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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随便选了一个,“她。”
“确定吗?”
云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确定吗?
这个……他还真不确定。
但是,他不会再改答案,便郑重的点了点头,“是。”
“嗯,那就让她转过身来,让你看看她是不是你姐姐。”
对方一个回身,印入大家眼里的是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她这个长相,就算是扔在人堆里,也是十分难以寻找到。
崔致一见对方的容颜,心里咯噔一声,糟糕,这女子根本不是杏桃的模样啊!
这……
这该怎么圆啊?
绞尽脑汁,飞快的寻思着解决办法。
脑光一闪,崔致想到了一个办法,“对不住,她不是我姐姐。应该是我过于疲累,失血过多,看花了眼。抱歉!”
嗯,这个借口找得多好啊。
直接把失误推到了受伤失血,所以才会导致眼花。
大伙对他的这个辩解,都能体谅,又纷纷看向季邀月。
云邪微微一笑,“是吗?你说她不是你姐姐杏桃?”
“当然不是。”
得到了崔致肯定的语气,云邪这才慢不经心的吩咐道:“杏桃,揭下你脸上的人皮面具,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婢女点了点头,“是,小姐。”
当着众人的脸,直接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去,露出了真容。
大伙纷纷吃惊,这居然还有人皮面具。
而崔致却吓在得脸色发白,“这……这……”
这怎么可能?!
死去的人,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而且,他可以肯定,这个女子的脸,没有再贴人皮面具!
“杏桃,我且问你,这崔致可是你弟弟?”
婢女一字一顿的说道:“不是。我家不姓崔,而是姓秋。我叫秋杏儿,入了镇国公府后,名字是长公主赐的杏桃,之后便唤为杏桃不再冠家里的秋姓。长公主慈悲,让我每年回家一聚,能帮养家人。我确实也是前段时间让双亲和弟弟入京,现在他们都在镇国公府的别院里暂住,并没有出任何意外。此人冒顶我弟弟之名,污蔑、败坏镇国公府的名声为实!罪该万死!”
☆、1619。第1619章 中计6
嘶!
所有人听到了杏桃这番话后,个个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这婢女说的话,信息量太大,让他们有些懵圈。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子是杏桃,她姓秋,不姓崔。
而是,崔致这个小男孩却说他姓崔,这是不是两个人?
崔致怔了一下,连忙替自己辩解道:“不!你根本不是杏桃!”
“谁说我不是?”
杏桃睨了对方一眼,然后对着大伙说道:“我在镇国公府上,呆了五年多的时间,五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以让府上的人认得我这张脸。你大可以去镇国公府上的西所,找几个下人过来,让他们来说我是不是杏桃!”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这么一来,崔致却不知道该如何破掉这个局。
可是,云邪又岂会给他应变的时间?
朝一旁的万子墨打了个眼色,万子墨会意,当即直接上前一步,“崔致,我镇国公府上,只有一个杏桃。而杏桃说了,她家姓秋,不是姓崔,你是不是莫不是弄错了?再有,你手上的镇国公府的令牌,能让我看看?”
崔致在一脸懵圈中,“……”
趁着他发懵的时候,万子墨上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令牌,然后拿起令牌,仔细的看了看,发现这令牌居然是真的。
只是,纵然是真的,万子墨也得在这个时候,将真的令牌,弄成假的!
所以,当着大伙的眼,万子墨拿着那块令牌,啧啧的摇头,“崔致啊,我不得不说,你拿的这令牌,是假的。你若不信,我可以拿真的令牌过来,让你比对比对。你的双亲,绝非是我镇国公府的杀手而为。相反,我们镇国公府也是受害者,为了洗清我镇国公府的嫌疑,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什么?令牌怎么……”
崔致咬牙,瞪着万子墨,心里憋屈的很。
这令牌是货真价实的!
可到了万子墨的嘴里,怎么就成假的?
万子墨打断了他的疑问,幽幽的说道:“崔致,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令牌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这令牌是你伪造的?我身为镇国公府的二少爷,我岂会不知道自家的令牌长什么样子?”
