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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夜晟。
见连如月的动作,在场的人心中皆是一惊。
随后连颢最先反应过来,“如月,你是说,是国师夜晟杀了你?”
听了连颢的话,连如月猛烈的摇头,张了张嘴发现没有办法发出任何声音,最后只得放弃,又将手指着夜晟,随后慢慢的摇头。
“公主的意思是,夜晟不是凶手?”凤无霜见连如月做这样的动作,顿时明白了过来。在场的人顿时将眼光放在了连如月的身上,似乎在等她一个答案。
连如月见此,肯定的点了点头。
见连如月至少证明了此事与夜晟无关,凤无霜心中的石头也算是落下了一半。只是,连如月没有说出凶手是谁,齐国皇帝自然不会善罢甘休。随便推出个替罪羔羊,齐国皇帝必然也是不会相信的。
连颢见此,心中无奈,但也只能这样。他虽是心有不甘,但还是认了。
“如月,皇兄带你回家。”连颢看着连如月,眼眶有些泛红。他脸上不动声色,但眼神却是撇过了苏颜卿,“至于凶手,皇兄必定为你找出!替你报仇!”
连如月自然注意到了连颢的眼神,她知连颢不是苏颜卿的对手,顿时手忙脚乱的比划着,想要让连颢快速离开大魏,不要再参合这件事,无奈连颢懂是懂了,但却没有答应下来的意思。
时间渐渐流逝,连如月的身影也越来越淡,最后直至消失。
苏颜卿见连如月消失后,衣袖中紧握的手才慢慢松开,此时苏颜卿才注意到,他的手心中竟然全是汗水。
放松下来的苏颜卿这才开始打量周围的人,很快,他就注意到了瞥了自己一眼的连颢。苏颜卿的心中顿时一惊,随后就在心中默默开始打算。
招魂的经过传回了齐国,齐国皇帝震怒,不愿意就此罢休,好在齐亲王劝住了齐皇,这才避免了又是一波使臣出使大魏的事情发生。也因此,齐魏两国边境才慢慢趋于平稳。
齐国皇帝自然是不愿意善罢甘休,因此即便是没有再让使臣出使大魏,但却不断的向大魏施压。对于齐皇的做法,齐亲王也没有再反对。不仅如此,齐亲王也如同齐皇一样,不动声色的与魏皇打太极,始终围绕着连如月之死做文章。
魏皇被缠的头疼,加上连如月的死也确实是大魏护卫不当,因此魏皇也开始不断地向大理寺施压,顺便也将夜晟的权利放回。
“国师就没有想过,为何所有的事情都针对于你,并且敌人还了解的如此清楚的问题?”连颢出宫之时拦住了夜晟,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
夜晟看了眼连颢,随后道:“不劳齐太子关心,本尊自有处理的方式。”
见夜晟油盐不进,连颢顿时有些心急。若是夜晟不肯查下去,那连如月的死恐怕就真的只能这样了,这是连颢不愿意看见的。
“本尊知晓太子想要找出凶手,本尊也想。”夜晟开门见山的说着,“待到有了结果,本尊必定亲自将凶手绑到太子的面前,任由太子处置。”
连颢本还想说些什么,但见苏颜卿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处,顿时咽下了准备说的话,只留下了一句‘小心身边人’就匆匆离开。
夜晟看着连颢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百二十二章 阻拦
苏颜卿回到六皇子府之时,夜晟就派人送了一份请帖到了他的府上。看着手中烫金的请帖,苏颜卿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
如烟见此,心知苏颜卿这又是要发火的前奏,因此默默和似水换了班。苏颜卿自是不知如烟的小动作,不过却也是结结实实的发了一通火。
“回去告诉夜晟,本皇子明日自会亲自去他的府上,好生庆祝。”
是了,夜晟给苏颜卿的帖子,便是夜晟确定无罪后经由凤无霜之手发出来的。这帖子也没发几人,说来夜晟也是有些不懂凤无霜,发帖也就罢了,为何还发给连颢?
