自然是有根据的。”张衡从容答道,“方才已向王爷禀明,下官曾带人到东宫别院四周仔细勘察过,发现所谓云氏在其中沐浴的那间林间小屋是一座房前房后长满荒草,早已废弃了的房舍,身为太子爱妾,云氏怎么会跑到这么一间小屋中沐浴,而被张须陀恰巧窥得呢,此为其一;其二,下官返回长安后,曾详细询问过苏威和京兆衙门的当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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