当即,他从腰间拿出了一块令牌,将真假两块令牌摆在一处,然后走到围观的百姓们面前说道:“大家看,我左手拿是崔致的令牌,大家可记得?”
“没错!我看着呢!”
群众立即有人爆料道。
一听有回应,万子墨继续解说,“左手的令牌,有一个花纹不精致,这花显示出来的花纹是一坨的。大家再看看我右手这一块真的令牌,花纹的纹路清晰可见。”
大家经他这一解说,然后将两块令牌一对比,纷纷表达心中所思。
“墨少爷说的是啊,你们怎么看?”
“我觉得这假的也太逼真了,若不是墨不爷眼尖,恐怕镇国公府就要背上这黑名了。”
“呸!镇国公向来行事磊落,岂会与咱们一般见识?”
“镇国公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爱国爱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依我看,这就是有人想要搞垮镇国公啊!”
☆、1620。第1620章 落幕1
群众们的眼睛都是明亮的,这崔致一来的时候,就咬定是杏桃的亲弟弟,然后现在双亲进京后被杀,他自己也受了重伤,万幸没死,所以他才有机会前来镇国公府求个交代。
结果,杏桃婢女根本不姓崔,而是姓秋。
这么一来,崔致说的姐姐,与杏桃婢女根本不是同一人。
第二,崔致拿出来的镇国公府的令牌,亦是假的。
围观的人,也不是个傻子,纷纷从站在崔致那一边的,变成维护镇国公府了。
简单而言,一开始,大伙被崔致误导,觉得镇国公府以权压人,残忍杀害无辜百姓,这情况就十分恶劣了。
但在后来,让他们明白过来,崔致所指之事,根本就是子虚无有。
镇国公府一直以来,给百姓们都是忠心报国,善待百姓,从来没有传过欺压百姓的事发生。
云邪见大伙的心,已经偏向了镇国公府。
她要的目地,也达到了。
那么,她接下来要做的也十分简单,只需要让万子墨开口辩清镇国公府的清白即可。
于是,万子墨刚想站出来说话的时候,却没想到,万千帆比万子墨更早一步的站出来。
万千帆虽说没有入朝为官,但他的身份却不容他人小觊。
他扫了一眼崔致,板着一张脸,淡淡的说道:“崔致,你的双亲惨死,与我镇国公府无关。但是你却污蔑我镇国公府的清白,也因为这面假令牌,所以才会让你有所误会,今天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而你双亲之死,我也会派人去调查这件事的始末,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这段时间,就委屈你先在镇国公府上呆会时间,协助我们说说那天你双亲被杀害的情形。”
这言下之意,便是需要崔致呆在镇国公府。
至于是做客,还是阶下囚,这就得看崔致自己的选择。
原本是一场大风波的,就这样化解了。
表面看起来像是一场闹剧,但实际上,云邪并非只做了这么简单的避开风险。
比如说,面前这个叫杏桃的女子。
她并非真的是叫杏桃,而是一个长相酷似杏桃的姑娘。
这是镇国公府上的易容高手,先是带着一人皮面具,然后撕了人前的一张,露出真容,才能起到震慑的效果。
否则,直接让杏桃的真容出现在人前,怕是不会起到这样的效果。
得先让崔致入坑,再把将他所谓的真相给支解,又重新给他挖了个坑,坐等他翻不了身。
事情,就在安静无声的情况下,落幕了。
云邪看了一眼崔致,让万千帆安排人手,将他带进了镇国公府,派人看着他。
之后,镇国公、万千帆父子二人在门口,继续给大家讲解一下接下来会怎么做,亦会善待崔致这个孩子,会将杀害他双亲的凶手抓到,绳之于法。
云邪嘴角微勾,睨了一眼万子墨,“二哥,我们扶母亲回柳院休息吧。”
“好。”
万子墨连连点头,与她一起,一左一右的扶着长公主回去了。
长公主看了看这一对儿女,眉头轻锁,她虽然不怎么出府,但并非什么都不懂。
☆、1621。第1621章 落幕2
长公主舍不得让女儿为难,自然就对着万子墨说道:“子墨,你来说,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看你和子乔都知道这事?”