对此,凤无霜的回答很简单。
“连颢虽是连如月的兄长,但实际算下来,连颢并没有对我们做过什么十分过激的事情,再者,那日若不是连颢出面,齐国的使臣也怕是不会这么容易松口。”
夜晟听了之后,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我自然知道,只是,连颢毕竟是齐国人,加之回春楼一事还未有眉目,如此明目张胆的邀请连颢,只怕会引有心人大做文章。”
“若是那有心人愿意就此事做做文章,到是再好不过。”凤无霜将‘有心人’三个字咬的特别重,“就怕那幕后的人碍于你被放了出来,不敢再有所动作。”
次日,国师府门前到是比往常热闹了些许。
国师府内,夜晟,凤无霜,苏颜卿,连颢几人坐在后花园中,场面一度有些尴尬。凤无霜想着几人既然都为男子,便也就起身离开。
三人见凤无霜走后,立刻变成了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连颢看了眼苏颜卿,“不知六皇子可曾去给本太子的皇妹上过一炷香?”连颢的话不可谓不是话中带刺了,“本太子的皇妹生前那般喜爱于你,若是六皇子还不肯亲自上一注清香,只怕皇妹死不瞑目。”
连颢将‘死不瞑目’四个字咬的特别重,苏颜卿虽是琢磨出了其中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但脸上的神色却是波澜不惊,眼中甚至还有着几分悲伤之感。
“齐太子有所不知,本皇子这几夜是从未间断的给如月烧香,想起曾经那样对待如月,本皇子实在是良心难安。”
苏颜卿说着竟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夜晟见此,也是有些无奈,“齐太子见笑了,六皇子自幼便是这般,还请齐太子莫要介意。”
连颢见夜晟竟然为苏颜卿说话,嘴角顿时挂上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若是夜晟知道自己这般信任的人竟然是想要谋害自己的人,不知夜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连颢看着夜晟,同样饮下一杯酒水,随后道:“国师与六皇子的感情倒真是好。”
连颢也不打算说出苏颜卿的真面目,再者,说了出来夜晟也是定不会相信的。因此,连颢不过是略带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随后问道:“不知国师可查出将本太子的皇妹的簪子扔在国师府后花园的人没有?”
夜晟见连颢直接发问,眼神顿时一变,“齐太子是如何得知的。”夜晟的眼底有些杀气,因着这奸细一直没查出来,这国师府上下也是有些不安。
“呵。”连颢轻笑一声,“如月最喜爱的簪子没有在她的头上,也没在她生前居住的宫殿中,加之国师你又被诬陷,想来那簪子也是必定在国师这里的,不知国师可否将簪子还给本太子,权当做个念想。”
“那簪子本尊早已经销毁。”夜晟见连颢这样说,也不再纠缠下去,但那簪子,夜晟也是却是没有留下。
连颢见夜晟这样说,眼神变了变,随后有些可惜和悲痛的看着夜晟,“国师可知,那簪子是在我大齐皇家寺庙中祈过福的,若是长久的待在死者的至亲之人身侧,有朝一日便会以魂魄的形式出现,说不得那时,如月便能说出真正的凶手了。”
苏颜卿见连颢这样说,脸色微微一变,看向连颢的眼神中也已经带上了丝缕杀意。只是碍于夜晟在场,且此处也不是六皇子府,因此苏颜卿的反应不过是昙花一现,片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连颢即便是眼睛一刻不离苏颜卿,也是没有注意到。自然,连颢也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苏颜卿便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
待到几人离开之时,凤无霜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送给了连颢,她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这让苏颜卿心里又是一个不乐意。
“太子见笑,此乃本郡主送你的谢礼,礼轻人意重,望太子莫要嫌弃。”连颢见凤无霜笑的人畜无害,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手就已经接过了木盒,将木盒放在了怀中了。
“多谢郡主。”连颢双手抱拳,以示谢意。
凤无霜见此只是摇摇头,“太子不必客气,若不是你在大殿之上站在我们这边,恐怕夜晟也是不能这般容易就脱身而出,仔细算下来,还是我们两人亏欠了你们。”
