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件事情好蹊跷啊!怎么会发生的这么突然?”初锦若有所思,不解的望向陆伊曼。
“我也是一头雾水,不过,看来是跟青禾帮有关了,那个展澈,就是青禾帮的太子爷,那个男人,你记得吧?”陆伊曼眯起那双杏眼,打量着初锦,那天两个人的对峙,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搞不好,青禾的太子爷,看上初锦了也说不定!
初锦面无表情,那人一进来她就认出来了,想不到,是青禾的太子爷。那就是说,今天闹事的人中,有青禾帮的人喽!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还是想拉月清堂下水?
正当两个人各怀心思,门外的争执声引起了她们的注意。
“不管怎样,人,我今天是必须要带走的!”初锦要是被他们这样扣着一夜,他还要过安稳日子吗?
凌越勋合起文件,双手撑在桌上,“那我就没办法了,这样什么都不明了的情况下,就放她们两个走,不符合办案程序!”
一边的展澈,抬眼朝里头望了望,正好与探脑袋出来看情况的初锦,四目相接,电光火石之间,展澈已经顺着自己的心意走了过去。
高大阴影笼罩在初锦的头顶,初锦讪讪的收回脑袋,不是很友善的用眼梢扫了他一眼。随即别开。
展澈疑惑的摸了摸下巴,难道他的吸引力降低了?为什么这女人总是一副不爱睬他的模样?还是说,在玩欲擒故纵?
想到这儿,不由邪魅一笑,眼底的狂肆愈加的明显,“锦儿是吧?看,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不知道是不是缘分呢?”嘴角那痞里痞气的笑意在不断扩大。
男人一旦有了钱,就会变得自以为是吗?初锦嗤笑:“不敢,也不想!”这样的回答够清楚了吧?
“是吗?真是可怜哪,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妞儿,今晚就要在这儿过夜了,啧啧,这儿的蚊子,很多的!还有不知名的小虫,咬你一口啊,浑身发痒!”展澈的嘴脸,变得促狭。还卖萌的冲着初锦眨眨眼,乱放电。
真是幼稚,初锦再一次的无视这个一会儿耍酷,一会儿摆帅的男人。她会怕虫子?虫子见到她会绕道走好吧?
见初锦不搭理,展澈碰了一鼻子灰,却还不死心,“这样吧,我可舍不得如此美人儿在这儿受罪,我带你出去吧!”说的一副施恩不图报般。
“不必!您请回吧!”这次,初锦竟连头也不回的,坐回到陆伊曼身边,对着已经是满脸挂不住的展澈,又是一番打击:“你敢说,今天的事件不是你的预谋?”
展澈也不愧是一帮的太子,立刻恢复以往的镇定,“丫头,说话是要有证据的,这儿,可是警察局!算了,我是有心想救美,哪知美人如此无情,看来我今晚只能形单影只了。”
“我家锦儿的魅力果然无限大,能得青禾太子的垂青,实在令我意外!”初锦和陆伊曼猛然抬头,那展澈后面站的,不是月清玦又是谁?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老是出现的神出鬼没!
说完,转向初锦,向她伸出手,“过来!”
他这是在唤狗吗?初锦心头被展澈惹得正火,怎么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干脆再来个无视之!
一边的陆伊曼,眼看这情景,赶紧用手肘碰了碰初锦,又使眼色又撇嘴的。
“几天没见,小性子见长啊!”月清玦说话就到了初锦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揉着她的发顶,满脸宠溺:“走吧,我亲自来接你,赏个薄脸吧!”
初锦那泓水汪汪的幽潭,漾起丝丝涟漪,心底直骂着自己真是没骨气,他使点点手段,就把持不住。
只得扭扭捏捏的站起来,不情愿的被他牵起手,嘟囔道:“我饿!”
“嗯?”明明是听到了,月清玦还是停下脚步,俯着身子,凑耳到初锦的嘴边,专注的盯牢她,“什么?”暧昧的姿势,灼热的眼神,令初锦心头一滞,红晕腾地一下,从她的耳后直烧到白玉般的脖颈。这人,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的如此亲密不可吗?好像他们的关系有多密切似的。其实,啥都没有!心头那股淡淡的失落,在一瞬间变浓。连带出口的话,也含着浓浓的不甘和隐忍的渴望:
“我饿——”天,这声音,足够让人无限遐想啊!