“这……”
万子墨怔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件事。
毕竟,这件事牵涉甚广,现在也不知道谁是幕后的指使者。
如今昨天不是妹妹出的主意,今天镇国公府就会处于十分被动的场面,乱杀无辜百姓、残害婢女,虽说这罪名不会动摇镇国公府的根基,但却会慢慢的被引向妹妹的身上。
谁让妹妹昨天刚回府,虽说身份尚未公开宣布,但回了镇国公府,就意味着,很多看不得镇国公府好的人,就会想要破坏。
长公主见万子墨还有所遮掩,板着脸喝道:“怎么?如今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了?”
“母亲,您别动气,我说就是了。”
万子墨见她生气,连忙告饶。
然后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了清楚,一字不落。
云邪站在一旁,静听他们对话,一言不发。
长公主听到这件事后的表现,越来越怒。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这才刚回来,就有人见不得她好,竟想要置她于死地!
谁不知道长公主是因为何而病?
她是因为女儿的失踪而病,现在竟有人把主意动在自己女儿的头上,这让她如何不生气?
对于长公主而言,女儿绝对是她的逆鳞!
万子墨觊着长公主的神色,“母亲,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知道了,接下来,你们是不是要去审问那叫崔致的孩子?”
长公主瞥了他们一眼。
万子墨把不准母亲这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但母亲说的也确实没错。
接下来,是由妹妹去审问崔致,从他的嘴里知晓他的背后指使者是谁,然后再做出反击。
云邪见长公主这脸色,怕是不知道答案的话,根本不会退缩,便点了点头,“母亲说的对,我确实一会要去审这崔致。”
“不用审了,你们二人带上那崔致,我们进宫去。”
长公主挥了挥手,吩咐道。
万子墨傻眼,“进宫?”
云邪同样有些讶异,“母亲,这个时候进宫做什么啊?”
“告御状!敢动我的逆鳞,就要做好被满门屠斩的准备!”
长公主霸气侧漏的说道,那神情坚决,根本没有一丝玩笑。
闻言,云邪不由抽了抽嘴角,这……这一闹的话,事情肯定善不了。
可是,长公主亦不是一个甘愿吃亏的性子,她能怎么办?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云邪与万子墨,陪伴着长公主进宫了。
当然,还让府中的侍卫,把那崔致给带上。
在进宫的途中,长公主透露,在王宫审讯这崔致会更快,能让他不敢有半丝隐藏的心,宫里的那里审讯侍卫,可都不是吃素的。把那些刑罚流水走一遍,不死也脱层皮。
就这样,云邪来大悲岛整整七个月,第一次进入大悲王宫。
大悲王宫,王族姓谢。
王上谢君浩此时在上书房里批阅奏折,听闻长公主的到来,竟亲自出来迎接。
☆、1622。第1622章 告御状1
“王姐,您身子这才刚刚好转,怎么就进宫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吗?”
王上谢君浩比长公主要小几岁,但因为继任王位以来,国事甚忙,看起来苍老几岁,与长公主看起来更像是兄妹,而非姐弟。
“王上,王姐也不想进宫。若没什么大事的话,我也绝不会想着进宫,只是昨天我女儿刚刚回府,结果今儿一大早就到我镇国公府上搞事情,是想逼死我女儿啊。王上,王姐请旨处死这在背后搞事的人。”
长公主站在书桌下方,脸色镇定,脸蛋微垂,但是她的态度是坚决的。
她可以容忍别人中伤自己,但绝不容许别人伤她女儿。
要知道,她的女儿,是她盼了多少年,和把她盼回来的?
王上谢君浩苦笑,“王姐,您查出了何人所为吗?”
“没,但我把人给带来了,想把他交给王上,请王上审出这幕后凶手。”
长公主淡淡的答道。
王上谢君浩明白了,敢情王姐这是要他来做事儿啊。
想到这里,王上谢君浩也就点了点头,“好,这件事我明白了。王姐难得入宫一趟,要不就留在宫里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