连颢与凤无霜对这话自然是心知肚明,因此连颢也不再多言,只是淡然的转身离开。苏颜卿见连颢走出大门后,又在国师府磨蹭了半个时辰方才离开。只是在他离开之时,苏颜卿立刻吩咐了几个暗卫跟踪连颢,想要将连颢手中的木盒夺来,看看里面究竟有些什么。
待到连颢回到了宫中,他才将木盒打开,只见木盒之中正是一只簪子,这簪子与连如月生前喜爱的那簪子一模一样,只是这簪子身上有着一条裂纹。簪子的下面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簪子已毁,本郡主便将它拼了起来,虽不知是否还有用途,但至少有个念想’。
连颢看着手中粘好的簪子,目露喜色。旁人不知这簪子,连颢却是知晓的。这簪子即便是成了几段,只要能将碎片放在一起,便就还是有养魂的作用的。
屋顶上的暗卫将连颢的表现看在了眼里,仔细的记了下来,随后就回到了六皇子府回报苏颜卿。
苏颜卿得知后毫无反应,只是吩咐了句‘把他盯紧’,便熄灯入眠。暗卫得到苏颜卿的命令,自然就潜伏在了连颢的身边。只是连颢毕竟是齐国太子,身边自然也是少不了暗卫。因此在这暗卫回去回禀后,连颢就匆忙的收拾了东西,留了一张字条后就带人离开了皇宫。
“太子这是想要去哪里。”苏颜卿站在城门的右侧,抱臂看着连颢,“这么晚了,即便是天大的事,也该等到明日再走吧。”
连颢见苏颜卿在城门这等着自己,心中也明白今日若不硬闯,怕是走不了了。
“六皇子见笑,齐国出了些大事,本太子实在多留不得。”连颢笑着,眼神却如同刀子一般扎在苏颜卿的身上。
苏颜卿见此,只是冷笑一声,随后一挥手,几十个黑衣人便围了过来。
“太子若是执意要离开,本皇子恐怕就只要让他们将你‘请’回皇宫了。”苏颜卿看着连颢,“若是太子非要动用武力,此事闹到了父皇那里,恐怕太子就真的会永远留在齐国了。”
“你威胁我。”连颢眯了眯眼,“苏颜卿,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苏颜卿突然笑出了声,“齐太子你不是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吗?”
看着苏颜卿近乎癫狂的眼神,连颢只得选择妥协。若是此时发生什么大的冲突,只怕大魏与齐国,就是非打不可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 出逃
连颢跟着苏颜卿回了大魏皇宫后,就被苏颜卿变相软禁起来。自从那晚过后,连颢身边的亲信便被苏颜卿换的只剩一人,这让连颢很是无力。想到城郊百里外还有一支私兵,连颢便想着联系上私兵的领头人。
只是,联系私兵的亲信早已经被苏颜卿寻了个由头带走,至今不知是死是活。因此联系上那支私兵就成了一个让连颢头疼的问题。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着,连颢毕竟是齐国太子,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只怕齐国真的会大兵压境,届时便是苏颜卿也是无力回天的。苏颜卿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因此一直与连颢耗着,不动他,不杀他,就这样看着他。
而苏颜卿这样的做法,让连颢觉得自己成为了齐国送到大魏来的质子。这种突如其来的屈辱感,让连颢几乎发狂。
没等到连颢再次联系上私兵,也没等到齐国继续对查出凶手一事施压,一个噩耗便突然从齐国那边传来。
齐皇,殁了。
这个消息让齐魏两国都陷入了外交沉默。而苏颜卿则是又开始寻求机会准备对连颢下死手。
“齐亲王飞鸽传书,要求我等速速将太子带回齐国,以接掌大任。”齐国的几个使臣站在大殿,话是对着魏皇说的,眼神却是看着苏颜卿。
皇帝见使臣这样说,也知此时耽误不得。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齐国的齐亲王,比齐皇更加可怕。
苏颜卿虽是不愿意放走连颢,但两国外交一事却是马虎不得,因此苏颜卿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带走了自己的人。但连颢回来的亲信,却只有两人,且这两人已经是憔悴不堪,不知此前受了什么折磨。
“太子快逃吧!”其中一人一见到齐太子就激动的张口,“那苏颜卿不安好心,是准备在今夜凌晨杀了您啊!”
连颢一听,更加坚定了立刻就走的想法。只是上一次苏颜卿可以准确的拦住他,难保这一次不会。并且,此次的情况比上一次更加险恶。
“太子,苏颜卿就是打算在凌晨动手,那我们便凌晨后再走。”连颢右侧的侍卫低声说着,“此前太子可令人伪造您已经离宫的假象,诱导苏颜卿分出一部分人去追杀,这样一来,至少能够分散兵力。”
“即便如此,在这大齐之中想要避开苏颜卿逃出皇城,又谈何容易,只怕少不了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