三十一、相互等待的萤火虫
两人吃完夜宵,初锦提议说走一段路,以助消化。月清玦欣然应允。
路灯本就已经昏暗,加上中间零零落落的坏了几个,脚下的路,就越发的暗淡不清。月清玦那宽大的手,毫不避讳的与初锦的温润细腻的小手十指相扣。掌心间,从初锦手心源源不断散发着热量,黏腻了两人的严丝合缝处,说不出的潮湿暧昧!
比肩而行的一大一小两个人,拖曳着长长的身影,漫步在寂静的道路上,后面跟着一辆奢华的银魅。
偶有晚风轻轻掠过,拂起月清玦额前那栗色的碎发,初锦瞧见他眸中的波澜,竟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几分!月光下,他的五官少了平日里的傲慢,更显柔和。那微微上翘的左嘴角,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很好。这男人很是奇怪,虽然他整日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可一般都是右边的嘴角上扬,也只有一个微小的弧度,可见这人是有多吝啬自己的表情。
像今晚这样祥和的气氛,还是比较难得。
“你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要收钱喽!”月清玦捏了捏初锦的小手,调笑道。
初锦羞窘的收回目光,垂下脑袋,边走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心中懊恼到不行:真是丢死人了,初锦,你是花痴吗?可嘴上却还想扳回一城:“怎么,长着一张脸,不就是给人看的吗?你又占着这么好的资源,不看,岂不是可惜了!”
月清玦顿住脚步,伸出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睇视着她,“锦儿,我发现你的脸皮变厚了!”说着,还想要验证似的,掐着她水嫩嫩的脸,使劲儿的研究!
初锦终于被瞧得不好意思,别过脸,脚下一个退步,想要挣脱月清玦的钳制。
月清玦眼底是了然的笑意,旋手一个使劲儿,初锦刚刚退开的身子,便安好的躺倒在他的怀中。
初锦的细腰被他掌控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只得无辜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皎洁的月光在他周身围成了一个光圈,冷然而清亮!若是此刻在他身后插上一对翅膀,他是不是就可以冒充天使了?
月清玦对于初锦的发呆,很是不满,正欲发作。
“看!萤火虫!快看!”初锦惊喜的呼唤,彻底将月清玦的火气给灭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挑眉望去,果然,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闪烁着点点清莹色的光芒,在夏日的夜晚,显得尤为珍贵。这是只有在夏天才有的小昆虫,在现代工业如此发达的今天,周遭的大气污染严重的过分!即使是在郊外,也是很少见的了。
起先,只有三五只在路边荷塘边的草丛中发着光,悠闲而淡定。过了一小会儿,又飞来几只,陆陆续续的,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出现?
“那些会飞的是雄虫,他们会在交尾繁殖期,靠发出光亮来跟雌虫交流,如果附近正好有雌虫,那么它们也许就会配成一对!”月清玦凤眸微眯,垂下眼睑,睇视着怀中的初锦。
初锦抵着他胸膛的小手紧了紧,清淡的反问:“如果雌虫比较害羞,或者,她有她的顾虑,不回应呢?”咬着唇角,眼神迷惘的瞅着月清玦,那双盈盈双眸,有不知名的情绪在流淌,心中莫名的紧张,连带着手下那笔挺的衬衫衣领,也被她给攥皱了。
月清玦的薄唇才要轻启,却被初锦一手捂住,嗓音充满压抑的矛盾:“你又不是萤火虫,怎么会知道它们心中怎么想?”她在害怕,那即将要出口的答案。如果是让她难堪的呢?
他的唇瓣带着点点的凉意,紧密的贴着她的手心。感受到那自手心传来的气息,初锦一时之间,竟不知是不是该把手收回,两人就维持着如此怪异的姿势,失神相望……
她举手投足间尽是不确定,语气神态所表现的,是对他的不信任,这一认知,让月清玦心生多少无奈。哪怕是他独独对她另眼相待。他尽管明着掩饰暗着掩饰,可一碰到她,总也控制不住心头那满溢的柔情。罢了,她,还需要成长。
空气中的湿意在慢慢聚集,即便是在夏天,半夜也还是会有露水的。
凉意沁袭着初锦,虽然有月清玦的怀抱在给她做遮挡,可根本就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因为他本身就是凉的。
“你,不是在休养么?这样的小事,不用特意跑一趟的。”其实初锦在说出这一番话时,心底还是有私心的,她想着,月清玦也许偶尔也能说出一番好听的,哪怕是哄哄她,也行啊!
然,月清玦那浓浓的眉头,已是紧紧隆起。这样反复的试探,真是没啥意义,难道放在嘴上说说,她心里就能确定了吗?女人的心思,果然不能用常理去推想。
月清玦的沉默不语,使得初锦心情跌落谷底。再无心情顾及其他。
起身,往不远处的车子走去,低哑暗淡的声音飘落:“回去吧,很晚了,万一又把你给冻着了,那我不就是罪不可赦了!”
银魅边上的风舞,脚下已是不知扔下了多少个烟头。满脸的寒霜和不耐,正焦虑的等待着两个人的归来,虽然很想知道他们在前面是什么状况,但不又得跟的太近,爷的脾气,她比谁都懂。
只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丫头罢了,他还真当自己捡到宝了?
初锦走进近,难掩眼中的失落。
这是必然的结果,风舞嘴角牵起一抹得意,幽幽的吐出口中烟雾,袅袅的来到初锦身边,斜眼睨着她,瞧那副倔劲儿!嗬,这丫头,爷就是花再多的心思,怕也磨平不了她骨子里的自我吧!
“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初锦颇为讶异,一般,风舞是不会轻易跟人搭讪的,尤其是跟自己,大多数时候,她总是一副充满敌意的表情,再不来就是不屑甚至是讨厌。
“还是告诉我你的目的比较好!”初锦的敏锐和直截了当,让风舞一怔。
随即她释然一笑,眼中难得的表现出欣赏。便也不再拐弯抹角。
“我爱他,所以,我要得到他!”
三十二、竟然是他?
风舞的大胆,令初锦侧目。
月清玦那样的男子,本身就已经具备了吸引各色女人飞蛾扑火了,更别提他的财富权利外加鲜为人知的高贵出生了。
“他,对我有救命之恩,自那日起,我就是他的人了。那时,他对我的宠,并不比你少,事实上,只要他高兴,他对他的女人,可以疼到心坎儿里!你,初锦,不是唯一的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Y市的风家,你听说过吗?”风舞的表情在升腾的烟雾之间,瞬现迷离,很是回味。看到初锦渐渐开始泛白的脸,又道:
“你不知道?也是,像你这种孤儿院中长大的孩子来说,豪门跟你们是没有任何干系的!我说这话,并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只是让你明白,我是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他身后有一个怎样的家族,你多少知道些吧?像那样一个名门,你认为,他们会要一个你这样来历不明的女人进门吗?”风舞仰身倚着车子,眼底的坦然,刺伤了初锦的双眸。
可骨子里的不服输,怎会凭她这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可消弭的?
“既然如此,那你还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爱他,爱就是了!你要他,又与我何干?若要表白,他在前面,去呀!”她初锦的信条里,可不包含任人欺凌这一条,一番言辞犀利的回击,自顾的上了车,舒服的半躺,闭目养神起来。即使心中气愤,那也只能有她自己知道。
“不就是被调教了几年么?拽什么!”风舞简直被气炸了,连手指被烟蒂给燃到,也豪不察觉。
月清玦双手环胸,好笑的看着炸毛的风舞。他的锦儿,果然是吃不得半点亏,只要稍稍一撩拨,便会张开利爪,只要能伤到对方,绝不会仅仅自卫而已!可是,还不够,她,还不够强大!
倾身向前,在风舞身侧立定,好心的提醒:“你的烟,烧到手了。”平静而略带戏谑。
风舞一惊,猛的甩着那只已经被烫伤的手,眉目间的怒意,愈加的浓烈!
“风舞,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的底线在哪儿。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不该做,聪明如你,不会不懂!”说着,月清玦侧过头,把风舞的慌张与不甘,尽收眼底。
“不要试图在我背后搞些小动作,认清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才能保住你远在Y市的豪门千金身份!”伸出薄凉的手,掠过风舞那细致的下巴,滑向她裸露的颈畔。